79.我和陳雪時找了三年的地方,容景竟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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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這家伙到底不是狗,在我為了去除他留在我花徑里的尿,施了數(shù)個清潔術(shù)后,還覺得渾身不舒坦時,有眼色地向外喊道:“李愷,讓廚房燒桶熱水送上來。” 李愷自是立馬應(yīng)下主子的差事,而李威心里卻犯起了嘀咕,少主這進(jìn)去這么久,單獨(dú)跟小姐兩個人待在一起,然后就要水。 不知道兩個人到底在屋里做了些什么。 忽而想到男女之間做了那檔子事兒,才會這么急地要水,可是這兩人可是兄妹,不應(yīng)該啊。 況且聽聞少主已做不了男人,慢著,李威忽然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到了一起,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會讓meimei對哥哥下這種斷子絕孫的毒手呢? 他覺得自己隱隱猜測到了真相。 一時間男子氣概爆發(fā),就徑直拉開房門,要沖進(jìn)去護(hù)衛(wèi)小姐,遠(yuǎn)離少主的毒手。 然而李威嘴里喊著“小姐,別怕,李威來了。” 剛破開了門,還沒看清屋內(nèi)的情狀,就被打飛了出去。 耳邊聽到一聲極急促的少女驚呼,“呀,你做什么要傷他?” 只聽得少主似是道:“你我二人的事,他橫插一杠子,我不打他打誰?莫非你很樂意被他看你的身子嗎?” 少女似乎又說了什么,李威已經(jīng)聽不真切,昏過去之前卻暗自辯白:自己可沒少主想的那么齷齪,小姐比他meimei還小,他又不戀童,沒興趣看小孩的身體,只不過出于好心,想保護(hù)這個可憐的小姑娘罷了。 容景這爛人,我本來還覺他有些體貼,沒想到他剛裝了一會兒,就現(xiàn)出原型來。 哼,連家里的護(hù)衛(wèi)都知道要保護(hù)我,容景這畜生,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我。 而容景本來心中還存了些,想要跟崔音鴛鴦共浴的念頭,被李威這一攪,失了興致。 自然對李威出手重了些,不多時李愷回來,見李威橫臥在地上,地面上都是他的血,而房內(nèi)崔音正用腕間的鐵鏈勒在容景的脖子上。 不由大驚,“少主!” 誰知還沒等喊第二聲,就聽容景道:“閉上眼,滾出去。” 李愷這才覺不妥,雖只看到了個背影,但是隱約可見崔音似乎身無寸縷,他身為容景的貼身侍從,對容景的心事自是了解七八分的。 被小姐割了半命根子都沒對她如何,此時只不過被她勒住了脖子,又算得上什么? 倒是自己有些關(guān)心則亂了。 只好搖搖頭,探口氣,把李威攙到了自己肩上,拖著他去找大夫。 少主和小姐的事,家主都管不了,也不想管,他去湊什么熱鬧,看看李威被打得頭破血流的樣子,就是管了這事兒的下場。 哼,容景這癩皮狗,我勒他脖子,他竟然撓我癢癢,害我不得不放開了他。 爾后,他又給我披上了衣袍,他在前面走,我只能被迫跟在他后面,因?yàn)樗€沒解開我們手上相連的青銅梏,倒像遛條小犬一樣地把我拉到了容家主的書房。 而容翱然見著崔音有些憋氣地跟在容景后面,再看兩人的手還連著,觀其行狀,自然是容景做的此事。 竟有些欣慰,到底沒有白養(yǎng)容景這個孩子,都被自己的女兒割掉了一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也沒對她如何。 且同為男人,容翱然自然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雖然微覺崔音年紀(jì)太小,把他們放在一起,好像不太妥當(dāng)。 但是吧,聽聞容景竟然是要主動請纓,陪崔音去黑龍?zhí)秾ふ宜樾氖?,也把那些微的不妥?dāng)丟到一邊。 他是知道容景的修為、法術(shù)的,有容景相助,崔音所要面臨的兇險當(dāng)會大為減輕。 見著容景取出飛舟,就小心翼翼地抱著崔音乘上,更是不自覺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只知陳雪時過去三年,陪著崔音四處找尋穹隆秘境和黑龍?zhí)端?,似很是?xì)心。 如今卻覺容景在照顧崔音這方面,也不定會比陳雪時做得差,橫豎這兩個人都跟崔音發(fā)生了關(guān)系。 要是論親疏遠(yuǎn)近,他自是更愿容景跟崔音在一起,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畢竟崔音要是極不樂意跟容景待在一處,見著自己,早就該呼救,她沒這種舉動,說明心中對容景大概也不如何反感,想想兩個人還有過一個孩子呢。 我自然不知道容家主心里在想什么,上了飛舟,就盡可能坐得離容景遠(yuǎn)遠(yuǎn)的,暗自尋思著既然有容景這個免費(fèi)的勞動力在,不用白不用,取到碎心石就想辦法甩掉他。 我正暗自下著決心,手腕上一股巨力傳來,且容景又用了些巧勁,卻是被他直接扯到了懷里,“你又在起什么鬼心思?乖點(diǎn),飛舟上不好亂動的?!?/br> 我聽了這話,眼珠一轉(zhuǎn),計(jì)上心來。 卻用空著的那只手掩住嘴巴,打了個哈欠,“哈,我困了,哥哥?!?/br> “還真是個小孩子,這么快就要睡了。” 說著,容景卻讓我枕到了他大腿上,脫下外袍蓋住我的身子,輕撫著我的后背道:“睡吧,到了哥哥叫你?!?/br> 難道他也知道黑龍?zhí)兜降自谀膯??那位置可是我和陳雪時用了三年,才確定的。 見他x有成竹的樣子,我倒當(dāng)真躺下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