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幫你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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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欽的目光灼熱,視線緊緊的盯著。 宋歡的臉上發(fā)燙,心跳都漏掉了幾個拍子,竟然可恥的分泌出了液體。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藏起來,都沒臉見人了。 傅欽愛極了她這副動情的小模樣,心中空缺的地方仿佛被填滿,動作也都變得輕柔,修長的手指按揉起了陰蒂,yin水不斷滲出。 宋歡的下面更加空虛,似是有無數(shù)螞蟻在啃咬。 可是傅欽卻還并沒有要碰她的意思。 他修長的手指插入了xue口,不輕不重的抽插了起來…… 一根,緊接著兩根。 這簡單的止癢根本無濟于事,反而讓她想要更多。 宋歡的臉上潮紅,朝著他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嗯?” 他先前不是很急嗎? 怎么現(xiàn)在她心甘情愿了,他倒是又有耐心了。 傅欽明白她難受,他也憋著難受。 他強忍著說道:“歡歡,先幫你擴張一下,要不然過會你又疼了。” 宋歡聞言,遍布情欲的眸間露出了一絲錯愕。 她以為是他想玩,所以在故意折騰自己,但怎么也都沒有想到,他是為自己考慮。 傅欽額頭上的青筋都跟著暴了起來,手上傳來柔軟緊致的觸感,呼吸都跟著驟停,等到確定宋歡的xue口可以容納他后,這才將硬得發(fā)疼的jiba湊了過去。 guntang的guitou分開yinchun,緩緩?fù)屏诉M去,立即就感受到從四面八方緊緊積壓包裹的嫩rou,爽得兩個人同時悶哼一聲。 “歡歡?!?/br> 他俯在他的身上,啞著嗓子,耳鬢廝磨。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宋歡的耳廓,心底里漾開了陣陣激蕩,雙腿忍不住的夾緊了他的腰。 兩個人的身體緊貼著,傅欽覺得不過癮,將她身上的衣服如數(shù)脫掉。 雪白的肌膚呈現(xiàn)在面前,兩個人嚴(yán)絲合縫,水rujiao融,享受著極致的歡愛。 傅欽的抽插很有節(jié)奏,叁淺一深,每次都可以頂?shù)剿幕ㄐ摹?/br> yin水一波接著一波,打濕了兩個人的恥骨,床單都濕了一大片。 傅欽看到后,不禁失笑出了聲音,在她耳畔打趣說道:“套間都快被你給淹了?!?/br> 宋歡的臉更紅,帶著些許微惱,故意夾了他一下。 傅欽猝不及防,悶哼一聲,差點兒沒直接交代了出來,達成史上最短的時間。 “長本事了,敢夾老子!” 他故作兇狠,忍不住的拍了下她的屁股,抱著她纖細的腰身抽動,速度逐漸加快。 破碎的呻吟從宋歡的喉嚨中溢出,是世間最好的春藥。 傅欽情難自已,將她抱了起來,坐在腿上坐了起來。 他吻著她的唇,她的頸,嘴里面叼著她的奶,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就好像宋歡真的完整的屬于他了一樣。 他的速度不斷在花心上沖刺,宋歡忍不住的抱緊了他的頭,爽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傅哥,慢點……慢一點,傅欽!” 她叫著他的大名,傅欽的眸底發(fā)紅,動作幅度更加快。 兩個人的腦??瞻?,如絢麗的煙花綻放,同時達到了頂峰。 大批的yin水傾泄而出,混合著濃稠的jingye。 她的xue內(nèi)一抽一抽的,夾著那半軟的性器再次硬了起來。 傅欽的性欲再次升起,將她翻了個身,用后入的方式再次抽插了起來。 他緊掐著她纖細的腰肢,恨不得將jiba全都埋入。 宋歡討厭這個姿勢,卻又不得不沉浸在他帶來的快感里面。 歡愛一場緊接著一場,直到外面的天色微微泛白。 傅欽這才停下,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宋歡的身上青青紫紫,還帶著他的jingye,讓傅欽的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欣賞著這畫面,半瞇著眼睛點燃了一根香煙,吞云吐霧。 “怎么樣,我的火氣大不大?” 宋歡算是見識到了,禁欲的男人是有多么恐怖。 尤其還是個記仇的男人。 她懶得搭理,渾身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累到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床單肯定是要換了。 她小腹上的jingye也要擦…… 光是想想要做這些,宋歡的心中就有些惱火,忍不住的拿起枕頭丟了過去。 傅欽輕松接過,啞然失笑,“老子讓你爽了,怎么你還有脾氣了?” “我不想動,”宋歡的喉嚨干啞,都快冒出火,“你自己收拾!” 傅欽一怔,臉上微惱,薄唇卻是微微彎起,“媽的,究竟誰欠了誰的?!?/br> 哪里敢有女人這樣對他。 他嘴上這樣說著,但是行動卻很誠實,拿著紙巾就準(zhǔn)備要擦她小腹的jingye。 傅欽伸手擦了點,直接喂到了宋歡的唇上,惡劣問道:“味道怎么樣?” 宋歡的心中嫌惡,半開玩笑說道:“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br> “不嘗,都要留給你的小嘴吃?!?/br> 傅欽薄唇上掛著的弧度更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浴室方向走去。 兩個人簡單洗了個澡后,傅欽又懶得換床單,直接一把拽掉就扔在了地上,抱著她直接躺了下去,蓋好被子一同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夜無話。 次日,兩個人都到了中午才醒了過來。 傅欽懷中溫香軟玉,都甚至舍不得起床了。 宋歡倒是沒什么留戀,推搡著他的胸膛就開始起床,收拾起了地上的狼藉。 傅欽半躺在床上看著,覺得這女人還頗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zhì)。 “傅哥,你知道黃福田為什么突然來暮色嗎?”宋歡打掃著衛(wèi)生,不經(jīng)意間問道。 傅欽微頓,眸色加深,“怎么突然這樣問?” “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而已,”宋歡笑了笑,“黃福田的膽子真大,敢跑到你的地盤上來。” 傅欽避而不談,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已經(jīng)幫你教訓(xùn)過來,那老東西以后再也不敢來找你的麻煩?!?/br> 估計黃福田到現(xiàn)在都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呢。 宋歡也沒拆穿逼問,撕破臉的后果只會是她吃虧,心中卻一直擰下了一個疙瘩。 吃過午飯后,李阿炳就來找傅欽了,似乎是有她不方便聽的事,宋歡識趣借口說離開。 關(guān)上門的時候,就隱隱約約聽到阿炳的聲音,“哥,現(xiàn)在不止是尚銘那邊想要貨,還有好幾家夜總會也愿意出大價錢收購,白宏林也著急,現(xiàn)在大家伙就等著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