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間另一種可能性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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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選擇“選項2 什么都不做”的可能性劇場) 用,用手做什么的。 不就是要摸那個東西嗎? 怎么可能,想起來就覺得很恐怖! 第二項是……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嗎? 平時無論如何都要強制令我選擇一種行為來執(zhí)行的絕對選項,竟然給出一個稱得上仁慈的選擇。 對第一個選項的恐懼感壓過理智,我選擇了第二個。 頭痛頃刻消失,得到解脫,身體得以松弛下來。 剛松一口氣,聽得西索帶著一絲哀怨,如同察覺到被伴侶冷落的情人,低聲說,“宴醬,剛剛在想除我以外的事情吧?” 他突然擺出這種前所未見的態(tài)度,我有點不知所措,“我……” 話音才落,隨著布料的撕裂聲,上衣被扯落,扔到地上。 睡覺的時候當然是不穿內(nèi)衣的,失去上衣,便再無遮掩。 空氣中的涼意侵襲著luo露的肌膚,我驚叫一聲,抬起手要擋住胸前。 “遮住了多可惜~”西索止住我的動作,抓住我的雙手,令我向上伸直胳膊,就是伸懶腰的那一種。 “不要——!”胸前被一覽無遺,臉guntang得要命,我極力地扭轉上身,一瞬間甚至希望能借此把他掀下床,“不要!不要看!不要看我!” 掙扎了半天卻毫無作用,力氣反倒消耗了不少,我只能喘著粗氣。 西索始終游刃有余地看著我……看著我的胸前。 “什么不要看?”他粲然一笑,俯xia身,頭枕在我胸口上,“明明這么軟~” 當他移動腦袋,頭發(fā)撩過之時,有點癢,“宴醬的心,跳得很快~” 說著,抓起我的手,貼到他的胸膛上,“我也是~” 手中感到那之下強有力的鼓動,可我哪知道他平常的心跳頻率是多少,猶豫地說,“……大概……我不知道……” “還真是實話實說~”西索笑了笑,抓著我手的手滑下我的胳膊,鉆過臂彎間的空隙,覆在了靠近那一邊的柔軟上。 “??!”我叫了一聲,想要阻止的手,碰到的是他的手背——他單手就蓋住了全部。 拉他的手指無濟于事,扳他的胳膊也扳不動,他一邊輕笑著,一邊自如地揉捏著那少得可憐的脂肪。 “不,不要摸!”我提高了音調(diào),聲音都開始顫抖了,仍是死命地要拉開他的手,“很,很小……沒什么,沒什么好摸的!” “小小的很可愛~”他不僅沒有放手,而是側過頭,舔過另一邊的輪廓,竟吸吮起來。 “不要這樣!”感到羞恥的眼淚不住地往外冒,流出眼角,潤濕了頭發(fā)和耳朵,“不要……不要!放開我!” 無可奈何之下,我伸手去扯他的頭發(fā)。 作為回敬,他欺身過來舔我的面頰,連同眼角的淚水。 手上的動作持續(xù)著,還在臉上印下牙齒,留下滿是侵略感的氣味。 什、什么啊,就像動物一樣…… 他雙手攬我入懷,將我稍微抬高,抱離床面。 擁抱得很緊,腰被牢牢固定一般,根本動彈不得。 現(xiàn)在,他彎下脖子,就能輕易地親吻我的額頭、鼻梁、下巴、脖子、肩膀和胸前。 被看光了,又被親了個遍,我一邊不爭氣地掉眼淚,一邊繼續(xù)著越來越無力的抵抗。 等他把我放回床上,平坦的胸部因為略微紅腫而有了起伏。 身上各處更是布滿深深淺淺的紅色痕跡。 我已沒多少氣力,抽抽噎噎地哭著。 西索停下來,低頭看著我,或許是糊了一臉淚水的我,實在是很難看。 等我哭完了,他溫聲說,“因為宴醬的魅力,我才會興奮哦~” 他幫我拭去眼淚,撥開粘在臉上的頭發(fā),“宴醬不太明白自己的魅力所在呢~” 雖然為時已晚,我用重獲自由的雙手護住胸前,吸著鼻子,戒備地望著他,沒有說話。 “你不聲不響地盯著我,要是我興奮起來把你弄疼怎么辦?”他把手搭到我手上,“這么可愛的身體,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想拉起我的手,我抗拒著,護得更緊了。 “哼~”他歪起嘴角,不再和我角力,手往下移動,勾住南瓜褲的邊緣,口氣是商量式的,“那……這里,給我看看?” “不行!”橫起一只胳膊擋住胸,我用另一只手抓住褲子,“絕對不行!” “為什么?” 倘若他稍加上更多力道,我就防守不住了,“你……你有X病!” “沒有啦~”他臉上浮起笑容,語氣愈加溫和,手上的力量卻趨于蠻橫。 面對這迫近的危機,我不得不舍棄遮胸的事業(yè),用雙手扯住了褲子,“不行!求求你,不要看!不要!嗚嗚……” 自覺勝不過他,命運全在他手里,于是最后變成低泣聲。 “只是看看也不行?”他保證道,“不隨便碰你~” “不行?!?/br> “給我看嘛~”他撒嬌一般,語氣帶著幾分委屈。 “……不行。”怕他硬來,我不得不道出實情,“那……那里……就像小孩子一樣。” 被迫說出隱私,羞慚得無法面對他人,我抬起一只手,捂住臉,臉上的溫度高到燙手。 “像小孩子?”他重復道,趁我不備,把南瓜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拉到了大腿。 不等我反應,他把嘴唇貼到小腹下方,落下一吻。 突然的襲擊,除了到達頂點的羞恥感,更讓我驚嚇得渾身發(fā)抖。 “太可愛了情不自禁~”幸好他僅僅是親了一下,并沒有多余的動作。 “……” 他一臉無辜地攤開手,“你看,我不是什么都沒做嗎?” “……唔?!蔽野胄虐胍傻貞?,良久,才說,“我……有點冷?!?/br> 本意是希望他把衣服或者被子還給我,沒想到他直接抱了上來。 沒有衣服的阻隔,清晰地感到他身體的溫度與觸感。 我緊張地繃緊身子,頭埋得低低的。 存在差距的體溫逐漸獲得了平衡,他嘆息般地說,“這么害羞?我不是也沒穿~” “你……”我膽怯地反駁道,“因為……你……你是男的?!?/br> “好吧~不看著你了……”西索用來擁抱的手撫過我散在背后的頭發(fā),在我耳邊輕聲說,“讓我更好的抱抱你~恩?” 那只手慢吞吞地移下來,極為緩慢地除下之前只褪到大腿處的褲子,撥下了床。 “總是我在摸你,是不是有點不公平~”他捉住我的手,讓我摸他堅實的腹部,漸漸下移,“我也想讓你摸摸我的……” 指尖觸碰到又硬又熱的東西,我如被針刺般地往后縮去,“不……我不要摸!” “那可怎么辦?”他緊靠過來,手不老實地摸到我大腿的根部,“但是我很想摸你~” “嗚……”雖然只是一點,卻感到了指頭的探入。 “就讓我稍微摸一下,不會疼的……”他摩挲著我的肩膀和后背,安慰著我,手指推入得越來越深,“覺得……難受嗎?” “有……一點?!鄙眢w內(nèi)前所未有的異物感,是不可能覺得舒服的,但又和難受有著區(qū)別,是無法形容的感覺,“我……有一點……害怕。” “別害怕~”他信心十足地說,“很快就會舒服~” 手指在內(nèi)攪動的時候,頭腦變得混沌不清,思維似乎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回過神來,身下的床單被打濕,進入的手指不知何時變成兩根。 發(fā)覺我的目光,西索笑起來,彎下腰,在我身上落下零星的吻。 “宴醬……”他帶著一絲忍耐說道,呼吸有些粗重,“準備好了吧~” 無暇回答他的話語,幾乎再無反抗之力的我半瞇著眼睛,迷醉地發(fā)出垂死般的喘息。 只是那個進入視野的時候,輪廓超乎想象,是難以承受的大小。 和我的手臂一樣粗的……嘴唇顫了一下,神智霎時就要清醒。 與此同時,黑暗籠罩過來——視線被西索的手所遮斷。 “……咦?”發(fā)出疑問的聲音。 “被宴醬看到會害羞呢~”上方傳來他的回答,“所以不用看,乖~” “是,是嗎?” 視覺被奪走,其他的感覺則變得敏銳,能夠感到他扶住我的腿,很熱的東西抵在最濕潤的地方,然后傳來之前無法比擬的痛楚。 “……疼?!蔽医辛顺鰜?。 “很快就好,馬上會變得舒服~”他保證道。 “不……不……我好痛!”在黑暗中,我胡亂揮舞雙手,打在他身上。 我此時的攻擊軟綿綿的,不成氣候,他索性沒有避開,毫無遲滯地深入,“就進去一部分~” “……好痛!不要!不要動!”更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我聞到血腥味,哭得更兇了,“好痛……不要……嗚……嗚嗚……” “前面才剛剛進去……”他有些無奈地說,“只有讓宴醬努力一點了~” 他捂住我雙眼的手往下稍微一挪,把大拇指全部塞進我嘴里。 痛呼無法完整地發(fā)出來,“嗚唔嗚嗚嗚……嗚嗚嗚……嗚……” 似乎花了很長的時間,他終于停下,安撫著不住顫抖的我,又開始親吻全身各處。 以為他會到此為止,卻重新動了起來,緩慢的,鈍痛。 后來感到麻木的時候,他的動作變快了。 血腥味越來越重,床上的濕潤蔓延到腰部。 迷迷糊糊地將意識遠離身體,直到灼熱的液體灑在我身上,遮住眼睛的手也離開了。 陡然回歸的光明,令我發(fā)出夢囈般的嘆音,“……唔。” “就像夢一樣?”他橫抱起我,邊走邊說,“放心,沒有在里面~” “……唔?” “所以不用擔心懷孕~” 然后,一起洗了澡。 還說了什么。 記不清了。 第二天,我就逃也似的跟他告別,他稍加挽留就送我離開。 依稀記得被蒙住眼睛前所見的光景,雖不明晰,卻本能地認為讓我流了很多血,令我疼痛的,正體不明的東西很可怕。 如果說我對異性抱有憧憬是因為懷著想象,而如今,這份憧憬已然破碎。 想起得到任務時,上面所寫的“男女不限”這一條。 盡管可惡,神明卻不愧是神明,早就預知到了今天的情形。 我不應該執(zhí)著于異性,按照這個暗示,選擇女孩子也能很好地完成任務。 只有女孩子才是無害的。 親吻和擁抱,這對我們來說就足夠。 我和她緊握住雙手,依偎在草地上,一起看天空中流過的云。 愿時光就此靜止,永遠下去就好了。 “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br> “恩,約好了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