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獵人]絞殺之宴十六歲的絕對選項在線閱讀 - 兔子急了也咬人

兔子急了也咬人

    “……拜托了?!?/br>
    為了履行與酷拉皮卡的承諾,我厚著臉皮拜訪果果家,在她的臥室低頭請求重組“慕斯”。

    “突、突然這樣做甚么?。?!”果果有點驚慌失措,“這沒什么,真的!”

    “不,我的請求還沒有說完?!蔽医又f,“以后也將由我擔(dān)任‘慕斯’的隊長……”

    “你想當(dāng)隊長?這只是個稱呼,誰來都一樣啦?!彼凉M不在乎地問,“其他還有什么呢?”

    “……關(guān)于經(jīng)紀(jì)人的事情?!?/br>
    旅團(tuán)的事情,酷拉皮卡的事情,有關(guān)“除念”的事情,我把能說的幾乎都說了。

    “唔……”果果搖晃著腦袋,“我是不太懂‘念’啊,‘獵人’什么的……你還是直接說說,之后該做什么吧。”

    “簡單來說,你們只需要和我一起繼續(xù)比賽,別的事情由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br>
    果果同意協(xié)助,我們倆分別叫來了剩下的成員,“慕斯”總共五名成員在果果家重聚。

    我與柯特有言在先,五億戒尼的報酬早就支付過,他不會有任何異議——講誠信是做生意的基礎(chǔ)。

    唯一擔(dān)心的是英理和美海可能會拒絕,到時候,就指望果果勸說了。

    在我把前因后果復(fù)述一遍后,如我所料,柯特首先表態(tài),“我沒意見,我愿意參加。”

    “雖然你說了這么多,我個人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是……”英理猶豫地說,“剛接到消息的時候真的難以置信。宴,最不可能繼續(xù)參賽的人應(yīng)該是你吧?!?/br>
    “我?”我將語氣放輕松,“所以我不是說了理由嗎?是為了償還人情,比賽完全是其次?!?/br>
    “那我就直說了?!?/br>
    “恩?!?/br>
    “網(wǎng)絡(luò)上負(fù)人氣投票里面,你已經(jīng)遙遙領(lǐng)先。如果繼續(xù)參加比賽,在公眾面前現(xiàn)身,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br>
    “喔——那都是些普通人,不能把我怎么樣?!迸c普通人對戰(zhàn),武力值方面我充滿信心,“既然我擔(dān)任隊長,你們低調(diào)行事,就當(dāng)做是被我脅迫來的,應(yīng)該會比較安全?!?/br>
    不,保險起見,還是……

    “柯特?!蔽铱聪蚩绿亍?/br>
    “這是額外項目。”柯特領(lǐng)會了我尚未說出口的意圖。

    無論如何,先砍價,“打個折?!?/br>
    “友情價,不接受打折?!?/br>
    都友情價了,就不能免費(fèi)一次嗎?!

    私下交易的價格是叁千萬,一人一千萬。

    和五億比起來,居然感覺很劃算。

    我的金錢觀看來是毀了。

    “你自己覺得沒問題的話,我也沒什么可說的了?!庇⒗睃c點頭,“美海呢?”

    “只是多參加一次,還行吧?!泵篮M瑯討?yīng)允了。

    和酷拉皮卡進(jìn)行聯(lián)絡(luò),他已經(jīng)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完了,帶著重新整理制作的參賽材料過來匯合。

    “這就是新的經(jīng)紀(jì)人,卡拉?!蔽蚁蚬齻冞M(jìn)行介紹。

    正如之前所說,酷拉皮卡變裝以及改名換姓,就是防止被旅團(tuán)成員認(rèn)出。

    女裝則是為了工作便利。

    絕不是女裝癖(笑)。

    逐一介紹“慕斯”成員,提到柯特的時候,酷拉皮卡,不,如今化名“卡拉”的“女”經(jīng)紀(jì)人若有所思,“總覺得有點眼熟?!?/br>
    啊,獵人考試結(jié)束后,在揍敵客老巢那,酷拉皮卡作為同行者,確實與柯特打過照面!

    那件事情太早,我都忘了!

    不過柯特在以“慕斯”成員身份活動期間會戴假發(fā),他們之間也不熟悉,所以應(yīng)該認(rèn)不出來吧?

    “這就巧了?!笨绿兀▊窝b人格)笑吟吟地說,“我也覺得你的長相在哪見過?!?/br>
    “大概是我記錯了?!笨崂た]有繼續(xù)糾結(jié)下去。

    話說,酷拉皮卡和柯特同為女裝達(dá)人,兩人若在男廁所碰面,場面就十分尷尬了。

    “你不是女的?!”“你也不是?!”

    哇,難以想象。

    太可怕了。

    “必要的說明,宴應(yīng)該全告訴你們了吧?!笨崂たǖ穆曇舸驍嗔宋业暮紒y想,“時間緊迫,多余的話就不說了?!?/br>
    “你們先聽聽這個?!彼贸鍪謾C(jī),播放一首曲子。

    旋律一出,我們就知道,這正是我們原先為半決賽準(zhǔn)備的。

    不同的是,曲子經(jīng)過重新編排,加入更多樂器的表現(xiàn),格調(diào)顯著提升。

    我們不由得發(fā)出驚嘆聲,“哇——是你做的嗎?”

    “不,這是請人做的。”

    請人?

    那不是得花錢?

    這、這可就有點……

    我以為酷拉皮卡找我要參賽材料,僅僅是為了掌握情況,沒想到他還做了別的工作。

    “沒必要吧!”我把酷拉皮卡拉到一邊,“喂喂,這樣一來,我感覺壓力很大?。 ?/br>
    “修改的結(jié)果不合意嗎?”酷拉皮卡認(rèn)真思考著,“再改一遍恐怕來不及。”

    “不是。不是!”我連連擺手,“不用改!”

    “有別的問題?”

    “我們的目標(biāo)又不是拿冠軍,有什么好修改的,隨便糊弄一下不就行了!”

    “決定做一件事,就要做好?!笨崂た▓猿旨阂姡氨憩F(xiàn)得太外行,我會覺得丟臉……難道你沒有羞恥心嗎?”

    我……我……沒有羞恥心?!

    不行了!太、太嚴(yán)格了!酷拉皮卡老師!

    【選吧:1.“不,其實我就是不舍得花錢!”  2.“對,我就是沒有羞恥心!”】

    呃——

    第一項好歹是我的真實想法,“不,其實我就是不舍得花錢!”

    比起我預(yù)料的鄙夷,酷拉皮卡更多是平靜,“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負(fù)責(zé)。錢的問題你不必?fù)?dān)心?!?/br>
    唔哇——你、你傻???!這不是在浪費(fèi)錢嗎?!

    【選吧:1.“你這不是在浪費(fèi)錢嗎?!”  2.實施AA制】

    “你這不是在浪費(fèi)錢嗎?!”我為啥要為別人的一意孤行AA制啊?!

    “我不認(rèn)為是浪費(fèi)?!?/br>
    “好吧,你開心就好?!?/br>
    除了編曲以外,酷拉皮卡也將舞蹈托人重新編排,所以得抓緊時間練習(xí)新的舞步。

    “剩下兩天的時間,練到足夠上臺的地步?!笨崂たㄕf,“這就是我對你們目前的要求?!?/br>
    沒有拒絕的余地,他連舞蹈老師都請好了,計劃表滿滿當(dāng)當(dāng)。

    如果說這份干勁完全出于責(zé)任感,那也太可怕了。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熱血漫畫里的那啥教師嗎?!

    像真正的偶像一般,在兩面墻都是鏡子的舞蹈教室里練習(xí)什么的,毫無真實感。

    “打起精神,不要心不在焉!”

    “啊?”

    走到我跟前的舞蹈老師氣勢洶洶地說,“別東張西望,說的就是你!”

    那副和我原先世界相同的嚴(yán)師模樣令我不得不心生畏懼,“對、對不起?!?/br>
    “你們的時間不是很緊嗎?怎么一點自覺都沒有!動作光靠腦子記是不夠的,身體也得記??!剛才整整慢了一拍,你可是隊長,你要是做錯了,會影響到所有成員,是要給觀眾們看笑話嗎?”劈頭蓋臉把我訓(xùn)斥完,舞蹈老師擺擺手,“第一小節(jié)和第二小節(jié)再連起來跳一遍。”

    接下來仍然被罵得很慘。

    真是抱歉,我們幾乎從沒有過正經(jīng)的社團(tuán)活動。

    偶像之類的,充其量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等級。

    用這個老師的話來說,是幼兒園水準(zhǔn)。

    能通過海選,擠進(jìn)預(yù)選賽,若不是運(yùn)氣好,那就是觀眾品味太差。

    沒錯,庫洛洛那種意義不明的貨色都拍在我們前面,觀眾品味能高到哪里去?

    晚飯被要求限量,節(jié)省消化時間,以便在半小時后就可以繼續(xù)排練。

    我已經(jīng)被罵得灰頭土臉,食欲也不高,對飲食方面的限制并無想法。

    “宴。”果果見我沒精打采,“別太難過了,你沒老師說的那么差勁?!?/br>
    “對啊,我們都是外行,是初學(xué)者啊?!泵篮0参课艺f。

    “不要拿初學(xué)者做借口。”

    從背后傳來舞蹈老師的聲音,使我條件反射地作出抱頭防御的姿勢,“啊……”

    “最近的飯館就這一家,我當(dāng)然也會來這兒吃飯?!?/br>
    “努力這件事,是不分什么初學(xué)者和熟練者的?!彼轿易筮叺奈恢茫拔易羁床粦T做事沒有干勁的人。這樣的人,什么事都做不成,只會歸罪到運(yùn)氣、天賦之類虛無縹緲的東西上面。”

    “至少要端正態(tài)度?!彼牧宋业暮竽X,“明白嗎?”

    “……明白?!?/br>
    “大聲點?!?/br>
    “明白?!?/br>
    總之,我享受著拖后腿特有的待遇,被舞蹈老師重點照顧,才吃了一口飯,她就挽著我的肩膀催促我回去練習(xí)了。

    果果她們在她的魄力之下,不敢近身,更不敢出聲,只是小心地跟在后面。

    說好的晚上八點結(jié)束,不出所料地對我是例外,“‘慕斯’的其他成員可以回去了,你單獨(dú)留下來練習(xí)?!?/br>
    “還差得遠(yuǎn)?!彼龑碓儐柷闆r的酷拉皮卡回答,“兩天時間實在是太短,效果不會很好?!?/br>
    “抱歉,我知道這是強(qiáng)人所難?!彼f,“足夠盡力就可以了。”

    她又提起我的事情,酷拉皮卡一聽到我的名字就顯出煩惱的神色……我想起不少人對我都是同樣的神情。

    隨時隨地會做出異常舉動的我是個麻煩,不怪別人不喜歡我。

    我早就有心放棄解除詛咒的任務(wù),只是不肯承認(rèn),死撐到今天罷了。

    放棄任務(wù)等于過去種種的忍耐變?yōu)榘踪M(fèi),這是更難以忍受的事情,我無法回頭。

    “有點過分針對宴了吧?”果果上前說,看得出來是鼓著勇氣的,“為什么?就因為她是隊長?”

    “你認(rèn)為隊長的職責(zé)是什么?”

    “領(lǐng)導(dǎo)團(tuán)隊?!?/br>
    “說的對。如果隊長不能比隊員更優(yōu)秀,當(dāng)她站在舞臺中央,承受不住壓力,團(tuán)隊就會分崩離析?!蔽璧咐蠋熆聪蛭?,“從你的動作就能看出來,你沒有足夠的自信,到時候多半會怯場?!?/br>
    “我……”我不知道該不該否認(rèn)。

    以前在學(xué)園祭的時候,面對不到一百的觀眾,我就有點不自在。

    倘若觀眾的數(shù)目遠(yuǎn)在那之上呢?

    不敢想象。

    “那我也留下來!”果果說,“因為我們是一個團(tuán)隊!”

    結(jié)果我們?nèi)珕T在這里呆了兩天兩夜,晚上則是打地鋪。

    酷拉皮卡有本職工作要忙,顧不上我們這邊,只在白天快結(jié)束的時候稍作探望。

    不知道他在獵人考試后找的工作是什么,我也懶得問。

    至少,竭盡所能地排練了。

    站在半決賽的舞臺上,沒有一點緊張,倒是有一種終于迎來收尾的舒心感——能獲得怎樣的評價,沒人在意。

    以上……

    所以,所以我無法容忍。

    別人可以否定我的這份心情,但是……

    我把手中的話筒砸向主持人,“你TM說什么?!?。?!”

    本意不是想砸中他,于是話筒落在他腳邊。

    話筒連接著的音響放大了落地的噪聲,臺上臺下的所有人都難受地捂住耳朵。

    “……宴!”果果想拉住我。

    我早就沖到舞臺中央,踢翻了主持人。

    “等!等等!”主持人就是上次訪談節(jié)目里,那個被我一擊KO的毒舌男,能這么快重回崗位,真是小看了他的身體素質(zhì),“我一開場就說了,毆打主持人會取消比賽資格!”

    “哼,這種侮辱人的比賽,我可不在乎。”我掃視著靠近的保安,“上回算你走運(yùn),這次我得讓你體會體會生不如死的滋味?!?/br>
    剛抓住他的手腕,尚未用力,他就大呼小叫起來,“饒命!饒了我!比賽規(guī)則不是我定的!我只是負(fù)責(zé)念啊??!”

    “比賽規(guī)則當(dāng)然不是你定的?!蔽揖従徟まD(zhuǎn)他的右手手腕,“我就是看你這副喜聞樂見的德行不爽!”

    不如大鬧一番,讓比賽辦不下去,庫洛洛的除念任務(wù)不就泡湯了?

    一舉兩得呀!

    “住手吧!”果果從保安間的空隙鉆了進(jìn)來,“慕斯”其他成員也跟在后面,“使用暴力是不對的!別這樣,宴!”

    使用暴力是不對的?

    可我能依仗的只有暴力。

    “愿賭服輸。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果果叫道,“我也和你一起,不要一個人了!”

    “她說的對!愿賭服輸啊,宴小姐!負(fù)人氣投票第一的需要在這場比賽里接受懲罰是一直以來的規(guī)則,過去的選手也都接受了!”主持人連忙幫腔,“‘毆打主持人會取消比賽資格’才是今年新加的!”

    哼,新加的,就是沖著我新加的!

    “可我就是想揍你一頓?!蔽椅兆∪^。

    “你,你看!你親愛的隊友們并不是那么想的!”主持人指向一邊,“她們希望繼續(xù)比賽。難道你要無視她們的心意嗎?”

    英理把手搭在我胳膊上,搖了搖頭,“算了吧。這規(guī)則也不是難以接受?!?/br>
    “穿玩偶服來表演……我又不是動物園的吉祥物!這不是滑稽過頭了嗎?!”我氣不打一處來,“讓人看笑話?”

    “不不,是很可愛的玩偶服!”主持人插嘴說,“主辦方考慮到宴小姐的特殊體型,特意定制了小號的,方便活動!”

    “放你的狗屁!”我惡狠狠地踹了他一腳,“給我閉嘴!”

    “宴……女孩子不可以講臟話……”美海沖我搖手,“攝像機(jī)還在拍?。 ?/br>
    “關(guān)于這一點,后期會做消音處理?!敝鞒秩藢医滩桓模安粫绊懖コ??!?/br>
    【選吧:1.處理成“放你的狗[嗶——]”  2.處理成“放你的[嗶——]”】

    別扯這么無聊的選項!

    嘖!

    選一!

    滾一邊涼快去!

    “芝麻大的事,真是沒完沒了?!笨绿夭恢獜哪陌淹媾挤念^套拿過來,蓋到我頭上,“別接著丟臉了,速戰(zhàn)速決?!?/br>
    “干嘛?!”我扯下頭套,一看是兔子的,氣極了竟覺得有點好笑,“負(fù)人氣第一的是我,憑什么搭上整個隊伍,我不服!”

    “呃——那,只有你一個人穿玩偶服也可以。”主持人說,“容我向上面申請……”

    “這不是會變得更糟嗎?!蠢貨!”我把兔子頭套扔到他腦袋上,“我不干!這比賽也別想辦下去!”

    試圖制止我的保安被我丟出場外,砸中觀眾席,引發(fā)一陣sao亂。

    “宴,別打了!我們愿意和你一起!”果果擋在主持人前面,“不就是穿玩偶服跳舞嗎?這沒什么!”

    “對、對啊。”美海也阻攔我,“停手吧,宴。”

    “這樣下去,會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庇⒗韯裾f道。

    “收手還來得及。”柯特捉住我的胳膊,“現(xiàn)在不是惹事的時候!”

    “……”

    臺下的sao亂漸漸平息,臺上始終無人做出下一個動作,仿佛時間靜止一般。

    良久,我垂下雙手,“好,我接受。不過這是暫時的……”

    “喂,主持人?!蔽姨Ц呱らT。

    主持人噤若寒蟬,“宴小姐還有什么要求?”

    “我剛才毆打了你,是不是該取消比賽資格呢?”

    “不不,宴小姐只是和我開玩笑,沒有毆打我!”

    “攝像機(jī)拍得一清二楚,你當(dāng)是騙小孩呢?!”

    “不不不,我們后期會加上‘此處為節(jié)目效果,請勿模仿’的字幕!”

    “呵!你們倒是挺會玩!”

    耗費(fèi)心力準(zhǔn)備的表演,無端被套上出戲感十足的兔子玩偶服,我的心情糟糕到極點,腦子里充斥著憤怒與不滿。

    【選吧:1.講一個笑話活躍氣氛  2.講一個黃色笑話活躍氣氛】

    “哼——表演開始之前,我想給大家講個黃色笑話,活躍氣氛?!蔽移乒拮悠扑?,口氣異常輕松愉快,“有一個人,因為他老婆給他帶了綠帽子,就雇殺手想要報復(fù)?!?/br>
    “動手那天,他和殺手守在老婆常來偷情的樓房對面,看著老婆和jian夫在房中準(zhǔn)時相會。殺手架起了狙擊qiang,雇主叮囑道,‘給我一槍爆了那個賤人的頭,再一槍爆了jian夫的老二!’。”

    舞臺上的照明燈有些炫目,我不知道臺下的人是何種表情,依然不管不顧地講下去,“殺手說,‘那就再等等?!椭鞑唤?,詢問其緣由。殺手回答,‘再等一會,我就只需要用一顆子彈了。’”

    “哼哼……哈哈哈哈……”我發(fā)出干澀的笑聲,“我講完了,下面開始表演!”

    若不是玩偶服的頭套擋住面容,我的表情恐怕可以令小兒止啼。

    頭腦一片空白,全憑著身體的記憶,順應(yīng)音樂機(jī)械地跳舞。

    兩天兩夜的魔鬼式訓(xùn)練,的確很有效果。

    表演結(jié)束,我點頭意思了一下,懶得講什么話,更不想摘下頭套。

    回到后臺,也只是換掉了頭套以外的服裝。

    我是只恐怖的兔子。

    見人就咬。

    無人敢惹。

    啦啦啦。

    舞臺上其余參賽者表演的噪聲終于止歇,所有參賽者回到臺上等待投票排名結(jié)果,唯一一個戴著頭套的我顯得既滑稽又怪異。

    不是想讓我出丑嗎?

    就讓你們看個夠!

    看夠了沒有?!

    總共十支隊伍,這次半決賽的前五名將會參加一個月后的決賽,沖擊最后的名次。

    主持人宣布完前五名,然后才是后五名的排行。

    我不知道失敗者的排行說出來有什么意義。

    一般來說,順序應(yīng)當(dāng)反過來才對。

    這不是起不到吊人胃口的作用嗎?

    冷靜地聽到“第十名”,也就是倒數(shù)第一的字眼的時候,我大笑起來。

    “身為‘慕斯’的隊長,宴小姐有什么感言?”能和這種狀態(tài)的我笑呵呵地搭話,主持人的精神力也是非比尋常,“盡管是墊底,但是不要灰心,票數(shù)并不是零,還存在支持你們的觀眾呢?!?/br>
    失敗者的感言有什么好聽的?

    雖說是往屆就有的固定流程……算了。

    “這垃圾比賽沒什么好說的!”我抓著主持人的袖子,使他幫我拿著話筒的手不能移開,“我倒是有些話想對你說!”

    “請、請說……”主持人臉上的職業(yè)笑容變得虛浮。

    “你買保險了嗎?”

    “保險?”

    “醫(yī)院的床位訂了嗎?”

    “呃——”

    “做好最后的祈禱了嗎?”

    主持人臉上失去了血色,他真的害怕了。

    “選吧!‘立刻’,或者是‘馬上’!”我甩掉頭套,lu出極為兇惡的微笑,“讓你見識一下,地獄的滋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