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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錦余皺了眉頭,“看什么?” 郭寶寶一笑,“我說你,知道的是你就刮個(gè)胡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老人家要慷慨就義了呢。你搞這么嚴(yán)肅干什么?我可是來伺候你刮胡子凈臉的,你應(yīng)該閉上眼睛好好享受才對(duì)。” 唐振不憤道:“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你不懂嗎?哪個(gè)正常的男人愿意被你剃胡子?你自己沒有,還想讓別人跟你一樣……” 郭寶寶沉了臉,“哎哎哎!你說話可當(dāng)心點(diǎn)兒,就你剛才這句,可是把整個(gè)皇宮的宦官都得罪了。到時(shí)候別說你這滿身茂密的毛發(fā),就連腦袋都保不準(zhǔn)要搬家的?!?/br> 魏錦余知道,她這并不是威脅,而是事實(shí),未免這莽夫再亂說話,他示意唐振先出去。 唐振撇著嘴,氣哼哼的開門出去了。 魏錦余道:“他是粗人一個(gè),望公公不要與他計(jì)較?!?/br> 郭寶寶勾唇笑道:“咱家心胸豁達(dá),有什么事都是當(dāng)面解決,不像某些人,不對(duì),是某些魚,喜歡背后告狀使陰招的?!?/br> 魏錦余一臉黑線。 你直接報(bào)我名兒得了。 “行了,既然一場(chǎng)誤會(huì),在下甘愿受罰?!?/br> 說罷,他挺直胸膛,閉上眼睛,一副等待受刑的模樣。 “來吧?!?/br> 倒是干脆。 “哼,來就來,誰怕誰?!?/br> 郭寶寶去洗手,掏出自制的香皂,沾水在手上轉(zhuǎn)了幾圈。 魏錦余半天不見她靠近,反而聽見屋角的水聲。心里覺得奇怪,猛的睜開眼時(shí),郭寶寶卻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舉著滿是泡沫的雙手,正要往他臉上糊。 他心里一緊,身體不禁后仰,警惕道:“你做什么?” 郭寶寶眨巴兩只眼睛,“我能干什么?給你抹點(diǎn)香皂,這樣才能避免弄傷你呀。大驚小怪,快著點(diǎn)兒,咱家還忙著呢?!?/br> 魏錦余將信將疑,看看她這雙手的沫子,不情不愿,但又不能抗旨,只得又坐直身子。 這次,他沒閉眼,眼睜睜看著她將兩手的白沫糊上自己的兩腮。那手掌觸碰的地方沁涼濕潤,竟讓他感到很舒服。 郭寶寶順著他的兩腮均勻涂抹泡沫,指尖偶爾劃過他的嘴唇,魏錦余不禁心里一顫,感覺嘴唇好癢,卻又身體僵著不敢動(dòng)。 他強(qiáng)忍著,想著一會(huì)兒就過去了??墒牵S著她的雙手不斷觸碰到自己的脖子,耳朵和嘴唇時(shí),他不僅覺得癢,剛才沁涼濕潤的舒服感完全沒了,換來的卻是燥熱難耐,有種渾身被蟲咬的感覺,咬得他心癢難耐。 這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huì)有這種感覺? 難道這沫子里下了藥? 他落在膝頭的兩手不覺攥緊。 第40章 抹完泡沫,郭寶寶直起腰稍稍后仰了身體,拉開距離檢查泡沫是否涂均勻。 這么一瞧,她才發(fā)現(xiàn),魏錦余的臉已經(jīng)脹得通紅,額上竟還滲出了些汗珠。 噗! 這家伙憨憨的,刮個(gè)胡子還臉紅? 她轉(zhuǎn)身去洗手,拿刀。 魏錦余也趁此機(jī)會(huì)長長舒了口氣。 “你看著應(yīng)該有二十六七歲了吧?”郭寶寶拿刀回來,彎腰開始給他刮胡子,隨口問道。 魏錦余的嘴似乎被周圍的泡沫封印了,就連說話都張不開,只含混的吐了句,“二十五?!?/br> 郭寶寶專注的刮著胡子,接著又說,“哦,你看看,有胡子就是顯老。以前你留大胡子的時(shí)候,看著跟五十歲的差不多?!?/br> 頓了頓,她兩手指在他臉頰上捏了捏,“你放松點(diǎn)兒,臉都是僵的?!?/br> 魏錦余面色更紅,一雙眼睛無處安放,內(nèi)心更似油煎般的煎熬。 感覺好像過了一個(gè)世紀(jì),胡子終于刮干凈了。 郭寶寶端詳這個(gè)人,心想:如果這家伙不是老跟我過不去,其實(shí),看著還挺可愛的。 “好了。”她收了刀,直起身來。 魏錦余抬手懸在下巴上稍稍遲疑,最終摸了上去,這光滑的感覺,竟然出自自己的臉,這是他做夢(mèng)也想不到的事情。即便是上次被飛賊剃過一次,可至少還留了點(diǎn)兒根,這次,卻是徹徹底底的干凈了。 “去照照吧,簡直帥呆了?!?/br> 魏錦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卻在鏡子前猶豫不前。 郭寶寶故意從后邊推了一把,將他推至鏡前。 魏錦余乍見鏡子里自己這完全沒了胡子的樣子,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來。 好好的胡子,自從那飛賊入宮,就一步步的變成了這樣。上次好歹還剩點(diǎn)兒茬,這次…… 簡直就是剝了殼的雞蛋!難看的要死! “怎么樣?不錯(cuò)吧,刮干凈了,至少年輕三十歲。等你到大街上走一圈兒,定然吸引一大批美女圍觀?!?/br> 郭寶寶站在他旁邊,看著鏡子里的魏錦余叭叭叭一個(gè)勁兒的說。她越說,魏錦余就越難受,眼角不覺氣到抽搐。 他抑制心里這口氣,“公公事情辦完了,在下就不多留了?!?/br> 趕我走? 郭寶寶也不生氣,不緊不慢的擦拭了刀具,包好香皂,然后走到房門口。 “咱家先走了,明兒個(gè)再來,保管你以后臉上再見不著半點(diǎn)胡茬?!?/br> 說完,她哼著歌走了,魏錦余氣得一拳砸在手邊的桌子上。 隨著這一拳頭下去,他驀地怔了一下,目光直直注視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