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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嘿嘿嘿……嘿嘿嘿嘿……” “掌印,掌印?” 耳邊的呼喚聲越來越清晰,郭寶寶猛得從夢中醒來,眼前的金山銀山?jīng)]了,只有一屋子的人圍著她好像看怪物一樣。 “掌印,您醒啦?”竹苓手里端著不知熱了多少次的藥在床頭,微躬著身子語氣異常溫柔的問。 她轉(zhuǎn)圈掃了眼屋里的人,竹苓,趙喜,還那個(gè)討人厭的死魚。 郭寶寶徹底從夢中走出來,想起昏倒前發(fā)生的事情,趕忙摸了摸腿,“我的腿,怎么樣?沒有斷吧?” 魏錦余有些不耐煩,道:“只是脫臼而已,沒什么。你醒了正好,我有事要問你?!?/br> 郭寶寶憔悴道:“咱家都傷成這樣了,你就不能有點(diǎn)同情心,讓我修養(yǎng)修養(yǎng)再問嗎?” 魏錦余面無表情,“事關(guān)皇宮安危,在下耽誤不起,你也一樣,若宮里再出事,誰也擔(dān)不起這責(zé)?!?/br> 郭寶寶垂著眼睛,心里暗罵:真是個(gè)冷血的人啊。 竹苓和趙喜不知?jiǎng)偛啪烤拱l(fā)生了什么,便不敢插話,只安靜的候在一旁。 魏錦余開門見山的問,“方才你追蹤的那個(gè)人,是不是萬寶樓兇犯?” 郭寶寶當(dāng)然不能直接說是,因?yàn)檫@樣一來,豈不暴露自己當(dāng)時(shí)也在萬寶樓?但是,她也不能說不是,因?yàn)榉抛邇捶福瑢ψ约翰]有好處。 她撐了撐身體,竹苓上來將她攙扶著坐起,在后背墊了枕頭。郭寶寶靠著床頭,換了口氣,“說實(shí)話,咱家也不知他是什么人?!?/br> “那你為何跟著他?” “咱家方才就是看那個(gè)人鬼鬼祟祟的,猜疑他是不是偷了什么東西,便要過去查問,但那家伙一見我就跑,那我自然就追了??墒牵奂胰f萬沒想到,那家伙竟然就是縱火兇手。” “你確定他是兇手?” “這還用問嗎?宮里能有幾個(gè)如此高手?而且,他掐著我的手法,和那天被殺的萬寶樓守衛(wèi)一樣啊。” 魏錦余思考,她說的確實(shí)也沒什么破綻。 “那他長相如何,你可看清楚?” 郭寶寶再次回憶兇手的樣子,最真切的記憶,還是那雙充滿陰寒氣息的雙眼。 “他長了一雙好像蛇一樣的眼睛,就是那種眼珠被下眼皮遮住半顆,眼珠上邊留白很多。” 魏錦余聽過很多對嫌疑人外貌描述的說辭,所以職業(yè)習(xí)慣的,很快在腦子里描繪出相應(yīng)的畫面。 “接著說?!?/br> “他的眉毛很淺,也很短,膚色蠟黃。剩下的,因?yàn)樗难劬μ貏e,我光顧著看他的眼睛,沒注意別的?!?/br> “這個(gè)特征足夠了。”魏錦余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在她腿上掃了眼,“能抓住兇手,你的腿也不算白受傷?!?/br> 丟下這句話,他走了。 郭寶寶對著他的背影狠狠剜了一眼。 這叫什么屁話。 等魏錦余徹底消失在混堂司后,她痛苦隱忍的表情頓時(shí)消失,勾手叫竹苓和趙喜到跟前,神秘兮兮的道:“跟你們兩個(gè)說,咱家養(yǎng)傷期間,除了你們,任何人不能隨意進(jìn)入這個(gè)院子?!?/br> 倆人尋思了一下,“知道了掌印?!?/br> “還有,如果那個(gè)魏錦余再來,你們就找各種借口推辭,夸大咱家傷勢什么的都行,知道嗎?” 趙喜道:“若是公事呢?” 郭寶寶磕巴道:“那也不行,那家伙老是以查案為由纏著咱家不放,煩死人了,咱家不想看見他?!?/br> 竹苓不覺張大了雙眼,“掌印,你不會是懷疑,魏僉事有那個(gè)斷……” “噓!”郭寶寶食指放在嘴巴中間,示意他們小聲。然后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小聲點(diǎn)兒,心里知道就行?!?/br> 趙喜和竹苓下巴差點(diǎn)兒砸地上。 原來他是這樣的魏錦余,以前怎么沒看出來? 趙喜滿臉擔(dān)憂,“掌印,那你……沒事吧?” “咱家沒事,不過,以后,他要來,你們一定幫咱家擋著,知道了嗎?” 倆人不住點(diǎn)頭,“哦。” 第43章 傅筠山聽說魏錦余得到兇犯線索,順著也知道了郭寶寶受傷,還痛到昏迷的程度,便帶著外傷藥來到混堂司。 聽郭寶寶一番講述后,傅筠山冷然問道:“當(dāng)初你為何不與咱家說那兇手的特征?” 這太監(jiān)的口吻不對,郭寶寶額頭又滲出一層汗,訕訕的陪笑解釋,“當(dāng)時(shí)就是太害怕所以忘了,今天在宮里遇上,小的才想起來?!?/br> “忘了?!备刁奚絺?cè)坐在床榻前,隨意扯了扯袖口,“那么這次,你可有忘了什么對咱家講的?” 郭寶寶毫不猶豫,“沒有!這次小的記得清清楚楚,絕對沒有半點(diǎn)遺漏?!?/br> 傅筠山看著她的眼神里,平淡中卻好似蒙著一層霧,好似在尋思些什么。沉默了片刻后,他從身上掏出一小罐,慢悠悠的打開蓋子,一股淡淡的草藥味兒飄了出來。 “你想清楚了便好,別因?yàn)橛浶圆睿賮G了性命就好?!彼麑⑺幑蘩锏乃幐嗯绞中模叴赀呎f,“把褲腿掀開,咱家看看你的傷?!?/br> 郭寶寶看他這意思是要給自己上藥,本想拒絕但還是心虛的把褲腿擼了起來,只是隨意說了句,“就是輕傷,之前竹苓給小的從藥房取了些藥,已經(jīng)抹過了?!?/br> 傅筠山?jīng)]理會,只是粗略看了看她的腿,便將涂抹了藥膏的手掌覆上她的傷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