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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姑娘聞言色變,方才還談笑風(fēng)生的,此時皆顯得有些支吾。 “這……,誰說的?怕是爺聽錯了吧?” 郭寶寶皺了眉頭,心說這個魏錦余,這么沉不住氣,多呆一會兒再問,你是怕姑娘們吃了你不成? 第65章 “我們淑芳閣是什么地方?每日來往的凈是達官顯貴,哪個不開眼的敢搶這兒???” “就是就是,定是爺聽錯了?!?/br> “不,我沒有聽錯……” 郭寶寶按住魏錦余的手腕兒,打斷道:“剛才樓下人那么多人,亂糟糟的,說不定你真的聽錯了呢?再說,哪兒還沒個賊匪什么的?就算有搶劫案,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來喝酒?!?/br> 她端起酒杯給身邊的綠衣姑娘遞到口邊,姑娘沒拒絕就著喝了下去,感覺這才是正常嫖客該有的樣子。 郭寶寶眼珠轉(zhuǎn)動,轉(zhuǎn)了話題,“說到人多,我還真有些疑惑,往年我們也時常路過葫蘆縣,縣里并沒有這么多人啊,怎么這次來,哪哪兒都是人,連客棧都一房難求。是最近縣里有什么慶典嗎?” 幾個姑娘相視一眼,皆嘴角上揚,表情神秘,有的靜坐,有的搖頭,有的擺手,卻都不說話。 郭寶寶看這架勢,明顯有故事,不禁八卦道:“那是為何?” 綠衣姑娘道:“幾位爺是路過就莫打聽了,都是些市井傳言,說了怕嚇著幾位?!?/br> 郭寶寶道:“我們常年在外闖蕩的,連鬼都不怕,還有什么能嚇著我們的?幾位姑娘盡管說來聽聽,難不成有什么光怪陸離的奇事?” “倒也不是什么光怪陸離的事兒……”綠衣姑娘環(huán)視在座仨人,道:“既然幾位爺有興趣,那我就說說也無妨?!?/br> 頓了頓,“你們聽說過《南山春景圖》嗎?” 魏錦余原本懷疑這一帶外來人增多,有可能與杜文奎之死有關(guān),如今一聽,果然印證了他的猜測。 他與唐振相視一眼,道:“當然聽過,據(jù)傳那其中有藏寶圖。難道,來葫蘆縣的這些人,與那寶物有關(guān)?” “里邊真的有寶藏圖?”郭寶寶更關(guān)心的是這個。 綠衣姑娘道:“有沒有藏寶圖我們是不知道。不過,這些千里迢迢趕來的人,卻是為了那寶圖。” 魏錦余不解,“那東西不是在宮里嗎?人們?yōu)楹吻皝泶说???/br> “幾位爺可能還沒聽說,宮里的萬寶樓不久前起火,寶物在那時已流出宮外。三日前,我們這一帶忽然有人傳,說流出宮外的《南山春景圖》落入了白狼門,而且,白狼門掌門不日還會去往菱州。葫蘆縣是去菱州的必經(jīng)之地,所以,使得我們這兒一時間也熱鬧起來。” 紫衣姑娘嘆道:“只不過,來往的,皆是些江湖上的人物,不是盜就是匪,擾得人不得安生?!?/br> “白,狼,門?”郭寶寶重復(fù)一遍問,“這是個什么鬼門派,名字好奇怪?!?/br> 聞言,幾個姑娘臉色驟變,綠衣姑娘提醒道:“公子慎言,當心招惹了是非。” 郭寶寶皺了眉頭,心里猜測著這白狼門到底是什么門派,比之前那個封天會還厲害嗎? 正自琢磨,她眼角余光發(fā)現(xiàn)魏錦余對她投來異樣的目光,那目光中滿是懷疑。 郭寶寶被他看得很不舒服,“你看我干什么?” “你當真不知白狼門是何門派?”魏錦余冷然問。 “陰陽怪氣,我憑什么非要知道他們是什么門???” “那是天下第一盜門。” “道門?”郭寶寶一臉茫然,“道?道士不是應(yīng)該稱道觀嗎?不應(yīng)該稱為門派吧?” “噗嗤!”姑娘們不禁失笑。 魏錦余不由得攏起眼神,心中猜度,這廝是裝的吧?即便與白狼門無關(guān),身為飛賊,也不該不知道白狼門。 粉衣姑娘忍不住道:“公子真會說笑,此盜門非彼道門,一個是清修道人的道,一個是盜賊的盜?!?/br> 郭寶寶恍然,“哦!盜門啊。” 話音剛落,她似乎意識到魏錦余剛才為什么那么看著自己。 他不會以為我是那個什么白狼門的人吧……? 呃,我是嗎? 回憶剛穿越而來時,那便宜師父對她說的話。 難道,他口中說的門派,就是這個什么白狼門? 那我豈不是白狼門的下一任掌門。 呵,不會這么巧吧? 她訕訕的笑了笑,想岔開話題,“不就一群小偷嘛,有什么好怕的?” 魏錦余瞇著眼打量她的神色道:“白狼門一直以來是朝廷心腹大患,聽說幾次派人搜查,都未能查出其老窩,是一群十分狡猾的人?!?/br> “幾位爺千萬慎言。”旁邊粉衣姑娘再次提醒,“別看白狼門是不殺生,不取人性命的門派,可是,一旦得罪了他們,往后走在街上,說不好身上的東西就不翼而飛了?!?/br> “這么厲害呀……”郭寶寶越聽越覺得像,想想能像自己現(xiàn)在這雙妙手的人,天下能有多少?難道我真是白狼門的人? “當然厲害,不然皇宮大內(nèi),一般人進都進不去,更何況出來?” 郭寶寶眼睛一亮,“誒?那昨天闖進淑芳閣搶劫的,該不會就是白狼門的人吧?” “當然不是了,白狼門的人是不殺人的……” 年輕不經(jīng)事的粉衣姑娘一不留神說走了嘴,旁邊幾個姐妹一聽,皆皺起了眉頭,用責(zé)備的目光示意她不準再說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