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頁
書迷正在閱讀:森林食肆、步步深陷、非正經(jīng)捕靈師、攻略失敗后我擺爛了、當本尊的心上人跳崖后、深海里的舟、談情zuoai(姐弟 1v1)、女同到底怎么zuoai、若兮(骨科 勾引 H)、小作精成了豪門團寵
安靜中,主仆走了幾步,唐振道:“這趟又白來了,什么也沒問出來。這小子居然還偷了您的銀子,在姑娘們面前充大爺呢,真會慷他人之慨?!?/br> “@~?#¥*”郭寶寶忽然抬頭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醉話,好像在罵人。 魏錦余:做夢還閉不上嘴。 唐振不滿道:“我說你小子裝醉呢吧?一說你就罵人?” “頭兒,把他放下吧,這小子肯定是裝的?!?/br> 魏錦余沒理會,若有所思道:“倒也不是白來,至少可以證實他沒有胡說,這案子確實和顧廉有關(guān)?!?/br> “可是,《南山春景圖》是八年前杜文奎獻入宮里的,那要繡成這幅繡品應該在更早的時間,可那位顧大人,好像是八年前才中了進士入朝為官的,就算那繡品里真藏著什么見不得光的秘密,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還是說,他考上進士前曾殺人放火,犯過大案?” “那也不對呀,照郭寶寶偷聽來的內(nèi)容看,顧廉在考上進士前,是個窮書生,還得靠女人養(yǎng)著,那他一旦犯案,沒人會包庇他,縱是那于嫣姑娘花錢買通了官府,一旦有人發(fā)現(xiàn)了,往上告就行了,何苦還弄幅什么繡品來遮掩?” 魏錦余回憶郭寶寶的話,徐徐搖頭,“顧廉今日才殺人滅口,顯然是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他想隱藏的東西是于嫣本不該知道的。” 唐振道:“誒!那要不然就是顧廉以前是賊匪出身,朝廷通緝犯。后來改頭換面,成了書生,還做了官。但是,終究被于嫣發(fā)現(xiàn)了?!?/br> “那《南山春景圖》又如何解釋?” 唐振撓頭,“說不定是他們過去打家劫舍搶回來的財寶……”說到這兒,唐振想到了什么,興奮道:“誒!對了。一伙人打家劫舍搶了財寶,然后,有頭目藏在某個地方,制成藏寶圖藏在繡品之中。等風聲過去之后,這伙人想分贓,卻發(fā)現(xiàn)他們頭目已經(jīng)不見了?!?/br> “你是說顧廉就是這伙人的頭目,想私吞財寶所以改頭換面?” “嗯,沒錯。頭兒,你說這個說得通嗎?” 魏錦余沉思,這個說法倒是把最近關(guān)于《南山春景圖》內(nèi)藏有寶藏的說辭給捋順了??墒牵绻沁@樣,顧廉犯案的年歲未免太小了些。十五年前在青樓認識于嫣時已是書生,他攏共才三十四五歲,那當強盜豈不是十幾歲的事?當強盜也就算了,還是強盜頭目,這個有點兒匪夷所思。再說,都頭目了,還吃軟飯?難道就為隱藏身份? “那又如何解釋杜文奎獻寶呢?他若知道其中隱秘,說出來揭穿顧廉就好。” “說不定,杜文奎也不知道其中秘密,只是覺得繡品精妙,故而獻寶?!?/br> “那又如何解釋他被殺之事呢?” “說不定真像菱州知府所說,是意外呢?” 說完這句,唐振都覺得不可信,訕訕的撓了撓頭。 第68章 魏錦余看一眼前方不遠的客棧,慨然道:“意外太多,就不是意外。我們猜測再多也是枉然,需要更多的線索,還是盡快回京,一來向陛下復命,二來要了解顧廉其人,得先仔細查看吏部資料才行。” 唐振點點頭,又嫌棄的看向郭寶寶,“帶著這小子上路實在麻煩?!?/br> 魏錦余垂眼,“之前是不知其身份,故而看在傅筠山的面子上,對她禮讓三分,如今知道她不過是個賊匪,就是拖行,也要讓他跟上咱們的行程?!?/br> 對這個說法,唐振很滿意,看來我們頭兒沒那些亂七八糟的嗜好。 放心了。 “對了,頭兒,說起白狼門,這小子會不會真是白狼門的人?” 魏錦余搖頭,“不像?!?/br> “怎么不像啊?這家伙偷東西絕了,連你都察覺不了。” “方才提到白狼門時,他的反應明顯是從未聽說過的樣子?!?/br> “頭兒,您都吃了這小子幾次虧了,怎么還信他呢?就這家伙,一路上一瘸一拐,那家伙裝瘸裝的,咱們不也都沒看出來嗎?” 魏錦余心說,倒也是。 戲精一個。 二人已至客棧前,魏錦余側(cè)目看了看仍閉著眼睛嘰里咕嚕說胡話的郭寶寶?!拔覀冎还芊蠲ゲ侗I取麒麟鎮(zhèn)紙之人,至于他是不是白狼門的人,還是交由陛下裁決吧?!?/br> 說罷,他走進客棧。 客棧掌柜見三人回來,迎了上來,“三位客官回來了?” “方才有位客人退房走了,我記著三位來時,就一間房,勉強住三位確實太擠,所以,我特意給三位留著,雖然也是單間兒但總比擠著強啊。那三位客官還要不要?” “要啊?!碧普竦?。 “好,那我去拿鑰匙?!?/br> 掌柜去了柜臺后邊,唐振道:“頭兒,我看著這小子,你好好睡吧?!?/br> “不必了。你看著我不放心,很快就要回去交差了,未免節(jié)外生枝,我親自看著他。你跟掌柜去吧?!?/br> “呃,那好吧?!?/br> 魏錦余將郭寶寶背上樓,先安置在床上,但轉(zhuǎn)念一想,他是犯人,我為什么把他放床上? 因為本身的心虛,他對她任何一點點的善待,都會令他更加郁悶,更加不安。 沒給你五花大綁就算不錯了。 想到這兒,他隨手扯了張褥子往地上一扔,然后準備把她弄到地上去。 “唉!醒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