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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屋內(nèi)僵持,門外響起小二的聲音。 “客官,您這是在人家門口干嘛呢?” 唐振的粗嗓門兒訕訕道:“?。繘],沒什么,我來叫我們大哥起床?!?/br> 郭寶寶和魏錦余同時看向房門,門上兩個人影,其中一個碩大的腦袋影子,正是唐振。 這家伙難得起早,竟是在門口偷聽。 魏錦余過來一拉門,唐振嚇一跳,尷尬的撓著后腦勺,沖他傻樂,“嘿嘿嘿嘿……,頭兒,你起的早啊?!?/br> “沒你早……”魏錦余斜了他一眼,借機繞過他出了房門往樓下走,順嘴吩咐小二上早飯。 三人簡單吃過飯后,郭寶寶去茅廁,魏錦余和唐振就在外抱著胳膊守著。 唐振偷眼窺視他們頭兒,憋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問,“頭兒,那個……你摸了沒?” 魏錦余:“……” 沉默半晌,他勉強擠出一句,“沒有?!?/br> “他不是讓你驗嗎?那就驗驗唄?!?/br> “非禮勿動……”說到這兒,他皺起眉頭,又一次問唐振,“你那晚當(dāng)真看仔細了?” “我要是看錯,就把我這倆眼珠子摳出來,扔地上當(dāng)炮踩?!碧普裾f得聲情并茂,比劃著摳眼的動作,還在地上踩了幾腳。 賭咒發(fā)誓一番,他悶頭小聲嘟囔,“我說頭兒,你怎么就不想相信吶?要我說這趟回去最要緊的就是趕緊聽老爺?shù)陌才牛捎H吧。這一天天老琢磨捉賊,想得你都魔怔了,能不出毛病嗎?” 魏錦余:…… 郭寶寶從茅房出來,看見這二人抱著胳膊在外候著,嬉皮笑臉迎上來,“我就如個廁,怎好讓你們二位在外恭候呢?太不好意思……” “誰恭候你?我們是怕你跑了?!碧普竦裳鄣馈?/br> 魏錦余不予理睬,雙手背后,“趕緊收拾行李,準(zhǔn)備啟程?!?/br> “哈?” 啟程?現(xiàn)在嗎? “啟程回京,你耳聾???”唐振道。 回京? 開什么玩笑?這次回京肯定不可能讓我坐車了。如果騎馬,那日夜兼程,說不定一日夜便可回去,回去我就是一個死啊,還怎么逃跑? 不行,得想辦法拖延。 郭寶寶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唉,這么急著走干什么?你不是來查案的嗎?案子啥頭緒也沒查出來,走什么?” “杜文奎已死,他的案子暫無線索,留下也無用,而且,既然知道此案已涉及到在朝官員,我必當(dāng)回京奏請陛下,以便繼續(xù)追查。” “查案應(yīng)該趁熱打鐵,你也看見那姓顧的手段了,一夜之間,就能殺人滅口,你這一來一回的好幾天,多少線索也得給他弄沒了?!?/br> “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這案子牽涉時日太久,我對顧廉一無所知,此趟回京也好去吏部查一查?!?/br> 原來是為了這個…… 郭寶寶咬咬唇,“可是,就算要回京調(diào)查,你難道不該先把眼前該查的查了再回去嗎?” 眼前該查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魏錦余問。 郭寶寶得意的晃動脖子,“那是,我知道的可多著呢,不過,要讓我告訴你,那是有條件的?!?/br> “你又想誆我放了你?” “不是誆,是談條件。我說到底不過就是個毛賊而已,不殺人不放火的,有什么大過錯?。靠赡莻€顧廉就不一樣了,沒準(zhǔn)兒身后藏著什么天大的陰謀呢。你看,這還沒怎么著呢,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人了。又是殺手,又是官員,還有青樓歌妓,若再加上宮里的侍衛(wèi),他身上已經(jīng)背了幾十條人命了。是抓他重要還是抓我重要,孰輕孰重,你魏大僉事應(yīng)該分得清楚吧?” 魏錦余瞇了瞇眼睛,微揚下巴冷然道:“你若如實說了,他日我可在陛下面前替你求情,但你若不說,我便押你去附近衙門,嚴(yán)刑逼供,不信你不招?!?/br> 郭寶寶心里咯噔一下,忘了古代是不講理的,問話還有刑訊逼供這一條啊。不過,招了我還怎么跑? 她把心一橫,脖子一梗,咬住舌尖,瞪眼道:“敢打我,我就咬舌自盡……” 她咬舌說得含糊不清,但魏錦余還是聽懂了她的意思,看她這么一副無賴相,又好氣又好笑。 見慣了一本正經(jīng)的人,他覺得奇怪,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你不想說就罷了,此事,我自會查明。”說罷,他提刀吩咐唐振,“備馬?!?/br> “哎哎哎!”郭寶寶急忙擋住魏錦余的去路,“別急嘛。做買賣還有討價還價呢是不是?咱們談條件,也可以有商量嘛?!?/br> 魏錦余不語,就這么看著她,看她要耍什么花招。 第70章 郭寶寶琢磨是時候說出那線索了。 “我知道讓你放了我是不可能的,那要不這樣,你只要答應(yīng),在破了《南山春景圖》這件案子之前,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的身份,包括皇帝。怎么樣?” 魏錦余目光閃爍,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觀察她的細微表情。 “你看,我就是個小毛賊,人畜無害的,幾次去見后宮主子們,除了拍馬屁,哄人家高興,啥也沒干。你就當(dāng)是讓我死前多吃幾口宮里的飯嘛。這樣,你就能換來一個絕密消息怎樣?” 魏錦余稍稍尋思一番,“你到底知道什么?” 郭寶寶搖頭晃腦道:“最了解顧廉的人是于嫣,可惜于嫣死了,那么我們要查的,就應(yīng)該是最了解于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