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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試試再說。 她卯足了力氣往上一蹦,只一眨眼的功夫,誒?竟然上來了,連踩墻借力都不需要。 喔,我竟能跳這么高! 魏錦余就站在附近,雙手搭在胸前,“白狼門的輕功果然厲害。” 郭寶寶心里一緊,“什么白狼門,你可別誣陷我?!?/br> 魏錦余扯了扯唇,沒有過多追究,轉(zhuǎn)身道:“快走吧?!?/br> 這家伙竟然沒有追問。 難道是等著下次抓到我,讓我自己招認? 哼,美得你。 兀自發(fā)了會兒呆,山風吹來,郭寶寶激靈打了個冷戰(zhàn),再回過神的時候,魏錦余已經(jīng)走遠了,她忙追了過去,“你等等我!”…… 下山后,郭寶寶沒有第一時間逃跑,而是跟著魏錦余去了菱州府衙調(diào)兵。之所以不急著跑,一來她仍對高家莊里邊的秘密好奇,二來,她想把這次約定的跑路計劃安排在魏錦余回京前,這樣,就更能給自己充足的跑路時間。 二人來到菱州府衙,知府白敬芝聽說魏錦余又來了,這次不光來,還要跟他借兵,說是要查封高家莊。 “魏僉事,呃,呵,高家乃是菱州一大富戶,我這小小的衙門……” 魏錦余嚴正道:“白大人官居五品,乃堂堂朝廷命官,怎可自輕自賤?莫非在大人眼中,這五品官,還不及一商戶?” 白敬芝被說的臉紅,苦著張臉,“僉事莫要取笑,下官并非自輕自賤,只是大人或許不知,這高家背后有人啊……”說著,他湊近魏錦余,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道:“聽說還是宮里的人……” 魏錦余把臉往旁邊一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背后的靠山再大,也大不過國法?!?/br> 白敬芝哼哼唧唧,“可是,僉事,高家莊屬于商戶,按職責該歸戶部管?!?/br> “高家莊內(nèi)發(fā)現(xiàn)命案,白大人想把案子也推給戶部嗎?”魏錦余冷冷的道。 白敬芝聞言一愣,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以為魏錦余是查出高家別的什么違法行為,卻沒想到竟是命案。 “命,命案?若是命案,僉事為何要帶兵查封莊子呢?” “白大人去了便知道了,若是再這么問下去,難免不叫人懷疑,大人是在故意拖延。” 一句話給白敬芝噎得再不敢多問一句,乖乖帶著人跟魏錦余去了高家莊。 高家莊周圍向來安靜,除了在莊子里干活的人,鮮少有人來。今日魏錦余帶兵而來,甚是惹眼。 高江峰似是早已得到了消息,一大早趕至莊上,早早帶人在莊子口上迎接。 “哎呀呀,這是什么風把魏僉事吹到我們這小小莊子上來了呀?” “呃……,白大人也來了?!?/br> 高江峰滿臉堆笑,吩咐身邊下人,“趕快備下酒宴……” “不必了?!蔽哄\余沉面打斷道:“本官前來,有公事在身,不宜飲酒?!闭f罷,他揚手示意帶來的官兵,“將高家莊封了?!?/br> 第80章 官兵聽令上前封莊。 高江峰并不顯得多驚慌,鎮(zhèn)定的像是早有預(yù)料一樣。 “魏大人這是做什么呀?” “你莊子后山昨晚塌陷,你可知曉?” 高江峰道:“也是今早才知曉……,哦,原來魏大人是因為這個才來的?!?/br> 無需魏錦余質(zhì)問,他主動解釋道:“看來大人是有所誤會了。那個地方以前有一片牧場,數(shù)年前,發(fā)生過山體坍塌之事,砸死了許多牲畜,還有當時在牧場干活兒的人,故而留下許多白骨?!?/br> 這倒是開門見山。 魏錦余審視他的目光,自己莊上發(fā)生命案,即便確有原因,但這高江峰實在鎮(zhèn)定得有些異常。 “那你當時因何不清理,反而將之埋于山下?” 高江峰嘆道:“并非有意埋下,而是當時,我兄長已身在京城打理皇莊,我一個人管著這莊子分身乏術(shù)。再加之當時坍塌嚴重,山石塌下來堆了有半城墻那么高,根本沒辦法恢復(fù)。因為那件事,我們莊子還縮窄了些,就為遠離后山危險之地。也幸虧遠離了,不然昨晚又要發(fā)生意外了。” “對了,不知魏僉事可曾受傷?” 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句問候,貌似是在關(guān)心魏錦余,實則卻在告訴他:你昨天晚上偷上我家后山的事,我知道。 魏錦余不覺對這高江峰的懷疑更多了幾分。 郭寶寶一旁聽著,忍不住問,“可是牧場怎么會變泥潭呢?” 高江峰這才注意到魏錦余身后還站著個人,瘦瘦小小的,有點賊頭賊腦,不像個官員,可是,既然敢在這里插嘴的,定也不是個平頭百姓。 “呃,這位是……?”他客氣的問道。 郭寶寶揚了揚下巴,學著太監(jiān)的腔調(diào)道:“咱家也是奉旨出宮,與魏僉事此趟來菱州的目的是一樣的。” 高江峰詫然,不覺向前挪了一小步,“哎呀,原來是公公駕臨,小的眼拙竟未看出來,還望公公莫怪?!?/br> 旁邊白知府同樣緊張的要命,心說你眼拙?你起碼還看見了呢,我這竟連看都沒看上一眼。 得罪誰不好得罪宮里人,我這日后還有前途?。?/br> 白敬芝急得不敢多言,凈悶頭擦汗了。 郭寶寶倒不以為然,“不怪不怪,咱家心胸豁達,沒什么事是解決不了的。” 高江峰心里琢磨她話里的意思,眼神不自覺的在她周身窺視,心里越發(fā)疑惑,可臉上并不顯露,只是連連點頭,“是是是,公公說的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