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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渺剛接通,那頭簡直就跟泄洪一樣,噼里啪啦說了一大串。 “你沒事吧?昨天你沒來舞蹈團,今天你也沒跟比賽小隊的人一起走,到底怎么了?剛才還有警察來咱們這做回訪調(diào)查,說你周末報過警,有人發(fā)匿名短信威脅你?到底是什么情況,不管有事沒事,你說話!” 火急火燎的高分貝,炸的時渺耳朵疼,稍稍將手機距離拿開一點,“那你也得給我個說話的機會啊?!?/br> 那頭等了兩秒,再次失去耐心,“你倒是說呀,你在哪?威脅短信是惡作劇,還是真有人想對你怎么樣?” 時渺拿起面前果籃里的一個蘋果,咬上一口,慢悠悠說道,“問這么多,怎么,你很擔心我?” “誰……誰擔心你?。≌嫘λ廊肆?,”謝菲菲說著還真哈哈尬笑了兩聲,“是副團長要問的,對,副團長問的,所以我才給你打這個電話?!?/br> “哦,那沒什么別的事,我掛了。” “不是……哎,你等等!”謝菲菲急了,“你倒是先說清楚,人到底有沒有事,我能不能幫到你什么忙啊,再說擔心又怎么了,你——” 她氣得還要喊,發(fā)現(xiàn)說要掛電話的人,并沒有掛斷。 通話界面的時間,也還在一分一秒的增加。 謝菲菲瞬間安靜如雞。 她尷尬到用腳趾摳出了兩座魔仙堡,猶豫著要不干脆裝死,當作沒打過這個電話。 就在手指要摁下掛斷鍵的時候,時渺嬌甜的聲音慢吞吞傳了過來。 “我已經(jīng)到京陽了,人也沒什么事,謝謝你?!?/br> 謝菲菲心一慌,手機都差點扔出去。 這位每次懟到她懷疑人生的驕縱大小姐,竟然會對她說謝謝??? 謝菲菲正想裝模作樣,故作平靜地說句不用謝,結(jié)果手一抖,直接把電話給摁掛了! 掛了! 謝菲菲呆了兩秒,抓狂地拿額頭猛磕桌子。 多好的一個和解機會啊,她就這么硬生生搞砸了。 對方主動道謝,結(jié)果沒得到回應(yīng),還直接被掛掉電話,肯定對她的意見更大了! 謝菲菲想重新打電話過去,但又抹不開面子,懊悔到啃手指。 都怪這破手,沒事亂抖。 關(guān)鍵她還沒問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是惡作劇嗎?還是舞蹈團里真有其他人,跟她一樣討厭時渺? 呵忒!一樣個屁! 她至少堂堂正正,和發(fā)威脅短信的陰暗小人,能一樣嗎? 舞蹈團里有這種卑劣老鼠,她身為一員,有義務(wù)將其揪出來! 況且上次所有人都懷疑她,只有時渺為她說話,她日常多留心一下,才不是因為擔心時渺,而是恰好還人情。 等她真把人揪出來,時渺肯定會刮目相看,再也不敢說她二極管。 在謝菲菲內(nèi)心戲豐富的同時,另一邊,時渺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并不在意。 她給林清越發(fā)了條消息,對方回的很快,說在出租車上,還要一會才到。 好無聊。 時渺躺靠在沙發(fā)上,戳著手機屏幕,在戳到許封延的時候,頓住。 隔了千里之外又怎樣,她照樣可以作他。 一連發(fā)了十幾條微信消息過去,石沉大海。 時渺毫不意外,也不生氣,嘴角露出絲危險冷笑,翻開通訊錄,準備直接打電話。 與此同時,許氏集團大廈頂樓。 才從談判桌上風塵仆仆趕回來,滿身疲憊的許封延沒有絲毫放松,他快速熟悉著手上的資料,為即將開始的會議做準備。 助理在一旁欲言又止。 自家老板自從上周末開始,簡直就跟瘋了一樣,徹底住在公司,沒日沒夜的加班,每天只睡兩個小時,整個人都rou眼可見的消瘦了。 再這樣高強度連軸轉(zhuǎn)下去,哪怕是鐵打的身體,也要遭不住啊。 許封延:“通知各部門經(jīng)理,十分鐘后,會議室集合?!?/br> 助理站在原地沒動。 這段時間,時不時的跟老板探討一下兩性相處問題,他已經(jīng)沒以前那么懼怕老板的攝人威壓了。 “許總,您身體要緊,還是先休息一會吧?!?/br> 許封延翻閱的手一頓,從文件里抬起頭,那雙眼睛即便充斥著紅血絲,依舊沉靜有神,“這兩天我需要去趟京陽,現(xiàn)在公司項目又比較緊,只能辛苦大家了?!?/br> 他答應(yīng)了時渺會盡量抽出時間,就絕不只是說說而已。 “不辛苦、不辛苦?!敝磉B忙說道。 每次加班,公司福利都好到難以想象,再說了,大家辛苦歸辛苦,覺還是要睡的,誰會像老板這樣一副不要命的架勢。 “您去京陽做什么?需要盡快安排行程嗎?” “不用,我去是為了——”許封延話至一半,被驟然響起的電話聲打斷。 他拿過手機看了眼,立即接通。 另一頭,正在醞釀情緒的時渺,沒想到電話撥過去還沒幾秒,就被迅速接起,一時間大腦卡殼空白,不知道該從哪句話開作了。 她本來準備一接通就劈頭蓋臉質(zhì)問,怎么這么晚才接電話,但顯然現(xiàn)在用不上。 一片靜默里。 許封延率先問道:“怎么了?” 時渺不高興地抱著手機,往沙發(fā)里又窩了窩,找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躺靠,“你為什么不回消息?我給你發(fā)了十幾條,連理都不理,現(xiàn)在還問我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