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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渺本來還怕狗男主一把將她掀下去,但見他躺著沒動,膽子更是大了起來。 一手緊緊揪住他的領(lǐng)子,一手伸向他硬朗冷峻的下顎,目光自上而下的俯視,“總欺負我,還捏我下巴是吧,我也要捏回來!” 時渺用比狗男主昨晚更兇狠的力道,狠狠報復(fù)。 許封延的目光,逐漸變得不可思議,“你瘋了?” 隔著一張被子,女孩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手肘撐在他胸口,膝蓋頂著他的大腿,右手緊緊掐住他的下顎。 她的長發(fā)垂散下來,帶著淡淡的馥郁香氣。 許封延更為口干舌燥,啞著聲警告,“下去!” 時渺很不高興。 她的手太嬌嫩了,被狗男主新長出來的淺淺胡茬,扎得極不舒服,導致她覺得這個報復(fù),并不是很爽。 見他竟然還敢兇人,原本掐在他下顎的那只手,飛快抬起拍了一下他的頭,“我就不下!” 一副你能拿我怎么著的嬌蠻做派。 然而神氣還沒三秒,時渺只覺得腰間一緊。 隨即整個翻天覆地,等她反應(yīng)過來,和狗男主的方位已經(jīng)徹底對調(diào)。 她連被子帶人,一起成了被壓的。 瞬間被反過來制服,時渺縮了縮脖子,收手揪住被角,又有些極不服氣的樣子,“你想干什么,如果敢動手打我,我肯定饒不了你!” 許封延隨意扯掉扎在手背的輸液管,雙臂撐在她身側(cè),“回答我之前的問題?!?/br> 這哪里像是一個昨晚高燒昏厥,剛醒轉(zhuǎn)過來的病人! 狗男主的身體素質(zhì)也太好了吧。 時渺非常識時務(wù),老老實實地回答,“他叫林清越,是我們舞蹈團一個組的,這次也來京陽參加比賽?!?/br> 許封延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往后離他遠點?!?/br> “都說了一個舞蹈團的,還在一個小組,怎么離遠點?”時渺被他這么一管,不樂意了。 什么意思,狗男主在質(zhì)疑她人品嗎? 如果她要勾男人,那他有顏色的帽子都不知道戴多少頂了。 哪次面對帥哥,她不是謹記著道德標準,連眼神都沒多給一個? 再還有林清越,多么溫潤善良,君子端方啊,怎么在他嘴里,就成了需要遠離的人? 心眼簡直比針尖還??! 許封延不悅:“一個舞蹈團的,就能單獨在一起說說笑笑嗎?” 溫熱的氣息噴吐。 兩個人現(xiàn)在的姿勢,實在過于曖.昧。 時渺想推開他,然而饒是用力到臉都憋紅了,狗男主也紋絲不動,氣得她又踢又打,“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協(xié)議里有說明,我不可以交朋友嗎?” 許封延一把捉住她胡亂捶打的手,將她在被子里亂蹬的腿也死死壓住,“我沒資格管?” 他又道,“你現(xiàn)在還要維護他?” 時渺懶得做無謂的爭辯,只想掙脫他,然而被壓制得動彈不得,她越掙扎,手腕就被抓得越緊,頓時氣急道,“你放開我!” 許封延不為所動。 兩人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送來早餐的護士看著病床上緊緊糾纏,極具遐想的兩個人,第一反應(yīng)是非禮勿視,立即往外退。 然而護士剛轉(zhuǎn)過身,便又反應(yīng)過來,繃著臉再轉(zhuǎn)回來,咳嗽了一聲,快步走進病房,“這里是在醫(yī)院,就算你們小情侶干柴烈火,也要注意點影響!” 許封延:“……” 時渺:“……” 本來都快要打起來的兩個人,因為這句話,氣氛一瞬間變得微妙。 許封延陡然像是被蝎子蟄了似的,倏地松開手,坐了起來。 動作有點大。 高級病房的床雖然質(zhì)量相對要更好,但還是發(fā)出一聲拉長刺耳的咯吱響。 氣氛變得更尷尬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里彌漫著安靜。 只有護士放下早餐,看著這對少見的超高顏值組,賞心悅目,語氣也溫和許多,“病人醒了,留院觀察半天,下午就能走?!?/br> 時渺沒吱聲。 許封延也漠著臉,不說話。 護士覺得好笑,這兩小年輕還挺害羞。 一個看墻,一個看天花板。 她也不再留在這當電燈泡了,走的時候打趣道,“沒事兒,誰年輕還沒個情難自禁的時候,能理解,門我給你們關(guān)上了啊,別太過分?!?/br> 隨著護士離開,時渺噌一下從病床上爬了起來。 她的頭發(fā)亂了,手腕上是被捏出來的紅痕。 這回被欺負了不說,還讓人誤會,看了笑話。 時渺羞憤到眼眶發(fā)紅,就那么一言不發(fā)的瞪著狗男主。 許封延習慣了她每次的作鬧,見她一句話不說,心里反而有點不是滋味。 目光落向她原本白皙如玉,現(xiàn)在卻紅了一片的皓腕,問,“疼嗎?” 時渺扭過頭,不看他,“別跟我講話!” 清甜的聲音兇巴巴的,還帶著點羞惱哭意。 到底只是個嬌氣的女孩子,許封延語氣盡量放緩,“我對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br> 時渺還是不理他。 許封延看了眼桌上的早餐,伸手要拉她過去坐,“先填飽肚子了再生氣?” 時渺早餓了,但還是很有骨氣,一把就甩開他的手,“別扒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