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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悅耳的嗓音帶著勾人味道那般輕聲問,“裴聿,你想做嗎?” 尤嬌的聲線天生低沉,在寂靜的黑夜中更顯撩人,亦如那年潮濕盛夏她在他面前遞出房卡那回,明艷又禁忌。 “也不是不可以。”裴聿黯淡的漆眸逐漸被烈焰給填滿,可他還是略帶有猶疑的口吻回復(fù)她。 這惹得尤嬌心里不痛快極了。 她伸出纖細(xì)白皙的胳膊環(huán)住他的脖頸,氣氛陡然間黏著得仿佛能拉絲。 心里很不暢意的尤嬌精致的紅唇貼在裴聿唇邊距離只有幾公分的位置,她翹起唇角,笑得嫵媚又撩人。 她的聲音又磁又輕軟,“你這句話的意思是,好像不要也可以,嗯?” 都誘引到這個地步了,他要再能放過她,那可不就是柳下惠? 裴聿深幽的眼眸冷峻的盯著她。 他胳膊稍稍用力,兩個人的姿態(tài)發(fā)生天翻地覆的改變,她被裴聿狠狠地壓在身下。 手掌不經(jīng)意落在灼熱源釋放的地方,天崩地裂的開端仿佛就此展開,裴聿的吻虔誠又溫和,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滿室的旎旖像是春日里朝氣蓬勃的模樣,勢均力敵的糾纏至死方休,可最終因?yàn)橛葖傻膯柩事?,他情急地放松了自己?/br> 她的腰肢細(xì)軟,不堪一握,像是稍稍地用力就能夠折斷,裴聿抱著她輕聲安撫,“有我在身邊陪著你,不要害怕?!?/br> 有裴聿的地方就有光亮,尤嬌的心緒漸漸平和。 也逐漸平靜地陷入沉睡中,呼吸平穩(wěn)。 失去她的這些年,裴聿也沒睡過好覺,有些時候他會嘲諷自己,難不成自己還是十七八歲不諳世事的毛頭小伙? 可越是迫使自己不去查找關(guān)于她的事情,克制得越強(qiáng)反噬起來就越厲害。 如今她才算是真正的到他懷里,叫他如何不珍惜呢? 毫無節(jié)制縱欲的后果便是兩人到中午都沒起床,裴聿特地將兩人的手機(jī)做關(guān)機(jī)處理,所以葉嫻的無數(shù)電話都打不通。 最終她打給沈稷,從沈稷口中得知,“裴總的電話也關(guān)機(jī)了,不好意思,我?guī)筒涣四??!?/br> 做什么事情能雙方電話都打不通,葉嫻攥緊拳頭破口大罵道:“裴聿,你就是個畜生!” 說完這句話,沈稷的臉忽而有點(diǎn)黑,昨天的事情他略有些了解到,可他覺得事情的發(fā)展可能不是葉嫻聯(lián)想得這樣? “顧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必須給我聯(lián)系到裴聿!” “我家小甜椒還病著呢,他把電話關(guān)機(jī)不讓我聯(lián)系她是什么意思???金屋藏嬌???”葉嫻心急得要命,可真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坐在客廳里給家里小崽兒削蘋果吃得顧拓漫不經(jīng)心地瞧了她一眼,而后他挑了挑遠(yuǎn)山眉道:“你先別著急!” “我相信裴聿是有分寸的人,何況尤嬌還病著,他不會做太過分的事?!鳖櫷貙捨恐~嫻,心里卻想著裴聿可真他娘的是個禽獸。 照這聯(lián)系不通的架勢,昨晚做了什么事兒,不昭然欲揭嗎? 作者有話說: 霍淵:裴聿,確實(shí)畜生:) 第59章 淪陷59%[二更] [VIP] 臥室內(nèi)擁有恒溫系統(tǒng), 在夏季時會稍稍地顯得溫涼不會燥熱,所以剛睡醒的裴聿輕輕地將毯子給尤嬌往上扯動。 女人的輕聲嚶嚀致使裴聿忙不迭僵硬動作。 尤嬌那雙琉璃色的眼睛緩緩地睜開,她伸手不經(jīng)意地?fù)狭藫闲殊斓难劬Α?/br> 卻被裴聿伸手攥住。 他的聲音溫柔得跟四月里的春風(fēng)似的, “手上有細(xì)菌,不能蹭來蹭去?!?/br> “我哪有這么嬌氣勁兒啊?!庇葖呻S意哼唧了聲,她把腦袋埋進(jìn)裴聿的頸窩里蹭了蹭。 她的聲音艱澀透著綿軟勁兒,像是在嬌嗔,“我真的想讓時間就此定格住, 永遠(yuǎn)都停留在這一刻?!?/br> 定格在兩顆心依偎在如此近的時候, 哪怕是在暴雨如注波瀾疊起,分分鐘有翻落的危險, 她們依存在起伏不迭的海面上。 細(xì)嗅著尤嬌身上獨(dú)有的芬芳,裴聿吻了吻她深陷的鎖骨, 右手放在她瘦削的蝴蝶骨上。 裴聿沒出聲,只是用吻來表達(dá)他最真摯的情感, 他又何妨不是想讓時間定格住呢? 只要她在懷里, 那么他所有的壞脾氣都好像能被治愈。 “可是總有人覺得我脾氣軟, 非得擱我跟前來撒野,我若不好好地回敬過去, 人家總覺得我好欺負(fù)吧?” 尤嬌攻擊性十足的眼睛微瞇,眼瞼微微下垂, 透著股若有似無的狡黠,耐心尋味。 她在乎名聲,所以一再忍讓尤卿在她跟前作妖,開撕都是暗落落的, 從來不擺在明面上, 可她得到的是什么? 滿目瘡痍的疤痕被一次次的撕開, 就算用再多的特效藥那都不抵用,既然她都不在意臉面。 她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尤嬌笑得蒼涼,烏發(fā)紅唇的模樣更襯得她妖冶到了極致。 裴聿像是中了她的蠱惑,他仰起腦袋,涼薄的唇瓣落在她白皙滑膩的脖頸上,“想做什么就敞開了去做?!?/br> “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有我給你擔(dān)著?!迸犴埠每吹拇浇禽p抿,帶著些許倨傲與驕矜。 如果能讓她覺得爽,那么稍稍地驕縱些又何妨? 他甘愿在她面前俯首稱臣,哪怕是全世界都背棄她。 裴聿的話像是濕潤泥土里的蚯蚓似的鉆進(jìn)尤嬌心房,尤嬌紅潤的眼睛里溢出水光,她把腦袋朝他懷里拱了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