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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寧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的口供是怎么回事?” 柳言沒想到她第一句話是問這個,愣了愣后目光躲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為什么不說實話?”傅知寧又問。 柳言咽了下口水,哆嗦著松開她的裙擺,傅知寧扯了一下唇角:“看你的樣子,想來這幾日來過的并非齊貴妃的人,而是皇后娘娘的對嗎?” “……我聽不懂,你若不肯救我,那就請你離開吧?!绷砸а赖?。 “救是必然不會救的,我恨不得親手了結(jié)你,”徐如意是沒真的出事,若是稍有意外,不等回京她便會想法子殺了他,思及此,她的聲音愈發(fā)冷硬,“還有,你如今是階下囚,怎么還敢這般硬氣,莫非是有人許諾,你只要按她的吩咐說,便會饒你一命?” 柳言荒唐一笑,似乎覺得她這個想法很蠢。 傅知寧勾起唇角:“當(dāng)然,你這樣一說,等于將全部罪名攬下,圣上為平民憤,必然會將你斬首示眾,你絕不會有活下來的可能,所以即便有人這樣許諾,想來你也不會因為空口白話做出如此犧牲。” 說罷,她撫平裙擺蹲下,垂眸看著柳言的眼睛:“沒有許諾,那便是威脅了?” 柳言臉上的笑意瞬間淡了下來。 傅知寧唇角笑意更深:“讓我猜猜,她用什么威脅你,你年過八十的父母,在鄉(xiāng)下養(yǎng)牛的叔嬸,還是你那很早便父母雙亡,被你親手帶大的侄子……” “你究竟想做什么!”柳言聽到她將自己家人如數(shù)珍寶地報出來,終于不再淡定。 傅知寧笑了一聲:“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我家世在京都城不算起眼,可到了別處卻也不差,殺幾個平頭百姓似乎也不難。” “你敢……” “我既然有能力查到他們,自然有能力殺他們,”傅知寧聲音放冷,“你若不信,明日審訊之時,我將你父母的腦袋割來如何?” “你、你少詐我,皇后娘娘已經(jīng)說了不會殺他們……”柳言死死盯著她。 傅知寧揚了揚唇角:“她說了不殺,但說保他們了嗎?” 柳言呼吸一窒。 “明日便要升堂了,為了避免瓜田李下,她根本不會再派人來,你就是有心求她保全家人,只怕也沒機會親口同她說了,更何況我既然能查到他們所有信息,便說明已經(jīng)提前將他們控制,”傅知寧起身,“我也不同你廢話,就與你直說了,你眼下只有兩條路,一是聽皇后的,你必死無疑,你的家人也會死……當(dāng)然,我敢保證,他們死得絕不會這么痛快,你對如意施加的痛苦,他們會替你千倍萬倍償還。” “第二條么……”傅知寧輕笑,“那就是聽我的了,你并非主謀,圣上也不可能真殺了自己的親兒子,大殿下不死,你這個聽命行事的人就更不必死了,而我也會將你家人送去關(guān)外,再想法子將你也送去團圓,算得上皆大歡喜,你覺得如何?” 柳言面上有一瞬動搖:“我憑什么信你?” “跟皇后一樣,我只能口頭承諾,所以要賭一把嗎?”傅知寧定定看著他。 根據(jù)百里溪曾給她的信件來看,此人卑鄙陰狠惡毒,卻有一點好,那便是珍惜家人,尤其是父母和唯一的侄子,更是拼了命也要給他們最好的供養(yǎng)。她眼下利用曾經(jīng)得到的情報來與他談條件,無非是為了讓他產(chǎn)生她已經(jīng)將人控制的錯覺,而他無處求證,恐怕最后只有答應(yīng)。 畢竟她給的威脅,要比皇后給的更加有實質(zhì)性。 果然,柳言掙扎許久后,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我答應(yīng)你,若你將來食言,我定做鬼也不會放過你?!?/br> 傅知寧唇角勾起:“很好,那便合作愉快?!?/br> 從天牢出來,傅知寧便坐上馬車回徐家去了。 她到家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徐如意早就醒了,坐在門口不住張望,看到她后連忙迎上來,紅著眼眶問:“你去哪了?!” “我出去一趟,你怎么跑門口來了?”傅知寧連忙安慰。 說著話,徐正和馮書也出來了,看到她后松一口氣。 “如意怕你做什么傻事,都快急死了?!瘪T書忙道。 徐正也問:“你出去這么久,究竟做什么去了……你身上怎么有血?” 他最后一句不受控制地抬高了聲音,眾人頓時同時看向傅知寧的裙角,只見裙擺上不僅臟兮兮一片,還印了點點血跡,看起來像個手印。 傅知寧笑了一聲,坦言:“我剛才去了大牢一趟,弄臟了裙子?!?/br> “你去大牢做什么了?”徐正頓時沉下臉,“他們讓你進去了?你是怎么進去的?” 他連連追問,傅知寧無奈地看一眼周圍,馮書忙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屋去吧?!?/br> 徐正連忙答應(yīng),一手拉著傅知寧,一手牽著徐如意,同馮書一起回了主院。 進屋之后,馮書將門關(guān)上,徐正立刻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知寧略過先去見百里溪的事,將與趙良毅見面以及去天牢的事說了一遍。徐家三口聽得都急了,尤其是徐如意反應(yīng)更是激烈:“你明知他對你有所圖,你怎么能……” “我沒事,去之前便已經(jīng)想好對策了,他不會將我如何的?!备抵獙幇矒?。 “那你也不該去!”徐如意氣惱。 傅知寧無奈一笑,又低聲哄了幾句,結(jié)果一抬頭,就對上徐正嚴(yán)肅的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