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頁
書迷正在閱讀:傲梅雪中殤、離婚后盛總腸子悔青了、喜帖街[短篇集]、當(dāng)霸道老板成為我的男友、農(nóng)門辣妻喜事多、影后嬌妻太撩人、休眠火山、三流情書、好巧,師兄也來割包皮?(H)、重生之我是BOSS
傅知寧一愣,再看向她時,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這種什么東西都當(dāng)貴客的地方,不逛也罷!” 說完,轉(zhuǎn)眼便沒了人影。 傅知寧還站在原地,默默消化李寶珠那些話,結(jié)果一回頭,便看到百里溪出現(xiàn)在身邊。 “她最后與你說什么了?”百里溪緩緩開口。 傅知寧眨了眨眼:“你何時來的?” “你與她剛碰面時?!卑倮锵卮稹?/br> 傅知寧失笑:“一直偷聽呢?” “沒有偷聽,是光明正大地聽。”百里溪糾正。 傅知寧斜了他一眼:“那你為何不直接過來聽?” “你能應(yīng)付?!卑倮锵鸬煤唵巍?/br> 傅知寧哭笑不得:“那你還真是對我有信心。” 百里溪抬手摸摸她的頭,牽著她從后門離開。 本來是要去東湖轉(zhuǎn)轉(zhuǎn)的,可惜傅知寧在珍寶閣轉(zhuǎn)了一圈,已經(jīng)耗盡所有體力,所以剛上馬車便纏著他回家去。百里溪自然答應(yīng),于是一路往家中走。 回去的路上,百里溪突然想起她剛才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于是又重新問了一遍:“她最后究竟對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一兩句閑話,”傅知寧隨口說完,對上他干凈的眼睛,突然也來了幾分興致,“她說太監(jiān)不是男人,卻比男人花樣更多,折騰起人來卻花樣繁復(fù),是真的嗎?” 百里溪:“……” “你雖不是真太監(jiān),可在宮中這么多年,對太監(jiān)那些手段應(yīng)該也是極為了解的,所以他們真是像李寶珠說的那樣?”傅知寧求知若渴,“具體是什么樣的,你有沒有見過?” 馬車停下,百里溪轉(zhuǎn)移話題:“……到家了?!?/br> 傅知寧適時閉嘴,然而一回到寢房,便又開始問了。百里溪即便到了床上也是周正,從未做過什么‘花樣百出’的事,她雖與他圓房多次,對這些東西卻也一竅不通,如今偶然得知還有花樣一說,便愈發(fā)好奇了。 “你若不告訴我,我便去找其他人打聽了啊。”她見百里溪遲遲不說,當(dāng)即撂下狠話。 百里溪掃了她一眼:“你敢?!?/br> “你看我敢不敢?!备抵獙帨愡^去。 百里溪將人拎到腿上,半晌緩緩開口:“真想知道?” “嗯?!备抵獙幤诖c頭。 百里溪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晚上,晚上告訴你?!?/br> “……不是緩兵之計吧?”傅知寧懷疑。 百里溪勾唇:“不是?!?/br> 傅知寧這才放心,殷勤地為他倒了杯茶。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兩個人用完晚膳時,天也才蒙蒙黑,于是二人去院中閑逛散步。 “大人,您的藥好了?!庇邢氯硕酥煌牒谄崞岬乃巵?。 百里溪應(yīng)了一聲接過,傅知寧忙問:“好端端的為何要吃藥?” “是避子湯。”百里溪回答。 傅知寧愣了愣,當(dāng)即蹙眉將藥奪過去:“為何要吃這個?” “你說為什么?”百里溪打趣反問。 傅知寧回過味來,臉頰有些泛紅:“不、不管為什么,你都不準(zhǔn)喝?!彼缒瓯揪鸵虺运巶烁?,避子湯又格外寒涼,總覺得他不能多吃了。 “這藥是特制的,喝一副能管上月余,不至于要日日都服用。”百里溪看出她的擔(dān)憂。 傅知寧當(dāng)即瞪了他一眼:“藥勁這么大,那就更不能喝了,萬一喝壞了怎么辦。” 百里溪失笑,還想再說什么,她卻已經(jīng)將藥潑在了地上。 “不準(zhǔn)喝,你還得長命百歲,久久護(hù)著我呢?!备抵獙幇迤鹉槨?/br> 百里溪心頭一動,片刻之后揚(yáng)唇:“嗯,不喝了?!狈凑铀闷D難,即便不喝這東西,想來也不會有事。 傅知寧見他還算聽話,頓時松了口氣,拉著他繼續(xù)閑逛。 園子里走一圈,百里溪便將人帶回了寢房:“先去沐浴吧?!?/br> 傅知寧頓了頓:“現(xiàn)在?” “嗯?!?/br> 傅知寧心想現(xiàn)在就休息未免也太早了些,可見他一本正經(jīng),便也沒有多想,叫人送了熱水之后便去沐浴了,等躺到床上時,比平日足足早了一個時辰還多。 “睡不著呀?!彼瓊€身,鉆進(jìn)百里溪懷中。 百里溪抬手將床幔放下:“無妨,不是想知道太監(jiān)是如何圓房的?” 傅知寧隱隱聽出其中危險,有些不安地對上他的視線。百里溪勾起唇角:“總有你困的時候。” 傅知寧:“……”總覺得大事不妙。 事實證明,她的直覺還是極為準(zhǔn)確的,整整一夜她都沒有休息,從一開始的不困,到哼哼唧唧哭著要睡卻睡不成,一直到天亮才算徹底解脫。 一整夜的余韻太過深厚,她縮在百里溪懷中,連睡熟了都在抽泣。百里溪安撫地拍著她的后背,看著她眼下淡淡的黑青,心底滿滿當(dāng)當(dāng)。 傅知寧睡到下午才醒,睜開眼睛時,便看到百里溪穿戴整齊地坐在桌邊,正在慢悠悠品茶。不在宮里時,他總是一身淺色錦袍,同色長帶束發(fā),后背無論何時都挺得筆直,像一個謙謙佳公子。 ……道貌岸然。傅知寧心里唾棄一聲。 百里溪扭頭,恰好對上她眼底的憤懣,一時間輕笑出聲:“醒了?” “嗯……嗯?!备抵獙幰婚_口,聲音便是啞的。 百里溪起身朝床邊走,傅知寧頓時緊張了:“你你你要做什么?我現(xiàn)在真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