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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雖如此,饑餓的貌似是某個男人。 李京州一進(jìn)屋就把她親的喘不上氣,后來她迷迷糊糊記起什么,從兜里掏出了那串紅豆杉的手串,在李京州正意亂情迷的時候,戴到了他手上。 然后用她戴著手串的那只手和他十指緊扣。 他呼吸很重,她的也是。 一樣沉重的氣息,要是混在一起,就分不清了。 看著他的眼睛,秦枝想到火山。 休眠火山。 以前的李京州是個什么樣的人,所有人都清楚。 他沉默,陰郁,孤僻,就像一座緘口不語的山,看似這輩子都不會噴發(fā)了,直到遇到她…… 秦枝知道,是她讓他爆發(fā)了。 他的愛就像休眠火山,一旦爆發(fā),便會獻(xiàn)上所有熱情。 …… …… 縱欲過度的代價就是,第二天的八百米體測,秦枝歇菜了。 當(dāng)然,做美女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哪怕跑倒數(shù)第一也會是全場的焦點(diǎn)。 那么多班同一時間上體育課,秦枝跑步的時候,不少其他系的男生在拍她,跑完之后,甚至有一個男生過來給她遞水。 但她沒要,擺擺手走出體育場,到露天籃球場外的自動販賣機(jī),買了一瓶水,坐到路沿石上喝。 正巧體委從超市剛回來,拎著一大袋子雪糕要請全班吃,看見秦枝了,就給了她一根。 秦枝挑了根奶味兒的,撕開包裝咬了一口,有只貍貓從灌木叢里走出來,學(xué)校的流浪貓很多,但都被學(xué)生們喂得白白胖胖的。 秦枝伸手,那只貍花貓就伸出腦袋要來舔她的手心。 這一幕被學(xué)校新媒體中心的學(xué)生拍了下來,秦枝看到了,很配合的舉起了剪刀手。 等人走了,一道聲音冷不丁在后面響起:“秦枝,你太欺負(fù)人了?!?/br> 秦枝扭頭往后看了兩眼,最后在一輛小白車的后面看見的李京州,他和她一樣坐在馬路牙子上,就是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竟然一點(diǎn)沒察覺。 秦枝把手肘撐在腿上,托腮看他:“怎么欺負(fù)你了?” 李京州拍拍屁股站起來,走她跟前,問:“這些都是什么歪瓜裂棗你都讓他們往你身上貼?” “你這個人一點(diǎn)都不友善?!鼻刂μ蛄颂蜓└?,“人家哪惹你了?!?/br> 李京州臉一沉,坐在她旁邊,忽然扳過她的頭,對準(zhǔn)她的嘴舔了一下。 酥麻感引起顫栗。 他舔她嘴角的感覺,就像剛才貓咪舔她手心一樣。 秦枝悶哼一聲。 李京州放開她:“疼?” “不疼?!鼻刂εe舉手里的雪糕,“甜著呢?!?/br> 話音剛落,李京州就捧著她的臉又親了上去。 奶味在口腔蔓延,她嘴巴冰冰的,在溫度的交換中,他很快就把她暖熱了。 在外面這樣接吻還是頭一次。 親完之后,秦枝有點(diǎn)局促,她生氣說:“又占我便宜?!?/br> 李京州樂了:“怎么你沒親我是嗎,剛才你那舌頭往哪鉆呢?” 秦枝對他的厚臉皮大為震驚,讓他趕緊閉嘴,伸手去捂他的嘴時,才意識到雪糕化了。 她攤開手,手上還全是雪糕黏黏糊糊的難受。 他剛想說什么,她手機(jī)響了。 秦枝為難的噘了噘嘴,很顯然,她不方便接。 李京州說了句“麻煩”,把她的手拿起來往自己衣服上抹干凈:“接吧?!?/br> 打電話的是秦響。 秦枝“喂”了一聲。 秦響遲遲不說話。 秦枝莫名緊張,問:“是mama出什么事了嗎?” 春節(jié)離家之后,秦枝和蔡茹一直還處于冷戰(zhàn)狀態(tài)。 秦響還是不說話。 秦枝想了想,又問:“有人欺負(fù)你嗎?” 這話一出,秦響就把電話掛斷了。 那時候的秦枝還不知道,電話那頭的秦響,此刻正坐在學(xué)校的天臺上,他想往下跳,可緊接著,他收到了秦枝給他發(fā)來的一長段微信: 「有一段時間,我恨所有。 恨自己,恨我媽,恨這個社會。 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成長就是這么回事兒,有些人運(yùn)氣好,沒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但小風(fēng)小浪也是得經(jīng)歷的。 因為所謂長大,就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身體里的一汪清泉,慢慢地被污水填滿,再也清澈不起來。 響響,不要害怕這一切,污水也好清水也罷,只要不是死水,我們一樣有奔涌到海的能力。 我本來想輕松一點(diǎn),但是此時此刻,我想你笑不出來,那么希望這些大道理,可以讓你至少沉思一會兒。 我想,道理不一定能改變?nèi)松?,但人生一定需要它?!?/br> 這個消息發(fā)出去之后,秦響收回了腳。 而秦枝給秦風(fēng)華打了個電話,讓他多注意秦響一些。 李京州問:“你弟弟怎么了?” 秦枝太陽xue上一根筋忍不住狂跳:“我打算周末回家一趟?!?/br> “要不要我陪你?!?/br> “到時候再說吧?!鼻刂θ嗔巳嘌劬Γ叭绻綍r候我需要你,我會告訴你?!?/br> 李京州點(diǎn)點(diǎn)頭:“好。” 秦枝看了眼他衣服上的雪糕漬:“趕緊回家換衣服吧。” 李京州問:“那晚上一起吃飯?” “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