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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正事,病房里安靜了下來,虞姝正準(zhǔn)備離開,虞旸聲音微顫地說:“姐,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什么?” 虞旸垂下頭:“我太沒用了,什么都幫不了你,還會拖后腿……” 虞姝揉亂他的頭發(fā):“是挺沒用的?!?/br> 聽她這話,虞旸更焉巴了。 “好好念書,你現(xiàn)在著什么急,以后該你的責(zé)任,你一樣都逃不掉?!?/br> 虞旸恢復(fù)的很快,不久就出院回縣城了,姐弟倆都默契地沒有提去看望葉萍的事。 葉萍的病是真的,可他們從小到大受到的、來自于她的傷害,也是真的。 —— 虞姝忙碌了起來,忙著念書、健身、美容,還找了老師學(xué)爵士舞和琵琶,讀書的時候很羨慕有才藝的同學(xué),以前沒有時間和金錢去學(xué),現(xiàn)在所有的遺憾似乎都能彌補。 她每天的行程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過得充實又有趣。身體的勞累和知識的累積,帶來久違的踏實感。 “自信、性格、修養(yǎng)、認知,都是氣場的一部分,有氣場的人,即使蹲在馬路邊能讓人不容小覷?!庇萱f得嚴肅且正經(jīng),然后從烤鴨腿上撕扯下一大塊rou咀嚼。 沈佑霖吐出鴨脖骨頭:“這就是你帶我來這兒啃烤鴨的理由?” 兩人這會兒在鋼鐵廠的小吃街,鋼鐵廠早已搬遷到郊外,但家屬區(qū)一直保留了下來,逐漸演變成風(fēng)味老街。 頭頂是郁郁蔥蔥的梧桐樹,兩人蹲在馬路牙子上啃剛出爐的烤鴨,半點不顧及形象。 虞姝咽下嘴里的烤鴨:“難道不好吃嗎?肥而不膩,香而不柴,可比你前些天帶來的烤鴨好吃多了?!?/br> “那是御膳傳人做出來的,你不識貨?!?/br> “就是不好吃?!?/br> “下次,我?guī)闳ナ刂倌昕緺t,吃剛烤出爐的!” 沈佑霖氣得直哼哼,他上周回京都,好心帶兩只烤鴨回來,結(jié)果那烤鴨涼透了,又在密封的食盒里捂太久,味道全變了。 “好啊,我等著。”虞姝笑瞇了眼,像只得逞的壞貓。 兩人解決完一只烤鴨,有些發(fā)膩,又坐在梧桐樹下的小桌上吃冰粉解膩。 “我想買這里的商鋪?!?/br> “為啥?這地段又不值錢?!?/br>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夏天的時候,這條街拆遷了。” “呃……”虞姝眨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別不信啊,我預(yù)感這是財神爺爺在給我托夢呢?!?/br> 說完,她把自己的手機屏保展示給他看,鮮紅的顏色、繁復(fù)的圖案,赫然是抱著大金元寶的財神爺。 “先不說你的夢,會不會白日夢成真,就說你怎么知道,夢里的夏天,是今年夏天,還是十幾年后的夏天。” “所以我?guī)銇砉涔浒?!”虞姝壓低聲音,“我的夢做得特別真,就連這冰粉攤都一模一樣。” 這個夢她不止做了一次,而是連續(xù)半個月,每天晚上都是同樣的夢。 沈佑霖樂了,顯然還是不信:“你還夢見什么了?” “往前走,右拐的小巷子里,有一個修鞋的老大爺,養(yǎng)了一只小黃狗,小黃狗的一只后腿是瘸的,狗窩是用碎花窗簾布做的?!?/br> “嘿,你逗我玩呢是吧,你是不是以前來過這里?” 虞姝滿臉天真無辜:“修鞋老大爺?shù)男偱赃呌锌脴?,有對年輕小情侶在樹干上刻了自己的名字:江雪、余飛相愛一生一世?!?/br> 越說越玄乎,沈佑霖偏不信邪,三兩下吃完冰粉,甩下一張百元大鈔,拉起她就走。 “我還沒吃完呢……” 果真和虞姝說的一樣,修鞋攤、小黃狗、碎花床簾狗窩,還有一棵樹。 沈佑霖圍著樹轉(zhuǎn)了兩圈:“誒,樹上沒有刻字?!?/br> 虞姝不慌不忙地看了看,指著他頭頂處:“在這呢?!?/br> 她手指的地方,確實刻著一行字,那字看起來年頭不少了,幾乎和樹干原本的顏色融為一體,不仔細看,很難辨認出來。 “我夢到這里,會拆遷,建一座商業(yè)廣場?!?/br> 沈佑霖雙手交叉抱胸,斜靠在樹干上:“那你告訴我干什么?” “小女子人單力薄,當(dāng)然要拉著七少爺一起賺錢呀,賺票大的——” 第61章 搞錢搞錢 連續(xù)半個月做同一個夢,虞姝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一直小心翼翼的她決定干一票大的,要買就買整條街。 她一個人自然買不下來,更何況她沒背景沒根基,樹大招風(fēng),若是遇上不好惹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知道沈佑霖不會相信什么「預(yù)知夢」的鬼話,他會自己調(diào)查,沈佑霖也如她所料,一個電話打給了大哥沈羽霄。 “大哥,你幫我查查,蓉城老鋼鐵廠那塊地,是不是有人要動?!鄙蛴恿貨]有半點寒暄,開門見山地說道。 沈佑霖從未主動聯(lián)系他,成年以后更沒有事讓他幫過,沈羽霄有些受寵若驚:“好,我馬上讓人去查,盡快給你答復(fù)?!?/br> “好,謝了。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br> 沈羽霄叫住他:“等等,佑霖!” “你還有什么事?” 聽著他冷淡的語氣,沈羽霄心中酸澀:“你一個人在蓉城,過得好不好?” “挺好的,吃嘛嘛香。而且我怎么就是一個人了,我姥姥姥爺不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