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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咱有幸遇到了二般情況,狀元模樣居然比那探花還要好,氣度是如此的不凡”。 榮安給他們解說著,心里還感慨,“今年到狀元真是玉樹臨風(fēng)”。 狀元走進(jìn)了榮安又道: “來看狀元游街的有很多姑娘家,因為這些進(jìn)士潛力大,說不定就會遇到一個合適自己的。姑娘們喜歡哪個進(jìn)士就會把手中得花扔向哪個,再喜歡一點就是砸頭上的簪子了,不過簪子不提倡,很容易誤傷進(jìn)士們,所以都是扔花,喜歡了就多扔一點”。 “你們要不要也朝新科狀元扔幾朵花”,榮安看著漫天飛舞的花朵問道。 “我們又不是姑娘家,扔什么,娘們唧唧的”,景紹元眼神不屑的說。 另外幾人也是搖頭,榮安也搖搖頭,你們不扔我可扔了,道: “這是多么熱鬧的場面,狀元是何等的意氣風(fēng)發(fā)。在乎什么男女身份呢,只是扔一朵花”。榮安的話并沒有讓幾人改變想法。 榮安也是看到這狀元容貌被驚艷到了,心血來潮也想扔枝花,可是她根本沒有準(zhǔn)備。 “呵,被美□□惑的女人”,布偶在一旁喵著。 榮安看向布偶,它跳到了桌子旁邊的花瓶,利索的咬掉了一枝花。 “布偶你太給力了”。 “先生,布偶要成精了” “噯,子不語怪力亂神,布偶是很通靈性”。 榮安沒管他們的驚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還好走的慢”,榮安拿著花慶幸道。 “一、二、三,走你”,榮安在窗戶邊瞄準(zhǔn)扔向了狀元。 下邊的狀元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抬頭接下了榮安扔的花,還看向了榮安。 “真帥啊,眼睛里好像有許多小星星”,榮安看著抬頭的狀元想道。 榮安雖然不知道狀元為啥突然接了她的花,還看著她,但是這并不妨礙她對狀元容貌的欣賞。 榮安沖著狀元笑了笑,狀元臉上沒什么表情又扭過頭去。 她也沒在意,又和幾人說起了關(guān)于進(jìn)士的有趣故事。 “每一次殿試放榜的時候,周圍會圍著好多人。這些人一部分是看自己是否上榜,還有另一部分是來捉女婿的”。 “什么捉女婿”,景紹元來了興趣打斷問道。 “捉女婿就是看見哪位中了進(jìn)士的,相貌好的,年齡合適的,就讓人綁回家當(dāng)女婿去。這是進(jìn)士榜獨有的,叫榜下捉婿”,榮安解釋道。 “那萬一那人已有家世或者不愿意怎么辦”,祝允常也是奇怪的問道。 “若是那人已經(jīng)成親或者定親,說清楚即可,不愿意的話也是先綁回家,見面還是不愿意就算了。還是有一些機(jī)會能成的。 當(dāng)然了,像世家子弟,他們周圍會有下人攔著,捉婿捉不到他們頭上”。 “這樣啊,那明哥兒,等著你金榜題名時我們護(hù)著你,肯定不讓人捉了你”,譚奕開玩笑的說著。 “行,到時候你們可一定要護(hù)好我”,丁修明拿扇子點了點譚奕胳膊。 幾人笑著鬧成一團(tuán)。 再說那邊的新科狀元游完街回客棧后,在屋里一直看著手中的那枝花。 狀元名叫蘇云松,是個孤兒,后來被養(yǎng)父收養(yǎng)認(rèn)字讀書,一步步靠著自己走出一條功名路。 游街的時候,蘇云松一直都聽到一個像是男人的聲音在介紹狀元游街的事情,在一群女人聲中這道聲音格外突出。 他一直聽著,后來這聲音還要一群男子給他扔花,最后只有他一個人扔了朵花下來。 蘇云松好奇著男子是誰,性格怎會如此跳脫,他在花扔下的那一刻接住了并且抬頭看。 他不認(rèn)得扔花的男子,但是他識得旁邊的那幾位。 入京前他養(yǎng)父就把京城幾大家族的畫像給他看了。 那幾位都是大家族的嫡子,尤其是當(dāng)朝那位景首輔。 這五人可都是被稱作紈绔的,扔花的男子與他們在一起但是他卻沒有見過畫像,說明并不是世家子弟。 蘇云松也不禁好奇了起來,讓男子朝他扔花,也真是想的出來。 第22章 紅燒雞塊 蘇云松這邊發(fā)生的一切榮安并不知道。 對于榮安來說,蘇云松只是一個好看的狀元而已。 狀元游街已經(jīng)過去,幾個人喝喝鬧鬧也各自回家了。 “布偶,你說我能夠把他們教好嗎”,榮安邊練字邊問道。 “崽崽,你可以的,你還有我嘛”,布偶乖巧的站在榮安肩膀上舔舔她的臉回答。 “可是我之前也是這么想的,我以為我在現(xiàn)代經(jīng)歷了中考高考的廝殺,上了十幾年的學(xué)肯定比古人知識淵博。但是今天去看了狀元游街我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想法有多么狹隘。我那和坐井觀天有什么區(qū)別”,榮安對自己有些失望的說道。 “乖崽,你比他們有愛,你尊重每一個學(xué)生,你們有很大的不同噠”,布偶繼續(xù)舔舔榮安的臉安慰著。 榮安愣了愣,自言自語道: “我有的只是滿腔熱情,僅有的也只是現(xiàn)代那些教育知識了,我對古代一無所知,卻那樣鼓勵丁修明去拼命學(xué)習(xí)”。 榮安一時失了神,毛筆在宣紙傷印了一灘墨印。 “崽崽,崽崽,你發(fā)什么呆呢”,布偶用貓爪子拍著榮安。 “哎呀,這一灘墨”,榮安趕緊放下筆,把這張紙換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