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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問完慕容易后,皇后站起了身,緩緩道:“既如此,事情便已解決,天色已晚,你們該回哪回哪兒去吧?!?/br> “母后?你還沒問過我的意見呢?” “你的意見就是你母后的意見!有什么好問的,好了,此事就這么決定了,都散了吧?!被实鄢雎暎苯訉⒛饺萜畹脑拺涣嘶厝?。 “父皇!” 被忽略的慕容祁急的不行,然而皇上和皇后顯然沒有搭理他的意思,招呼了一聲李公公,便要送他們四人出去。 殿外,慕容祁苦著一張臉,知曉事已成定局,沒有轉(zhuǎn)圜余地,忍不住將怒氣發(fā)到了顏歡身上。 “喂,刁婦,你怎么想的?你不是最囂張的么?連我父皇都敢反駁,怎么后面就慫了?你怎么想的?那可是三個月??!” “怎么?三個月而已,難道你怕了?” “我怕?”聽著顏歡話里的嘲笑之意,慕容祁忽而明白了顏歡的意思,恍然,“我懂了,你這刁婦分明是故意在報復(fù)我,你明知瑤兒于我的重要性,故意不讓她與我在一起,所以才同意的是不是?你這女人,真是用心險惡,用心險惡??!” “呵呵。”顏歡冷笑一聲,不想理會,轉(zhuǎn)頭對著慕容易說道:“易哥哥,我有話對你說。” 慕容易頓住腳步,看了眼顏歡,又看了下顏瑤和慕容祁,最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著顏歡走到了假山后面。 “何事?”慕容易的語氣不咸不淡,也不知是天性如此還是僅對顏歡如此。 “易哥哥可是不想娶我?” 見顏歡如此開門見山,慕容易有一瞬間的愕然,但很快便釋然了,認(rèn)真答道:“不錯?!?/br> “為什么?” “因?yàn)檫@場婚事從未經(jīng)過我同意,不過是皇命在身,不敢不從罷了?!蹦饺菀谉o奈自嘲,“我不是三皇弟,父疼母慈,也不是你,擁有萬千寵愛。但我亦有自己的想法,我所理解的婚姻,應(yīng)當(dāng)是夫妻二人產(chǎn)生感情后,理所當(dāng)然的行為,而非靠他人指定或是完成一個什么任務(wù)一樣,想必你也不愿與一個沒有感情的人相處一輩子吧?!?/br> 顏歡:“……” 慕容易說的誠懇:“我的母妃自進(jìn)宮以來就不受寵,在我很小的時候便生病離世了,我記憶中的她,一直都郁郁寡歡,臉上從未有過笑容,而像我母妃一樣的政治婚姻犧牲品在宮里還有很多很多。 顏歡,我知道關(guān)于你的流言都是假的,你是個好姑娘,所以我不愿讓你變成我母妃那樣,我若我真娶了你,卻對你沒有感情,這便是對你的不忠。我不愿耽誤你,你應(yīng)當(dāng)能找到屬于自己的感情歸屬?!?/br> “可我們從小……”顏歡試圖證明些什么,又聽慕容易說道:“我知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因?yàn)楫?dāng)時你年紀(jì)尚小,我便多照顧了下你,只是沒想到會令你誤會,使得你將這依賴當(dāng)成了感情?!?/br> “依賴么?” “對,只是依賴?!蹦饺菀缀V定,說完便要離開,只是又不知想到什么,腳步頓住,感激道:“方才大殿之上,謝謝你的成全?!?/br> 話罷,人便去的遠(yuǎn)了。只留下顏歡一人留在原地沉默,半晌,她看著慕容易離去的方向,呢喃出聲:“你怎知我對你沒有感情,只是依賴呢?” 夜涼如水,天際好似被潑了墨一般,濃的化都化不開,只有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芒時不時閃爍幾下,試圖撕裂這黑暗。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顏歡下意識抱緊了雙臂,打了一個猝不及防的哈欠。 從假山出來以后,與她相反,慕容祁的心情卻一片大好,甚至還哼起了小曲兒,她的視線掃向不遠(yuǎn)處羞紅著臉小跑著離開的顏瑤,內(nèi)心便也猜到了三四分,當(dāng)即心中有些悵然。 兩人會合以后,李公公早就將馬車和馬匹準(zhǔn)備好等著兩人了。 慕容祁哼著歌,走向馬車,手剛撩開簾子準(zhǔn)備上去,一個身影卻比他更快地鉆了進(jìn)去。 第6章 顏歡上了馬車,自顧自找地方坐下,壓根不看慕容祁呆滯的臉色。 “刁婦,顏相沒教過你什么叫規(guī)矩禮數(shù)么?”慕容祁手指著那匹馬,看向顏歡,“那才是你的,懂?” “方才不知是誰說我囂張跋扈,沒錯,你說對了,本小姐囂張慣了,就是目中無人,你奈我何?要上車就上,不上車就滾,廢話真多?!?/br> 由著剛才的事情,顏歡心情本就不好,更別提給出什么好臉色了。 既然慕容祁已然認(rèn)定她就是那樣的人,那她不囂張一點(diǎn),還真配不上對方給她安上的各種「人設(shè)」了。 有句話說的對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顏歡這番話,竟讓慕容祁啞口無言。 強(qiáng)占他人馬車,還有理了? 他活了二十來年,從小到大,無法無天慣了,從未受過什么委屈,直到遇上顏歡,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世上竟還有比他更加放肆之人! 比不要臉,他承認(rèn),他輸?shù)膹氐住?/br> 奈何他屬實(shí)不善騎射,加之夜風(fēng)刺骨,他倒也不會委屈自己大半夜的縱馬狂奔。 于是,縱然心里再抗拒,慕容祁還是很聽話地爬上了馬車,兩人一左一右,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 “無聊。”顏歡率先將視線移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閉目養(yǎng)神。 慕容祁見狀,脫口而出:“誰允許你在本殿下的馬車上睡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