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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顏碩,打趣道:“你這兩個女兒生的好啊,都成了王妃了,這事兒,不會是你在搞鬼吧?” “閣老說的這是什么話,這是陛下陛下英明,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應(yīng)勛卻半信半疑。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身后,眾大臣準(zhǔn)備起身,應(yīng)勛也直起了身子,反觀一旁的顏碩,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就在他發(fā)現(xiàn)事有蹊蹺的時候,慕容玄德的聲音再度傳來。 “諸位愛卿別急,朕還有頒布另外一道旨意?!?/br> 于是,一群人又嘩啦啦跪了下去。 應(yīng)勛暗道一聲不好…… 另外一邊,慕容祁和顏歡見還有旨意要頒,也再度低下了頭,和那些大臣不同,慕容祁和顏歡屬天家之人,面對圣旨時,不需要下跪,只要躬身聽旨即可。 李公公又打開了另外一份圣旨,見到圣旨內(nèi)容后,驚咦了一聲后,眼神不自然地往慕容祁和顏歡的方向看了去。 第65章 “自大燕開朝以來,朕勤勉政事二十載有余,近日體感有恙,身有疲矣,然東宮未立,朕感年事已高,念皇三子祁聰明伶俐,側(cè)朕左右,特封其為六部監(jiān)察使,入主東宮游龍殿,代朕監(jiān)察六部,輔佐朝事,以慰朕心……” 李公公的旨意宣到一半,底下眾人的面色各異,猶以六部尚書令柳清風(fēng)的臉色最為凝重。 “六部監(jiān)察使……東宮游龍殿,那可是陛下當(dāng)初當(dāng)太子時的先皇教導(dǎo)陛下的地方……看來,陛下這是要放實(shí)權(quán)給祁王殿下啊。” 他深呼吸了口氣,暗自念著,悄悄睨了一眼跪在前方剛被封為易王的慕容易,有些惋惜的地?fù)u了搖頭。 皇帝的意思太明顯不過,他心中的儲君人選,就是祁王,其他皇子他完全沒有考慮過。 “可惜了……”他低聲呢喃。 而慕容易也從簡簡單單的這幾句話中品出了幾分皇上的意思,眸色越加深沉,帶著nongnong的不甘。 顏瑤的聲音忽地傳來,“沒事,我在。” 顏瑤知道慕容易如今心情如何,悄悄覆上慕容易高舉過額上的手,用力地將其握住。 感受到顏瑤的力道,轉(zhuǎn)頭對上對方冷靜的眸子,慕容易心中大定,迅速調(diào)整好了情緒,繼續(xù)聽著李公公宣旨。 “我沒事?!?/br> 見慕容易冷靜下來,顏瑤也松了口氣,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心中早已風(fēng)起云涌,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靜。 當(dāng)今圣上給慕容祁安排的這條儲君之路,當(dāng)真穩(wěn)妥極了! 若是直接將其冊封為太子,朝堂之中定會有人不滿,恐怕,御史閣就要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可慕容祁一旦成了御賜的監(jiān)察使,便可以監(jiān)察的名義名正言順的入主六部,收攏人心,倘若做出幾分政績,便堵住了眾臣的悠悠之口,立儲便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與此同時,還賜祁王入主游龍殿,這般明示暗示,擺明了告訴所有人,祁王就是太子人選! 能想出如此周密計劃的,恐怕還有自己父親的一份功勞。想到這里,顏瑤不由想起了剛才入席時顏碩似有若無提醒的話。 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嘲弄,拳頭微微攥緊,視線掃向桌上自己剛領(lǐng)的圣旨,眼中盡是諷刺。 就在所有人都在感慨慕容祁甚得君寵之時,當(dāng)事人慕容祁卻只關(guān)心圣旨上另外被大家忽略的一句話。 父皇身體抱恙?他怎么不知道?抬頭看了下站在容氏旁邊的慕容玄德,心寬體胖,容光煥發(fā),正值壯年時期,哪來的年事已高?身體有恙? “顏歡,你看我父皇那模樣,像是身體有病的樣子么?” 他是真的在乎這一點(diǎn)。 顏歡默默翻了個白眼,小聲回答:“這事兒待會兒去問太醫(yī)不就知道了么?別說話了,旨意還沒宣完呢?!?/br> 說完,顏歡便打起了十萬分的精神,看著李公公手上的圣旨,一顆心蹦到了嗓子眼,這封圣旨一下,一切就能回到正軌了,心中隱隱有些期盼,卻又帶著幾分落寞。 總歸,她沒有做出對不起任何人的事情。 至少,他自由了。 回頭看了眼還被蒙在鼓里的慕容祁,顏歡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或許,只有時間可以治愈一切吧…… 慕容祁微微蹙眉,直覺告訴他,事情好像不簡單。 李公公:“自即日起,祁王便可入主游龍殿,伴君左右,專心輔以國事。祁王聆聽圣誨期間,其妻慕容顏氏不得入宮打擾,又因顏相思女成癡,無人承歡膝下,同為人父者,朕深知其痛,又念其世代忠良,為大燕立下汗馬功勞,小小要求,朕無不應(yīng)之理,故特放祁王妃歸家,與其共享天倫!欽哉——” 這段話一出,周遭忽而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慕容祁和顏歡,眼里盡是不解,他們參加的,不正是這兩人的婚宴么?現(xiàn)如今,圣上竟要他們分居? “君心難測啊……” 有人感慨道,并不能理解這道圣旨后面那段的意義在哪里。 不僅是他們,就連顏瑤也不能理解。 “看來,這就是顏歡在青云道觀上所說的「了結(jié)」了?!蹦饺菀椎穆曇繇懫?。 顏瑤對上他的視線,也恍然想起這件事兒,少有的輕松了幾分:“分席而食,分居而棲,想不和離都難了,看來,從我這個meimei身上著手,比在慕容祁那兒下功夫要強(qiáng)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