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 秒殺夏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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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姐?!笨娨躁栆灰婈戄p瀾出現(xiàn)就站了起來,不似平常爽快的樣子。 陸輕瀾一眼就看出了她有話要跟自己說:“去我辦公室說吧。” 她突然就想到了繆以陽昨天在夏巖生日會上說的話,她猜想或許要說的就是這個。 果不其然。 一進(jìn)去,繆以陽就坦誠道了歉:“瀾姐,昨天我對阮清說的話太沖動了,抱歉。”不等陸輕瀾開口,她又解釋道,“瀾姐,我不是給自己找借口,只是一直以來習(xí)慣了,小蕊可以說是我大學(xué)時代唯一的好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別人那么說而無動于衷??墒聦嵣?,因為我的沖動,導(dǎo)致連我們雜志社都一塊受到了影響?!?/br> 她說話的時候一直都看著陸輕瀾,沒有回避,到最后,她加了句:“對不起,是我太沖動,沒有仔細(xì)考慮到昨天的場合,我愿意接受任何責(zé)罰?!?/br> “責(zé)罰你什么?”陸輕瀾聽完輕輕一笑,繆以陽坦誠說出自己心里想法,她自然也不會藏著掖著,“說實話,昨天你一開始開口的時候,我那一瞬間還真挺吃驚的,在我的印象里,你很穩(wěn)重,話也少,確實,你說的話沖動了些。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我也就釋然了,我自己又何嘗不是那樣的呢?小蕊不僅是你的朋友,同樣也是我的,我也不會看著她被別人那么說。所以,你沒錯,不必道歉?!?/br> 繆以陽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瀾姐,你……你不怪我?可昨天,我……” “我為什么要怪你?”陸輕瀾輕松的聳了聳肩,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道,“你沒發(fā)現(xiàn),其實昨天我的一舉一動也不是處理的特別得體么?如果不是后來秦新和我先生的出現(xiàn),恐怕還真不能盡快解決。昨天的事兒,以及阮清這事兒,就當(dāng)我們學(xué)個教訓(xùn),下次不再犯就是了,誰不是在一次次錯誤中變的更好的?所以,你不用放心上。” 聽到陸輕瀾這么說,繆以陽一開始還是不是很自然,過了一會兒才慢慢接受,于是她點頭,而后似乎有點猶豫:“對了,那位秦先生,他和小蕊……為什么我覺得小蕊不是很情愿的樣子?”怕陸輕瀾誤會,她解釋道,“小蕊沒跟我提過這事,我比較擔(dān)心她,她昨天又沒回住的地方,所以我……” “我明白?!标戄p瀾適時接過,只是她心里也在猶豫著該怎么跟繆以陽說,掙扎了好一會兒,她才出聲,“小蕊住院了,所以昨晚才沒回去?!?/br> “小蕊住院了?”繆以陽心一揪,擔(dān)心的不得了。 “恩?!标戄p瀾無奈的點了點頭,又寬慰道,“不過她現(xiàn)在沒事了。如果你有空等下可以去看看她,至于她和秦新的事,我想由她親自告訴你比較好,畢竟我也只是一個局外人?!?/br> 聽到師小蕊沒事,繆以陽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那我把工作處理好了就去看她,謝謝瀾姐,我明白了。” “好?!?/br> 繆以陽很快就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 沒人發(fā)現(xiàn),坐回自己位子上的那一刻,她的眼神是黯淡無光的,整個人跟沒了生氣似的,直到一個電話的打進(jìn)…… 陸輕瀾在自己辦公室處理工作,阮清的后續(xù)事情已經(jīng)由小顧親自妥善解決,她很放心。如今唯一讓她覺得有些煩惱的,還是中午夏巖說的那一番話。 他喜歡鐘念,想要公平競爭,而且還跟自己主動說起了和夏書記的關(guān)系,她總覺得,心里有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疑惑,直覺告訴自己,她應(yīng)該離夏巖遠(yuǎn)一點,可偏偏這關(guān)系還真是撇不清。 唉。 陸輕瀾微微嘆了口氣。 晚上快快下班時,葉庭深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有一個飯局估計會很晚,便托了顧凌修和江染染來接她在外面吃飯。 陸輕瀾表示工作重要,不過也囑咐了他能不喝酒就別喝,注意身體,葉庭深欣然同意,又柔聲說了幾句才掛電話。 通話才結(jié)束,打趣聲就響了起來:“葉市長這是和葉太太在打電話?看來和葉太太很恩愛啊。誰能想到我們的葉市長這么聽老婆的話?” “楊書記說笑了?!比~庭深淡淡笑道。 被叫做楊書記的男人聞言哈哈一笑,而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這小子,果然和你家老頭子一個脾氣,叫什么楊書記,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楊伯伯就好!” 葉庭深沒有異議:“楊伯伯。” “這才對嘛?!睏顣浐苁切牢?。 “沒想到葉先生和楊伯伯也是舊識,看來我們還是挺有緣的。”夏巖走進(jìn)來的時候,恰好聽到兩人的對話,他站到了葉庭深面前,嘴角噙著笑,看起來和葉庭深也很熟悉的樣子。 “阿巖你終于來了?”楊書記作勢瞪了他一眼,“楊伯伯我可是等了你有一會兒了,你這小子,該不會是生意做大了,連楊伯伯也不理了吧?” “楊伯伯看你說的,忘了誰也不會忘了楊伯伯你啊?!毕膸r笑,眼睛卻是看著葉庭深的,“葉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正巧?!?/br> “的確很巧?!比~庭深不動聲色的睨了他一眼,唇邊是同樣的笑意。 兩人相對而站,不一樣的氣場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都站著干什么?坐吧!”楊書記把他們倆都拉了下來,眼神頗為感慨,“看到你們的樣子,我才驚覺自己老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啊?!?/br> “楊伯伯說哪的話,您還年輕著呢?!毕膸r哄他,看起來神態(tài)自然,一點也沒有刻意的成分,讓人不會反感。 在飯桌上的其他人一聽夏巖的話,不由都附和了起來。 “是啊,楊書記您老當(dāng)益壯著呢!” “楊書記一直都是我們的榜樣?!?/br> “……” 楊書記一把年紀(jì)了,自然知道哪些是拍馬屁,故也沒說什么,而是對著葉庭深說道:“庭深啊,我還沒給你好好介紹,夏巖啊,就是咱們省里這次招商的合作者,你也是知道的,省里會把這個項目建到你們a市,我呢,就是在中間牽個線,具體怎么落實還是要看你們a市的方案,極為難得,好好把握,知道么?” 葉庭深其實知道項目落到a市的事,但沒想到招商合作的對象居然是眼前的夏巖。 “怎么了,葉市長難道覺得我不符合a市的這個項目?不能給a市帶來可觀的效益?”夏巖身體微微往后靠在椅背上,意味深長的盯著葉庭深,他這次還故意加重了葉市長這三個字。 頓了頓,不等葉庭深說話,他又笑著說道:“葉市長,不是我自負(fù),這個項目,有我夏氏集團(tuán)來做,是最好的,其實在考慮這個投資之前,我也認(rèn)真分析過a市,我是個商人,做什么都是以利益為重。不過,似乎……葉市長并不信任我?” 他最后一句話說的略輕,聽到在場其他人耳中,有了其他的含義。 有幾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葉庭深,期待他會怎么解決。還有人已經(jīng)著急起來,原因無他,夏巖這個人是好不容易才招商引來的,或許他剛才說的有些自大,但還真是,可聽他那意思,葉市長不滿意?那怎么行,這個項目一旦做好,可是對政績很有幫助的。 楊書記此刻也有些詫異著急了,他忍不住把目光移向葉庭深。 沒想到,葉庭深只是淡淡一笑,來了一句:“夏總,我可是還什么都沒說?!?/br> 言下之意就是,信任不信任什么的,一直都是夏巖自己在自說自話,若真要說不信任,也是夏巖并不信任a市。不管是什么合作,信任從來都是基礎(chǔ)。 葉庭深不愧是葉庭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瞬間秒殺夏巖于無形。 不管是氣勢上,還是氣度上,都完勝。 兩人之間的氣氛微微一滯。 但夏巖也不是吃素的,他很快回過神,勾了勾唇,似是自嘲:“看了是我多慮了?!?/br> “哈哈哈!”楊書記在旁邊聽著笑了起來,“阿巖,是你太急了,庭深做事一向沉穩(wěn),不過你們才認(rèn)識,不知道也不足為奇?!?/br> 夏巖順勢點頭:“確實是,楊伯伯說的對?!?/br> 這個插曲很快被掀過,接下來的時間,雖說是來談投資項目的,但其實更多的是隨意聊天。 拋開夏巖的敏感身份不提,其實葉庭深對他還是頗為欣賞的,只是,欣賞這個詞,只能建立在兩人不是對立面的前提上,在他查出夏巖就是指使阮清借采訪稿事情發(fā)揮的事兒后,便不再存在。 因為,他不能讓人打主意到他的女人身上。 就在他思忖間,對面的夏巖朝他舉杯:“葉市長,我敬你一杯?” 葉庭深看了他一眼,但笑著婉拒:“抱歉,今天不能喝酒?!?/br> “葉市長不肯給我夏某人一個面子?”夏巖挑眉,笑的看似隨意,實則不著痕跡的在給葉庭深挖坑。 “沒有不給面子的說法,只是答應(yīng)了我太太不喝酒?!比~庭深的聲音不高不低,正好讓其他人聽到,嗓音無奈中毫不掩飾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