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千金她不干了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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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剛才房間里那位小姐……” “那位小姐心臟病發(fā)作,送去醫(yī)院了。” “什么?”周洛頭“嗡”的一下,“送去哪個醫(yī)院了?” “這個,我不知道……”海市醫(yī)院太多了,侍者還真不清楚。 周洛卻是轉(zhuǎn)身就往電梯里跑,邊跑還邊撥打謝林晚的電話,無奈電話里卻是傳來一陣盲音。 正焦躁間,肖靜柔的電話打了過來: “阿洛,你這會兒在哪兒?是不是又跑去找那個死丫頭了?” “媽,晚晚她,心臟病發(fā)作了……” “心臟病發(fā)作了?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阿洛,你就是太傻了,才會被她耍的團團轉(zhuǎn)……” “媽你說什么呢!”周洛抹了把臉,勉強把心頭的恐懼給壓下去,“晚晚她有心臟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你竟然又為了她吼我?”電話那頭的肖靜柔聲音里滿是不敢置信,聽著分明是下一刻就會哭出來。 “媽,我不是要吼你……我不跟你說了,我還要找晚晚,等我回去再和你解釋!”周洛第一次覺得,母親有些讓人煩躁,疲憊的按了按額頭,隨即掛斷電話。 …… 第13章 欺人太甚 謝林晚徹底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 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謝林晚把手按在胸口那里,徹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之前,這具身體里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另外一個靈魂。 一個月前,自己之所以在這具身體里醒來,根本是因為另一個靈魂太過痛苦之下,想要放棄生命,故意把身體給讓出來的…… 這之后,她就稀里糊涂的住了進來。 只是第一次進入這具身體時,那生命之火已經(jīng)行將熄滅的靈魂,還有不甘。 會在這具身體里一息殘存,不過是因為掛念兩個弟弟,還有想要找周洛問個明白。 兩樁心愿了了,那個靈魂就無比決絕的永遠離開了…… 這回徹底消散后,也就對兩個弟弟還有眷戀,至于說周洛,竟是一點兒念想也沒有了。 本來謝林晚還想著,那么一份強烈的感情被辜負,怕是會有恨,有怨,結(jié)果卻是,什么都沒有…… 所以那份記憶的主人,竟然沒有要報復(fù)的意思,而只是把人徹底拋下罷了? 也或者,這就是最殘忍的懲罰吧。 就只是這么善良的靈魂,讓人心里止不住的就有些發(fā)酸,如果有可能的話,謝林晚還是想為她做些什么的…… 看她醒來,一旁守著的護士忙按鈴叫來了主治醫(yī)生。 很快,一群白大褂就從外面快步進來—— 作為海市一流的私人醫(yī)院,最大的股東,可不正是謝家? 房間里這位,可是于江河送過來的,又姓謝,也因此一進醫(yī)院,就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關(guān)注。 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事后,又看向謝林晚: “這會兒覺得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已經(jīng)舒服多了……”那種刺痛感雖然并沒有完全消失,卻也是幾近于無。 “你這病,千萬不能激動……”醫(yī)生斟酌著詞句道,“要學(xué)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明明看這位謝小姐的身體情況,之前身體一直照顧的很好,怎么這一個月里,就發(fā)病了兩次?偏偏心臟病發(fā)病的次數(shù)越多越危險。 這也就是昨天自己親自趕了過去,不然稍有耽擱,就是大羅金仙怕也救不回來了。 “謝謝,我記住了?!敝x林晚乖乖點頭。 明顯有些被謝林晚的笑容給晃到,正侃侃而談的醫(yī)生明顯有些卡殼,好一會兒回過神來,頓時就有些狼狽,忙又匆匆囑咐了幾句,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病床上的女孩子,怎么能美的這么驚心動魄,尤其是身上那清冷而又空靈的氣質(zhì),讓人多看一眼,就覺得是褻瀆似的…… 畢竟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大劫,謝林晚不免就有些疲憊。剛要躺回去,門再次被敲響,謝林晚抬頭,瞧見是于江河進來,忙強撐著下了病床,沖著于江河深深一躬—— 剛才醫(yī)生已經(jīng)說了,是這位老先生送她過來的。 要不是送醫(yī)及時,她的命說不好就沒了。 之前就從對方面相上看出兩人有緣分,再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救命大恩。 “你這還病著呢,趕緊先回床上躺著……” 看到謝林晚精神還好,于江河臉上也有了些笑意—— 畢竟年紀(jì)大了,昨天把謝林晚送到醫(yī)院后,他就回了家,沒想到卻是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夢里全是薇薇小姐閉著眼睛靜靜躺在棺材里的情景…… “我已經(jīng)沒事了?!彪m然對自己之前到底怎么回事一時想不起來,謝林晚卻總覺得,她絕不是原主那樣感情用事的人。換句話說,這樣讓心臟大起大落最后連命都給搭上的事,也不會在她身上發(fā)生。 于江河之前已經(jīng)和主治醫(yī)生談過,也知道謝林晚確實大好了,提著的心也跟著放下: “沒事好,沒事好啊,要不然,你家人該多擔(dān)心啊……” “對了,你家是哪兒的,要不要我?guī)湍阃ㄖ胰???/br> “不用了?!敝x林晚搖了搖頭,“對了,應(yīng)該花了不少錢吧,我現(xiàn)在暫時沒那么多錢,不過您放心,等我出院,一定想辦法把錢還上……” 眼下她就只有奶奶留下的一套小房子,至于說現(xiàn)金,也就卡里不到三千塊錢,怎么想都不夠償還對方的,怕是還要欠人家一段,想法子掙錢后才能還回去…… “不要這么客氣,你叫我一聲‘于伯’就好……錢的事不急……”于江河呵呵笑了一聲,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你眼下身體怎么樣???不過你要是真想賺錢的話,也不用去其他地方,我之前提的那件事……當(dāng)然,一切等你好了再說。” 看于江河雖然有些愧疚,可到底舊話重提,謝林晚當(dāng)即明白,于江河要面對的難題怕是當(dāng)真棘手的很。 略想了一想道: “不然于伯您詳細跟我說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謝小姐你愿意試試?”于江河眼睛一亮,唯恐謝林晚反悔似的,趕緊點頭,“那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這么說著時,眼圈都有些發(fā)紅。 “我呀,想請你扮的,是我們謝家的大小姐……薇薇她,很早就過世……” “家里老爺子思女成疾,實在是,撐不下去了……” 再想不出辦法來,說不好老爺子真就徹底垮了。 “我沒什么演技的……” 看于江河的模樣,明顯對自己報有很大希望,謝林晚斟酌著道。 “就是試試……” 于江河神情凄然—— 現(xiàn)代化的各種醫(yī)學(xué)手段,對老爺子而言,根本一點兒效果都沒有。這半年來,老爺子吃什么吐什么,甚至連喝口水都是這樣。全靠每日輸營養(yǎng)液維持生命。 可按照醫(yī)生的說法,這樣不是長久之計,畢竟老爺子的病,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和精神狀態(tài)有關(guān),說句不好聽的,根本就是對活著完全失去了興趣。 本來身為有巫祝血脈的家族,這樣精神方面出了問題,最好請靈舞者跳一曲祈福舞,可也是邪了門了,謝家的祈福之舞,歷代竟然只有女孩子才能完整的跳出來—— 當(dāng)然,也不是絕對的。 華國巫祝最興盛的時期,謝家出過一位名叫“晚”的天才巫祝,經(jīng)她親自教導(dǎo),謝家終于出來了能跳出祈福舞的男性巫祝。 不過那樣的特例,之后卻是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這也是為何謝家祖訓(xùn)其中一條就是,但凡家族中有女孩子降生,就要開祠堂,祭祀先祖,告慰地下的先人。換句話說,謝家男子之間,或者還要因為這樣那樣的利益,存在競爭關(guān)系,女孩子卻是謝氏整個家族的瑰寶。 當(dāng)初大小姐十歲時就去主宅學(xué)習(xí)舞蹈,更是小小年紀(jì),就以靈舞者的身份,名聲大噪。 可也正因為這個靈舞者的身份,讓她的婚姻頗多坎坷,后來到底磨不過她的性子,讓她嫁了想嫁的人,卻是不過兩年,就婚姻破裂…… 更甚者,那場婚姻還引起了一樁軒然大波,不但累及大小姐香消玉殞,還讓謝家成了眾矢之的,被其他三家巫祝世家聯(lián)手抵制打壓…… 說起來事情已經(jīng)過去十幾年了,可一想到那會兒謝家的凄慘,于江河依舊想要流淚—— 為了保護大小姐,謝家承受了所有的壓力,三少甚至付出了自廢精神力的代價。 可到最后,大小姐依舊香消玉殞。應(yīng)該是瞧見一身血躺在醫(yī)院里的大小姐那一刻,老爺子就已經(jīng)崩潰了。只是彼時家族大廈將傾,老爺子不敢也不能倒下。 好在后來大少和二少也激發(fā)出精神力,雖然比不得曾經(jīng)的三少那么厲害,卻到底在商場上殺出一條路來,讓謝家重新站穩(wěn)了腳跟。 許是徹底放下心,老爺子可不一下就倒了? 本來要是能請來靈舞者,老爺子說不好早就痊愈,可靈舞者協(xié)會本就在那三家把持之下,竟是到現(xiàn)在為止,任憑謝家給出多高的籌碼,硬是沒有一個靈舞者愿意幫老爺子療治,甚至有更惡劣的,比如說吳家放出風(fēng)聲,除非謝家人跪下來求他們。 老爺子聽說,當(dāng)即就下了死命令,誰要是敢為了他低頭,那他就直接自戕…… 謝家也是沒了辦法了,說句不好聽的,現(xiàn)在請人來扮演謝薇,根本就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要不然,老爺子真的一點兒活路都沒有了。 第14章 誰更像大小姐 “……現(xiàn)在流行的咖啡,薇薇倒不喜歡,反而愛喝茶,還泡的一手好茶,和老爺子在一起時,偶爾會有雅興幫老爺子泡茶……” “……薇薇喜歡吃甜食……甜食用的奶油最好是剛從新西蘭空運過來的……不過她自制力很強,絕不會多吃……” “……喜歡聽舒緩的音樂,尤其喜歡傳統(tǒng)的東西……豫劇了京劇了黃梅戲她都會唱……” “琴棋書畫也都有涉獵,尤其是舞蹈……” 謝林晚一邊聽著,一邊拿筆記著,之前的忐忑也消失了些—— 她不是演員,自然也沒什么演技,還想著暫時做幾天另一個人很難呢,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自己和這位謝薇小姐的愛好竟是頗為相似。 比方說跳舞,她也會啊,倒是那些戲劇什么的,她覺得有些陌生。不過卻覺得自己唱的應(yīng)該也能說得過去。至于說泡茶…… 眼前不覺浮現(xiàn)出一些模糊的畫面,畫面中珠簾叮咚,茶香氤氳,一雙大手卻伸過來,覆在執(zhí)著茶壺瑩白如玉的小手上面…… 謝林晚心里忽然一悸,下意識雙手交握,只覺手背上仿佛還殘留著被帶有薄繭的指腹摩挲過的暖意…… 瞧著即便是車?yán)?,也維持著良好儀態(tài)的謝林晚,于江河眼睛又有些酸楚—— 像,真是太像了。尤其是這么低著頭垂眸記東西的模樣…… 車子很快駛?cè)胫x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