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千金她不干了 第78節(jié)
崔景生尷尬的沖謝林晚笑了笑,卻是一轉(zhuǎn)身,又撞到了旁邊的老柳樹上。 額角起了個大包,還頭暈眼花的崔景生好險沒蹲在地上大哭一場—— 老天爺,他這是做了什么孽啊。 好好的,為什么要讓他看到那些? 老大摸人家小姑娘手這樣驚天動地的事,也是他有資格看到的? 這不,懲罰來了吧?這么會兒功夫,就撞了兩回頭了。 哭喪著臉從地上站起來,崔景生直接繞開因為追不上老大,而轉(zhuǎn)過來的謝林晚—— 他是不要命了,才敢和老大摸過小手的大佬說話。 “崔警官——”謝林晚明顯就有些懵了—— 她是什么兇神惡煞嗎? 先是那位長官絕塵而去,然后這位臉板的和棺材似的崔警官,也是一副恨不得離她十萬八千里的模樣…… “崔警官,您等等……” 這要是換個人這么糾纏,崔景生早翻臉了,可能把他們老大嚇得落荒而逃的人,崔景生別說翻臉了,根本是想哭的心都有: “好我的姑奶奶,我錯了好不好?您別問我了,我就是個小跟班,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說著,幾乎是跑的,就一溜煙似的溜之大吉了。 “晚晚——”謝文卓的聲音同時響起。 卻是他和謝文潼正快步跑過來—— 遠遠的就瞧見執(zhí)法隊那位崔長官把自家meimei叫過去訓話,兩人可不擔心的什么似的? 執(zhí)法隊可都是些兇神惡煞,可別嚇到meimei才好。 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家meimei還沒怎么著呢,那位兇名在外的崔警官倒是和承受了滿清十大極刑似的,落荒而逃了。 “他跟你說什么了?”謝文潼猶自不放心,上下打量謝林晚,確定自家meimei并沒有受任何傷害,才長出一口氣。 “沒說什么,”謝林晚就有些悶悶的,好一會兒抬頭委屈的看向兩個哥哥,“二哥三哥,我是不是,很嚇人???” 要不然為什么一個兩個的,都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 很嚇人?謝文潼和謝文卓明顯懵了。 “誰這么胡說八道?”謝文卓頓時就要跳腳,他就不在了這么一會兒,就有人過來,想要pua他家meimei? 那個人最好不要讓他逮到,不然他一定踢爆對方的狗頭。 “是不是吳家人說了什么?”謝文潼也皺起了眉頭—— 思來想去,之前場上對meimei有敵意的應(yīng)該首推吳家的吳鳳軒了。畢竟吳鳳軒那樣驕傲的人,驟然被meimei駁了面子,怕是自尊心會受不了,惱羞成怒也是很有可能的。 “沒有了,我瞎說的……”看兩個哥哥這么激動,謝林晚忙安撫道。 正好派來接他們?nèi)メt(yī)院隔離觀察的車也到了。 三人跟著往外走。 要從樗里之家走出來時,卻被一群保鏢和大堆記者擋在后面,至于說被圍在最中間的那位,可不正是改革派黨魁呂若女士? 和之前在現(xiàn)場時的狼狽不同,這會兒的呂若已經(jīng)又是平常那個仁愛溫而又不缺乏睿智果敢的黨魁女士了: “……是,我在現(xiàn)場……” “……害怕嗎,有點,不過下一次再遇到有人精神力暴動,我還是會過去……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公民的生命大于一切……” “……吳先生等幾位靈舞者很是勇敢,執(zhí)法隊員也都能擔負起自己的責任……即便過程中有個別領(lǐng)導指揮失誤,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很圓滿的……” “并沒有人員傷亡……” 一番發(fā)言,讓現(xiàn)場頓時傳來一陣又一陣熱烈的掌聲—— 精神力者的存在,給這個世界帶來了長足的進步,同時卻也埋下了精神力暴動的陰影。也因此,但凡有這樣的事件發(fā)生,也會瞬間成為大眾關(guān)注的焦點。 更別說,今日的這場精神力暴動,還有改革派黨魁呂若在場。 熱烈的掌聲中,呂若被眾人簇擁著上了旁邊一輛等候多時的黑色賓利車子—— 作為改革派黨魁,呂若雖然也要遵守隔離制度,卻不用和他們?nèi)ネ婚g醫(yī)院,只需要在家等著,讓醫(yī)生專門登門做檢測就好。 緊跟著呂若的,就是被外面的人們當英雄一樣的吳鳳軒幾人了—— 作為最珍貴的靈舞者,這幾位竟然不但親臨險地,更成功制止了一場精神力暴動,說一句“英雄”,也毫不過分。 當下就有記者圍過來,想要進行采訪。 平常這樣的場面,吳鳳軒也是見得多了,今天卻只覺得膩味,更甚者,還有些發(fā)虛。竟是虎著臉,推開記者,就上了車。 蔣行也跟在他后面,低著頭貓腰上了車。唯有祁宴脫身不及,被幾個記者給截?。?/br> “請問祁宴先生,作為直接參加了救援活動的英雄,您有什么要跟我們說的嗎?” “我不是英雄?!逼钛缤崎_記者,“英雄另有其人?!?/br> “另有其人?”記者的敏感性,讓這位老兄瞬時意識到這句話不簡單,“祁先生的意思是,除了您和吳先生以及蔣先生之外,還有其他靈舞者嗎?” “是?!逼钛绾敛华q豫的點頭—— 他實在不能理解,為什么出力最多,甚至最關(guān)鍵的謝家人,呂女士竟然一個字都不提? “祁宴。”祁鳳鳴忽然從車上探出頭,抬高聲音—— 他這個侄子要做什么?真以為成了靈舞者,就能不可一世了? 祁宴怎么會聽不出祁鳳鳴的警告之意,悶著頭推開記者,就往前走。 “還有其他靈舞者到場嗎?”那記者卻是不依不饒,一路追在祁宴身邊。 要上車時,祁宴終于回頭: “還有謝家……” 說他不知天高地厚也好,說他太過天真也罷,要讓他就這么昧著良心頂了謝文潼和謝林晚的功勞,他真的做不到。 謝家?那記者還想再問,祁鳳鳴已經(jīng)探手把祁宴拉了上去,又用力關(guān)上車門。 “倒沒想到,祁家這個小子,還是個有良心的,”謝文卓喃喃道,倒是謝林晚,心里有些發(fā)緊—— 呂若口中“某些指揮不力”的領(lǐng)導,不會說的是那位魈長官吧? 還沒等她想明白個所以然,那群記者們忽然又躁動起來。卻是稍事休整后,又恢復(fù)了昔日清俊帥氣的程柯,正從里面出來。 所有記者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程柯?” “真的是程柯?!” “之前就接到爆料,說這次精神力暴動牽扯到了好幾個名人,結(jié)果不但呂若女士在場,就連程柯也在嗎?” 等回過神來,頓時瘋也似的圍了過去: “程柯,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您是無辜被波及,還是認識里面的精神力暴動者?” …… “我不是無辜被波及的,”形容狼狽的程柯眸子中全是憂傷—— 這么多年了,他最明白,如何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煽動輿論,把人逼向死地,就是執(zhí)法隊的長官,又如何,他照樣能讓對方在所有人的口誅筆伐之下,落得個凄慘下場。 第61章 “……樗里之家精神力暴動, 呂若女士親臨險境,參與營救……” “……著名影星程柯自曝被執(zhí)法隊長官威脅,九死一生……” “……執(zhí)法隊長官知法犯法, 罔顧公民生命安全……” 崔景生捏著手機, 臉色冷的和冰渣似的—— 這些混蛋們, 還真敢說。 明明出生入死的是他們, 最后遭人叱罵的還是他們。是,他們是不應(yīng)該逼著程柯那混賬到現(xiàn)場, 可要不是因為他, 薛鎮(zhèn)會精神力暴動嗎? 這樣的拯救,之前其他人精神力暴動時又不是沒有嘗試過, 但凡帶到現(xiàn)場的普通人, 都在執(zhí)法隊嚴密的保護下,絕不會讓對方真的承受生命被威脅這樣的壓力,有幾例,還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要說有哪里不同,也就是一點,那就是程柯確實不是自愿的。 可為了一個為這個國家流過血負過傷戰(zhàn)功赫赫的戰(zhàn)士, 哪怕給她一點兒虛假的溫情, 竟然也不行嗎? “我看他們根本就是想要針對老大。”崔景生氣的在房間里不停轉(zhuǎn)圈—— 改革派和保守派的明爭暗斗,其實一直滲透在各個領(lǐng)域。 不管是政府部門, 還是軍隊。要說還有哪里, 是這兩派不好插手的, 那就是執(zhí)法隊了。 之所以這樣, 一則是他們有一個鐵腕的魈長官。 這二嗎, 則是因為執(zhí)法隊超高的戰(zhàn)力。而且執(zhí)法隊不但戰(zhàn)斗力強, 凝聚力也強的厲害,所有執(zhí)法隊員,認可的長官,只有一個,真是有人敢動魈,根本就是和所有執(zhí)法隊員為敵。 可許是現(xiàn)在的總統(tǒng),是保守派的,魈長官又是在保守派總統(tǒng)當選的時候執(zhí)掌的執(zhí)法隊,以致不少人,尤其是改革派,認定魈長官是保守派的人,并暗地里給執(zhí)法隊打上了保守派的標簽。 呂若分明就是因為這個,才故意在記者采訪時,給老大挖了個坑。 這么想著,連帶的看躺在病床上的薛鎮(zhèn)都有些氣不順了—— 要不是薛鎮(zhèn)想不開要死要活,老大何至于為了救她,出此下策? 以至于讓別人抓住這樣的把柄,成為眾矢之的。 “你要是坐不住,就滾出去?!北P腿坐在床上的薛真,臉色白的和雪似的,瞥了眼一會兒咬牙,一會兒瞪眼的崔景生,神情里全是毫不遮掩的嫌棄。 “你還敢罵我!”崔景生氣哼哼的,抬手拽掉帽子,摔在一邊,惡狠狠道,“要不是因為你是女人,你以為老子會放過你!” “女人怎么了?照樣完虐你!”薛鎮(zhèn)揉了揉額角,“這樣,你去聯(lián)系相熟的記者……” 聯(lián)系記者有毛用?崔景生翻著白眼—— 別看現(xiàn)在是保守黨占上風,改革派實力卻是日益高漲,那些跳的最兇的媒體,背后站的百分百是改革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