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千金她不干了 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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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找到謝景旻也是因為這個—— 謝景旻成功治愈一例阿爾茨海默患者的事情,經(jīng)中外經(jīng)媒體報道后轟動全世界,褚行可不是把僅有的一線希望,寄托到了他身上? 至于說謝林晚會入了褚家的的眼,當(dāng)然和越澈之前言之鑿鑿,說謝林晚喚醒了他有關(guān)。 按照褚行的說法,他本來是要把謝林晚和謝景旻一起請過去的,畢竟褚老的病太過古怪,兩人一起無疑更有把握些。 謝景旻倒是沒有猶豫,當(dāng)即答應(yīng)下來。又委婉的跟褚行建議,不然就不要請謝林晚過去了,畢竟女孩子家,別看老爺子昏睡著,身上的精神力依舊驚人,這之前為了救老爺子的命,褚行只得硬著頭皮又請來了幾位靈舞者,結(jié)果無一例外,全都被昏睡中的褚國偉給傷到了…… “不好意思,”謝景旻接過祁岳晟的話頭,神情間還有些歉疚的模樣,“我的話好像沒有起到作用……剛才褚將軍發(fā)來短信,他應(yīng)該很快就派人過來。我先過去看看,你們要是不肯,嗯,可以據(jù)理力爭嗎,想來褚家也不是不講理的……” 褚行要來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肯定是要“接”謝林晚和謝景旻過去幫老爺子看怪病的。 謝家人的性情他清楚,最是迂腐不知變通,倒要看看他們待會兒是要拼著得罪褚家也要護著謝林晚,還是為了巴結(jié)褚家,忙不迭把謝林晚打發(fā)過去…… 如果謝家肯讓謝林晚過去就算了,不肯的話,稍加運作,以褚老將軍在華國的威望,謝家勢必會被釘在恥辱臺上。 換句話說,無論謝家選擇哪一種,都注定謝家這邊平地起波瀾。 “你——”謝錦程明顯嚇了一跳,轉(zhuǎn)而瞧著謝景旻,眼睛中全是怒意—— 謝家手里有自己的人脈,褚國偉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謝錦程自然也了解。 即便他深信孫女的精神力根本已是華國首屈一指,卻沒辦法違心的告訴自己,謝林晚能扛得住褚國偉這個精神力全都點在了作戰(zhàn)能力的老將軍一擊。 至于說他憤怒的原因,則是和謝景旻有關(guān)—— 褚行將軍的為人自來是有口皆碑,謝錦程相信,褚行走投無路之下,應(yīng)該確實去找了謝景旻,可要說褚行非逼著讓謝林晚這樣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去老將軍面前,謝錦程卻是不肯相信的。 甚至直覺,褚行會鐵了心要請謝林晚過去,極有可能是謝景旻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腳。 謝景予包括越澈幾人也明顯想到了這一點,看一眼一派輕松的謝景旻,都是慍怒不已—— 果然不愧是謝錦瀾的兒子,這一招借刀殺人玩的夠嫻熟。 正想著用什么法子幫謝林晚逃過這一劫,一輛掛著軍牌的車就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中。 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名勤務(wù)員隨即從車上下來,看兩人急的臉都紅了的模樣,褚國偉那里怕是有些不妙。 “我是褚鳴澗,不知道哪位是謝林晚小姐?”褚鳴澗神情急切。 “我是?!敝x林晚上前一步。 雖然之前謝林晚的名字不止一次見諸媒體,但凡有照片的八卦新聞卻是被謝氏給刪了個干干凈凈。 褚鳴澗也就見過謝林晚一張模糊至極的照片,這會兒見到真人才發(fā)現(xiàn),小姑娘是真的漂亮,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可愛,怕是不可能抗住無法控制精神力的老爺子。 謝家上下無疑也是這么想的。 謝景予和謝文潼直接攔在了謝林晚前面: “晚晚你在家歇著,我們過去?!?/br> 褚鳴澗張了張嘴,有心想勸謝林晚和她走,到底沒好意思說出口。 “還是我去吧?!敝x林晚卻是沒有答應(yīng),“褚老,值得……” 那樣一個為國為民的大英雄,就是需要付出代價,可只要能讓老英雄康復(fù),那也是值得的。 之所以堅持要去,也是謝林晚以為,別看她瞧著纖弱,可事實上予舅舅也好,三舅也罷,就是再加上個謝文潼,他們的精神力都不見得能比得上自己。 要是她會受傷,那舅舅他們,怕是會傷得更重。 褚鳴澗眼睛頓時有些發(fā)熱—— 要不是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褚家也不會采取這樣的下下策。 之前其實褚鳴澗也去了好幾個靈舞者世家,可結(jié)果人家都是一聽要去給褚老爺子看病,還沒怎么著呢,就都白了臉。 過來之前,褚行吩咐過他,切不可強人所難,褚鳴澗雖然點頭答應(yīng),可看到其他人紛紛找借口不愿去褚家,還是未免有些心酸。 眼前這美麗姑娘,明明瞧著瘦的一陣風(fēng)都能吹走了,結(jié)果卻說就是為了爺爺這個人,她就算是受傷也要幫著救治…… 第134章 褚鳴澗也是一位軍人, 眼下是某集團軍的營長。這會兒也從軍隊緊急趕了回來,足見褚老爺子情況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嚴(yán)重。 褚鳴澗倒也沒有瞞著謝林晚: “我爺爺體內(nèi)的精神力開始失控……” 老爺子戎馬一生,戰(zhàn)功赫赫, 不但精神力強悍, 更兼穩(wěn)定性極強。 之前每年一次的體檢中, 針對精神力方面的評分都特別高。甚至相關(guān)專家斷言, 以老爺子的狀態(tài),應(yīng)該終其一生都不用擔(dān)心精神力崩潰事情的發(fā)生。 結(jié)果就在老爺子不明原因嗜睡, 甚至臟器開始枯竭的時候, 突然開始精神力失控了。于現(xiàn)在的老爺子而言,何止是雪上加霜? 不但醫(yī)療人員無法近前, 就是靈舞者也無法靠近。 “爺爺他現(xiàn)在, 神智明顯有些混亂……”褚鳴澗神情難過—— 事實上說混亂都是輕的,老爺子現(xiàn)在根本是個瘋子差不多。 “和一般人精神出問題還不一樣,我爺爺好像開始找回從前的記憶了……” 可結(jié)果卻是更糟糕。 屬于褚國偉的記憶和屬于陸潮生的記憶,應(yīng)該是同時出現(xiàn)在褚國偉的腦海里。 褚國偉眼下根本就像是被活生生撕裂成兩個人。 兩種人格的碰撞之下,褚國偉的神智想不崩潰都難。 眼下的褚國偉睡著的時候是危險的,醒來時,危險更是成幾何倍數(shù)增長。 “謝小姐, 真的很感謝你愿意跟我跑這一趟?!瘪银Q澗仿如刀削一樣的英俊臉龐上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感激, “不管謝小姐有沒有辦法救我爺爺,這份情, 我們褚家都領(lǐng)了?!?/br> 這世上沒有誰的命比誰高貴, 褚家人并不認(rèn)為, 老爺子的命就要用其他靈舞者或者醫(yī)療人員的命來換, 可只要有可能, 卻還是想要留住老爺子離開的腳步。 “我會盡力的。”對這些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 謝林晚向來敬重,更別說還是褚國偉這般堪稱國之柱石一樣的存在。 沒想到謝林晚這么鎮(zhèn)定,褚鳴澗無疑愣了一下—— 事實上見到謝林晚本尊那一刻,褚鳴澗是失望的,甚至想要立即給父親打電話,請求再找其他靈舞者。 畢竟這樣美麗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幫到爺爺?別到時候還沒怎么著呢,她自己就先嚇哭了。到時候不要說救人了,說不得還得哄她呢。 這會兒看謝林晚平靜的模樣,卻是不自覺生出些信心來—— 說不定,謝小姐,真的能幫到爺爺呢? 車子剛一駛?cè)腭艺?,謝林晚就察覺到氣氛的緊繃—— 最中間那棟小樓的周圍,全是屏蔽精神力的儀器,十多個穿著防護服的醫(yī)療者和幾個靈舞者,正焦急的遠(yuǎn)遠(yuǎn)站著。 最靠近屏蔽儀范圍的,則是幾位器宇非凡、神情嚴(yán)肅的軍人。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個一身標(biāo)志性黑色制服,臉上戴著黑色面罩的挺拔男子,赫然正是魈。 看到褚鳴澗的車子從外面駛進(jìn)來,站在最中間的高大中年男子率先接了出來,其他幾位軍人也跟著往這邊走。 車子停好,褚鳴澗當(dāng)先從車上跳下來,隨即快步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謝林晚跟著從車上下來。 本來一個人肅立原地的魈明顯頓了一下。 “謝林晚?”有驚呼聲響起。隨即一個穿著防護服的身影小跑著過來。 另一個同樣著防護服的男子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抬高聲音: “祁宴,回來!” 聽聲音可不正是祁鳳鳴? 之前祁鳳鳴精神力出了問題,一下陷入了和當(dāng)初的謝景行一樣的困境中。 那之后,祁鳳鳴就徹底沉寂,一直到前幾天,出現(xiàn)在治療那例阿爾茨海默病癥的現(xiàn)場。 雖然不能確定他現(xiàn)在實力如何,卻明顯已經(jīng)恢復(fù)了精神力。 眼下會突然出現(xiàn)在褚家,陪著誰過來的不言而喻。 只盡管祁鳳鳴聲音慍怒,祁宴卻和沒聽見似的,一直快步來到謝林晚身邊,才停下。 “晚晚,你來了就太好了。”聲音中有著他也沒察覺的激動—— 正如謝林晚所料,他們這些來自各大世家的靈舞者,全都是陪在謝景旻身側(cè)進(jìn)的褚家。 只是和其他靈舞者,包括祁鳳鳴在內(nèi),對謝景旻的言聽計從不同,祁宴心目中一直認(rèn)定的精神力第一人,卻是謝林晚。 祁鳳鳴也跟著到了近前,盯著祁宴的眼神幾乎能噴出火來—— 如果說還有誰能讓祁鳳鳴心悅誠服,那就非幫他擺脫了崩潰狀態(tài)的謝景旻莫屬了。 而且通過謝景旻,也讓祁鳳鳴看到了另一種可能—— 原來靈舞者也可以如同謝景旻一般,站到如此讓人仰視的高度。 私下里祁鳳鳴和祁岳晟交流過,兩人一致認(rèn)為,想要讓祁家更上一個新臺階,沒有比追隨在謝景旻左右更便宜的了。 而之前謝家所為,無疑是公然要和謝景旻撕破臉。 祁家根本一點兒沒有猶豫的就選擇了站到謝景旻這一邊。 眼下祁宴卻公然親近謝林晚,無疑和祁家已經(jīng)選好的路是相悖的。 只畢竟是在褚宅,褚行等人面前,祁鳳鳴自然不好當(dāng)場訓(xùn)斥祁宴,陰郁的眼神,卻是出賣了他的惱火。 站在他旁邊的正是越氏的靈舞者越涓,兩人自來關(guān)系不錯,看祁鳳鳴氣的不輕,越涓輕笑一聲,壓低聲音道: “鳳鳴你也不必?zé)馈戎x教授出來,不用你說,祁宴就會明白該怎么做……” 謝景旻已經(jīng)進(jìn)去二十多分鐘了,想來應(yīng)該很快就會出來。憑借著謝景旻的神奇手段,褚老爺子自然會很快恢復(fù)正常。至于說除了美貌一無所有的謝林晚,在謝景旻面前,根本連當(dāng)陪襯的資格都沒有。 褚鳴澗明顯察覺到了靈舞者之間的暗潮涌動,不覺皺了下眉頭,只是父親沒有開口,這會兒又是緊要關(guān)頭,也沒心情揣摩這些靈舞者的心思如何。 那邊褚行已經(jīng)上前一步,朝著謝林晚伸出手: “我是褚行,早就聽岳擎提起過你,你叫我褚叔叔就好……” “褚叔叔,”謝林晚倒也沒同他客氣,剛要說話,眉頭卻是一蹙,聲音也跟著緊繃,“老爺子這會兒在哪里?您快領(lǐng)我過去。” 褚行的父母宮這會兒一片晦暗,分明昭示著老爺子正陷入極度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