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千金她不干了 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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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謊!”林城雪神情震驚至極—— 謝林晚還真敢!竟然說周崖是她的員工,怎么就那么大臉呢。周崖這樣的商界新貴,怎么可能屈于任何人之下?別說謝林晚這個謝家養(yǎng)女,就是整個謝家,對周崖來說,又算得了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么周崖住的別墅,卻是我的名字?”謝林晚看向林城雪,神情淡然,“那是因為,雅苑這里,根本就是我投資興建的,周崖這套房子,也是我讓他住的?!?/br> “就只是我的房子可以讓周崖住,卻不能讓林小姐這樣一肚子鬼蜮伎倆的人來住,”說著,看向警察,“這位林小姐的狀態(tài)看著有些不好,我擔(dān)心她會做什么過激的動作,我的別墅,也不歡迎她這樣居心叵測的人,能不能麻煩你們把她送回自己家里?” “我不走!”林城雪一顆心已經(jīng)沉到谷底,尤其聽見謝林晚要讓警察把她送回家后,下一刻忽然咬牙朝著周崖就沖了過去。 一個警察正好站在她旁邊,下意識的就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放開我……”林城雪一時絕望至極,見一時掙脫不開,又改為拼命沖著周崖伸手,“哥,哥,你看看我,我是小雪啊……我?guī)阕吆貌缓茫磕阋锹犚娏宋艺f的話,就點點頭……哥……你不能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欺負(fù)我啊……” 聲音之凄厲,讓警察都有些無措。心說這位林小姐傷心的模樣,怎么瞧著,和對面那男子不像是沒一點兒關(guān)系的樣子啊。 謝林晚淡淡瞥了她一眼,下一刻微微低頭前傾,和眼神依舊空洞的周崖四目相對: “周崖……” “我知道你不舒服,不過你暫且忍耐一下,很快就會好的……” 隨著謝林晚的聲音響起,房間里好像淌過一抹奇異的旋律,就是林城雪掙扎的幅度都止不住小了下來。等意識到自己竟然被謝林晚給左右,林城雪的憤怒簡直都要實質(zhì)化了: “謝林晚,等我哥好了……” 卻被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 “林城雪,誰讓你到我房間里來的?” “哥?”林城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再次瞧見周崖開口,才淚水漣漣道,“哥你真的徹底好了?你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怕嗎……就因為你不清醒,謝林晚她才敢這么欺負(fù)我……” “我從前說的話,你果然一個字都沒有放在心上,”周崖看向林城雪的眼神殊無半分暖意,“我跟你說過,從前恩也好,怨也罷,全都一筆勾銷,只是一點,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更不要妄想,從我身上再得到什么……看來我說的話,你是一點兒沒有放在心上……” 林城雪掙扎的身形頓時止住,臉上神情全是不可置信: “哥,你,你……” 謝林晚到底做了什么?明明這段時間以來,周崖漸漸已經(jīng)能接受自己這個meimei,甚至很多時候,會對她很溫柔,怎么突然之間,一切又回到了噩夢般的從前? “這個稱呼,讓我覺得,有被羞辱到,”周崖一字一句道,轉(zhuǎn)而看向警察,“我要報警,” 說著,一指林城雪: “這位林小姐給我下藥,妄圖以非法手段控制我……還有,我的銀行卡,應(yīng)該有被這位小姐盜刷……” “哥,你不能這么對我……”林城雪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 過慣了奢華的生活,林城雪根本沒辦法忍受林家現(xiàn)在這樣捉襟見肘的處境,別說去巴黎時裝周選購衣服。她現(xiàn)在就差淪落到某寶某多購物了。 不是因為這個,她怎么會去動周崖的銀行卡?可即便轉(zhuǎn)走了幾萬塊錢又怎么樣?不說當(dāng)時的周崖根本就是點頭了的,單說周崖的身價,幾萬塊錢說不好還不夠一頓飯錢。更別說,從前周崖給她花的錢,動輒幾百上千萬,區(qū)區(qū)幾萬塊錢,又算得了什么? “這是我的銀行卡,”周崖摸出幾張卡片,遞給警察,“上面的資金流動情況很容易就能查出來……” 林城雪這會兒才意識到,周崖竟然是要動真格的—— 不管是對從前的周崖,還是現(xiàn)在的周崖而言,幾萬塊錢確實都不算什么??赡鞘窃谥苎虏粫肪康那疤嵯隆?/br> 可要真是周崖不罷休,這盜刷了好幾萬塊錢的事,怕是不但會讓她名譽掃地,說不定還會有牢獄之災(zāi)…… 還有周崖說的藥物…… 下意識的就去看周崖旁邊那個茶杯,杯子里還有小半杯淡褐色的水。 下一刻忽然抬手,就想把杯子給打翻,卻再次被旁邊警察給攔住,看向林城雪的視線也跟著嚴(yán)厲: “林小姐還是老實些……” 林城雪的舉動無疑證實,周崖的控訴十有八、九是真的…… “哥,哥你不能這么對我……”被警察帶著往警車那里去,林城雪終于控制不住,淚如雨下,“我會過來,真是為了你好,我就是想讓你回到我身邊啊……” 是周崖自己病了啊,她就想找回從前的周崖哥哥,又有什么錯? 第146章 “林小姐您還是少說幾句吧?!蔽飿I(yè)經(jīng)理終于忍不住, 打斷哭的不能自已的林城雪,“周董之前對你多好啊,只要你開口, 就是天上的星星, 周董都能潑出命去給您摘……” 物業(yè)經(jīng)理說著, 神情無疑有些唏噓—— 當(dāng)初, 他們這些老人可是親眼瞧著,周崖是如何把林城雪寵上天的。 “可你是怎么對周董的?”當(dāng)初周崖精神力出問題, 別人會落井下石也就算了, 畢竟周董獨斷專行做事又不留情面,得罪的人海了去了。唯獨林城雪, 作為獨享了周崖寵愛的唯一meimei, 她做的一切,何止讓人寒心,根本就算得上歹毒了。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一定就是你們這樣的人在我哥耳邊不停說這個說那個,我哥才會怨我……”林城雪聲音都有些歇斯底里,“可你們這么指責(zé)我的時候,為什么就不想想,我又不是靈舞者, 我又能做些什么?” 明明她心里也很難過的, 可難過有用嗎?她確實無能為力啊。 物業(yè)經(jīng)理好險沒有被林城雪的振振有詞給氣樂了: “你確實不是靈舞者,可你有錢??!當(dāng)初周董給了你多少?但凡你心里有一絲周董的位置, 就應(yīng)該拿錢幫他請靈舞者, 至不濟, 也別讓周董活得那么苦……” 他們這些下屬, 還覺得不忍心, 甚至湊了十來萬送過去, 林城雪倒好,也就哭幾聲,然后就輕輕松松拍拍屁股過她自己的小日子了。 “我和我哥的感情,能用錢衡量嗎?”林城雪的模樣,卻是更委屈—— 明明是周崖囑咐她,這世上,她只要顧好自己,別讓周崖?lián)?,就是對周崖最好的回報?/br> 她就是按照周崖交代的做的啊,怎么所有人還都要埋怨她,指責(zé)她忘恩負(fù)義? 就是周崖,也一副不肯原諒她的樣子…… “周董和你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周氏當(dāng)家人……”物業(yè)經(jīng)理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精神力崩潰后,周崖根本就成了落水狗似的,連個容身之地都沒有。 林城雪但凡有點兒良心,也應(yīng)該幫一下周崖啊。結(jié)果林城雪什么都沒有做。要不是突然出現(xiàn)了一位神秘的大師,說不好周崖早就不在人世了。 現(xiàn)在周崖那邊情況剛好轉(zhuǎn),林城雪就再次厚著臉皮貼了上來,見過自私的,沒見過自私成這樣的。 被帶上警車時,林城雪明顯已經(jīng)絕望—— 要是真去坐了牢,那她這輩子就算徹底完了。 這邊警車啟動,那邊一輛汽車跟著絕塵而來。 車門拉開,一個儀態(tài)典雅的女子從車上匆匆而下。 林城雪正好趴在窗戶邊,頓時激動不已,大聲沖著外面道: “姑姑,姑姑……” 來的人可不就是林蓉?之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妙,林城雪第一時間給林蓉打了電話,還以為林蓉不定什么時候才能趕過來呢,怎么也沒有想到,林蓉竟然會這么快。 林蓉明顯聽見了林城雪的呼救聲,等發(fā)現(xiàn)林城雪竟然是在警車?yán)?,頓時就有些懵了,追著警車就跑了幾步: “小雪,小雪……” 警車卻是已經(jīng)呼嘯而去。 一回頭,正好瞧見從里面出來的物業(yè)經(jīng)理,林蓉也顧不得維持自己貴婦的儀態(tài),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攔住物業(yè)經(jīng)理: “你是別墅里的工作人員?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警車怎么把林城雪小姐給帶走了?” 相較于林城雪這個林家大小姐,林蓉的名聲無疑要響亮的多。尤其是作為祁鳳鳴的太太,林蓉一向有著幾乎不輸頂流的熱度。 物業(yè)經(jīng)理自然一下認(rèn)出了林蓉的身份,頓時就對謝林晚和周崖的處境有些擔(dān)心—— 作為靈舞者中的頂尖存在,祁氏的影響力絕不比政府官員小。 即便那位謝小姐看起來很是有錢的樣子,怕是拿這位祁家二太太也沒轍。 斟酌了片刻,才道: “是林城雪小姐,盜刷了周崖先生的銀行卡被發(fā)現(xiàn)了……” 盜刷銀行卡?明顯沒想到是這個答案,林蓉簡直有些目瞪口呆。一抬頭,正對上物業(yè)經(jīng)理復(fù)雜的眼神,一時羞窘不已—— 要是傳出去,她林蓉的侄女竟然做出這樣沒品的事,她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當(dāng)下直接否認(rèn): “不可能!” 只是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說不后悔是假的—— 一開始聽說周崖狙擊林氏,林蓉并沒有放在心上。想著有她這個祁家的兒媳婦在,別說周崖根本不敢動林氏,就是敢伸手,靠著祁家,也可以把他的手給剁了。 卻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周崖會那么強勢,再加上其他競爭對手的落井下石,林氏就和曾經(jīng)周崖執(zhí)掌的周氏一樣,短短幾個月時間就分崩離析。 之所以會發(fā)展到這樣的局面,則完全和她在祁家的處境有關(guān)—— 這段時間以來,她也是心力交瘁。丈夫祁鳳鳴雖然在謝景旻的幫助下,重新恢復(fù)了精神力,甚至和謝景行一樣,音樂也具有了治愈的力量,再加上加入謝景旻的團隊,治愈了龔家老爺子的重磅新聞之下,祁鳳鳴現(xiàn)在的聲名還在謝景行之上。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祁鳳鳴卻是變得越來越喜怒無常,對她的態(tài)度,也日趨冷淡。 而祁鳳鳴的態(tài)度,也直接決定了林蓉在祁氏的話語權(quán)—— 沒有祁鳳鳴點頭,單憑她這些年的積累,就是全拿出來,對于林氏而言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當(dāng)然,救不了林氏,想讓林城雪過得滋潤些,甚至享受和從前一樣的生活水準(zhǔn),林蓉還是能做到的。 卻因為擔(dān)心林城雪有了自己這個依靠,就會不使出全身解數(shù)爭取周崖,狠心斷絕了給林城雪的一切經(jīng)濟援助。結(jié)果林城雪就出了這樣的事…… 林蓉心里一向當(dāng)林城雪和女兒也差不多了,要真是林城雪真因為這個坐牢,她心里也是接受不了的。 當(dāng)然,林蓉想不通的是,明明之前聽林城雪的意思,周崖已經(jīng)接受她了,怎么突然又要堅持把林城雪交給警察? 旋即想到一點: “除了周崖,誰還在別墅里?” 看林蓉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物業(yè)經(jīng)理更加擔(dān)心,轉(zhuǎn)而想到謝林晚的姓氏,便含糊道: “還有一位謝小姐……” 眼下謝氏也起來了。之前聽林城雪也對謝小姐很是忌憚的模樣,說不好謝小姐真的和謝氏有關(guān)系呢? 謝小姐?林蓉明顯沒有想到是這個答案,神情頓時有些迷茫,轉(zhuǎn)而想到一點: “謝小姐身邊,還有一個人吧?” 雖然是疑問句,卻很是篤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