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千金她不干了 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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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效藥的效果果然不是一般的好,謝念念還真是很快醒了過來。韓驍本來就有事,這會兒看她醒來,囑咐了幾句話后就匆匆離開。 謝念念無疑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對周圍一切都打不起精神來。 正愣神間,頭上卻是罩下一層陰影,越念念抬頭,正對上謝景旻,一時又是難過又是愧疚,把頭埋在謝景旻懷里: “爸爸,是不是我不夠好,越澈爸爸才會不喜歡我,只喜歡謝林晚一個?” “那我們就努力變強,讓他后悔,今天沒有選擇你……”謝景旻摸著越念念的頭,一字一字道—— 之前聽人說謝家的靈舞根本就是天生屬于女孩子的,他還有些不信,卻從謝念念身上明白,傳言竟然全都是真的。 比方說當初父親從謝宅帶出來的那幾本有關(guān)精神力的禁書,他練習(xí)了這么多年,都是事倍功半,而謝念念這才學(xué)了多久啊,竟然就差不多能徹底領(lǐng)悟,用出來效果還不是一般的好。 “讓他,后悔嗎?”謝念念咬牙。 “對,讓他后悔……你這么優(yōu)秀,很快,越澈就會發(fā)現(xiàn),他今天真是錯得太離譜……讓他,讓謝氏,都來求你,回到他們的身邊……” 謝氏上下,全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說什么那些都是禁書,謝氏子孫,決不可觸碰。結(jié)果謝林晚不是照樣練了? 從謝林晚精神力外放的純熟程度看來,肯定是剛一進謝宅,就開始練了。虧他們之前還有臉說,禁書都是孤本,被父親偷走了,就再也沒有了?,F(xiàn)在看著,根本是全都有謄抄本。 這樣卑鄙狡詐的謝氏,又憑什么以正義的名義驅(qū)逐他們這一支? 正如他眼下對謝念念說的,他就是要讓謝氏上下悔不當初,讓他們明白,當初他們做出驅(qū)逐自己全家的決定,是多么愚蠢。 只是和他安慰謝念念,讓越澈后悔不同,謝景旻的信念卻一直都是,即便謝氏后悔了,他也不會改變計劃,只有他這一支才配姓謝,至于說這會兒住在謝氏大宅的那群人,注定只能匍匐在他腳下,這次,自己連茍延殘喘的機會都不會給他們。 只是從今天攻擊文昌海時,謝林晚的反應(yīng)來看,那個女孩子,遠比他之前估計的還要厲害。 不過謝林晚絕對不會想到,他的攻擊可不是隨意的,相反,就是因為知道謝林晚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才會出的手。 而謝林晚也果然按照他之前設(shè)想的,給予反擊。期間雖然他受了太多痛苦,卻終于借此補足了禁書中缺少的最關(guān)鍵的精神力波動的規(guī)律。 掌握了這個規(guī)律,于他而言也算大有裨益,可要說獲益最大的,就是謝念念了—— 禁書中記載的所有東西合起來,再加上謝林晚傳達出的這道關(guān)鍵的精神力波動,將會讓謝念念的精神力達到一個全新的境界,那就是謝念念的精神力將不但和其他靈舞者一樣,具有緩解精神力崩潰的作用,還將具有一個讓所有人瘋狂的全新的作用,那就是促進精神力升級。 要知道,按照大家共識,所有人的精神力一概都是催生出來那一刻最強,以后只會逐漸削弱…… 謝景旻仿佛已經(jīng)想象到,下個月的舞林大會上,他將和謝念念父女兩個,如何讓謝氏悔斷腸子求他們回歸的情形…… 第156章 “……爸爸你身體吃得消嗎?”上了汽車, 謝林晚上下打量越澈,這才幾天不見啊,越澈好像又瘦了。 “我已經(jīng)躺了太久了, 再躺下去, 身體都要生銹了。”越澈失笑, 看謝林晚的小臉上寫滿了擔(dān)心, 只覺心里暖融融的—— 他會急著上班,固然有放不下科研項目的原因, 卻還有一點, 那就是想要強大起來,做女兒背后最堅實的臂膀。 謝林晚怎么會看不出來越澈這個心思, 卻也無可奈何: “那行吧, 爸爸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不過有一點,決不能以傷害身體為代價?!?/br> “放心吧,爸爸還想長命百歲呢。”越澈憐愛的摸了摸謝林晚的頭發(fā)—— 他要替薇薇看著,女兒一輩子幸福才好。 兩人剛從車上下來,于伯就從里面接了出來,和他一起的, 還有兩個年輕人。 “褚少, 龔少?” 可不正是褚鳴澗的弟弟褚鳴岳和龔家大少龔林星? “什么龔少,謝大師您叫我的名字就成?!饼徚中敲[手。 褚鳴岳也跟著點頭—— 謝林晚面前, 就是哥哥褚鳴澗可也不敢托大。平常在家里, 更是不止一次跟他說, 千萬不要看著謝大師年紀小, 就不尊重。 “越教授您好, 我是龔林星, ”龔林星又忙著去跟越澈握手,畢恭畢敬的樣子,當真是把自己放到了晚輩立場上。 越澈點了點頭: “走吧,到里面說話?!?/br> 龔家和褚家的兩位少爺一起過來,明顯是有事情發(fā)生了。 而事實也果然如越澈所料,甚至之所以如此,就是和剛剛突然“發(fā)病”的謝景旻有關(guān): “……也不知道那位謝教授和我爺爺說了什么,我爺爺就很生氣……” 說生氣都是輕的,甚至龔家老爺子當時就要讓人過來,帶走謝林晚立案審查。好在被聞訊而來的褚家老爺子給攔了下來,要不然,還不知道現(xiàn)在會是什么局面呢。 “謝景旻跟你們家老爺子告狀,說我害他?”謝林晚立馬明白了龔林星話里的未盡之意。 “怎么可能呢?您當然不會害他?!饼徚中敲[手,神情里卻全不是那么回事—— 當初在那座邊境小城,他可算是見識到了這位謝大師嬌滴滴的外表下,藏著多么可怕的手段。 說是鬼神莫測都不為過。天知道他當初就因為多了句嘴,就吃了那么多苦頭,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和做了場噩夢似的。 反觀那位謝景旻謝大教授,聽說可是被謝家驅(qū)逐出去的那一支的后代,從歸國后,更是和謝家不是一般的不對付,甚至還欺負越澈和謝家那位同樣供職于科學(xué)院的大少爺。如此“罪行累累”之下,龔林星可不認為謝林晚會不給謝景旻些顏色看看—— 真是謝景旻惹惱了大師,受些懲罰,那還不是順理成章嗎? 謝林晚神情不置可否—— 謝景旻的痛苦自然是來自于她。 更甚者在反擊時,還特意加重了力度,要不是謝景旻確實有兩把刷子,說不好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廢了。 看謝林晚這樣,龔林星無疑更加忐忑—— 他之所以特意過來,自然不僅僅是為了這個。 褚鳴岳瞥了神情期期艾艾的龔林星一眼: “龔哥你就別藏著掖著了,是你們家老爺子做的,又不是你做的,你既然來了,不就是想要跟謝大師說嗎……” 也是奇了怪了,明明在他們這幫豪門大少中,龔林星一向最是輕狂、目中無人的一個,怎么到了謝大師面前,就變成了個純良無害的小白兔似的? 瞧見龔林星這樣,褚鳴岳只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龔老爺子做了什么?”客廳中的謝錦程聞言就覺得有些不妙- 龔家老爺子是出名的直腸子兼火爆脾氣,一旦認準的事情,往往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之前聽說謝景旻巴上了那位時,謝錦程就有些擔(dān)心,現(xiàn)在瞧著,果然有些風(fēng)雨欲來啊。 “也不知道那位謝教授是怎么和我們家老爺子說的……”龔林星垂頭喪氣之余更有些惱火—— 他也是剛剛才知道,老爺子動用了全部的人脈,竟然幫謝景旻拿到了曾經(jīng)象征謝家巫祝世家身份又被剝奪的那枚竹簡。 換言之,下個月的舞林大會,謝景旻將會以謝氏的名頭參加。更甚者,竟是比謝氏這里還要名正言順。 謝錦程拿著茶壺的手一歪,茶水直接灑在了桌子上,正坐在一邊的謝景予臉色也是難看至極—— 當初被迫叫出象征謝氏家族的竹簡,一直是謝家人心里最深的痛。 還想著借這次參加舞林大會的機會,把那枚竹簡給拿回來,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被謝景旻搶了先。眾人甚至能想象出來,到時候兩個“謝氏”一同出現(xiàn)時,將會怎樣讓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瞧著謝家人的反應(yīng),龔林星頓時就有些發(fā)慌: “……對不起謝大師……也不知道那謝景旻做了什么,我們家老爺子現(xiàn)在根本對他言聽計從……” 知道老爺子竟然幫謝景旻拿到象征謝氏家族的竹簡,龔林星那叫一個著急上火。只他在家族中地位略略有些尷尬—— 龔林星的父親名叫龔聞天,是龔家老爺子龔紹成的長子,不但是龔家二代中最驚才絕艷的一個,更是龔紹成欽定的龔氏家族的下一任當家人。 卻不幸在十八年前,在戰(zhàn)爭中精神力海遭受巨創(chuàng),之后精神力迅速崩塌。 龔聞天心灰意冷之下,自我放逐到了偏遠的鄉(xiāng)下,本來走的時候還想帶走龔林星,卻被龔紹成給攔住。那之后,龔林星就跟在龔紹成身邊生活。 龔紹成一向最是器重長子,連帶的愛屋及烏之下,對龔林星也算寵愛。只龔家人口眾多,難免也會有人看龔林星不順眼。多方博弈之下,作為長子長孫的龔林星不但沒能像父親那樣享受到太多家族資源,甚至連家族的大本營軍隊都沒能進入…… 好在有龔紹成護著,龔林星處境也不算太過艱難,可自打龔紹成被謝景旻給治好之后,對他就再沒了從前的祖孫情,反而看他和陌生人也沒什么兩樣—— 明明從前,老爺子對他雖然不能說是予取予求,卻還是很能聽得進他的勸告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根本就對他厭煩的什么似的,就比方說剛剛,就因為替謝家說了幾句話,就被老爺子直接拿皮帶給抽了出來。 一想到老爺子揍他時那毫不留情的模樣,龔林星簡直難過極了。 而他更擔(dān)心的,還是來自于謝林晚的報復(fù)—— 總覺得要是老爺子執(zhí)迷不悟,非得和謝大師做對的話,最后整個家族說不好都會被拖累。其他人他不在意,爺爺卻是不同,畢竟是從小疼他的人,龔林星一點兒不想龔紹成出事。 前思后想之下,可不是趕緊叫上褚鳴岳,過來謝家找謝林晚商量對策了? “你有辦法讓我見到你們家老爺子嗎?”謝林晚想了想道—— 根據(jù)龔林星描述的龔紹成的狀態(tài),確實很是不對勁。不過到底怎么了,總要親眼瞧見才好做出判斷。 “別別別……”龔林星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老爺子現(xiàn)在根本是六親不認,平常在家里偶爾提到謝林晚,都厭煩的什么似的。龔林星擔(dān)心,真是謝林晚敢出現(xiàn)在老爺子面前,說不定不等她開口,就會被龔紹成交給警察,審訊謝林晚“謀害”謝景旻這個國寶級科學(xué)家的大事。 “你們家族里就沒人能影響得了你爺爺?” “沒有!”龔林星說得斬釘截鐵—— 現(xiàn)在軍隊里龔家的勢力主要集中在二叔龔聞域手中。可二叔龔聞域那個人,龔林星也了解,所謂開拓不足守成有余,向來都是對爺爺龔紹成的話言聽計從。指望二叔和爺爺對上,那和盼著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幾率差不多了。 說完卻又抿了抿嘴—— 好像那樣說也不對,他們家還真有人敢和老爺子對著干,也不會被罵的。 “我爸在我爺爺心目中還是挺有分量的……” 就只是龔爸爸心灰意冷這么多年了,不是偶爾通通話,龔林星簡直以為自己父親不是生活在鄉(xiāng)村,而是到那間寺廟剃發(fā)修行了。 這么想著,越發(fā)沮喪: “就只是我爸爸現(xiàn)在就和一口死井似的,想讓他插手,根本就比登天還難……” 還要再說,卻發(fā)現(xiàn)謝林晚一直盯著他額頭看,心里忽然激靈一下—— 猶記得上次,謝林晚也是這么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就給了他一個忠告,說是他那段時間命犯桃花。 好容易才從桃花劫中解脫出來,怎么大師又開始盯上他了? 眼瞧著謝林晚還在看,龔林星冷汗“嗖嗖”的直往外冒: “大師啊,您,您,又看出什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