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沉迷學(xué)習(xí)(快穿)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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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比套∑?,魏宴拉著旁邊的唐琳直接離開。 第67章 改革開放,仕途政治 這兩人走后,旁邊的售貨員趕緊將包裝好的胸針遞給了喬微,有些不好意思,“真是抱歉,有些不好意思會出這樣的事兒。” “和你們無關(guān)。”喬微在這些小事上從來不和無關(guān)的人為難,“你們不必放在心上?!痹僬f這事和售貨員又沒什么關(guān)系。 旁邊的蘇佳卻有些生氣,“都是什么人啊,也不看看這里是哪兒,以為有魏家撐腰就了不起了?”魏家不過是剛剛起復(fù),不說比一直深處中央的蘇家,就是剛剛更進(jìn)一步的吳家也多有不如。 吳芳媛對魏宴的態(tài)度和唐琳的囂張也十分不喜,“這樣不懂規(guī)矩,也不怕給魏家招禍?”她們這些人雖然都身處京市高門,但越是家世不凡,說氣話來越是謹(jǐn)慎小心,生怕平日里說錯話做錯事被政敵抓住了把柄,落人口實,給家里招難,像魏宴和唐琳這樣的她們還沒見過。 喬微明白吳芳媛的意思,京中的高干子弟雖然有些也有些囂張,但也只是脾氣不好,為人處世絕對是步步小心,在外面做事也都有章法,絕不會踏錯一步,比之她們這些自幼長于京市的人,男女主確實太過跋扈。 “不過是在平市里習(xí)慣了,將在平市里的脾氣帶到了京市,不知道京中的規(guī)矩罷了。”喬微看了眼吳芳媛,不動聲色地緩聲道。 聽到喬微這話,吳芳媛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來京市都敢這個樣子,那他在平市還指不定怎么囂張跋扈!” 喬微嘴角微勾,也不再說什么,付了錢,換了話題,“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把錢付了,或者再去別的地方逛逛?” 蘇佳和吳芳媛等人也不想再提及剛才的糟心事,換了別的話題,只是魏宴給她們留下了惡劣的印象,回去后還指不定怎么和家里人說呢。 另一邊唐琳被魏宴拉走后,臉色也不好看,她和魏宴交往那么長時間,魏宴一直對她如珠如寶,今天卻第一次給她臉色看,自穿越來就被人寵著的唐琳直接鬧了起來,“宴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這買東西本來就是價高者得,我看了那么長時間,只有這個胸針能入眼,正好給奶奶當(dāng)禮物,你為什么要讓給那個女人?” “還有那個什么蘇同志長得是比我好看,你是不是看中她的模樣,變心了?”說到這唐琳就哭了起來,她這一世從來沒這么丟臉過,樣貌比不過,男朋友還偏心對方,她覺得就是魏宴移情別戀了,直接在大街上就鬧了起來。 魏宴看著旁邊來來往往的人都往他們這別看,覺得有些丟人,覺得唐琳無理取鬧,他不明白怎么平日里那么溫柔懂事的女朋友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不過在大街上,他只能忍住氣先把唐琳哄好,在這里站越久越丟人。 “我和蘇微沒什么,我不僅不喜歡她,而且我們兩人之間還有過節(jié),你別胡思亂想?!蔽貉缰荒苷f出一部分實話,安撫唐琳,“我?guī)阕呤且驗樗募沂?,還有她身后那些人家世應(yīng)該都很好,我不能一次得罪那么多人,給魏家樹敵?!?/br> 聽到這個說辭,唐琳雖然有些懷疑,但看著魏宴提起喬微的時候是一臉厭惡的樣子,心中緩和了很多,她兩世為人,前世也談過戀愛,很有經(jīng)驗,知道男朋友喜歡聽什么。 “宴哥,我就是害怕,伯父伯母都不喜歡我,我現(xiàn)在只有你?!碧屏绽貉绲氖治溃骸拔揖褪窍胭I個東西哄奶奶開心,希望她能接納我……” 看著唐琳靠著自己,全身心依賴自己的樣子,魏宴原本對女朋友的怨氣已經(jīng)沒了,趕緊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害怕,你放心奶奶是脾氣很好的,待人也溫和開明,她一定會喜歡你的。至于禮物,咱們在港城不是買了個羊絨圍巾嗎?就那個送給奶奶就好,她一定會喜歡的?!?/br> 唐琳看著魏宴的心被自己哄回來了,臉上露出了笑容。 另一邊,喬微和蘇佳回了玉春園后,將手中的禮物送給蘇老爺子和蘇奶奶,兩個老人都很開心,之后蘇佳又說起了今天的事,特別是魏宴和唐琳,她性子被父母養(yǎng)得嬌氣又天真,靠在蘇奶奶身上抱怨道:“要是他以后還那個樣子,我都不想跟魏家來往了?!?/br> 蘇老爺子看了眼氣定神閑喝茶的喬微,她才是這件事的中心,如今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又看了看旁邊的大孫女,只道:“他作風(fēng)不好,你不愿意和他來往就不來往,分寸把握好就是?!?/br> “嗯,我知道,謝謝爺爺?!碧K佳沒想到蘇老爺子會同意,但她確實不喜歡魏宴,可以不和魏宴來往,她巴不得呢。 隨后,蘇老爺子又對著旁邊的喬微道:“扶我去旁邊的書房?!?/br> 喬微趕緊起身扶起蘇老爺子,其實蘇老爺子身體硬朗,用不到她攙扶,她知道這是蘇老爺子想要和她單獨說話。 走進(jìn)書房后,蘇老爺子讓喬微坐下,直接問道:“你覺得魏宴此人如何?” 可被問話的喬微卻沒有直接給出直觀評價,只道:“魏宴此人可利用,易利用?!?/br> 聽到這話,蘇老爺子直接笑了,“你就差點直接說他強(qiáng)勢暴躁了?!彼斑€聽兒子說女兒現(xiàn)在罵人特別含蓄,他還覺得不信,今日算是見識到了。容易被利用的只有兩種人,一種過于謹(jǐn)慎老實,另一種就是強(qiáng)勢暴躁,魏宴不可能是前者。 喬微也笑了,“舊巢共是銜泥燕,飛上枝頭變鳳凰?!?/br> 這次,蘇老爺子沒有再笑了,正色警告道:“魏家不是陳圓圓,也沒有人是吳三桂?!?/br> 若是平常人被蘇老爺子這么說,肯定會有些害怕,但喬微不懼,笑道:“如今是現(xiàn)代社會,自然沒有什么吳三桂,也沒有陳圓圓,再說魏老爺子德高望重,為國家立下不少功勛,我就是再開玩笑,也不會用在這方面?!?/br> “我說的是魏宴的女朋友唐姑娘和魏宴本人,如今沒有什么鳳凰,也沒有階級,但有依舊有愛情故事?!眴涛⒔又溃骸拔疫@人不信什么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也不信吳三桂愛江山不愛美人,世人多把什么亡國兵敗怨怪在女子身上?!?/br> “那你還這樣作比?”蘇老爺子看著面前分外通透的孫女,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是欣慰還是難過,沒有了少女的天真確實更容易走政壇,但也少了很多美好。 “我只是相信人性?!眴涛⒔又溃骸耙詤侨甬?dāng)時的年齡,早過了男女情愛的年紀(jì),所以他和陳圓圓的故事,到底是借口,還是后人經(jīng)過文學(xué)加工處理,我不做評價??晌貉绮煌?,他正是少年時,正是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年紀(jì),少年血氣方剛,一怒沖冠為紅顏的事也只可能發(fā)生在他們身上?!?/br> 蘇老爺子有些詫異,“這不像是你能說出的話?你真的相信魏宴是個情種?” “他是不是情種都沒事,只要那位唐姑娘能夠把控住魏宴的心就夠了?!眴涛⒖赐陝∏楹?,對女主這方面的能力頗有信心,“忘了告訴您,這位唐姑娘和魏宴是共患過難的,當(dāng)初魏宴被送去當(dāng)知青的幾年就在唐姑娘他們村子,唐姑娘和他還是青梅竹馬?!?/br> 這種文,男女主的相知相識都不可能僅僅在大學(xué),凡是這種文的女主哪個沒在特殊時期救過幾個人呢?這些人中恰巧就有男主。 說完后,喬微又道:“這位唐姑娘運(yùn)氣眼光都俱佳,您可以關(guān)注關(guān)注她,據(jù)說她在村子里有福星的稱號,她本人成績不算好,卻能夠脫穎而出,考上漢大。她很有意思!”之后喬微也沒再說什么,她如果想要研究唐琳和她的系統(tǒng),一定要經(jīng)過國家的同意,她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辦事一定會經(jīng)過律法。 給蘇老爺子提個醒就好,也好為以后做鋪墊。喬微沒有抓住唐琳的事情不放,而是說起魏宴的事,“魏老爺子本人直來直往,是個性情中人,起復(fù)后也緊跟首長的步伐,可是魏春明書記和魏宴不同,他們沒有在魏老爺子身邊長大,魏春明書記做事圓滑世故,頗有手段,魏宴卻和兩人都不同,他傲慢暴躁,被人奉承慣了,不說比魏老爺子,就比春明書記也差太多,如今我爸和春明書記在平市已經(jīng)展開拉鋸,我們多留個后手沒錯。” “今天的事情我其實在之前就已經(jīng)聽說了?!碧K老爺子看向喬微,“我是在吳委員聽到的,吳家的小姑娘對魏宴很厭煩,魏家原本有意和他們家撮合兩個孩子的婚事,如今開來算是不成了?!?/br> “這中間你怕是也出了份力吧!” 說完后,喬微看著蘇老爺子皺眉,也沒避諱,“我確實和芳媛姐說了些話,但都是實話,我可沒添油加醋?!?/br> “爺爺我知道,您和我爸都想要走皇皇正道,但我覺得光我們光明正大不夠,還要提防一些小人和不入流的手段。”原主上一世的蘇季東何嘗不是敗在這些陰謀詭計中? 第68章 改革開放,仕途政治 蘇老爺子在政壇多年,也清楚政壇上的陰謀詭計,有些時候你不害別人,別人也會來害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隨你吧?!碧K老爺子嘆了口氣,告誡道:“但不可越了線?!比缃袼呀?jīng)開始放權(quán),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他只要掌握蘇家的大方向,至于其他的他已經(jīng)交給下面的后輩們做了。 “我明白?!眴涛?yīng)道:“我從來都是遵紀(jì)守守法的好公民?!?/br> 這點上蘇老爺子還是放心的,自己教出來的孩子絕對是有底線的。 很快就到了春節(jié),喬微和蘇老爺子都忙碌起來,如今蘇老爺子在政見上有了轉(zhuǎn)變,很多蘇老爺子的故舊和曾經(jīng)的下屬都要來拜訪,想要更多的試探蘇老爺子的態(tài)度,以及未來他們派系的發(fā)展,蘇季東夫婦和蘇家其他人也在這天趕了回來。 以前每到這種場合,喬微是陪著蘇奶奶呆在一旁招呼隨行來的女眷,但這次不同,蘇老爺子允許喬微坐在了書房末位,雖是末位,但以喬微如今一個大學(xué)生的身份已經(jīng)是在抬高她了。 大家都知道喬微的出現(xiàn),意味著她將會進(jìn)入蘇家核心,蘇家日后的資源也會向喬微傾斜。不過喬微現(xiàn)在畢竟沒有任何身份,只能夠列席會議,沒有發(fā)言權(quán)。 聽著這些政要說話,喬微總結(jié)一下,這些人來一是看望蘇老爺子,問候蘇老爺子健康,畢竟對于他們來說蘇老爺子就如定海神針一般。 其次,他們想要試探蘇老爺子對改革開放的態(tài)度,畢竟最近這段時間蘇老爺子轉(zhuǎn)變太快了,從以前的保守到現(xiàn)在的擁戴,如此大的轉(zhuǎn)變,他們必須要試探清楚,把握蘇老爺子的真實意圖。 當(dāng)然還有就是聊一聊最近的z國政局和國際政治,其中對他們接下來如何開放,特別是最近原本不是一個陣營的超級大國有意對z國遞出橄欖枝拉攏,再加上國際局勢緊張等等,這些問題是這次談話的主旋律。 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從城市到農(nóng)村上的改革,特別是安省的土地承包制等等,這些對各個地方都有著不一樣的沖擊,他們每個人都在各自的執(zhí)政地對改革開放做出不同的響應(yīng)和探索。 當(dāng)然這其中就不得不提及深市和平市,畢竟這兩個城市是走在最前沿的,特別是蘇季東本人就是平市市長,很多人談起平市的市政規(guī)劃和改革政策都忍不住夸贊蘇季東以及說要和他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蘇季東聽后有些尷尬,畢竟平市的市政規(guī)劃多是女兒的功勞,不過他也沒有貪女兒的功,更何況這是一個極好地引薦女兒的機(jī)會。 “阿微幫了我很大的忙,她來到平市后對平市做了詳盡的調(diào)查?!碧K季東將女兒叫到身邊,介紹給身邊的同輩,“她能從不同于我們的角度來解讀城市建設(shè),在規(guī)劃上比我想得要多?!?/br> 喬微趕緊謙虛道:“不過是多讀了幾本書,又看了些國外的資料,咨詢了一些專家,我現(xiàn)在是人民,自然是站在人民的角度思考,角度不同想的就不同,能看到一些各位長輩看不到的而已?!?/br> 旁邊蘇老爺子以前的老下屬裴繼寬道:“一段時間不見,阿微確實長大了,不僅出落地好看,就這些見解遠(yuǎn)超同輩啊,不說別人就我家那幾個孫子就不比上,還是您會教孩子?!?/br> “你別夸她!她還小,當(dāng)不得你這樣夸?!碧K老爺子雖是嗔怪的語氣,但看向喬微的眼中卻難掩驕傲。 老人即便再位高權(quán)重,也免不了炫耀孩子的毛病。蘇老爺子也不例外。 “怎么不能夸?”裴繼寬和蘇老爺子親近,也是在場的除了蘇老爺子身份最高的一位,和蘇老爺子說起話來就更隨意了,“前些日子見魏首長,他還和我夸了他的長孫魏宴,但我可是聽說這魏宴剛來京市幾天,風(fēng)評可不太好,比咱們阿微差遠(yuǎn)了?!?/br> 聽到裴繼寬提起魏宴,蘇老爺子皺眉問道:“又出了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還聽說魏首長的夫人王嫂子不喜歡這個孫媳婦,前兩日給孫子安排了相親,正好被魏宴的女朋友看到,鬧了一場,場面很難看?!迸崂^寬笑道:“這樣的事本也傳不到我們耳中,只是當(dāng)時兩個女孩子鬧到了京市的派出所,這相親的女孩正好是我們部門一個主任的女兒,當(dāng)時打電話的時候正好在開會,這事就鬧得滿部門都知道了。” 身為國家的執(zhí)政者,不管是蘇老爺子還是裴繼寬都沒有興趣知道這些瑣事,能傳到他們耳中,多數(shù)是湊巧,但對魏宴不好的印象算是徹底留下了。 蘇老爺子聽后也只是置之一笑?!安贿^是些爭風(fēng)吃醋的事罷了,小姑娘的情愛總是沖動而熱烈的,不過魏宴這孩子到底是男孩,也該攔著一些?!?/br> “您說得對,其實這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相親不就是耍流氓嗎?有了女朋友還去相親,這品行……”說到這,裴繼寬搖了搖頭,沒再說下去。這年頭戀愛都是純潔的,相親戀愛都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魏宴說得不好聽就是腳踩兩條船。 沒誰想要討論魏宴和他的女朋友唐琳,這只是一個插曲,很快又回歸到正題上,有了蘇季東的引薦,喬微也偶爾也能插上一些話,她不常開口,但每次開口都直擊要害,讓在場的人刮目相看。 這邊魏宴和唐琳的感情也出現(xiàn)了裂痕,因著當(dāng)日在百貨商場的事情傳到了魏老爺子夫婦的耳中,讓魏老爺子夫婦對唐琳很不滿,魏宴想要帶著唐琳去兩位老人,結(jié)果被兩人拒絕了,魏老爺子要求魏宴和唐琳分手,王夫人更厲害,直接安排了相親,但此事卻被唐琳知道,跑到相親現(xiàn)場大鬧了一通。 幸好是魏宴因著百貨大樓的名聲不好,王夫人找不到家世好的姑娘,相親的女孩家世一般,魏家還能收拾得爛攤子,不然魏老爺子真的想要揍死孫子了。 可即便這樣,魏宴還是沒和唐琳分手,但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裂痕一旦出現(xiàn),修補(bǔ)就難了。 第69章 改革開放,仕途政治 大學(xué)生活對喬微來說十分充實,她用兩年的時間結(jié)束了大學(xué)課程,而且是雙學(xué)士學(xué)位,這對大部分學(xué)生來說都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喬微不同,她有著超越這個時代的知識,即便是在后世,她的學(xué)識也屬于頂尖。 所以在大學(xué)結(jié)束時,有人朝喬微拋來了出國留學(xué)的橄欖枝,喬微并沒有答應(yīng),她選擇了去京大做研究生,主攻量子物理學(xué)和國際政治。 對于這個選擇,大部分人都表示不理解,因為這是兩個毫不相關(guān)的行業(yè),就連京大的教授都勸喬微放棄國際政治學(xué),甚至這位教授都把電話打到了蘇季東那里,蘇季東不得不將女兒叫回家里,懇談一番。 “說說你的選擇吧?!碧K季東對著喬微道:“馮教授說了,你在物理學(xué)的天賦極高,他想要你放棄國際政治學(xu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從政?還是選擇科研?”這真的是兩個毫不相關(guān)的學(xué)業(yè),但無論那個方向都要付出全部的精力,沒有人能在兩者上兼顧。 喬微明白蘇季東的意思,這兩個行業(yè)不是說不能兼顧,而是如果真的兼顧了,她可能會愧對雙方,她必須要在兩者中間選擇一方。 “我選擇量子物理學(xué)只是興趣?!眴涛⑿Φ溃骸拔业闹匦臅旁谡紊??!彼龝x擇物理學(xué)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她想要研究女主本人,若不是女主,她應(yīng)該不會在這個時代再選物理學(xué)。 “既然你做出了選擇,我就不攔著你?!碧K季東說道,如今國家正處在改革發(fā)展的關(guān)鍵時刻,無論是科學(xué)還是政治都需要人才,他不知道女兒在科技上的天賦有多少,但在政治上的天賦他一直看在眼里。 這兩年他和魏春明的爭斗已經(jīng)從暗處變成明面,他如今一直處于上方,這一切都多虧了他這個女兒,如今換屆選舉就在這一年,魏春明陰招頻出,他現(xiàn)在有些難以決斷的事都會和女兒商議,比如現(xiàn)在。 “前幾日春明書記又引進(jìn)了一些港商,我讓人查了一下,其中幾家污染嚴(yán)重,根據(jù)我們對平市的定位,這樣的企業(yè)我們不應(yīng)該引進(jìn)?!碧K季東接著道:“就是引進(jìn)了,這些企業(yè)也應(yīng)該給出污染處理辦法,但他們似乎沒有這個意思,真不知道春明書記是怎么批復(fù)的,京市怎么批復(fù)的!” 說到最后,蘇季東有些生氣,甚至心煩地點了一支煙,他現(xiàn)在到底不是書記,不是一把手,在平市說話沒有魏春明管用,他再三強(qiáng)調(diào)招商引資的批復(fù)要報到他這里來,畢竟他是市長,主管城市規(guī)劃,可下面的那些人還是越過他直接給了魏春明。想到這,蘇季東的眼中有些陰霾。 喬微也知道魏春明本人行事囂張,這些年做事十分出格,其實不只是他,就是魏宴和唐琳兩人的行事也有些肆意跋扈。 “您怕是還不知道,如今京市出現(xiàn)了一批人,叫做‘倒?fàn)敗椭巴稒C(jī)倒把類似,不過這其中出現(xiàn)了官倒,他們并不只是利用商品價格進(jìn)行倒買倒賣,但這些官倒不止于此,他們都是有背景的任務(wù),利用不正當(dāng)?shù)娜穗H關(guān)系,通過走后門批條子,據(jù)說批一個條子能收到二十萬,這算得上天價了?!?/br> 要知道八十年代的工資十分低廉,一個月一百塊都撐了天了,二十萬可以供一個人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春明書記的長子魏宴和他女朋友唐琳,運(yùn)用魏家在京市的關(guān)系和春明書記在平市的職務(wù),這兩年批得條子可不少,據(jù)說要找魏宴辦事,不止要錢還要股份?!眴涛⒔又溃骸澳梢耘扇巳ゴ蚵牬蚵?,魏宴可是平市出名的大少,連港城來的富商都知道來平市先拜魏大少的碼頭,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br> “混賬!”蘇季東一向內(nèi)斂的脾氣,也忍不住罵了人,他不是不知道京市如今有人趁著改革開放政策不完備鉆空子,但他覺得平市在自己的掌控下,又一直走在開放的前沿,政府條例等法規(guī)都比較完善,且平市是他的執(zhí)政地,倒是沒想到魏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還這么猖獗。 “確實是混賬。”喬微知道對于蘇季東來說平市是他的心血,平市就像蘇季東的另一個孩子,傾注了不知多少心血,最是想讓它茁壯成長。 “您也不能為著這兩人氣壞了自己?!眴涛⒔o蘇季東倒了杯茶,緩聲道:“您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是怎么將這兩個毒瘤摘掉。” “魏宴和你一樣現(xiàn)在才大四馬上要畢業(yè),他只是人民群眾,就是給他判了刑,也影響不了他父親?!碧K季東搖了搖頭。 “魏宴不是普通群眾,他已經(jīng)加入組織了?!眴涛⒄f道:“他雖然只是一名普通黨員,那些產(chǎn)業(yè)股份也不是掛在他名下,但卻是掛在他女朋友唐琳名下,據(jù)說唐琳和港城不少富商關(guān)系匪淺,幫著魏家和港城富商進(jìn)行利益交換?!?/br> “魏宴雖然剛?cè)虢M織,但幫著他批條子的人,是魏系一派,我們是不是從他們?nèi)胧??”喬微繼續(xù)道:“從唐琳入手,至魏宴,最后到如今春明書記主管的和平峰項目的招商,所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牽扯進(jìn)去的人沒有人能夠全身而退。” 魏宴和魏春明的牽扯太深,更何況魏宴是利用魏春明的名義謀取錢財?shù)匚唬捍好鳠o論如何都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