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沉迷學習(快穿)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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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勞動長公主親自過去?小孩子家家,我讓宮人將她叫起就是?!绷皱鷮χ磉叺膶m人擺了擺手,雖是這么說,但心底里卻冷淡厭惡至極。 見林妃同意,清河長公主才罷了。 喬微本在同秋氏說話,聽到清河長公主非要見她,只能對旁邊的秋氏道:“舅母將我的話帶給外祖父和舅父,好好思量,我并不著急。想好了在與我回話就是?!?/br> 秋氏聽到喬微的話原本就震驚地厲害,她覺得今日自己進了趟宮,受到的刺激有些大,這年頭先有林妃讓娘家和兒子劃清界限,后有華陽公主問林家可有再進一步插手朝政之意。 “臣婦會據(jù)實轉告家中,公主請放心?!鼻锸现荒芄響?。 “我最近會在臨安宮偏殿上課,外祖父若是有意可前往臨安宮求見?!眴涛⒄f話點到為止,能做到禮部尚書的人又有哪個是傻子,必然能明白她其中的意思。 說完后,喬微就讓人給她換了衣裳,去外面見清河長公主。 秋氏看著喬微要走,還是道:“公主小心應付,清河長公主來者不善。”若是沒有之前的接觸華陽公主,秋氏絕對十分擔心接下來的場景,但有了之前的談話,秋氏知道面前這個小姑娘絕不簡單,但清河長公主到底不是個好相處的,她還是忍不住有些擔憂。 喬微聽后對著秋氏點了點頭才離開,見到清河長公主后,她只行了個晚輩禮,道:“見過姑母?!?/br> “許久不見,倒是長高了不少,也不似之前那么病弱了?!鼻搴娱L公主打量起面前這個侄女,其實她和喬微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這些年華陽公主盛寵,卻和之前一樣不怎么參見宮中宴會,除了每年的年宴和中秋宴,基本上見不到這位的身影,所以她對這個侄女的印象還停留在病弱之上。 “都是父皇慈愛,母后和善,母妃盡力照顧的結果?!眴涛⑿Φ?。 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清河長公主見喬微連一句托福都不愿說,就知道喬微的態(tài)度,可她確實有事相求,只能道:“我這個當姑母的,見到你大好,心中也歡喜,給你帶了些東西,希望你喜歡。” 說完后就讓人將自己準備的盒子拿了出來,里面是一套鑲嵌紅藍寶石和瑪瑙的頭面,上面的工藝也極為復雜,看起來奢華貴重,就是在宮中也是難得的珍品。 身為受寵的嫡公主,清河長公主一見喬微進來就知道這位是真的受寵,手上戴的是上好的羊脂玉手鐲,一身月白色襦裙,上面用細線修成暗紋,這最珍貴的就是這細線顏色并不是一樣的深淺,而是從白色到淺藍分成十幾種不同的深淺,這樣繡出來的衣服才不顯得呆板。 這樣的衣需要花的時間和人手遠不是平常衣物可比,就是那以奢華著稱的月華裙都不如。 頭上的發(fā)飾也是相得益彰,用的是同色系的藍寶石,并不是她帶來的頭面上的深藍色,而是淡淡的藍,仿佛天空一般清淡素雅,這些藍色的寶石和珍珠一起用彩色的絲線編織成發(fā)帶,戴在喬微頭上多了些小姑娘的靈動和可愛。 論起珍貴來,倒是比她帶來的這套工藝復雜奢華的頭面更加難得。這讓清河長公主臉上一時有些難堪,這樣的衣服首飾,便是當初的她在宮中尚未出嫁時都不曾有此待遇。 喬微看了眼那首飾就收回了目光,似乎并不怎么看得上,只對清河長公主道:“讓姑母費心,這頭面頗為奢華,姑母送與我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正所謂無功不受祿,我哪里能安心收下姑母這么貴重的頭面?叫父皇知道,該要責怪我不懂事了?!?/br> 這拒絕的話,讓清河長公主覺得難堪,她送禮就是皇后也不會拒絕,被一個小輩拒了面子,清河長公主臉上立時有些陰沉,看向對面喬微一如之前見到的溫潤平和的樣子,更為氣悶。 “你既然如此說,姑母也就明說了。”清河長公主不想再呆在此處受氣,決定開門見山,直接道:“前些日子你的文章給昌國公府和本宮惹了不少麻煩,念著你年紀小,許是被人利用,本宮和昌國公府也不是那等為難小輩的人。” 喬微聽后覺得好笑,這位嫡公主應當是這輩子生活太過順遂,沒有求過什么人,若是求人辦事都是清河長公主的態(tài)度,早就被人轟出門外了。 “長公主和昌國公府意欲如何?”喬微微微一笑,并不將清河長公主的為難放在眼中。 “只要你再寫一篇文章,否認之前的文章,再幫助昌國公府重塑清名,這事也就算是了結了?!鼻搴娱L公主覺得自己給出的條很合適,她這般放低姿態(tài)還是第一次。 “長公主這話說得好笑,昌國公府什么名聲,又豈是我一篇連名字都從未提起的文章所能影響?”喬微連姑母也不再稱呼,只道:“長公主說我給昌國公府惹了麻煩,我卻是不同意,我何時在文章中提及昌國公府的名頭,又何曾出言詆毀過昌國公府?還是貴府中人心虛,對號入座了不成?” 無論是誰來和她理論她從始至終都是這個話,沒提名沒提姓,只有心虛的人才對號入座。 “你……”清河長公主從沒被人如此拒絕過,氣得直接拍了桌子,指著喬微怒道:“豎子爾敢!你這般不敬朝臣……” 清河長公主話還沒說完,就被喬微打斷了,“姑母慎言!姑母稱呼我為豎子,又是將我皇族置于何地!”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清河長公主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想要轉身離去,可丈夫來之前對她的囑咐還在耳邊,只能咬牙問道:“你究竟如何肯再寫文?” “寫文一事,本就是有感而發(fā),如何能強求?”喬微笑道,她會不會寫文,該寫什么樣的文章,都取決于隆明帝的態(tài)度,而不是清河長公主的要求。 “這么說你是決意與本宮還有昌國公府為敵了?”清河長公主眉眼高挑,看向喬微的眼中滿是敵意和不屑,似乎是覺得喬微一個公主對抗她和昌國公府是在不自量力。 喬微絕口不提為敵的話,只道:“我從未有過此語。姑母于我是長輩,我向來尊敬。至于昌國公府,昌國公戰(zhàn)功赫赫,父皇倚重,我與姑母還有昌國公于公都是父皇的臣子,都對父皇盡忠,同心同德,如何是敵人?姑母這話倒是讓華陽惶恐了。” 清河長公主沒有聽出喬微的話外之意,只覺得喬微是懼了他們的勢力,不敢與昌國公府為敵,最后道:“你既然不愿意寫,本宮也不強求,只是此文之事本宮和昌國公府上下都記住了,以后自當報還?!?/br> 說完后,也不和林妃告辭,直接甩袖離開。 林妃看著清河長公主離去的背影,以及被扔在這里的奢麗頭面,嘆了口氣道:“這頭面倒是棘手。” “留下就是?!眴涛⒄f完后不在意道:“母妃若是不喜,讓內廷司的人融了,再重新打造就是?!?/br> 林妃倒不是關心這首飾的形制,“我回頭讓人給安恪縣主送套價值相仿的?!?/br> 喬微不可置否,如此也算是斷個干凈。 “是賞的?!眴涛⑺透某少p,她要告訴清河長公主,并不是只有她才能以勢壓人,她也可以。 其實按照喬微的脾氣,若不是她現(xiàn)在實力不夠,她八成會直接廢了這個冒犯她的人。歷經(jīng)幾個世界,喬微不止一次身居高位,她雖然脾氣溫潤平和,卻不代表她沒脾氣,她不喜歡別人冒犯。 她如今動不了清河長公主,但卻也要用女主給清河長公主一個警告。 林妃聽到這話笑了,“你平日里不是不喜與人計較,也不喜牽連其他無辜之人?”算起來,安恪縣主在此事中算是無辜被牽連。 “她是魏家人,是清河長公主之女就不是無辜之人?!眴涛⒄f道:“我不和蠢人計較,卻不代表我喜歡被冒犯。今日之事,我若是什么都不做,清河長公主會覺得我懼了她,日后得寸進尺?!?/br> 其實有這個疑問的不只是林妃,得知此事后的隆明帝都覺得女兒的表現(xiàn)和以往不同,也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喬微的回答卻是不同,“我想讓清河姑母明白,我今日對她尊敬,她能對我頤指氣使,乃是因為她是長公主,是我姑母,是皇家長輩。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她是皇家公主,但她的子女不是,昌國公府更不是,清河姑母的尊貴是來自父皇,而不是昌國公府。” “至于安恪表姐,我聽說母后對她寵愛甚多,二皇姐和四皇姐尚要多多忍讓,安恪表姐再尊貴,也不應當尊貴過兩位皇姐。”喬微說道:“清河姑母應當明白,如今在位的父皇,不是先帝。父皇孝順,念及先皇之情,對清河姑母的不敬多加忍讓,可清河姑母不能不領情,父皇才是天下之主,才是最尊貴的人。” 隆明帝聽到此話,心中慰藉,他的孩子句句都說到了他的心里,如今早已不是先帝之時,清河卻還自恃嫡出公主的身份,看不起他這個庶出的帝王,他可以忍讓幾次,但這絕不是清河屢次犯上不敬的理由。 看著面前說話做事都和他心意的女兒,隆明帝感嘆道:“若阿微為男子,儲君之位可定!” 可惜了??!隆明帝眼中滿是惋惜。 第95章 驕縱肆意,權掌天下 隆明帝雖然惋惜,但還是覺得女兒受了委屈,為此又把私庫的珍品都搬出來給喬微算是補償女兒。 和喬微預料的相反,她的這位外祖來的很快。在賞花宴結束三日后,她上完課正在被隆明帝檢查課業(yè)的時候,就得到了林觀的求見。 隆明帝聽到林觀請見,阻止了喬微的告退,笑道:“算起來也是你外祖,見見也無妨?!睂τ诙Y部尚書林觀,隆明帝的感覺還不錯,雖然他不喜歡處處是規(guī)矩的林妃,但若是臣子如此,只會讓隆明帝覺得放心,在他心中林觀是一個守禮知禮的臣子,若不然也不會將禮部交到林觀手中。 林觀進來后看到隆明帝身邊的喬微,原本還有些懸著的心徹底放下,能時時刻刻出現(xiàn)在隆明帝身邊,才是這個外孫女的價值。 “臣給陛下請安,給華陽公主請安?!绷钟^先請了安。 隆明帝笑著叫了起,喬微只受了半禮,又還了半禮,笑道:“外祖父?!?/br> “臣惶恐?!绷钟^對著隆明帝趕緊拱手,似乎不敢被喬微稱一聲外祖父。 隆明帝豈能不知林觀的心思,只道:“雖有嫡庶,但血緣卻是抹不掉的。若真論起規(guī)矩,難不成平寧侯能被華陽喚一聲外祖不成?君臣有別,你若是當不得,平寧侯也當不得?!闭撘?guī)矩,喬微的外祖父該是皇后的父親平寧侯。 比起林觀這種被叫一聲外祖都不敢受,平寧侯卻是受得十分坦然,五皇子等人在宮里宮外都以外祖稱呼平寧侯,卻不見平寧侯惶恐。這一對比,就顯出林觀的難得。 隆明帝平日里不喜迂腐之人,如今卻覺得這守規(guī)矩的人才是難得,也讓人放心。 “好了?!甭∶鞯蹖χ钟^擺了擺手,問道:“你今日求見是為了何事?” “是為半月后的祭祀太廟一事,臣前來請旨不知此次是陛下親自前往,還是讓哪位皇子代為前去,陛下有旨意,臣和禮部也好早做準備?!绷钟^恭敬道。 “朕年前才去過,再次出宮儀仗甚是繁瑣,倒是擾了百姓,還是讓人代朕前往吧?!甭∶鞯巯肓讼胝f道。 “臣請旨,敢問陛下,是哪位皇子代為祭祀?” 隆明帝沒有回答,反問道:“如今朝中屬意哪位皇子前往?”他前些日子就露出了不親自前往太廟之意,這些日子下面朝臣對立儲之事舊事重提,這祭祀太廟一事就是在試探他的態(tài)度。不過這又何嘗不是他借此試探朝臣呢? “臣只在禮部,不知其他朝臣之意?!绷钟^說道,似乎不肯在此事上多話。 隆明帝看了眼林觀,冷哼一聲,“那就說說你和禮部的意思?!?/br> “依照規(guī)矩,祭祀太廟應有陛下嫡子前往,可陛下如今并無嫡子,無嫡長為尊,臣進言,依照禮法,應讓大皇子代陛下祭祀太廟?!绷钟^的說法完全按照禮法行事,至于五皇子,雖是皇后養(yǎng)子,可至今的玉牒還在生母名下,只算是半個嫡子。也就是因為五皇子尚未被記住皇后名下,所以六皇子總覺得自己有一線希望成為嫡子。 “你應當知道,大皇子生性懦弱,朕從未動過儲君之念?!甭∶鞯鬯坪鯇α钟^的說法并不滿意,“朕若是讓他祭祀太廟,到時候生出許多妄念,惹出些是非倒是頗為麻煩。” “朝臣是不是都屬意五皇子前去?”隆明帝一邊將喬微剛做的功課拿起檢查,越看越覺得滿意,也越發(fā)可惜,一邊對著林觀問道。 “五皇子為皇后娘娘養(yǎng)子,聰慧明達,姿儀翩翩,朝臣自然寄予厚望?!绷钟^答道。 隆明帝聽后冷哼一聲,“聰慧明達?他比華陽還要大上四歲,前些日子交給朕的文章比華陽差遠了。”這話顯然是嫌棄兒子沒女兒聰明。 林觀一時間有些接不下這話,只能道:“許是五皇子不善此道。”話說,外孫女的文章他不是沒看,別說是五皇子六皇子,就是一般的秀才舉人也沒有那么鋒利的文筆,這顯然是天賦問題,叫他說也怪不得五皇子,他長孫林源比外孫女那都差遠了。 隆明帝顯然沒有被這答案說服,自從有了喬微,隆明帝覺得他那些原本還能一看的兒子都是蠢材。只能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朕無意讓五皇子前去太廟?!甭∶鞯圩罱K明確表明了態(tài)度,他敢肯定,如果他這次讓五皇子祭祀太廟,接下來昌國公府和平寧侯府讓他立五皇子為太子的奏書都能摞滿他的臨安宮。 他最近正在瓦解昌國公的部下,右衛(wèi)軍的調整已經(jīng)有了效果,他剛剛壓住昌國公府的勢頭,絕不會讓五皇子在朝堂幫昌國公府贏取威望。 “那就請陛下在三皇子和六皇子中擇一位?!绷钟^說道,隆明帝還有一位九皇子,只不過九皇子年紀太小,也不可能承擔祭祀太廟的責任。 “老三……”隆明帝想了想道,“如今朝堂上除了老五就是他的呼聲最高吧?!贝蠡首优橙鯚o用,三皇子是更具有實際意義的長子。 “不用他。老大尚在,讓他去就是亂了長幼之序。”搖了搖頭,隆明帝最終道:“朕無意皇子代朕前去?!?/br> “那陛下的意思是……”林觀有些猜不透隆明帝的意思,“是從閣臣中則人還是從宗室中選人?” 隆明帝看著手中女兒的課業(yè),搖了搖頭,突然笑道:“不如就讓華陽代朕前去吧?!?/br> 這下不僅是林觀,就是喬微都有些驚了。 “陛下,這不和規(guī)矩?!绷钟^趕緊道,今日隆明帝的做法一再刷新他對外孫女受寵的認知。 “無礙,又不是沒有女子祭祀過太廟。”隆明帝不在意道:“讓華陽穿皇子冕服去就是,朕的這些兒女中只有華陽被賜爵賜封,她合該是最尊貴的,讓她又有何不可?!?/br> 說完后揉了揉女兒的頭,在女兒震驚的目光中,笑道:“華陽想不想去?” 喬微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直接對著隆明帝行禮,朗聲道:“兒臣愿為父皇分憂。” 看著女兒不懼,隆明帝更是喜愛,對著想要再進言的林觀道:“朕意已決,你回去后讓禮部好好給阿微準備冕服,按照親王規(guī)制準備。”他相信此次之后,就是清河要欺負她的女兒也要掂量掂量。 “臣遵命?!笨粗鴦癫粍勇∶鞯郏钟^只能順從。 至于前朝會不會鬧起來,他覺得不會,雖然每個人的算盤都落了空,但政敵也一樣。經(jīng)此一事,前朝都會只道隆明帝并無立儲的打算,有些人也能夠消停兩天了。 之后林觀就告退了,喬微也沒有留林觀敘話,對于喬微來說,這一次的祭祀太廟一事比她和林觀談心更能讓林觀明白該如何選擇。 林觀也許性子忠直,但若說林觀沒有再進一步的心,她決計不信。若當真不想為官,還能做到禮部尚書這樣的二品大員 林家想要再進一步,她想要林家為她所用,互惠互利,這就是默契。 外面的爭論和喬微無關,反正她順利地穿上了冕服,帶著儀仗浩浩蕩蕩地前往了宗廟。自此之后,她相信前朝將會無人不知華陽公主的名號了。 看著自家宿主在太廟中叩拜,系統(tǒng)有些難以相信,這才短短兩年時間,自家宿主就力壓男主和一眾男配走進了太廟。 “宿主,你不會是有意那個位置吧?!毕到y(tǒng)突然有些明悟自家宿主的想法了。 “有什么能比萬人之上的位置更加驕縱肆意呢?”喬微反問道。 “可隆明帝那么多的皇子,你怎么可能有機會?”系統(tǒng)覺得自家宿主有些瘋狂,這又不是在現(xiàn)代,一國元首是女子的多了去了,這是在古代,除了那位女皇,還有誰成功過? “機會都是人把握的。”喬微笑道:“我能夠走進太廟,自然也能夠進入朝堂,坐上那個位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