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乖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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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導:“哦,那你喝杯酒壓壓驚?!?/br> 副導演:“……” 商嶼墨就那么坐在桌前,與寬大桌子那堆燒烤啤酒格格不入。 銀白卷發(fā)在熾亮燈光下,像是鍍上了層薄光,只是眉眼清冷漠然,莫名平添了幾分凡人不敢褻瀆的圣潔。 人這么多,副導演組織語言,剛打算偷偷去問問。 誰知。 商嶼墨手機忽然震動。 看完消息后,剛坐下不到十分鐘的銀白卷發(fā)謫仙,緩緩站起身。 江導醉醺醺:“起來干嘛?” “繼續(xù)喝啊?!?/br> 商嶼墨拒絕:“不喝了,回家。” 江導不放他走:“明天六點就開始拍攝,你回家干嘛,這么大一總統套房還裝不下你這尊大佛?” 其他嘉賓也挽留:“對呀,明天節(jié)目就錄制結束了,以后見面還不知道什么時候?!?/br> 尤其是從筵,今晚還打算去商嶼墨房間,徹夜品鑒那串珠子。 商嶼墨薄唇輕掀,不疾不徐道:“抱歉,我太太來接我了?!?/br> 眾人:“????。?!” 商太太來了?! 從筵立刻:“請她上來!” “我早就想見識見識你的小浪花是什么天仙了!” 商嶼墨彎腰拿起那聽他沒碰過的啤酒,仰頭喝完。 燈光下,男人線條修長完美的脖頸,膚色冷白,喉結滾動,充斥著野性的不羈。 喝完后,長指將易拉罐丟進垃圾桶,嗓音極淡:“告辭?!?/br> 拒絕意思明顯。 嘖。 果然藏得嚴嚴實實。 全場只有江導一個人不在狀態(tài):“你要是回家的話,明天一早攝制組去你家拍了?!?/br> 商嶼墨語調隨意:“請便?!?/br> 大家眼睜睜望著商嶼墨的身影消失在總統套房,幾秒后,從筵張了張嘴,提議:“跟去看看?” 都是各個階層的頂級大佬,這種窺探別人隱私的事情,他們干不出來。 從筵也只是開玩笑。 沒打算真去偷窺,他們又不是狗仔記者。 倒是副導演,站在敞開的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夜景。 而后視線逐漸往下。 幾分鐘后,眾人都意識到了她在看什么。 剛才嘴上還說著不窺探別人隱私的各位嘉賓,聚集在窗口。 從筵振振有詞:“我們這不是窺探,就是欣賞風景罷了?!?/br> 而且他們在三十多層,往下看只能隱約看到一輛銀白色的布加迪威龍囂張地停在酒店門口。 車身炫酷,科技感十足。 從筵自言自語:“應該不是商太太吧?” 其他人也點頭,他們想象中的商太太應該是嫻雅如水,以柔克剛那種女性。 這輛跑車,過分張揚霸道。 很快,他們看到商嶼墨那辨識度極高的發(fā)色出現在酒店門口,徑自走向跑車。 而后。 更讓人嗔目結舌的一幕出現。 只見商嶼墨走向正對著酒店門口的駕駛位。 車窗打開,因為太暗緣故,看不清里面。 冰涼月光下,一只蔥白如玉、明顯是女性的纖手探出來,膚色極白,在黑暗中格外顯眼,只見指骨反扣,輕敲了一下車窗邊緣,不知道說了什么。 素來清冷淡漠的男人聽話俯身,掌心抵著車門。 下一秒。 里面的女人陡然吻上男人薄唇。 嘶—— 落地窗前所有人石化。 唯獨喝多了的江導,路過看了眼,“就這跑車吻的畫面感,沒有十個八個機位說不過去?!?/br> …… 此時,酒店樓下。 商嶼墨猝不及防,被她吻了個正著。 一觸即分。 寧迦漾漂亮眉心輕蹙了下,含糊道,“喝酒了?” 酒精味那么重? 商嶼墨不滿她親一下就跑,漫不經心‘嗯’了聲。 冷白指節(jié)反按住女人纖細羸弱的后頸,長驅直入。 足足幾十秒,男人從容不迫地直起身子,指腹輕抹了下薄唇。 這才繞過駕駛位上車。 寧迦漾緩了好一會兒,才平復呼吸,水波瀲滟的桃花眸睨他一眼:“不守身如玉,冰清玉潔了?” “不怕被我婚、內、強、jian了?” 商嶼墨拉過安全帶,語調是一如既往淡淡的:“反抗不了只好從了?!?/br> 想到今晚回顧過他的所有視頻。 寧迦漾深吸一口氣:“……” 罷了。 再忍忍。 或許還能換一只黏人漂亮的大型貓科動物呢。 車子還沒啟動。 商嶼墨側眸,薄唇微啟,未來得及說話,就被寧迦漾截住:“閉嘴,我記得怎么發(fā)動車子!” 而后便順利啟動車子上路。 大抵是也想到了上次在醫(yī)院門口那幕。 車廂內傳來男人清冽好聽的聲音:“商太太,你走錯方向了?!?/br> 寧迦漾漂亮臉蛋繃緊,甩鍋非常順手:“都怪你一直跟我講話?!?/br> 銀白色的跑車疾馳在空蕩蕩的道路,很快消失不見。 酒店頂樓。 大家都有點恍恍惚惚。 從筵喃喃自語:“所以,商太太到底何方神圣。” 副導演癟著嘴。 如果真是寧仙女—— 啊啊啊啊啊??! 她趁著江導醉醺醺主動請纓:“江導,明天早晨我?guī)ш犎ヅ纳提t(yī)生!” ** 今夜除了節(jié)目組眾人被車窗吻震撼得睡不著、被謫仙下凡鯊瘋了的吃瓜網友們也難以入眠之外,還有一位。 北城。 裴家老宅。 光線暗淡的房間內。 裴灼灼坐在樓臺,望著窗外烏云壓城般的暗夜,如她此時的心情一般。 羊毛地毯上,隨意拋在上面的手機屏幕還循環(huán)播放著的視頻。 她此生最摯愛的男人,讓她飛蛾撲火的男人,正一句一句說著她做夢都想聽到他有朝一日會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遇到我太太之前,我從未感受孤獨?!?/br> 明明好聽至極的聲音,與她而言,此時,卻像是尖銳的刀刃,狠狠刺穿她的心臟。 為什么一定是寧迦漾呢。 裴灼灼眼眸布滿了紅色血絲。 原本精致妝容不再,面色蒼白,她手指用力攥著一支嬌艷欲滴的玫瑰。 花刺扎得掌心血rou模糊,都像是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