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乖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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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夜飯他們是在商家吃的。 今年枝枝和穆星闌也帶著雙胞胎兒子來商家過年,所以格外熱鬧。 穆宴璋和穆宴詞兩個小朋友非常喜歡漂亮的舅媽,尤其是這位漂亮舅媽還非常大方的一人給他們送了一輛跑車。 搶著要開車帶寧迦漾兜風(fēng)。 寧迦漾給他們送的車,是可以開的兒童跑車,布加迪威龍的等比例縮小版,內(nèi)部配置和成人跑車幾乎一樣,價格也堪比正常跑車。 商家老宅附近安全系數(shù)很高,根本不需要擔(dān)心會有狗仔,所以他們直接開出去玩。 寧迦漾雖然車技很菜,但玩心大。 還從來沒試過這種縮小版的跑車,更沒被五歲的小朋友帶著開車兜風(fēng)過,頓時興致大發(fā)。 老宅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前。 商嶼墨坐在單人沙發(fā),儀態(tài)慵懶,眼神卻認(rèn)真地看著窗外,薄唇不自覺勾起淡弧。 穆星闌端了兩杯度數(shù)不高的紅酒過來。 一杯遞給商嶼墨。 自顧自的抿了口:“你們家五寶再沒動靜,以后可就沒有玩伴了?!?/br> 畢竟孩子還是同齡人能玩得起來,差得年齡太大,就很難玩一塊。 商嶼墨修長指骨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透明的酒杯。 里面深紅色液體在暗色光線下,神秘蠱惑。 窗外,寧迦漾跟兩個小朋友的身影越來越近,大概是看到他們兩個,揚手打招呼。 望著她那張開心笑靨,商嶼墨沉吟片刻,才緩緩道:“不急,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br> “……” 要不是穆星闌自小修養(yǎng)刻進(jìn)骨子里,差點把酒噴出來。 誰沒做好準(zhǔn)備? 穆星闌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是說弟妹沒做好準(zhǔn)備?” 商嶼墨氣定神閑地往沙發(fā)背仰了仰,望著站在窗前的那端方雅致的身影,徐徐道,“耳鳴?” “我給你檢查檢查?” “你先檢查檢查自己腦子吧?!?/br> 穆星闌涼涼地睨著他,“你做什么準(zhǔn)備?” 商嶼墨薄唇溢出清晰的一句話:“哦,準(zhǔn)備自學(xué)兒童神經(jīng)學(xué)?!?/br> 穆星闌:“你學(xué)這個干嘛?” 商嶼墨:“家丑不可外揚。” 穆星闌:“……” 下一秒。 寧迦漾已經(jīng)帶著兩個孩子從門外進(jìn)來,直奔這里。 跟穆星闌打過招呼后。 水波瀲滟的桃花眸亮晶晶,看起來格外興奮,對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道:“兒童跑車太好玩了!” “走,我?guī)闳ザ碉L(fēng)!” 纖白指尖攥著商嶼墨的手腕,用力一拉,“快點!別懶洋洋的!” 男人修長挺拔的身軀輕易被她拉著起身,“商太太,你對自己的車技有什么誤解?!?/br> 寧迦漾很不服:“等會讓你見識見識車神風(fēng)采?!?/br> “好?!?/br> 雙胞胎也要跟去。 穆星闌一手提起一個。 二寶掙扎:“爸爸,你放手,我也要去見識車神舅媽!” 大寶倒是意識到什么,沒掙扎。 穆星闌:“自覺點,兩只小電燈泡?!?/br> 然后。 這兩只小電燈泡就去外公外婆那邊發(fā)光發(fā)亮了。 寧迦漾從來沒有度過這么開心熱鬧的除夕。 商家沒有守歲的習(xí)慣。 于是,寧迦漾洗完澡,柔軟身子像是沒骨頭,懶洋洋地趴在商嶼墨年少時期的床上。 玲瓏曼妙的嬌軀上僅著了薄薄的紅紗睡袍,幾近透明的貼在身上,完全掩不住擁雪成峰的旖旎風(fēng)光。 衣擺寬大,艷麗的薄紗一側(cè)迤邐至床沿,襯著淡青色的真絲床單,兩條纖細(xì)白嫩的長腿探出,瑩潤如珠的指甲上染著淡淡的粉色,無意識般摩挲了幾下床單,艷色與清純,匯成極致靡麗的畫面。 她等了許久,都沒等到那人。 新年禮物都準(zhǔn)備好了。 居然不來拆? 寧迦漾媚色橫生的眉眼猶帶倦意,指尖閑閑地拆著帶來的水蜜桃味。 無聊到開始捏著玩。 越玩,越昏昏欲睡。 別墅門口。 陸堯從北城連夜趕回來,終于卡在零點之前,將東西送到。 男人那雙被路燈襯得有些蒼白的指骨握著精致的紫檀木盒,打開看了眼。 臨走之前,語調(diào)淡淡:“不錯,這季度獎金翻倍?!?/br> 陸堯:“?。?!” 就想跪下來謝主隆恩。 他還能繼續(xù)給陛下加班! 不就是除夕當(dāng)晚去慈悲寺取了個件嗎,獎金直接翻倍,他還能繼續(xù)加! 雖然是價值三十億的快遞,不對——被懿慈大師這樣的得道高僧加持了九九八十一天,估計已有靈性,不能用價格來估量。 這是寶物。 望著那抹修長挺拔的身影逐漸消失,陸堯忍不住感嘆。 這位真是不動心則已,一動心就是情根深種。 實不相瞞。 他也想魂穿商太太。 …… 臨近零點。 商嶼墨才慢慢推開自己臥室的房門。 入目燈光昏暗,淡香縈繞,原本極為冷清又硬朗的黑白灰裝修設(shè)計的房間,仿佛浸透了靡靡之色。 視線落在大床上那抹灼眼的艷色。 陡然頓住。 寧迦漾睡得不安穩(wěn),大抵是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半醒半睡之間,埋怨似的:“你怎么才回來。” 拉長的語調(diào),在黑暗環(huán)境中,像是浸了蜜糖絲兒。 商嶼墨不急不慢地反鎖上門。 隨手將那個紫檀木的盒子放到茶幾,這才一步一步走向床邊。 “等我做什么?” 寧迦漾沒注意到他的動作,習(xí)慣性地伸著手臂要抱抱:“當(dāng)然是等你拆禮物啊。” 纖白如玉的天鵝頸上,用紅色的綢帶系成漂亮的蝴蝶結(jié)。 像是拆禮物的結(jié)扣。 商嶼墨已經(jīng)順勢將她撈入懷里。 剛才外面回來的緣故,指骨冰冷。 凍得寧迦漾一個激靈,從半睡半醒中,徹底清醒過來。 嬌氣地要躲開他的手:“涼!” “商太太,送出去禮物,沒有要回去的道理?!?/br> “禮貌點,嗯?” 男人低涼的聲線染上幾分蠱惑的磁性,那雙冰冷的手,已經(jīng)沿著薄紗邊緣,略略肆意。 寧迦漾清晰感受到什么是冰火兩重天。 偏偏好幾個月未經(jīng)事的身體,非常誠實。 明明怕冷,感覺卻來的突兀又迅速。 神特么禮貌點? 他那只手禮貌嗎? 寧迦漾眼尾迅速飛上一抹桃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