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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女主的貴人(快穿) 第66節(jié)

    六皇子猶豫了很久,猶豫到鄉(xiāng)試都放了榜。

    看著鄉(xiāng)試榜上前幾名全是因舞弊上去的,六皇子知道這些考生將來若是步入官場,必定都是大皇子陣營里的人。

    同樣覬覦儲位的六皇子,不僅把三皇子當做他的競爭對手,大皇子同樣是他的競爭對手。這么好的一個削弱大皇子的機會,他真舍不得放棄。

    于是六皇子思忖良久,最終決定把證據(jù)交給俞玨,讓俞玨同大皇子斗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他正好坐收漁翁之利。

    至于功勞也會落入俞玨手里這一點雖然讓六皇子心中有點不甘,但想到俞玨和大皇子兩敗俱傷后他能撈到的好處,這點不甘也就可以忍耐下去了。

    俞玨正在查看玉安府往年的宗卷時,六皇子來尋他,笑吟吟的道:“三哥,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六皇子把自己查到的那些何霖泄題舞弊的證據(jù)放在俞玨面前的桌案上,期待的看著他。

    俞玨對六皇子送來的東西是什么心知肚明,但還是裝作一副很好奇的模樣打開來看,隨著他看的內(nèi)容越來越多,臉色也越發(fā)陰沉了起來。

    六皇子道:“人證已經(jīng)被我關了起來,他們的口供都是真實無誤的。三哥,科舉考試關乎到我們大周國本,我們絕對不能姑息何霖泄題舞弊的行為??!”

    俞玨臉色冰冷的寒聲道:“當然不能放過何霖!六弟,我給你撥一隊人馬,現(xiàn)在立刻去將何霖和一眾同考官全都押入大牢,等候父皇發(fā)落!”

    六皇子激動的大聲應道:“是!小弟我這就去辦!”

    六皇子興沖沖的帶人去抓捕何霖等與舞弊有關的人,俞玨也開始寫奏折上呈給京城的皇帝,他還在奏折中大肆夸獎六皇子的功勞,什么獨自一人查出何霖科舉泄題舞弊的真相后還半點不居功的將證據(jù)都交給了兒臣,這么好的六弟父皇你一定要大大褒獎啊,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俞玨寫完后,看著奏折上的內(nèi)容,十分滿意的吹干墨跡。

    他可真是一個絲毫不搶占弟弟功勞的好哥哥呀,他都快被自己感動到了。

    俞玨命人把這封奏折送入京城,用正常上奏的渠道上奏給皇帝。

    然后他又寫了第二封奏折,上面把何霖科舉舞弊的來龍去脈都描述得一清二楚,還附贈了一疊證人口供等證物,他把奏折和證物都放入一個錦盒里密封好,然后再派人秘密送入京城,私底下交給皇帝。

    大皇子生母早逝,自幼養(yǎng)在皇后膝下,與皇后和承恩公府關系密切,承恩公府也是擺明車馬的鼎力支持皇后養(yǎng)子大皇子。

    皇后家世不凡,大皇子又占了半個嫡字和一個長子,一直在努力想辦法讓皇帝把他正式過繼到皇后膝下,那么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太子之位非他莫屬了。

    大皇子的勢力十分龐大,俞玨帶著六皇子來玉安府辦案,短短時間內(nèi)就偵破玉安府知府的特大貪污案,引得大皇子對俞玨這邊極為關注。

    所以俞玨從正常渠道送入京城的奏折,就落入了大皇子手中。

    大皇子一看奏折上面俞玨寫的內(nèi)容,頓時大驚失色:“糊涂啊,何霖怎的如此糊涂,科舉乃國之根本,他怎敢在科舉上動手腳?!”

    何霖等人科舉泄題舞弊,乃是為了私利,并非大皇子授意的。只是何霖他們仗著自己背后有大皇子撐腰,行事肆無忌憚,無所顧忌罷了。

    現(xiàn)在大皇子突然得知此事,勃然大怒,恨不得親手弄死給三皇子遞把柄的何霖等人,但偏偏因為何霖這個兵部左侍郎的位置十分關鍵,是他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何霖安插進兵部,是他招攬勛貴武將、插手軍權的探路棋子。

    何霖這顆棋子很重要,還沒發(fā)揮出他的重要性,大皇子無論再怎么暴跳如雷,也舍不得舍棄自己費盡心思安插好將來能派上大用場的棋子。而且他也不能容忍三皇子抓住自己這么大一個把柄。

    雖然何霖等人科舉舞弊一事大皇子并不知情,但說出去誰會信?摻和進科舉舞弊案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他的門人,說沒有他這個大皇子在背后指使,只怕誰也不信。

    因此何霖等人大皇子必須保下來,這么大一股力量他無法舍棄。

    大皇子決定先把人保下來,再好好教訓教訓這群肆無忌憚沒有分寸給他惹來大.麻煩的混賬東西。

    大皇子目光陰冷的盯著奏折上俞玨大肆夸贊六皇子功績的內(nèi)容,尤其是那一句“幸得六弟機敏,查出真相,若無六弟,兒臣定會毫無察覺,慚愧慚愧”。

    大皇子咬牙切齒的道:“老六!還真是小瞧了你的本事!”

    若非老六這個攪事精,老三肯定是查完貪污案就放松了警惕,待玉安府新任知府就任后,他肯定就直接回京城了,根本不會去查什么何霖科舉舞弊一事,自己也不會陷入這樣大的麻煩當中。

    大皇子把六皇子給恨得牙癢癢,但山高水遠的暫時又奈何不了六皇子,只好憋著怒火,召集自己麾下幕僚謀士,商議該如何解決這個火燒眉毛的麻煩。

    “諸位先生還請盡快給本殿下拿個主意出來,這奏折本殿下也只能扣留一段時間,不可太久,定要盡快送到父皇手中去的?!贝蠡首又钡膩砘仵獠?,看著那些陸續(xù)看完奏折內(nèi)容的幕僚們說道。

    幕僚們也覺得這個麻煩很傷腦筋,六皇子已經(jīng)查出了何霖泄題舞弊的事,何霖已經(jīng)暴露了,這捂蓋子也捂不住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何霖舍棄掉,盡量保住那些明面上就是大皇子陣營里的官員,撇清何霖與大皇子的關系。

    反正何霖只是大皇子安插的一個暗子,明面上很少有人知道何霖是大皇子的人,所以大皇子想要棄車保帥還是不難的。

    但問題是,何霖這顆棋子的身份不一般,他是大皇子把手伸向軍權的第一步關鍵性棋子,若是舍棄了他,那么大皇子想再把手伸到兵部和軍中,就極為困難了,三皇子的人必定會死守基本盤,絕不給大皇子再安插人手的機會。

    幕僚們也看得出來,大皇子想要保住何霖,又想撇清科舉舞弊的關系。這無疑是非常難的。

    終于有一個幕僚開口說道:“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想保住何霖,就只能讓何霖從主謀變成不知情的無辜之人。殿下,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先將那些知情人證全部都滅口……”

    因為俞玨沒把六皇子搜集到的證據(jù)在第一份奏折中提起,只是大肆夸贊六皇子怎么厲害如何根據(jù)蛛絲馬跡順藤摸瓜查到了何霖科舉舞弊一事,讓看到奏折的人,第一反應就是,何霖舞弊暴露全是六皇子的功勞,跟他這個三皇子毫無關系。

    所以大皇子等人把仇恨值都聚集在‘多管閑事’的六皇子身上,又誤以為俞玨和六皇子還沒有抓到足以將何霖定罪的人證和物證才上奏皇帝請求支援。

    于是這個幕僚就出了一個餿主意……

    大皇子一邊派人去玉安府通知何霖事情暴露了,叫他把知情人滅口,一邊在京城這邊做好準備等著哭著喊冤叫屈。

    被大皇子扣留在手中的那本奏折也終于重新被送到了皇帝的御案上。

    皇帝看著今日才出現(xiàn)在自己御案上的這封奏折,臉色陰沉難看,因為他早在兩天前就收到了俞玨派人快馬加鞭秘密送到他手上的第二封奏折和證據(jù)。

    俞玨在第二封奏折里有提到第一封奏折已經(jīng)提前送去京城了,這第二封奏折是在搜集完證據(jù)后才再送去京城的,因為證據(jù)事關重大,他才放入錦盒里一起秘密送給皇帝。

    可想而知,先收到第二封奏折和證據(jù)的皇帝,在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收到俞玨說早就提前送來的第一封奏折,派人一查,然后發(fā)現(xiàn)第一封奏折居然被大皇子截留在自己手里了,皇帝會怎么想?

    他不僅會想,何霖科舉舞弊果然是大皇子指使的,否則事情暴露了,大皇子為什么要截留俞玨從玉安府送來的奏折?大皇子在科舉上舞弊是為了什么?肯定是為了送自己人科舉入仕,日后好占據(jù)大部分朝廷官位,將來逼他立大皇子為太子,朝堂上肯定是一呼百應。那么日后這朝廷是他這個皇帝說了算,還是大皇子說了算?

    且不提日后,只說現(xiàn)在,大皇子居然想截留奏折就能截留奏折,那豈不是代表著他這個皇帝看什么奏折,先要讓大皇子過目一遍?

    皇帝高居皇宮龍椅之上,對全國各地的了解,全靠各地官員呈上的奏折。若是大皇子能隨意截留奏折,那豈不是說,只要大皇子愿意,就能把他這個皇帝變成聾子瞎子?外面叛軍都快打到京城來了,大皇子把奏折換成歌頌太平盛世的內(nèi)容欺騙他,他豈不是也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

    皇帝怎能容忍這種事情發(fā)生?就算他再無能,對皇權本能的獨占欲還是有的,他絕對無法容忍皇子沾染自己的皇權,蒙騙他這個君父。

    皇帝對大皇子的懷疑忌憚猜疑達到了巔峰,他現(xiàn)在都懷疑大皇子是不是準備逼宮弒君造反了。

    被自己腦補嚇到的皇帝也顧不上自己還要留著大皇子與三皇子打擂臺維系朝堂的平衡了,第二天早朝上就甩出俞玨送來的證據(jù)對大皇子發(fā)難。

    關于大皇子截留奏折一事,皇帝沒有拿到明面上提及,因為這很損壞他的皇帝威信,他就只拿著何霖等人是大皇子門人,他們科舉舞弊必定是得了大皇子授意這件事發(fā)難,證據(jù)確鑿,何霖等人被判抄家斬首,家眷流放,三代之內(nèi)不得科舉為官。

    大皇子被盛怒中的皇帝給圈禁了。

    大皇子之前和幕僚商量的計劃,根本沒來得及實施,就被皇帝一連串的旨意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待塵埃落定后,大皇子被圈禁在自己的府邸中,他麾下勢力,像何霖等人全部被皇帝連根拔起,承恩公府等勢力倒是絲毫無損,卻也暫時不敢冒頭了。

    二皇子和三皇子陣營的人都默契的暗戳戳打壓起大皇子陣營里幸存的人,他們?nèi)糊垷o首,又遭逢皇帝的一波打擊,此時正是虛弱的時候,被二皇子三皇子的人趁虛而入,又被搶走了大量政治資源,打壓得他們抬不起頭來。

    大皇子一黨就此沉寂了下去。

    皇帝在盛怒之后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這么快把大皇子打壓下去,豈不是讓三皇子一家獨大。

    大皇子的勢力主要集中在文臣方面,所謂文人造反三年不成,即使大皇子拉攏的文臣再多,皇帝也不是很擔心,大不了他狠下心來血洗朝堂,又有幾個文臣愿意跟著大皇子一條路走到黑呢。

    原劇情中大皇子那很快就失敗的逼宮造反正好證明了皇帝的這個想法是正確的,文人造反確實不成。

    皇帝更忌憚的是受到勛貴武將支持的三皇子,尤其是三皇子的外祖父鎮(zhèn)北將軍林大將軍,手握二十萬大軍的兵權。若是叫三皇子一家獨大了,他卻不肯立三皇子為太子,那林家未必不會幫三皇子做出逼宮造反的事情來。

    三皇子逼宮造反的成功率可比大皇子大太多了。

    皇帝倒也沒有后悔自己打壓大皇子的行為,畢竟他是絕不會容忍大皇子截留奏折這種不敬君父的行為的。

    皇帝開始考慮該抬舉誰來繼續(xù)跟三皇子打擂臺,或者削弱三皇子的勢力。

    他的目光忽然落到上躥下跳在朝堂上格外活躍的二皇子身上。

    大皇子被圈禁在府中,三皇子還遠在玉安府沒有回京,四皇子五皇子都努力降低存在感,六皇子也不在京城,剩下更小的皇子還沒有入朝參政,還在上書房讀書,所以只有二皇子蹦跶得最歡快。

    皇帝他一直表現(xiàn)得很寵愛二皇子母子的樣子,目的就是為了制衡皇后林貴妃、大皇子三皇子。

    三足鼎立才是最平穩(wěn)的,他既要讓大皇子和三皇子斗,又不能讓他們斗得影響朝廷,抬舉二皇子做第三只鼎足,正合適。

    現(xiàn)在大皇子暫時沉寂了,三皇子一家獨大,皇帝覺得有必要趁著三皇子還未回京之前把二皇子抬舉起來。

    于是皇帝越發(fā)寵愛二皇子和淑妃了,在后宮里,他甚至多次為了淑妃下林貴妃的面子,縱得淑妃漸漸囂張跋扈了起來。

    二皇子也覺得皇帝對自己寵愛越盛,是不是想要立他當太子了?他越發(fā)肆無忌憚的招攬人手,擴張勢力,還去挖大皇子的墻角。

    大皇子因指使手下人科舉舞弊而被圈禁,名聲糟糕透了,眼看著是沒有翻身希望了,于是大皇子麾下不少門人都轉投了二皇子。

    二皇子挖大皇子墻角挖得很順利,讓他產(chǎn)生一個錯覺:這些人都一樣認為父皇屬意他當太子,所以都愿意投入他的麾下為他效力。

    他膨脹的又去挖俞玨的墻角。

    俞玨剛剛用何霖科舉舞弊扳倒了大皇子,正是他麾下門人對他最有信心的時候,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能被二皇子挖走呢?

    不過還是有一些人,在俞玨暗中遙控指揮下,對二皇子的招攬三番‘欲拒還迎’,最終‘盛情難卻’的接受了二皇子的招攬。

    實際上他們是俞玨派過去的臥底,隨時準備背刺二皇子的。

    不管二皇子陣營里有多少隨時準備背刺的臥底,反正明面上看起來二皇子聲勢浩大,勢力初成,看似在朝堂上可以與三皇子分庭抗禮了。

    皇帝很滿意的繼續(xù)寵愛淑妃和二皇子,給他們充分的與林貴妃三皇子作對的勇氣。

    二皇子很滿意的繼續(xù)上躥下跳的擴張勢力,謀劃太子之位。

    俞玨也很滿意的叫那些臥底都低調(diào)點兒,別被發(fā)現(xiàn)了異樣,多給二皇子挖挖坑,給大皇子的人放放水。

    二皇子這么挖大皇子的根基,大皇子的那些死忠能放過二皇子?

    反正俞玨暫時不急著回京城,先讓大皇子跟二皇子碰一波再說。

    俞玨在玉安府處理何霖科舉舞弊案,這次玉安府的鄉(xiāng)試又要重新考,皇帝為了嘉獎六皇子,決定讓六皇子當個副考官。

    至于主考官,當然還是選擇了俞玨這個三皇子。

    二皇子在京城正是勢力發(fā)展的關鍵期,皇帝希望把俞玨拖在玉安府,晚一點再回京城,給二皇子足夠發(fā)育時間。

    六皇子當然很高興,當副考官可是拉攏考生學子的好機會,雖然只是個鄉(xiāng)試的副考官,比不上俞玨這個主考官,但一向不受皇帝重用的六皇子已經(jīng)十分高興了。

    俞玨也笑著恭喜他道:“恭喜六弟了,也不枉為兄在父皇面前給你表功,六弟可要好好辦差,爭取多立功勞,將來為兄也好在父皇面前給你美言幾句?!?/br>
    六皇子正是高興的時候,忽然聽到俞玨說他為自己在皇帝面前表功,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三哥你在父皇面前給我表什么功?”

    俞玨笑瞇瞇的道:“你查出何霖科舉舞弊,這么大的功勞,三哥豈能占你便宜,當然要為你表功了?!?/br>
    六皇子當了副考官的快樂一下子就消失了,他咽了咽口水,緊張的問道:“那么,大皇兄他們知道我的功勞嗎?”

    俞玨微笑道:“應該是知道的。畢竟父皇想讓你當玉安府鄉(xiāng)試副考官,總會公布個理由,你立了大功,其實取代何霖成為主考官也是沒問題的,當個副考官更是綽綽有余。”

    實際上皇帝并沒有明面上公布六皇子的功勞,畢竟他不想讓大皇子陣營的利益集團記恨上六皇子這個揭穿何霖科舉舞弊導致大皇子被圈禁的罪魁禍首。

    皇帝覺得這是在保護六皇子,但實際上大皇子他們早就知道何霖科舉舞弊被揭穿的‘大功臣’是誰了。

    于是六皇子在皇帝的‘保護’下,把大皇子陣營的仇恨值拉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他的功勞卻沒有公之于眾,也沒有得到足夠的嘉獎。

    還不知道這一切的六皇子懇求的看著俞玨,哭喪著臉道:“三哥,你要幫幫我呀,大皇兄知道是小弟我揭穿了何霖,壞了他的大事,大皇兄肯定會報復我的。”

    俞玨滿不在意的道:“怎么可能呢,六弟你想多了,父皇都把大皇兄給圈禁起來了,他還怎么報復你?而且是他的手下科舉舞弊動搖國本在先,他怎么還有臉怪罪到你頭上?你別想太多了,大皇兄遠在京城,又被圈禁,沒那個本事來玉安府報復你的?!?/br>
    六皇子心里還是惴惴不安的,畢竟大皇子風光了那么多年,就算被圈禁了,手底下肯定也有死忠追隨者的,萬一這些人為了幫大皇子報仇找他麻煩怎么辦?

    不過他想到自己只是玉安府鄉(xiāng)試的一個副考官,真正主考官是俞玨,鄉(xiāng)試就算出了什么問題也有俞玨這個高個子在上頭頂著,他心里也就放心多了。在玉安府應該是暫時沒什么事,大皇兄就算要報復他,應該也是回京城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