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怪文里當縣令的日子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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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平里鎮(zhèn)就有一戶人家,他家正在說親的少年郎臉上也長了皰疹,這兩日疼得厲害。” “這家人想到之前張屠夫也好似有這樣的情況,就求到了他的攤位上?!?/br> “沒想到這少年郎涂了藥沒有效果不說,竟然還加重了。 “這不,一家子人就來鬧大虎他爹了。” 宋延年:…… 大虎他爹這事他知道?。⊥练阶舆€是他給的。 地龍拌蜂蜜嘛! 宋四豐抬腳往碼頭方向走,不忘招呼還往rou鋪方向看的宋延年。 “走走,咱們別管這攤子事,大虎他爹吃不了虧?!?/br> 他過去的時候,剛好見到張屠夫重重的將那把磨的锃亮的砍骨刀往案板上一剁,原先還來勢洶洶的眾人,頓時不敢多說話了。 兩人走在路上,宋四豐隨口問宋延年。 “延年,你是怎么知道那艄公要發(fā)財?shù)模俊?/br> 宋延年:“相面觀氣看到的。” “你看那艄公伯伯下巴有rou能蓄財,特別是他的鼻子,鼻子是那財帛官,昨天他的財帛官處的光芒可亮可亮了。” 他之前從沒有見過這么亮的,都這么旺的財氣了,他不發(fā)財誰發(fā)財! 宋四豐奇道:“你怎么會這些?” 宋延年覷了他爹一眼,裝做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嘛?” 宋四豐:“哦?你和我說了?什么時候,我怎么不記得。” 宋延年嘆氣,“爹,你這記性真是不行,上次我在練這秘籍的時候,你還鼓勵我好好練來著?!?/br> “我腿練麻了,還是你幫我按按的。” 說完,裝做嫌棄的道:“記性真差!” 宋四豐停住了腳步,看向他兒子:…… 宋四豐:???。?/br> “你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嗎?” 宋延年背過手,看天:“我從來不開玩笑的?!?/br> “再說了,這些相面的知識,先生書房里的《青囊經(jīng)》,《周易》,都有寫呢,兩個相互結(jié)合下,我肯定能看清艄公伯伯的財氣啊?!?/br> 他想到了自己買的那本《周易》,真是越看越深奧,每次看又會有不同的見解,當真是不辜負其群經(jīng)之首的名稱。 宋四豐呆滯在原地,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受到了暴擊。 宋延年也怕把他爹刺激壞了,小聲的喊了一聲,“爹?” 宋四豐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緒,蹲在地上平視宋延年。 “延年,和爹說實話,這秘籍哪里來的?” 宋延年:“源山山腳下?lián)斓摹!?/br> 宋四豐攤出手:“秘籍呢,給爹看看。” 宋延年:…… 在他腦海里擱著呢,怎么拿! “我看完后,它自己就燒沒了,現(xiàn)在都記在腦海里了?!?/br> 他心想,自己這樣說應(yīng)該不算撒謊吧。 宋四豐:這越聽越邪門了。 他氣的揚手打了下去:“你怎么什么東西都敢瞎練,你喜歡這個早說啊,咱們找啥書院,找個道觀送你去當?shù)劳皇歉茫 ?/br> 宋四豐氣的語無倫次了。 他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孩子在練秘籍的時候,他怎么就當這是傻孩子在玩鬧! 感情一直以來是他自己傻??! 宋延年也不怕疼,雙眼晶亮的看向他爹:…… “我還能去當?shù)劳膯幔俊?/br> 宋四豐咬牙,“想的美!” 宋延年不服氣,這道術(shù)一流有啥不好的,他爹非得這么排斥。 “要不是有這書,上次我在河里就得淹死了。” 宋延年撿了重點來說,“那時巨龜張嘴,下一秒就要將我吞到肚子里,危機時刻,我想起了書上的符,就這樣在水中一畫?!?/br> “然后娘幫我磨的白銀魚手串就亮了起來,符文閃過,巨龜才消失了?!?/br> “在我浮上水面后,那珠串才散了的,說起來,還是這書救我一命的。” 宋四豐聽完,神情變幻莫測,良久才喟嘆了一聲,摸了摸宋延年的腦袋。 “延年,事情既然已經(jīng)如此,爹也不會反對你修煉這道術(shù),但是你要答應(yīng)爹一件事?!?/br> 宋延年:“什么事?” 宋四豐肅容,“以后不可以像昨天那樣隨便給別人相面觀氣!” “這未來的事,有好也有壞,昨兒個你說的是艄公發(fā)財,所以今日艄公送來了紅封?!?/br> “要是昨天你和他說的是不好的事,那又怎么辦,他今天是不是得送一頓毒打咒罵過來?” “你這到底是鐵口直斷還是烏鴉嘴,誰也說不清楚?!?/br> 宋延年聽完崇拜的看著他爹,“爹你說的真有道理?!?/br> 宋四豐被他這一插嘴,臉上的表情都繃不住了,擺手:“爹那是看多了,才能教你這些?!?/br> 他見宋延年好奇的看過來,還等著聽他繼續(xù)往下講,只得繼續(xù)道: “你還記得你娘她娘家的那個童生伯公嗎?” 宋延年點頭,那童生還夸過他來著。 宋四豐面色有些奇特,“他啊,讀書讀了大半輩子,但是最大的興趣愛好卻是給人相面測字?!?/br> “他手上的一本《周易》,書皮都給翻爛了。” 宋延年來了興致,“他算的準嗎?!?/br> 宋四豐反問,“準與不準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都是經(jīng)常被人砸攤子的。” 算的準了,顧客說你是烏鴉嘴,砸攤子!算的不準了,說你是騙子,更要砸攤子! 宋延年聽完頭鐵的繼續(xù)應(yīng)他爹。 “那是因為伯公他在修行一道上有失偏頗,流于表面了?!?/br> 他頂著他爹的目光小聲的說,“周易里開篇就寫了,修行要重道不重術(shù),伯公他就是太重視這相面之術(shù),路才越走越小?!?/br> 宋四豐:“那些事爹不懂,爹也不管那伯公的路有沒有走小了,反正爹和你說,我就是舍不得見你以后被人打?!?/br> “聽到?jīng)]!” 宋延年應(yīng)下,“我不會了,昨兒就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厚重的財氣,我才多看了兩眼的。” 宋四豐見他應(yīng)下了,這才放下心來,在他心里,這道術(shù)一事還是屬于小道。 讀書閑暇時娛樂即可,萬萬不可本末倒置了。 至于方才張屠夫的事,他們兩都以為只是平里鎮(zhèn)之行的一個小插曲。 卻不想這小插曲第二天就找到小源村里來了。 第二日,還是清晨時分,村口就傳來一陣哭嚎伴隨咒罵的聲音。 聲音特別大,村子里頓時一片嘈雜。 宋延年擱下手中的毛筆,跟著他爹跑了過去,只見昨日rou鋪里看到的那些人都在人群中。 村子里貓冬的村民也都跑出來了。 人群中一個大娘一把扯過地上擔架上躺著的少年郎,將蓋在他臉上的布掀了起來。 她悲慟的聲音聲嘶力竭,“瞧瞧,大家瞧瞧,這就是你們村張屠戶搞的鬼?!?/br> 眾人順著她手上的動作看去。 嚯!眾人頓時倒退了三步,原先擁擠的村口一下給他們騰出一片空地。 只見那少年郎白皙的半邊臉頰上,赫然是另一張臉,有口有鼻,有雙目。 那雙目還緊閉著。 看熱鬧的江秀水閉眼哀嚎,“不好啦,有人臉上長臉了!” 他的眼睛要看瞎掉啦! 第40章 聽到這句話,大家又往后退了幾步,三三兩兩相熟的人站在一起,隔得遠遠的看著那擔架上的少年郎。 看一眼別一下頭,又看一眼! 各個臉上都是一副看到臟東西的模樣。 張銘媳婦林氏也在人群中,她挺著有些顯懷的肚子,伸出食指和旁人交耳說了幾句,似乎是想起什么忌諱,趕緊又將手收了回來。 后面才趕上場子的宋延年,輕輕松松的就扒拉到最前面,探出頭看了看。 這一瞧,他瞬間同步上了其他村民的表情,迅速的將臉往旁邊一別。 無他,眼前這一幕對眼睛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