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不是親生的
“白月!你是不是瘋了?”何嬌聽到白月說話,直楞楞地沖著門口跑去,伸手就要開門,被戰(zhàn)淮南先一步擋住。 “白嬸子,冷靜!”他面露慍色,字字冷漠,“你沖進(jìn)去,是想陪著她一起坐牢嗎?” 何嬌聽見“坐牢”兩個字,瞬間蔫吧了,白下參一直扶著窗戶看著室內(nèi),老淚縱橫。 “所以,白月,你是因為嫉妒我和南哥的關(guān)系才一次次害我的?” 木桃繼續(xù)用話語引導(dǎo)白月,白月目光越來越呆滯,“是,我就是想要置你于死地,只要沒有了你,戰(zhàn)淮南就是我的了?!?/br> “那你這點兒本事還真是不夠看?!?/br> 木桃故意鄙視她。 “我沒想到木桃這個賤人怎么會總有人幫,傻蛋那次、成績單那次、還有這次,每一次都能化解,我不甘心!” 白月雖然意識模糊,但是她對木桃的恨卻是真的,拳頭握得都快爆炸了。 “那你是承認(rèn)這次用刀子故意扎了木桃,想要害她了?” 眼鏡男和公式化女奉命調(diào)查的就是這個,所以關(guān)注的點還是在這件事上。 “沒錯,我就是要弄死她!”白月壓根都咔咔響了,“這次沒成,我也不會放棄的!” “白月,你這么壞,你爸媽知道嗎?”木桃雖然對再繼續(xù)糾結(jié)白月害她這個話題不是特別感興趣了,但是還是故意引著話題。 “我爸媽?”白月突然仰頭大笑,雖然笑聲還是有點虛弱,但仍然能聽出悲哀,“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臥槽! 這次連木桃斗震驚了。 白月原來知道了嗎?她還正想著怎么把這件事給扒開呢,居然就自己招了。 “怎么會呢?” 眼鏡男和公式化女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只能隨著她的話往下問。 “進(jìn)特勤,是多么好的一件事,結(jié)果,我那個媽,居然不同意,還讓我給她簽字畫押,必須以后找個有錢人嫁了供她享受!” 白月說著,真的流出眼淚來,“那時候我就懷疑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親媽?” 她真的,只是有一點點好奇,“等我找人調(diào)查了之后,才現(xiàn),原來,她早年跟人鬼混搞大了肚子,自己從山坡跳下來流產(chǎn)之后,根本就沒有了生育能力,而我,不過是她跑到農(nóng)村借別人的肚子給生的用來騙我爸?!?/br> 提到爸爸,她有了一點點動容。 這個爸爸,小時候是真的疼愛她,后來是因為太忙了,她又上學(xué),漸漸沒那么親密了。 “何嬌!???”白下參在外面聽到白月的話,感覺好像被雷劈了一般,這個消息實在是讓他措手不及,他一時間,根本沒法反應(yīng)。 “老白,老白,你聽我說,白月是瘋了,她瞎說的?!?/br> 何嬌聽到白月說這件事的時候,腦袋瓜子嗡地一聲,心里喊著“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她的臉通紅,拉著白下參的手臂,“你別聽她的!” 白下參看著這副樣子的何嬌,心涼了,在一起生活這么多年,她什么時候是在說謊,他是能分分辨的。 如果這件事是假的,她肯定會不顧有沒有外人在,直接跟自己鬧開了,而不是這么慌張解釋。 “何嬌,你騙的我好苦!”白下參像一個被人用針扎了的氣球,扶著窗戶癱軟在地上。 何嬌也癱坐在地上,不哭也不吵,陷入絕望。 而白月,兩行淚還掛在臉頰,“我恨你,木桃,你雖然沒有媽,但是你爸是出了名的女兒奴;你雖然在農(nóng)村長大,卻好像什么都會;你一回到大院,馬上就得到南哥的青睞,憑什么?你到底憑什么??” 白月用力嘶吼著,可是嘶吼的聲音卻顯得弱了一些,木桃知道,這是藥物作用。 懶得再跟她浪費時間了,想知道的事,已經(jīng)都知道了,剩下的,不是她的活兒。 這貨,現(xiàn)在基本上是個廢人了。 起身,“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我的傷啊,還是很嚴(yán)重的,我可不同意和解之類的哦。”說完這些話,直接開門出去了。 “桃兒。”戰(zhàn)淮南第一個迎上她,此刻的他有點兒窘迫,畢竟小桃兒經(jīng)受的這些,都是由于自己。 “看到了?南哥,這些可都是你的爛桃花惹來的?!蹦咎倚绷怂谎郏沧?,“以后萬一我要是死了,估計就是你這些桃花債給害的?!?/br> “呸!”木桃剛說完,戰(zhàn)淮南就使勁兒吐了口水,“別胡說八道,老子特么的死你也不能死?!?/br> 聽到她說死,他非常不高興,臉霎時就沉下來。 “知道啦?!蹦咎彝低低律囝^,不小心踩了南哥的雷區(qū)了,罪過。 “淮南,你和木桃,跟我們回家一趟?!?/br> 戰(zhàn)伯年在一旁開口,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嚴(yán)肅。 戰(zhàn)淮安挑眉,戰(zhàn)淮南心里罵娘,木遠(yuǎn)山在一邊跟著配合,“對對,回家一趟?!?/br> 而白下參跟何嬌,已經(jīng)呆坐在椅子上,被眾人留下,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走了。 * 戰(zhàn)淮安開車?yán)鴳?zhàn)淮南和木桃,木遠(yuǎn)山和戰(zhàn)伯年一臺車。 “南哥,你猜他們讓我們回家干嗎?” 木桃明知故問。 “你猜呢?” 戰(zhàn)淮南根本無所謂,愛干嗎干嗎,只要能“干”就行。 “我猜是談咱倆的婚事。” 木桃直截了當(dāng)?shù)卮林幸c。 “我猜也是?!睉?zhàn)淮南捏捏她的小臉兒,“小妞兒,你終于要如愿以償了?!?/br> 那副臭屁的樣子,看得戰(zhàn)淮安非常嫉妒,忍不住給潑冷水,“我倒覺得,可能是讓你給解釋一下白月舉報你們的事。” 果然: “說說吧,白月說的你和木桃未婚茍且,解釋一下?!?/br> 戰(zhàn)伯年坐在木桃家的客廳沙上,木遠(yuǎn)山跟他并排,旁邊站著一臉懵逼的雪姨,戰(zhàn)淮安坐在對面,而戰(zhàn)淮南和木桃,不被允許坐下,站在客廳中間。 “沒什么好解釋的?!睉?zhàn)淮南一貫痞子氣地說,“就那么回事兒?!?/br> “什么那么回事兒?怎么回事兒?”木遠(yuǎn)山直著急,這可是他家寶貝女兒,怎么能那么含糊其辭。 “誒呀,老爹,就是已經(jīng)滾過床單,該做的也都做了!”木桃不以為意,“所以你們到底是想讓我們結(jié)婚,還是想要揍我們一頓?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