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大家彼此相看了,扯平了
“楚譽!你不講道理!”郁嬌揚眉怒目。 “如何不講理了?”楚譽問,眉頭皺起,一臉的無辜模樣望著她。 郁嬌:“……”她瞇了下眼,盯著楚譽,“剛才,是不是你,故意裝死引得我去河邊看你的?然后,故意不穿衣引得我去看你?說吧,是不是的?” 以男色誘人的小伎倆,她如何看不出來? 啊,沒想到楚譽會是這樣的人。 她記得,她是林婉音的時候,他見了她會遠遠地走開,會一本正經(jīng)跟身邊人說話。 目不斜視,臉上從不帶笑。 看到女人會退避三舍,更會厭惡得直皺眉頭。 跟所有人說話,都是一副老氣橫秋,禁欲和尚的模樣。 什么青樓,曲藝坊,這等吃花酒女人多的地方,他是從不會去的。 誰想到呢?現(xiàn)在的楚譽,堂而皇之地站在她的面前,敢一絲不掛的,還敢大言不慚地對她說,要她負責。 他可真是個無賴! 她覺得,跟不講理的人說話,真的好累。 索性呢,她不理他了。 還不如跟灰寶說話呢! 楚譽見她臉上怒氣騰騰的,倒有沒生氣。 “嬌嬌,你這般說話,才是不講理,我進林子里找枯樹枝,弄得一身灰塵,難道,不該去河水里洗洗?洗得高興了忘記了出來,也有罪?” “洗澡沒罪,在我面前不穿衣才有罪!”郁嬌怒目。 “那在誰的面前不穿衣,才有罪?”楚譽揚眉。 郁嬌:“……”她柳眉一豎,瞇起雙眼來,“你還敢在別的女人面前,一絲不掛?” “不敢?!?/br> “算你識相!” 郁嬌看他一眼,未說話,繼續(xù)烤衣,心中卻道,他是要敢,試試他的皮! 楚譽未穿外衫,而是將他的濕衣,掛在火堆旁的一根枝丫上晾干,又開始烤那只剝洗干凈的野山雞。 他將野山雞串在一根枝丫上,放在石頭堆成的灶上烤著。 見灰寶兩眼放光地看著烤著的野雞,還嘴饞地舔舌頭,他眉頭一皺,“那只不是你的,這只才是你的?!?/br> 小小的獸,居然也分得出,哪只肥哪只瘦? 灰寶叼回的這只太瘦了,當然是他和灰寶吃,他抓的那只肥的,灰寶想也不要想。 那是郁嬌的。 楚譽左手擰著灰寶叼來的野山雞和小匕首,另一只手擰著灰寶,往河邊走來,“一起來殺野雞!” 灰寶慘叫,“嗷唔——,老子只敢吃,不敢殺!” 四條小短腿在空中蹬啊蹬,可是楚譽聽不懂它叫嚷什么,依舊將它帶到河邊去,摁在石頭上坐著,“老實點,敢跑回郁嬌那兒去,本王殺完了野山雞,下一個殺你。” 灰寶嚇得身子一抖,老實地坐著,四只爪子著地,緊張看著楚譽,“……” 楚譽之所以帶離灰寶,是因為,這小東西居然是只雄的,而郁嬌一身濕衣貼在身上,越顯得身材玲瓏,讓這小東西看了去,簡直是侮辱郁嬌。 灰寶不懂楚譽的想法,看著楚譽拔野雞毛,驚得身上的毛一豎,“……” 郁嬌回頭看向河邊,她估摸著,楚譽剝的那只野雞,少說也要一刻的時間才剝好。 眼瞅他沒來,郁嬌便拿起楚譽的外衫,往前方的草叢里走去。 楚譽的衣衫,因為擰得干一些,又被他掛在通風處,風一吹,火一烤,差不多干了。 而她的裙子,因為太厚重,層層疊疊好幾層,一直是半濕的,再加上她身上的里衣還未脫下,一身**的披在身上,很是難受。 她想著,不如全脫了,且先穿楚譽的,將自己的衣衫烤干,再換回來。 楚譽不在,灰寶不在,正好快速更衣。 郁嬌進了草叢里,飛快脫衣。 楚譽在河邊洗殺著野山雞,因為他將灰寶帶來了,擔心獨自一人的郁嬌,便時不時的抬頭去看。 剛才還在的郁嬌,這時忽然不見了。 他眸光一沉,扔下正清洗的野山雞,飛快往土坡上掠來。 原先的火堆處,不見郁嬌,四周也不見。 不過呢,他現(xiàn)前方的一叢草叢里,荒草在晃動。 楚譽撿起一根樹枝,就掠了過去。 “什么人?”他一下驚住了。 “啊——,混蛋!”郁嬌驚得臉色大變,她剛將濕衣脫光…… 郁嬌慌忙拿衣衫擋著面前,但慌亂中,擋了下面,忘記了上面。 楚譽,“……”他瞇著眼,盯著郁嬌,“你怎么在這兒更衣?” “難道要我站在外面的空地上更衣嗎?萬一有路過的山民看見了怎么辦?出去出去!被你看光了,出去!”郁嬌大怒。 他都不問一下問嗎?就這么貿(mào)然跑進來? 一定是成心的! “當心里頭有蛇!”楚譽耳根一紅,轉過身去。 “放心,我不怕蛇!”郁嬌冷嗤,她從小就會捉蛇,怎么會怕蛇? 但是呢,她的話一落,草叢前方竄來一只山貓來,齜牙裂嘴望著她。 “楚譽……”郁嬌輕聲喊道。 這回,她不得不向他求救了,要是她穿著衣衫,她會想法同山貓對抗。 可她身無寸布,怎么跑動? 光著身子跟一只猛獸搏斗嗎? “怎么啦?”楚譽未轉身,問道。 “救我……”郁嬌懷里抱著衣衫,腳步慢慢退向楚譽。 看來,她下回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野外更衣了。 這只山貓就是老天派來,專門跟她做對的。 一聽郁嬌在呼救,楚譽驚得飛快轉過身來。 他瞇了下眼,冷嗤,“原來是只畜生!嬌嬌不用怕?!?/br> 山貓齜著牙,兇狠地向二人撲來。 楚譽飛快抱起郁嬌閃身跳開,同時,他折斷一根樹枝,用力射向山貓。 他投射得很準,樹枝直刺山貓的脖子。 噗—— 鮮血飛濺。 山貓哼哼一聲,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就動彈不了了。 郁嬌松了口氣。 “好了,沒事了。”楚譽安慰著她。 “……是,多謝?!庇魦牲c頭。 可這時,她后知后覺地現(xiàn),她正橫躺在楚譽的懷里。 這回呢,手里捧著的幾件衣衫,遮住了上面,沒有遮下面。 而且,楚譽光著上半身啊,而她寸布未著,肌膚相親,這感覺……很異樣。 她一抬頭,正迎上楚譽的目光,目光灼灼,能將她烤化一般。 郁嬌心跳加快,臉一下子紅了。 “混蛋,混蛋,快放開我!”郁嬌用力去推楚譽,“說,那只山貓是不是你弄來的?” 從他懷里跳到地上后,怒目問他。 楚譽的臉一黑,“嬌嬌,我是那么厚顏無恥的人嗎?” “你有前科!”郁嬌怒道,他偷看過林婉音沐浴,還說不是厚顏無恥?郁嬌將他推得轉過身去,“轉過身去,不許偷看,偷看一次的話……” 楚譽背著身站著,目光往后揚,“偷看一次怎么樣?” “……”郁嬌匆匆在穿衣,穿楚譽的衣衫,“我會一年不跟你講話。” 這可有點兒狠。 楚譽認真點頭,“絕不偷看?!币院蟛趴梢怨饷髡蟮乜?,不能因小失大。 楚譽的衣衫很寬大,郁嬌卷起褲管,卷起袖子,用力系好腰帶,才免強能走路。 “好了,你可以轉身過來了?!庇魦膳呐囊律溃f道。 楚譽依言轉身,然后,驚訝看著她。他之所以將自己的衣衫先弄干,就是想讓郁嬌換上他的衣衫,再烘干她的衣衫的意思。 他沒事先說,是怕固執(zhí)的郁嬌拒絕他的衣衫。 沒想到,聰明如她,自己明白了這一法子。 他可以只穿褻褲去烤衣衫,她是女子,卻不能這么做。 郁嬌抬眸,“等我的衣衫干了,再還你。” “好?!背u莞爾一笑,大方點頭。 “還有呢?!庇魦商Р酵鸲堰呑?,斜斜看了他一眼,“我們兩人,是不是扯平了?” 楚譽緊跟其后,“扯平什么?” “你剛才說,我看光你了,要我負責,可剛才呢,你看光我了,難道不是扯平了?” 楚譽:“……” 郁嬌又斜了他一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這話可是你說的啊?!?/br> ------題外話------ 推薦友文《狂妃駕到:戰(zhàn)神王爺硬要寵》/洛九殤 她,華夏帝國的洛傾音,不曾想一朝跳海成了左相家不受寵的白癡嫡女洛傾音。 他,九州大陸的帝燁冥,龍岳國至高無上的戰(zhàn)神邪王,亦是九州大陸如神祇般的存在,凜若冰霜。 他眼里——這個女人太囂張,必須滅了她的氣焰! 她眼里——這個男人太狠厲,tm欠調教??! 然,自古冤家便路窄,一個陰差陽錯,她竟然成了他的邪王妃。 從此腹黑王牌女軍痞對狠厲冷魅戰(zhàn)神邪王,天雷對地火,干柴對烈火~ 本文正在2p中,請多多支持~ 本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