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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嬌女有毒在線閱讀 - 027,驚嚇的裴興盛

027,驚嚇的裴興盛

    郁嬌催促他,“究竟是什么辦法?快說呀?”

    楚譽一指月桂樹上的燈籠,笑道,“昭陽府里起火,然后呢,驚動守城的防御兵們前來滅火,然后……”

    郁嬌心領神會,笑道,“然后,引得大家現(xiàn)父親被囚禁在這里?”

    楚譽點頭,“就是這個意思?!彼謱α植抡f道,“火會起得很大,不過,岳父大人不必擔心,會有人暗中跟隨在岳父

    大人的身邊的,不會讓岳父大人受傷的?!庇魦刹[著眼,叮囑著楚譽,“你可千萬不能讓我父親受傷?!?/br>
    楚譽黑著臉,他哪里敢?

    他現(xiàn)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將曾經(jīng)在林伯勇面前丟掉的形象,一點一點地撿起來,不能再讓林伯勇對他產(chǎn)生怨言了。

    否則,他就別想安心娶到郁嬌。

    林伯勇在裴元志那兒吃過大虧,會更加的寶貝著郁嬌,要是他再有一點不好的印象留給林伯勇的話,林伯勇寧可讓郁嬌長成一個老姑娘,也不會讓郁嬌嫁人了。

    楚譽可不敢冒那個險,失去郁嬌。

    所以,他現(xiàn)在十分謹慎的和林伯勇說話,小心地處理林伯勇的事情。

    林伯勇聽著楚譽的安排,臉上雖然不茍言笑,依舊嚴肅威嚴,但是呢,心已傾向于楚譽這一邊了。

    危難之中伸出援手,才是真心。

    升官財時談交情,那是虛偽。

    “我沒有意見?!彼f道,“老夫早些現(xiàn)身,也好早些處理林裴兩家的事情。聽說,裴興盛只是被削了官,還沒死?”林伯勇看著楚譽,問道。

    想著婉音的慘死,想著裴家的欺騙,和自己受的非人的待遇,他的眼底里,漸漸地騰起了怒火。

    只要他不死,他必要裴家亡!

    “沒死呢!”郁嬌冷冷說道,“不過,我也不會讓他活得太久!”

    楚譽說道,“皇上大約懼怕裴家背后勢力,只是除了他的爵位,降低了他的官位,由尚書降到了侍郎,沒有除官?!?/br>
    “……”

    “畢竟,裴家先祖曾幫著太祖皇帝打過天下,傾盡所有家產(chǎn)給太祖皇帝買過兵器和戰(zhàn)馬,還死過幾個裴家子弟?!?/br>
    “……”

    “太祖皇帝,十分感念他們家的恩情,賜裴家世代襲爵,更留有遺旨,只要他們家不反,就不會殺頭抄斬?!?/br>
    郁嬌冷笑,“安王和裴興盛早已在密謀了,只是,我們目前沒有找到他們二人互相勾結的證據(jù)。”

    “……”

    “其實,皇上已在懷疑他們二人了,可沒有證據(jù),若是判個莫須有的罪,就會引起裴家舊部和同僚的群起憤怒,引起朝政動蕩,皇上,不敢冒那個險,就讓裴興盛一直活著?!?/br>
    楚譽說道,“譽,已經(jīng)在搜集證據(jù)了,本王會跟他們家,不死不休!”

    林伯勇也說道,“即便是不為我林家個人的私怨,為了公,裴家也不能留著?!?/br>
    “……”

    “安王被迫出逃,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裴興盛既然跟安王早有所謀,那么,他遲早是個禍害,兩人內(nèi)外勾結的話,會亂了朝綱,齊國會大亂?!?/br>
    “……”

    “北蒼國中,有一股勢力,一直想撕毀當年的停戰(zhàn)協(xié)約,想將國界線往南移五十里,跨過綠河,占領三城。要是齊國一亂,正好讓他們得個機會,南下攻入齊國。齊國,就得完?!?/br>
    林伯勇說著時局,一臉的惆悵。

    郁嬌吃了一驚,“爹,北蒼國中,哪一股勢力想反悔協(xié)約?”

    前世,她還是林婉音的時候,曾拜攝政王玉衡為師,學過一段時間的攝國術,多次進入北蒼國皇室,所以,對北蒼國的一些當權者,并不陌生。

    “是國師?!绷植碌?,“以及他的支持著?!?/br>
    “國師?”郁嬌眨眨眼,“聽說,他一直閉著關,很少接見人,他為何忽然想起要撕毀協(xié)約的?”

    北蒼國的國主,是個小小少年,今年也才十歲。

    因此,朝政由國師和攝政王共同輔佐著。

    后來,國師得了一場重病,要閉關養(yǎng)身體,就沒怎么出門見客,諸事不管,一切,由攝政王玉衡打理。

    偏偏那玉衡的性子,和那國師不相上下,也不愛接見人,一月上朝三回,其他時間,一直呆在他府里,閉門不出。

    小國主要請教問題,就分別去兩人的府上請教。

    北蒼國不像齊國貪權風盛盛行,那里的人,受了國師和玉衡兩個不愛拋投露面當權者的影響,人人愛逍遙,沒人愿意管權。

    幾十年如一日,太太平平,沒有內(nèi)亂。

    是一個很奇特的王朝。

    可為何,那國師想撕毀停戰(zhàn)協(xié)約了?

    “誰又知道呢?”林伯勇伸手捋著胡子,“去年年底時,我就收到北地的密報,曾寫過折子給皇上,要皇上引起警覺?!?/br>
    “……”

    “但皇上那時候,不知怎么想的,將我的折子壓下了,說我是道聽途說,沒有根據(jù)的胡亂揣測?!?/br>
    “……”

    “說,國師會撕毀協(xié)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還說國師剛剛送了三千戰(zhàn)馬作為朝貢給大齊,兩國不可能會開戰(zhàn)。”

    楚譽這時,冷笑一聲,說道,“他沒有危急感,遲早會吃大虧。民間有老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身為一國君王,居然想不到這里?!?/br>
    林伯勇嘆道,“這也是老夫憂心的地方?!?/br>
    三人議論了一會兒時局,看看時辰不早,楚譽和郁嬌,護送著林伯勇往林伯勇的住處走去。

    因為林伯勇的體內(nèi),毒素并沒有徹底清除,楚譽現(xiàn),他說著話時,越來越氣短,楚譽擔心再讓他說下去,會昏倒,郁嬌會起疑心,會擔心起林伯勇。

    所以,他尋了個理由說是天太晚了,已經(jīng)影響到林伯勇休息了,送了林伯勇回到住處。

    昭陽府里,雖然仍是昭陽的老仆人們守著府里,府里四處仍布著昭陽早年安下的機關,但楚譽在暗中暗插著自己的梟龍衛(wèi),因此,三人往林伯勇的住處走來,沒有遇上一個昭陽府的仆人。

    走出花園,繞過一座假山,就看到前方有一座小庭院橫在眼前。

    院門口沒有點燈籠,大約不想讓這府里的老仆人,覺這里有住人。但月光明亮,郁嬌看得清,那里有個人正守在門口。

    正是蘆生。

    蘆生踮起腳尖,翹首往他們這里瞧來。

    看到他們走來,大步迎了上來,笑得歡快,“義父,嬌嬌,藥煎好了?!蔽í毑焕沓u。

    楚譽皺了下眉頭,也沒理他。

    林伯勇朝他點了點頭,“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碧J生嘻嘻一笑,瞄了眼楚譽,“哦,時辰不早了,師兄,你是不是該回了?嬌嬌就由我送回去吧?”

    楚譽冷著臉,“你送?我能放心嗎?”毛孩子!要是將郁嬌弄丟了,他上哪兒找去?

    蘆生振振有詞,“你們還沒有成婚呢,老走在一起,就不怕人笑話?再說了,這天都黑了……,傳出去,會惹來閑語的?!?/br>
    楚譽冷笑,“誰敢笑?除了你這多嘴的毛孩子!”

    一旁站著的林伯勇,看了一眼郁嬌后,對楚譽說道,“夜半三更,你們未婚男女,確實不宜走在一處,王爺先回吧,我會叫蘆生好生送嬌嬌回去的?!?/br>
    楚譽:“……”他死皺著眉頭盯著蘆生,果然大舅哥什么的,最是討厭的。

    煽風點火,可惡至極!

    這還只是個半路收的,并不是親的,要真是親的,他準會有一堆的麻煩。

    楚譽在心中感謝著長寧,幸而長寧只生了一個嬌嬌,要是還有什么大舅哥小舅子的冒出來,他的日子,只怕,永無寧日。

    蘆生這個半道跑來的大舅哥,他今天礙于林伯勇的情面,暫時放過,改天,他一定好好地收拾收拾這個添亂的毛孩子。

    楚譽朝林伯勇頷首說道,“岳父,讓蘆生送嬌嬌,譽有些不放心,他自己還是個孩子呢。不如,譽先離開,讓嬌嬌的侍女前來護送嬌嬌?”

    林伯勇和郁嬌,父女二人大難之后久別重逢,一定有不少私心話要說,他這個女婿,還是先讓開為好。

    “侍女?”林伯勇問,“侍女如何送?”

    郁嬌笑道,“義父有所不知,我有個會武的侍女,是楚譽送我的,武功高強著呢。這會兒正候在昭陽府的附近?!?/br>
    “原來是個會武的侍女?!绷植曼c了點頭,又聽說是楚譽送給郁嬌的,心中偏向楚譽那一方了?!耙埠?,就這么辦吧,王爺可離去了。”

    “是,譽先告退?!背u悄悄握了握郁嬌的手,轉身離開了。

    郁嬌望著他消失在夜色里,才上前扶著林伯勇,“義父,我們進去吧?!?/br>
    “好,好好?!绷植屡呐挠魦傻母觳?,轉身進了院子里,往正屋走去。

    蘆生踮起腳,往楚譽離開的方向看去一眼,現(xiàn),楚譽果然離開了,他裂著嘴,飛快關了院門,跟著郁嬌父女,也走進了正屋。

    藥已煎好,蘆生將溫著的藥碗,放在桌上,服侍林伯勇吃藥。

    “義父,藥不燙了,您該吃藥了?!?/br>
    “這是什么藥?”郁嬌看了眼藥碗,問著蘆生。

    蘆生得了楚譽的叮囑,哪敢說實話?說林伯勇被未知的靈術控制著?行動不變,跟個大病之人一樣?郁嬌還不得嚇著!

    不過,不懂靈術的人,還以為病人只是體虛。

    他便說道,“義父被昭陽用鐵鏈鎖了許久,她又用毒花粉毒害義父多日,義父又久不見陽光,吃得又差,身子虛弱了不少,這是強健身體和驅毒的藥?!?/br>
    對于醫(yī)術,郁嬌的確是半碗水的本事,她抓起林伯勇的手腕把了下脈,現(xiàn),還真跟蘆生說的一樣,體虛。

    再往深處探,她就查不出來了。

    “我來吧。”郁嬌端起藥碗,吹開幾片浮著的藥渣,親自服侍林伯勇。

    要不是前世的她識人不清,怎會害得父親落得這般地步?

    郁嬌的心中是愧疚的。

    林伯勇見她眉尖浮著擔憂,安慰她說道,“嬌嬌不必擔心,并不是大病,休養(yǎng)一些日子就好?!?/br>
    郁嬌點頭,“不管怎么說,是我……”是前世的她,太天真了。

    林伯勇接過她手里的藥碗,自己喝掉了。

    蘆生笑道,“義父好厲害,喝藥不怕苦?!彼麡泛呛堑亟舆^藥碗,“我到外面去看看,義父跟嬌嬌說說話吧。”

    說完,他拿著藥碗,走出去了

    楚譽早就提醒過他,郁嬌跟林伯勇的關系,非同一般,他們分別許久,一定有事情商議,所以,他識趣地避開了。

    郁嬌聽著他的腳步聲離開后,又喚出跟隨的灰寶,“到外面溜一圈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林將軍說?!?/br>
    倒不是防著灰寶,而是,她的事情,不想讓蘆生這個外人知道。

    畢竟,她既是林婉音又是郁嬌一事,是件十分詭異的事情。

    她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而給她帶來麻煩。

    灰寶吱唔一聲,又跑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郁嬌和林伯勇。

    “爹,都是女兒不好,讓爹受罪了?!庇魦沙植?,跪下身來,磕了個響頭。

    林伯勇一嘆,伸手去扶她,“起來吧,嬌嬌,父親怎會怪你呢?這并不是你的錯啊!”

    郁嬌卻搖搖頭,“爹,你有所不知……,要不是女兒那一天去過裴府,就不會有后面的事生……”

    當下,她將二月十八那一天去過裴府的事情,以及后面一系列的因果,跟林伯勇說了一遍。

    “他們認為是林婉音偷聽了安王和裴興盛的密謀,才對林婉音下了殺手,再加上昭陽嫉妒林婉音,才和裴家密謀著,將林婉音殺了。其實,是林佳蘭那個冒失鬼偷聽的,不過,林佳蘭也沒有落到好下場,安王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將林佳蘭殺了滅口了。”

    還有左青玄也參合進去一事,郁嬌選擇了隱瞞。

    因為,她心中隱隱覺得,左青玄這人,身份不簡單,她想查清楚,再跟林伯勇說不遲。

    林伯勇扶起郁嬌,閉了下眼,搖頭說道,“嬌嬌,責任并不是全在你哪里,而是……為父也有責任,是昭陽……對為父有了非份之想,為父當然不會理會她了,她惱羞成怒之下,才對你和為父下了毒手?!?/br>
    “昭陽死在了安王的手里。安王已成了一個喪家之犬,如今,就吸剩下裴家了?!庇魦衫湫Α?/br>
    林伯勇說道,“接下來的事情,自有為父處理,嬌嬌,你就不必管了,你等著安心出嫁吧。”

    郁嬌卻說道,“爹,你身子還沒有好呢,女兒哪忍心叫你出手?”

    “有個人,不是你出面,他就會怕的?!绷植吕淅湟恍?。

    “誰?”郁嬌忙問。

    “裴興盛!”林伯勇冷笑,“我得親自問問他,婉音在哪兒!”

    ……

    次日。

    在楚譽的暗中安排下,昭陽府里,忽然起了一場大火,原因,是仆人們生爐子煮酒時,一時睡著了,那爐子里的炭火引著了屋中的桌而,近而,燒著窗簾,燒著了房梁,接著,火苗兒又竄到了旁邊的塔樓。

    其他的地方,起火了,很好撲滅,必竟是一樓,加上府里的人不多,因此,不多時就滅了。

    難撲滅的是塔樓,因為塔樓太高了,除非有云梯,遞水上云澆滅。

    可倉促間,到哪里去尋云梯?

    于是,火越燒越大,最后,有人現(xiàn),那里的窗子口,有人在驚呼。

    “那兒有人,快,救人!”

    人是救下來了,但看到那人的樣子,人們?nèi)紘樧×耍恚?/br>
    不,是人!

    林伯勇沒死!

    被昭陽囚禁了!

    事情傳到裴興盛的耳內(nèi),他大吃一驚,昭陽不是說,殺了林伯勇嗎?

    可這林伯勇,怎么還活著?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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