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夫妻同心
天佑苦著臉,他哪兒知道為什么??? 他嘆了口氣,“屬下和王一追上的時候,就只看到一匹空馬,馬身上沒有其他人的氣息,馬鞍沒有破損,馬身上不見任何刀劍劃傷的痕跡,各處皮毛十分的完整??梢?,笙公子并沒有遇上麻煩事,是笙公子自己走掉的?!?/br> 王一也說道,“殿下,笙公子從五歲起,就獨自一人在長白山里轉(zhuǎn)悠,從小就沒有吃過虧,殿下不必?fù)?dān)心?!?/br> 關(guān)于玉笙的事,王衡已經(jīng)問過楚譽(yù)了。 若是玉笙自小在自己身邊長大,他親眼看到過他的小聰明,了解玉笙的性格,他是放心的。 可事實上呢,并不是這樣。 他完全不了解玉笙的過往,他做不到不擔(dān)心。 玉衡道,“如果連馬兒一起不見,本王還能認(rèn)為,他騎馬去其他地方玩去了,可馬兒在,他不見了,不得不叫人擔(dān)心。” “……” “就算是沒有出現(xiàn)打斗過的痕跡,但是,他遇上了騙子呢?騙得他乖乖地跟著走了呢?他必竟,只有十四歲一個月的年紀(jì)?!?/br> 王一和天佑一時啞了口,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特別是王一,心中直翻白眼,就天佑那性子,他騙別人還差不多,別人騙他? 可能嗎? 但作為天佑的父親,玉衡擔(dān)心兒子的安危,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王一沒有反對玉衡的說法。 他和天佑對視一眼后,一起看向玉衡,“殿下,要不?屬下們再去找找?” 玉衡眸光微沉,搖搖頭,“不,你們兩個人的力量不夠?!彼聪蛱煊?,沉著吩咐,“去,命蛟龍衛(wèi)的人去尋找!” 王一最近才認(rèn)識玉衡,之前并不了解玉衡。 他不知道玉衡口里說的蛟龍衛(wèi)是些什么人,便說道,“殿下,您要是嫌我們二人去尋找,人手不夠的話,在下去請譽(yù)親王出面尋找,譽(yù)親王府的人多?!?/br> “……” “您是外邦人,派出大量的北蒼國人在齊國京城行走,被人現(xiàn)的話,恐會引起朝臣們的非議,于您名聲不好?!?/br> 天佑聽他說完,不以為然地直翻眼皮。 王一不熟悉情況,是因為,王一是楚譽(yù)的人,一直在京城活動,天佑是玉衡的近身護(hù)衛(wèi),了解玉衡的一切。 他嗤地一笑,“王大哥,你小瞧我們殿下和蛟龍衛(wèi)了?!?/br> 王一眨眨眼,“在下怎敢小瞧衡王殿下?” 天佑又是一聲嗤笑,“可你瞧不起蛟龍衛(wèi)!蛟龍衛(wèi)出行,片甲不留,可聽說過這話?” 王一搖搖頭,“沒有?!?/br> 天佑:“……” 玉衡又說道,“天佑,速帶五十名蛟龍衛(wèi),前去尋找!一有消息,隨時來報!” “是!”天佑郎聲應(yīng)道。 兩人朝玉衡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出了靜園,飛快找人去了。 王一回頭,現(xiàn)離著靜園走些遠(yuǎn)了,便又好奇地問著天佑。 “天佑,在京城若大一個地方尋一個人,只派五十人,是不是不夠?” “……” “要不,我還是去同譽(yù)親王說說,再向我們主子要些人來?” 天佑朝他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告訴你,我們殿下的蛟龍衛(wèi),能以一抵百,神出鬼沒,外號叫‘鬼影衛(wèi)’。曾經(jīng),五十名蛟龍衛(wèi),奪了鄰國一個城池?!?/br> 王一吐舌,“這么厲害?” “你去見見他們就知道了。” 府里沒有了郁家的仆人,兩人如同走到大街上一般的隨意。 出了府門,天佑看看左右,確定沒有更夫打此經(jīng)過,這才從腰間的荷包里,摸出一個火彈丸來。 然后,他用力地拋向天上。 啪啦—— 一聲脆響過后,天上綻開一朵幽藍(lán)的焰火。 焰火很小,只比星子亮一些而已,但是,其他星子,都是閃著清冷的白光,少量幾顆,是淡粉的光,只有那朵焰火,是幽藍(lán)色,顯然格外的醒目。 王一問,“天佑,這是什么?” 天佑得意地?fù)P唇,“等著看吧!” 大約過了半碗茶水的時間,有不少如鬼影子一般的人,陸續(xù)來到了蘇府的府門口。 落地時,幾乎聽不到聲音。 漸漸地,人越來越多。 不過,這前后間隔的時間并不長,這些人全部出現(xiàn),也只有半碗茶水的時間。 他們?nèi)呛谝潞陬^巾包臉,個子都差不多,不高不矮,不胖也不瘦,身形矯健。 府門口有燈籠光照過去,王一又現(xiàn),他們的目光,全都明亮有神。 顯然,武功都不差。 有一人從人群中走出來,朝天佑抱拳說道,“蛟龍衛(wèi)五十名,聽任吩咐?!?/br> 天佑的目光,朝那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點了點頭,說道,“半個時辰前,小世子往南門街方向去了,現(xiàn)在不知去向,殿下要你們立刻前去搜尋,一有消息,馬上前來匯報?!?/br> “請殿下放心,一定會找到小世子!” 那人轉(zhuǎn)身,朝身后的四十九名黑衣人一揮走,沉聲吩咐,“行動!” 五十名黑衣人,雖然來的時候,陸陸續(xù)續(xù),快慢不一,但離去時,卻是步調(diào)一致。 王一只眨了兩下眼,那些人全都消失不見了。 “不錯不錯,能跟赤焰一較高下了?!蓖跻粴J佩地點頭。 楚譽(yù)的幾個護(hù)衛(wèi)中,就數(shù)赤焰的隱身術(shù)及輕功最好,只比玉笙遜色一點點,如果有這么多人去尋的話,玉笙藏進(jìn)老鼠洞,也能將他翻出來。 想到自己被玉笙欺負(fù)捉弄了不少次,王一心中好一陣幸災(zāi)樂禍,十分盼望著,玉衡的人,能將玉笙捉住,再狠狠地收拾一頓。 哈哈哈哈,自古以來,兒子都?xì)w老子管! 師兄師傅是管不住的。 天佑得意地昂頭,“赤焰的本事,連區(qū)區(qū)在下都不如,哪里比得上我們的蛟龍衛(wèi)?” “吹!” “那就拭目以待吧!” 兩人雖然在口里說著,嫌棄著對方的人,但心里各自佩服對方的主子。 王一想的是,想不到玉衡自己不會武,手下人的本事,卻是個頂個的好。 天佑想的是,楚譽(yù)這么年輕,就有這么幾個武功高強(qiáng)的能者手下,手頭上還有梟龍衛(wèi),長到玉衡這般年紀(jì),只怕,天下都沒有對手了。 兩人閃身進(jìn)了夜色里,又接著去尋找玉笙去了。 “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蓖跻幌肓讼?,問著天佑。 “問吧?!碧煊拥靡獾靥е掳汀S窈獾拿孛茏疃?,不少人都對玉衡的事情,感到好奇。 看到是玉衡女婿護(hù)衛(wèi)的份上,他這個老丈人的護(hù)衛(wèi),就賣弄著說說吧。 “你什么都沒有說,只了一顆信號彈,就來了五十人,他們怎么知道,你要喊出五十人?還是,你們只帶著五十人前來?”王一好奇問道。 天佑而是得意了,“信號彈分顏色,更是等級的化分??吹剿{(lán)色信號彈,是甲衛(wèi)出行,有五十名,是最厲害的五十名。次等是赤色火焰,是乙衛(wèi)出行,有一百名。黃色信號彈,是丙衛(wèi)出行,有五百名?!?/br> “那你們主子此次來齊國,帶了多少人前來?” “秘密?!?/br> “呵呵——” …… 蘇府,翠玉軒二樓的繡樓,楚譽(yù)和玉嬌正在下棋。 玉嬌擔(dān)心玉笙,所以,一直沒有睡。 楚譽(yù)只好陪她坐著。 本來呢,楚譽(yù)要去尋玉笙,好讓長寧和玉嬌放心。 但事后,玉嬌和楚譽(yù)一合計,還是決定,他們二人不插手尋找的事,有一個王一參與,就夠了。 若是楚譽(yù)的人找到了玉笙,更會叫那個敏感的毛孩子以為,世上只有師兄好,父親母親仍是不愛他的。 他會更難過。 所以,他們二人等著看玉衡的行動。 這時,出去打聽消息的霜月走了進(jìn)來,“小姐,衡王殿下派人尋笙公子去了,你不必?fù)?dān)心了吧?” “派了多少人?”郁嬌問道。 “有五十人。”霜月說道,“奴婢在府門那兒看見了,五十名暗衛(wèi),像鬼影子一樣,行動時,不出一絲聲晌,而且,行動快速?!?/br> “原來是鬼影衛(wèi)出行?!背u(yù)看向玉嬌,微微一笑,“你該放心了吧?!?/br> 玉嬌當(dāng)然知道玉衡的“鬼影衛(wèi)”,來無影,去如風(fēng),如鬼魅行動一般。 “但愿這五十人能找到那毛孩子,然后,狠狠地收拾一番?!庇駤珊藓拚f道。 若是以前,玉笙跑到哪兒去了,她也是不擔(dān)心的。 她相信,以玉笙的鬼機(jī)靈,能在京城中,混得風(fēng)聲水起。 但今天不比往日。 玉笙的身份忽然變了,變得高貴無比。 玉衡剛才在宮宴上,當(dāng)眾宣布了,玉笙是他新收的養(yǎng)子,是將來的繼承人,會請北蒼國小國主賜封玉笙為衡王世子。 玉笙前一天剛被長寧相認(rèn),身為長寧兒子的他,已經(jīng)被全京城的人注意了。 又加一個北蒼國攝政衡王義子的身份,這更是引人注目了。 如今的玉笙,身份地位,不亞于齊國太子楚旭了。 這無疑是樹大招風(fēng)! 偏偏他不聽話,亂跑,這怎不叫人擔(dān)心? 她雖然安慰長寧不擔(dān)心,其實,她比長寧還要擔(dān)心。 “不需你動手,本王先來收拾他!”楚譽(yù)咬牙切齒恨恨說道。 正當(dāng)他忙著籌備婚禮的緊要關(guān)頭,玉笙這毛孩子居然敢惹事? 真是欠揍! …… 靜園中,想著玉笙氣哼哼跑走,不知去向,玉衡眸光漸沉,心頭長嘆。 看來,他的確不是個好父親,對兒子的關(guān)心太少了,以至于,連玉笙是什么性格的人,都完全不知道。 十來歲的年紀(jì),是最易長歪的年紀(jì)。 缺少關(guān)愛和管教,才會出現(xiàn)叛逆的性格,若是一直讓玉笙這么下去,將來只怕會出事。 還怎么繼承他的位置? 玉衡朝辛mama點了點頭,“去看看郡主。” “是。”辛mama提著燈籠,在前頭照路,心中嘆道,這二人,關(guān)系剛剛好了一點,兒子又不聽話了。 這老天也不太盡人情了,就不能讓他們安安心心的度過后半生? 辛mama將玉衡引到正屋后,就離開了。 雖說,玉笙那毛孩子賭氣跑掉了,但也不算是件太壞的事,辛mama如是想著。 孩子出事,當(dāng)然是父母一起想辦法關(guān)心著。 商議來,商議去,兩口子間的那點兒恩怨,就會忘記得干干凈凈,心會全在孩子上面。 按著長寧以往的脾氣,是絕對不允許玉衡繼續(xù)留在靜園的,但是今天,長寧得依靠玉衡尋找玉笙,得隨時問玉衡關(guān)于玉笙的情況,所以,長寧沒有話趕走玉衡。 辛mama看著玉衡朝長寧的臥房走去,笑著走開了。 側(cè)間,長寧的臥房里,一室明亮。 玉笙不回府,大半夜的忽然跑掉,長寧不免擔(dān)心,所以,她睡不著。 她等著玉衡告訴她情況。 屋中桌上,燃著一只兒臂粗的蠟燭,燈光搖曳,仿佛在說,屋中之人的心情,也是煩亂不已的。 玉衡朝臥房里頭走去。 長寧蹙著眉尖,坐在桌邊,身上穿著的,依舊是宮宴時穿的正裝,沒有更換。 頭上的鳳釵,在燭光中,耀眼燦爛。 衣沒更,妝沒卸,可見她心中擔(dān)憂不已。 “怎樣?他跑哪兒去了?”長寧看到玉衡進(jìn)屋,馬上站起身來,問著玉衡,“笙兒不進(jìn)蘇府,也不跟阿譽(yù)回譽(yù)親王府,這是會去哪兒?” 這調(diào)皮孩子! “他不會有事的,我派了五十名鬼影衛(wèi)前去尋他。”玉衡說道。 “鬼影衛(wèi)?”長寧一愣,她聽說過鬼影衛(wèi),在京城找一個人的話,能將京城翻個個兒的找。 而且,行動快速。 “鬼影衛(wèi)的實力,你還不相信?”他們曾經(jīng)幫長寧找過一只丟失的耳環(huán)。 “相信?!遍L寧嘆了口氣,“等他回來,我跟他好好說說。我沒有棄他,從來都沒有?!?/br> “我也會跟他好好地談?wù)?,會跟他好好地道歉?!庇窈庹f道,又見長寧一臉的倦容,想伸手去扶她休息,又怕她惱恨,只得說道,“有我在呢,你去睡吧?!?/br> “我想等笙兒回來?!遍L寧坐著不動,現(xiàn)玉衡一直站著,又說道,“你老站著做什么?坐。” 聲音平和,沒生氣。 “……”玉衡訝然,這似乎是,他來齊國后,長寧第一次對他平和著說話? 不對他瞪眼了?心頭忽然一暖,唇角不由得浮起了笑意,“我站一會兒就好。” 此時的長寧,眉眼低垂,安靜地坐著,恬靜溫婉。 他站著,能更清楚地看清她的臉。 這樣,也很好。 玉衡便站著,離著長寧兩尺左右遠(yuǎn),溫柔看著她。 長寧垂目想了一會兒事情,抬頭時,現(xiàn)玉衡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長寧心頭亂跳起來,眼神不知看哪兒才好。 想起剛才在馬車?yán)?,這廝對她的主動,忍不住沉下臉來,“又不是第一次見面,拘謹(jǐn)什么?叫你坐著就坐著,你的人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他們明早回來,你就站一晚?” 語氣雖然是責(zé)備的,但玉衡聽著,心中莫名舒心。 他驚訝地看著長寧,“蘇蘇?”長寧關(guān)心他?玉衡心中,又驚又喜。 長寧抿了抿唇,“要不,你到前方的榻上躺一會兒?!?/br> 窗邊上,有一張楠木涼榻,是長寧白天時,看書閑坐的地方。 玉衡微微一笑,“也好?!?/br> 長寧讓他在她屋中休息,這是不討厭他了吧? 玉衡走了過去,坐下了。 長寧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簾想事情。 玉衡看著她的同時,時不時看向窗外。 二人在屋中相對靜坐,沒有爭吵,像對cao心著兒女之事的老夫老妻,平淡溫馨。 長寧必竟是女子,身子較玉衡弱一些,加上這幾天生的事情,一件件不曾停過。 長寧的心里加上身體時時受到打擊,又是快四更天了,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一歪,倒桌上睡著了。 頭上碩大的鳳釵掉到了地上,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玉衡皺了下眉頭,起身走了過去。 腳步輕輕,怕吵醒了她。 玉衡輕手輕腳地,從地上撿起她的鳳釵,輕輕地放在了桌上。 又伸手過去,從她頭上取下一只要掉不掉的簪,輕輕地放在了桌上。 想了想,玉衡還是走到外面,去喊辛mama。 玉衡在,辛mama當(dāng)然不敢入睡,也坐在自己的耳房里,聽候吩咐,聽到玉衡用不大的聲音喊著她,她馬上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正屋。 “殿下?!?/br> “郡主睡著了,你去打些熱水來。”玉衡看了眼臥房,說道。 辛mama探頭往長寧的臥房看去,可不是么?長寧的頭歪在桌上,已經(jīng)睡著了。 因為梳著高高的髻,又是一頭的珠釵,這種睡法,時間久了一定難受。 “得上床睡才好,這樣睡,明早醒來,一定會脖子疼?!迸ぶ弊?,又是頂頭一頭髻和釵珠睡,脖子肯定會酸疼。 “嗯,辛mama說的對?!庇窈馕⑿?。 現(xiàn)玉衡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辛mama笑著走出去,打熱水去了。 長寧還沒有沐浴,她早就燒好了熱水,以備長寧和玉衡隨時取用。 辛mama的動作很快,不多時,就端來了一盆熱水。 “不太燙,老奴試過水溫了?!毙羗ama笑道。 “有勞辛mama了。”玉衡微笑。 辛mama將水端進(jìn)了臥房中,放在了地上,又笑著走出去了。 然后,還不忘關(guān)了房門。 雖然她不會來偷看,但怕玉衡難為情。 水盆邊沿上,搭著一塊素色的繡花布巾,半新的。 玉衡走過去,先將長寧頭上所有的首飾取下來,這才取過布巾沾了水,給長寧擦起了手臉。 大約是真累著了,不管玉衡怎么搬動她的手和頭,長寧依舊不醒,睡得很香,而且,呼吸均勻。 玉衡不禁笑了笑,眼神溫柔。 他伸手抱過長寧,將她放在了床上,然后,輕手輕腳退了她的外衫和鞋子。 接著,又掩好帳子。 不過,玉衡并沒有走到木榻上休息,而是打量起了長寧的屋子。 屋子很素雅,除了床,一個小柜子,一桌兩椅一榻以外,沒有一件裝飾品。 很難想像,這是齊國最富有郡主住的臥房。 玉衡轉(zhuǎn)身看向床上,低聲道,“蘇蘇,我用余生,還你的恩情吧?!?/br> …… 京城一座普通小宅院。 靠東的廂房里,雖然沒有燃燈,但左青玄也沒有入睡,他坐在窗邊,聽著外頭的動靜。 因為宅院外面,有不時閃過的暗影。 北蒼國的鬼影衛(wèi)? 玉衡的人? 左青玄笑了笑,幸而有國師教他的法子,將這宅院的一切生人氣息,全都屏蔽了,這些人圍著他的宅院尋上三天,也找不到玉笙的。 果然,暗影們來回奔跑了幾趟后,又往別處去了。 宅院外,又恢復(fù)了寧靜。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轉(zhuǎn)眼間,到了天亮。 關(guān)在柴房里的玉笙,前一晚放出小蛇護(hù)在他身旁警戒,睡了個安穩(wěn)覺。 睡來后,現(xiàn)那門依舊關(guān)著,門外沒有腳步聲前來,更沒有說話聲。 玉笙的心,不禁沉了沉。 過了一晚了,怎么不見長寧派人來尋他? 還是,放心他離去,以為他不會有事? 這是放心他呢,還是,不關(guān)心?()《毒妃重生:世子前夫靠邊站》僅代表作者秋煙冉冉的觀點,如現(xiàn)其內(nèi)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nèi)容,請作刪除處理,的立場僅致力于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臺。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