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打斷林鴻志的腿 修錯字
“去備馬車?!弊笄嘈L風說道。 “是,公子。” 左青玄輕拂衣袖,朝玉笙住的小院走來…… 在左青玄離開后,玉笙馬上進屋,開始檢查左青玄給他換的包扎紗布。 有了昨天的被算計,和偷聽到的話,他此時處處小心。 果然如他猜測的一樣,他又在紗布上,現了情況。 紗布的外層上,有一些奇怪的粉末。 不知是何種藥。 為了以防萬一,玉笙將那紗布悄悄地扔了。 他只是輕傷,包與不包,問題并不大。 剛扔掉紗布,整理好衣衫,就聽臥房外有腳步聲走來。 “阿笙,準備好了嗎?該出了?!弊笄嘈穆曇簦谕忾g傳來。 “準備好了。”玉笙高聲回道,他將蛇兒藏好,推開門,走出了臥房。 左青玄見他頭上綁髻的布巾換了一種顏色,不禁勾唇一笑,還真是個孩子,只是出門走一圈而已,也知道愛美打扮一下,換了塊同衣衫相同色的頭巾。 左青玄如是想著,卻不知,這是玉笙有意這么做的。 他將自己關在房間里,總得做點什么改變,才不至于讓左青玄懷疑上。 “走吧,長風已經將馬車準備好了?!弊笄嘈锨?,挽著玉笙的手,微笑說道。 “好?!?/br> 二人走出莊子門。 玉笙站在門前,打量著四周,果然如他前晚猜測的一樣,莊子的四周,不是田地便是荒樹林,沒有其他住戶。 這果真是一處前不著村,后不挨店的地方。 左青玄將他騙來這里,是想怎么哄,就怎么哄騙吧? 沒人給他出主意的情況下,左青玄以為,自己說什么,他就會信什么? 呵呵,笑話! 當他真是三歲小兒? 長風拿著抹布,正在擦趕車位上的灰塵。 見二人走來,長風馬上挑了簾子,“公子,笙公子,馬車里收拾干凈了,上車吧?” “上車吧?”左青玄朝玉笙點了點頭。 “好?!?/br> 玉笙跟著左青玄坐進馬車。 長風斂了眸光,一甩馬鞭子,將馬車飛快趕上了大道。 因為是在荒郊,馬車跑了一會兒,才偶爾看到一個農夫,牽著牛兒走過。 “你要帶我去哪兒玩?”玉笙挑著簾子,看著外面的風景,回了下頭,問著左青玄,“你不會是要帶我去看農田吧?我又不懂種菜?!?/br> 左青玄笑道,“我怎會帶你去看農田?你不懂種菜,我也不會呀,我們去集市玩?!?/br> “這還差不多?!庇耋系?,然后,又嘆了口氣,“楚譽雖然對我好,但也只是不少我的吃喝的好,從不帶我玩,總說,小孩子得多學,玩什么玩?我天天學,我不得學成書呆子?” “說的沒錯,不能成天學習,得多多見識世面,見世面,也是學習?!?/br> “左師哥說的太對了,還是左師哥好?!?/br> 左青玄看到他晶晶亮的兩眼,越笑了。 真是個好糊弄的孩子。 馬車奔跑了大半個時辰,才走到繁華的地方。 可見,左青玄的別莊,有多偏僻了。 又穿過幾條街道,馬車停下了。 “公子,笙公子,到地方了?!瘪R車外,長風忽然說道。 玉笙探著頭,朝外看去,現馬車停的地方,是一座茶館前。 二層樓高,規(guī)模還不小,寬闊的茶館門口,不時有客人進進出出。 兩個店小二,正在熱情地迎客。 “原來是茶館啊?!庇耋喜灰詾槿徽f道,“左師哥,茶館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不會品茶,什么茶被我喝來,全都一個味兒?!?/br> 左青玄笑道,“來茶館里,就一定只為喝茶嗎?” “那還能做什么?難不成,你帶我來看戲?”玉笙眨眨眼問道。 “當然。”左青玄笑道,“這家茶館的生意,之所以這么好,是因為,前幾天來了個會唱曲子的女子,能用嘴巴,模仿各種聲音。什么貓兒叫,老鼠叫,打雷聲,腳步聲,風聲,等等,惟妙惟肖,簾子一放下,只她一人,就能演一出戲了?!?/br> 玉笙一臉驚奇地說道,“我想看?!?/br> “那就走吧,一天可只有兩場表演哦,其他時間,她只彈曲子唱歌?!弊笄嘈馈?/br> “好,走走走?!辈坏茸笄嘈樗艉熥樱耋暇推炔患按刈呦铝笋R車,一臉好奇娃娃的表情,朝茶館里走去。 隨后,左青玄也走下了馬車,看著他腳步匆匆的背影,唇角勾了抹冷笑。 長風停好了馬車,跟上左青玄的腳步。 “公子。成風在樓上打著招呼,說是已經準備好了?!遍L風說道。 “嗯,走吧?!?/br> “是?!?/br> 玉笙進了茶館,果然看到一樓處,搭著一個小小戲臺,有一老者在拉胡琴。 人們表情怏怏,有的人在喊著,“柳兒姑娘呢?今天怎么沒見她登場?” 茶館掌柜忙走到臺前說道,“對不住,各位,柳兒姑娘被一個客人包場兩個時辰,晌午后會再次登臺?!?/br> “去去去,不是柳兒姑娘,就別叫他上臺了,難聽死了,下去!” “下去下去!” “那我就下午再來吧?!?/br> 茶客們紛紛抗議,還有人已經起身往外走了。 玉笙眨了眨眼,轉身對隨后跟進來的左青玄說道,“左師哥,說是柳兒姑娘不登臺了,我們是不是來得不巧?。俊?/br> 左青玄走到他的面前,微帶得意地笑了笑,“是他們不巧,可不是我們。” “怎么講?” “因為,是我包下了柳兒姑娘?!?/br> “你?”玉笙驚訝了一瞬,馬上又笑了起來,“那可太好了。不過,會花不少銀子吧?” “也沒有多少,一千兩而已?!?/br> “一千兩??!”玉笙驚訝得直吐舌頭,“你太大方了。” “不多不多。反正我又不娶媳婦,銀子不花掉,放在庫房里也只是長霉,還不如拿出來用掉?!弊笄嘈Φ秒S意。 他這么說,是故意拿來同楚譽相比。 之前有一次,玉笙向楚譽要銀子,楚譽不肯給多,說是留著娶媳婦用。 果然,左青玄的話一落,玉笙就冷笑起來,“自私的楚譽!銀子一人花!” 一臉的嫌棄。 “好了好了,說了不提他了,怎么還提?”左青玄拍拍玉笙的肩頭,“走吧,我們到樓上去?!?/br> “好,不提不提?!庇耋虾吆撸f是不提,口里卻一直憤憤然著,“我一天沒出現了,他也不找我一找,這是忙著大后天的婚事嗎?哼!這個妹夫著實討厭!我是不是該去鬧一鬧他的婚宴?” 大后天就是楚譽的大婚日了? 左青玄眸光閃了閃,口里念著這幾個詞。 抬頭時,玉笙已經往樓梯上走去了,左青玄斂了眸光,快步跟了上去。 這時,一個小伙計從柱子后閃身出來。 盯著樓梯上玉笙的背影,冷冷一笑,“臭小子,等著遭殃吧!” “看什么呢?小林子,快去干活!”一個老伙計走到他的身旁,伸手猛拍他的肩頭。 “來了來了?!绷著欀静磺椴辉傅剞D身,抹桌子去了。 手里捏著黑乎乎的抹布,他心中憤憤然,過了今天就好了。 過了今天,他又是有錢人了。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可離著黃雀不遠的地方,卻有一只彈弓,正盯著它。 有兩個穿著男裝的女子,一直坐在茶館一樓的角落里,閑閑地飲著茶水,當玉笙走進茶館里時,二人的神情,均是一驚。 接著,又看到左青玄走進來,更是驚訝不止。 現在,林鴻志盯著玉笙,得意地小聲嘀咕著,更讓二人覺得,不白來這里。 “小姐,老話說的好,是冤家,總會在路窄時遇上。喜花一家為人心善,卻莫名遭遇不側,老天都看不過去了,將仇人主動送到了她的面前?!?/br>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心中的迷團總算是解開了,原來,那天一路追殺我和王爺的,是左青玄的人!” “小姐,要告訴王爺嗎?” “不必了!”女子冷笑,“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出手打擊,并不難!” 小聲說話的,是一對主仆,正是玉嬌和霜月。 今天一早,玉嬌收到邀請,四季香的東家,邀請她前去喝茶。 四季香的東家一家,便是當初,玉嬌和楚譽在山里遇上的那戶人家。 因為他們的留宿,害得刺客跟著追來,一家四口,差點被刺客殺死。 玉嬌送了一副耳環(huán),給當時剛剛成親的女主人喜花做賀禮,沒想到,玉嬌和楚譽前腳剛走,刺客們就追到了喜花家里。 刺客竟為了奪那對耳環(huán),將喜花的一雙耳朵的耳垂給扯破了。 到現在,喜花仍不能戴耳壞,因為耳垂沒了。 她和楚譽心中愧疚,便送了些銀子,賠償給那對小夫婦。 漢子阿福和他的娘子喜花,便在城中買了座樓,辦起了茶館。 今天正好是茶館開張的第一百天。 因為大后天,便是玉嬌的大婚日,玉嬌不宜拋投露面,卻又想來看看喜花一家,便和霜月喬裝改扮一番,裝成童,來茶館里吃茶。 兩人一進店門,喜花又告訴給玉嬌一個驚天消息,她現那個扯破她耳垂的蒙面人了。 玉嬌問她是怎么認出來的,喜花說,那個扯她耳垂的,是個九指人,左手的小指斷掉了。 為了不讓喜花一家再次被傷害,玉嬌命他們一家四口,暫時不要露面。 好在他們一家是東家,東家不必在店里,一切有掌柜和伙計打理。 而她和霜月,側坐在茶館的一樓,候著那個“九指人”。 她現“九指人”似乎想暗算什么人。 正奇怪時,現玉笙和左青玄到了,那個“九指人”頻頻朝左青玄使眼色。 可見,“九指人”,正是左青玄的人。 那天,那批追殺她的黑衣人,是左青玄的人! “小姐,聽喜花說,刺客的武功高強,小姐,我們不宜沖動,最好是一直在暗中。”霜月小聲叮囑玉嬌。 都要出嫁了,玉嬌還想著算計仇人,真叫人擔心。 “我心中有數。”玉嬌冷笑,“不是還有我哥哥嗎?” “可笙公子居然跟左青玄在一起,他怎么會跟左青玄在一起的?”霜月瞇著眼。 這可真是個不分好壞的熊孩子啊,那左青玄為人陰險,連楚譽也防著三分,可玉笙倒好,一口一個左師哥,叫得那叫一個親熱。 玉嬌也感到奇怪,為什么玉笙會和左青玄在一起。 不過,眼下不是查這個的時候,眼下得查清,左青玄他們,要算計誰! 她從袖中取出灰寶,“給你個任務……”玉嬌對灰寶吩咐起來。 灰寶嚇得身子抖,它怕左青玄啊。 可面對郁嬌的吩咐,它不敢不聽,忍著恐懼,甩開四條小短腿,竄到二樓去了。 …… 沒過多久,灰寶就回來了。 吱吱唔唔地,說著它看到事情,聽到的話語。 “女人,在屋里?”玉嬌眸光微閃,“他們想做什么?” “小姐,有什么不對勁地地方?”霜月忙問。 玉嬌抬頭,看向樓梯那里,林世安的兒子林鴻志,正頻頻看向二樓處,臉上的神情,是激動的,焦急的。 “去,悄悄跟著林鴻志,看看他想做什么?!庇駤沙曼c點頭。 “林鴻志?他又不老實了嗎?”霜月冷嗤,“再不老實,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霜月擼了擼袖子,大步朝林鴻志走去。 林鴻志正專心地等著他妹子林芷蘭的消息,并沒有察覺,有人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剛才,他找到林芷蘭的時候,林芷蘭還死活不同意勾引玉笙,后來,他威逼著勸說一番,總算將林芷蘭說服了。 與其等著一個不可能得到的男人景昀,還不如,找一個條件更好的男人,玉笙。 盡管玉笙還是個孩子,不過呢,哪個男人不是由孩子長大的? 孩子更好哄,更好騙! 嫁誰不是嫁?有錢就行。 林芷蘭想了想,就同意了。 忙完老伙計安排的差事,林鴻志又悄悄摸到了二樓。 只見他端著一個托盤,走到一間屋子的門口,然后,伸手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 “這里沒有叫茶水,快走快走!”屋里有人朝林鴻志喝道。 “對不起對不起,小人記錯屋子了?!绷著欀镜哪抗猓葜酗w快掃了幾眼后,陪笑著退開了。 開門的一剎那,他看清了屋子中的情況。 meimei林芷蘭,已經頂替了那個歌女,彈起了琵琶。 他得意地勾了勾唇角,轉身往樓下走。 才走了兩步,脖子上忽然一疼,緊接著,林鴻志的眼前一黑,身子往地上栽去。 霜月抬腳一攔,伸手一抓,才沒讓他倒在地上,摔得巨響。 隨后跟來的玉嬌,伸手一指一間空茶室,示意霜月將林鴻志拎了進去。 霜月點了點頭,照著做了。 玉嬌緊跟著,閃身進了茶室,同時,她飛快關了門。 “小姐,看清了情況。”霜月說道,“林鴻志頻頻看的那間茶室里,坐著笙公子,林鴻志的meimei林芷蘭,還有左青玄和他的兩個仆人。林鴻志的meimei,一雙眼兒,幾乎要粘上笙公子了?!?/br> 就在林鴻志伸手敲門,借著開門的那一會兒,去看林芷蘭有沒有得逞的時候,藏身于房梁上的霜月,也看清了茶室中的情況。 玉嬌看著昏死過去的林鴻志,冷笑道,“不用說,這兄妹二人,和左青玄他們,想算計阿笙呢。” “……” “如今被我撞上了,我豈能饒過這幾人?” “小姐,怎么罰這個林鴻志?”霜月踢了踢林鴻志,問著郁嬌。 “法子多的是?!庇駤衫湫?,“樓下吃茶的,有不少達官貴人,你想個法子,讓他們恨上林鴻志?!?/br> 霜月眼睛一亮,“這個好辦!” 她拉開茶室的門,走出去了,沒一會兒,霜月又返回了茶室,將幾包什么東西,塞入了林鴻志的懷里。 “把他弄走!”玉嬌道。 “是。”郁嬌手一提,將林鴻志拎了起來,“扶”著林鴻志走出茶室,走到了樓道口。 趁著無人注意時,霜月伸手將林鴻志拍醒,再悄然閃身離去。 林鴻志靠在樓梯的欄桿上,一頭霧水的揉著額頭。 他怎么在這兒? 就在這時,從他身上,掉出了幾包東西。 茶館里另一個伙計,正好經過這里,飛快撿了起來。 他口里咦了一聲,“這是什么?”然后,打開來看,頓時驚得兩眼滾圓,“好多銀票!小林子,你敢偷客人的東西?” 伙計大聲怒道。 林鴻志想偷,還沒有機會得手的呢,這個伙計分明是在誣陷他。 “沒有,你胡說八道,我沒有偷!”沒有偷東西的林鴻志,當然不會承認了。 “沒偷的話,這個荷包怎會在你的懷里?”伙計冷笑,拽著林鴻志就往掌柜的面前拖,“你去跟掌柜的解釋解釋!” 林鴻志想跑,想反抗,可這樣一來,不是顯得他做賊心虛么? 所以,他沒有跑,任由那伙計將他往掌柜的跟前拽。 “不好,我的銀子不見了!這里出現小偷了!有人偷東西了!”吃茶的客人中,有人嚷叫起來。 “老爺,這家茶館縱容小偷藏身在茶館里,快報官吧?”茶客的小仆,馬上說道。 “對,報官報官。”茶客馬上點頭,“你快去叫富貴報官?!?/br> “是,老爺。” “不必報官了,抓到賊子了!”那個抓到林鴻志的伙計,高聲說道,“看,他偷的東西,被在下搜到了?!?/br> 那個茶客看了眼荷包,說道,“不對呀,這不是老夫的東西,老夫的荷包是黑色的,這是褐色的。” “那是老子的!”一個胖漢子大聲吼道,“拿過來,少了一文錢,老子打斷他的腿,敢偷我寧二的銀子,他是皮癢癢了不成?” 胖大個子的漢子,大聲朝林鴻志和伙計走來。 伙計道,“這位大哥,你說是你的,可有證據?” “那荷包上的卍字,一共是十八個,對不對?里頭裝著三張各五百兩的銀票,還有三十來兩碎銀子,對不對?”胖漢子說道。 伙計忙撿查荷包,“有十八個卍字,這是不錯的。但是銀子數量,就對不了……只有三兩碎銀子,銀票一張也沒有看到?!被镉嬚f道。 “什么?你敢偷老子的銀子?還有一千五百多兩銀子,你藏哪兒去了?” “我我我……”林鴻志哪里知道?“我沒有偷,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胡說,沒人陷害你,你就是小偷!”伙計抓著林鴻志,將林鴻志塞到胖漢子的懷里。 啪嗒—— 又有兩個荷包,掉到了地上。 “這個黑色是老夫的,看,上面有老夫的姓:張!” “那是在下的,怎么會在這兒?” “你還說沒偷?那這是什么?”胖漢子大怒道,揮手一拳揍到了林鴻志的臉上。 “對,打死這個小偷!”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客人們,開始起哄。 胖漢子經人一挑撥,當下就對林鴻志拳打腳踢起來。 有人混水摸魚,不喜歡林家二房的,跟著出手。 打得林鴻志慘叫連連。 才半碗茶水的時間林鴻志就倒地不起了。 “哼,看你下回還敢不敢偷!” “不敢了,不敢了,饒了我吧……”林鴻志哭著求饒。 有人說道,“他是死性不改呢,不久前,他因為偷他大伯和三叔家的財物,被家族的人送到順天府去了,這出來才幾天呀,老毛病又犯了,可見,他說話,是不可信的!” “那是罰得太輕了!”胖漢子道,“老子替順天府尹管管這幫子偷竊之人?!?/br> 只見他擼起袖子,就朝林鴻志走來。 嚇得林鴻志臉色白,“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哼,叫你以后老實點,不得出門偷竊!”只見胖漢子抬腳,忽然朝林鴻志的腿上踩去。 咔嚓—— 林鴻志的雙腿,被胖漢子踩斷了。 “我的腿啊——”疼得林鴻志慘叫起來,“你敢斷我腿,我要告你!” 林鴻志哭著罵著。 胖漢子冷笑,“告我?哈哈哈,林鴻志,我寧二少活了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要到衙門里告我!” “他是寧國公府的二少爺,連當初的裴世子都怕他,你告得倒嗎?”有人對林鴻志說道,一臉的諷然。 又有人說道,“你的膽子可真大,居然敢偷‘京城小霸王’的銀子,你呀,活該被打?!?/br> 林鴻志一愣,什么? 打他的是寧國公的二兒子? 那他還真不敢告,寧國公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 啞巴吃了黃連的林鴻志,明知被人算計了,卻還不能嚷出來,只干號了。 茶館掌柜嫌棄林鴻志壞了他的生意,叫兩個伙計,將林鴻志扔出了茶館,扔到小巷子里去了。 “該,做著伙計就老實地做著伙計,居然敢寧國公府的二少爺,真是欠揍呀!” 伙計將他扔到地上后,彈著袖子冷笑著,大步走出了。 林鴻志伸手摸摸被打斷的腿,又傷心又委屈,他真沒有偷??! “我沒有偷!”他大聲地嚷著,哭著,希望有過路的人,同情他一把。 但見鬼的是,一直沒有人從小巷子里經過。 就算是有人想進巷子里,看到他鬼哭狼嚎的樣子,也饒道走開了。 林鴻志心頭一陣涼。 有個秀氣的小廝,走到了他面前,“林鴻志,”霜月站在他的面前。“我們小姐有話問你?!?/br> 林鴻志定睛一看,總覺得這少年有些面熟。 “你是誰?你們小姐,又是誰?” “玉嬌!”霜月冷冷一笑。 “她?玉嬌?”林鴻志心頭,忽然一亮,他坐正身子,咬牙怒道,“我被打,是不是玉嬌害的!” 霜月聳聳肩,“你自己來問吧!” “她人呢?” “我在這兒!”臉上蒙著面紗的玉嬌,從茶館的后門,閃身出來。 本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