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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嬌女有毒在線閱讀 - 137 錯了 修錯字

137 錯了 修錯字

    身子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她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又被楚正元欺負了。

    可惜她病著,她沒有力氣反抗。

    他將她的雙腿高高推起,這個姿勢可真是羞恥。

    “滾啊——,滾開——,你會不得好死的?!彼袜卦{咒著他。

    成婚那天,她沒有落紅。

    她當然沒有,她和墨離早在兩年前就同房過了。

    在墨離迎親的前一晚,她按耐不住欣喜,又賴著墨離歡好了一整晚。

    楚正元娶她,是墨離出事的第七天。

    他是故意在墨離出事的頭七那天,強行迎娶。

    當然了,洞房的時候,她不僅沒有落紅,身上還滿是淤青和牙印。

    楚正元的女人不少,他馬上知道,她身上的印跡是怎么回事。

    打她,罵她,折磨她,罵她是賤人,說這輩子都不會讓她好過,罵她居然不將完整的她給他。

    這可真是個笑話,她又不喜歡楚正元,從沒有想過要嫁楚正元,她憑什么將完整的她給楚正元?

    但楚正元是個不講理的瘋子,故意在墨離的“祭日”和“冥壽”時,強行跟她同房。

    為了羞辱她,還將她拖進青樓里,叫她學習他和青樓女的歡好動作。

    要不是為了李家和路家人,她被楚正元那般無休止的身心折磨,恐怕早就挺不下去了。

    沒多久,她現(xiàn)自己懷孕了,她不清楚,長子楚旭是墨離的,還是楚正元的,因為兩人要她的時間,只隔了七天,她是當月就懷上的。

    她更不敢死了。

    “楚正元……”李媛怒道,“放開我,我不要……”

    她厭惡楚正元對她做令她感到恥辱的動作,楚正元從沒有喜歡過她,他是在報復她!

    明明是憤怒地說著話,但是因為她病著,這聲低喝,讓墨離聽來,像是情人的打情罵俏的低喃聲,帶著nongnong的撒嬌的味道。

    況且,他們又正做著曖昧的事情。

    她以為,是楚正元在愛撫她?寵幸著她?

    他低頭吻著她,想將那個令他十分憎惡的名字,給堵回去。

    但李媛扭頭躲開他,口里依舊含含糊糊地喊著“楚正元?!?/br>
    這聲音如刀子在扎著他的心,他心中的悲傷又加重了幾分,忽然覺得正辦著的事情索然無味了。

    墨離翻身坐起,蠻橫地將李媛從石板床上掀下來。

    面對她摔倒在地的痛呼聲,他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他摸索著尋到了自己的衣衫,匆匆穿上,轉身就走。

    但沒走兩步,他閉了下眼,又折回屋中來。

    倒底是喜歡了多年的人,他實在不忍看著她活活病死。

    墨離從衣袋中摸出一個藥**,倒了粒藥丸塞入李媛的口中,又按了下她脖子上的一處xue位,讓那粒藥丸滑入她的腹中,這才微嘆一聲,轉身離去。

    腳步匆匆,逃出了這個令他窒息的石室。

    她居然,在昏睡中喊著楚正元的名字!

    她將他忘得一干二凈了!

    是啊,那個男人給了她天下最尊貴的身份——大齊國皇后,她的兒子還是太子!

    她怎能不感激?

    他又算什么東西呢?

    年輕時,玩的一個男寵吧!

    屋外月色明亮,不知是幾更天了。

    墨離腳步匆匆,身影凌亂。

    “國師。”走到下山的臺階那兒時,服侍李媛的侍女紫藤,閃身出來,朝他問安說道。

    “不用去管她,只要她不死,由著她去?!蹦x的聲音,涼如寒夜之風,說完,他腳步匆匆往山下走去。

    等到墨離的腳步聲聽不見了,紫藤也匆匆下了山。

    不過,她不是追墨離,她去找左青玄。

    三更天時分,左青玄還沒有入睡。

    他剛收到安王的秘密書信,安王的大軍,正從一條秘密通道,往京城逼近,要和三皇子的虎嘯軍匯合了,準備將京城來個包圍。

    他在考慮著,接下來的安排。

    墨離恨著楚正元,這正合他意,墨離是個神算子,十分懂得排軍布陣,由墨離和安王連手,楚正元和楚譽這兄弟二人的政權,一定會敗得一塌糊涂。

    只是,玉笙那里,他一直沒有問出兵符的下落。

    這小子,口風太緊了。

    萬一平南王的舊部,藏于京城附近,他的計劃就得落空。

    該怎樣更好的,籠絡玉笙玉嬌這對兄妹呢?

    就在這時,他屋外傳來紫藤的聲音,“主人。”

    左青玄走去開了門。

    “進來說話?!?/br>
    “是?!?/br>
    “國師離開皇后那里了?”左青玄問。

    這是他的安排,只要李皇后稍稍有點情況,就得馬上匯報。

    “剛剛走。”

    “剛剛走?”左青玄訝然問道,“他們兩個舊熟人,聊得倒是久啊,都一個多時辰了?!?/br>
    紫藤道,“沒聊天?!?/br>
    左青玄微愣,“沒聊天?國師坐了一個多時辰?”

    “不是,是……國師和李皇后……,他們二人……”饒是紫藤是個冷情之人,聽到那石屋中傳來的,低低的歡愛之聲,她的臉色也跟著一窘。

    左青玄從紫藤的吱唔聲中,聽出了別樣的話,他輕笑一聲,“我明白了?!庇值?,“國師走時,說了什么沒有?”

    “說,叫奴婢不用管李皇后,只要她不死,由著她去?!?/br>
    左青玄笑了笑,“那是氣話,哪能真的不管李皇后?你暗中多多留意皇后,千萬不能讓她有事。”

    “是。”

    ……

    著燒,昏昏沉沉的李媛,被墨離猛一摔倒在地,瘦俏的肩頭撞到石地上,將她徹底疼醒了。

    未穿衣的身子挨在石地上,冷得她打了個寒顫。

    她怎么睡在地上?

    她怎么……

    后知后覺,她現(xiàn)她沒有穿衣,她又現(xiàn)……

    她是過來人,渾身的酸痛和身體的異樣告訴她,她剛才被人欺負了。

    沒有窗子的屋子,散著一股子熟悉的氣息。

    墨離……

    剛才一定是墨離來過了。

    他就這么恨她?在黑夜里和她行事?

    完事后,又毫不吝惜地將她從床上掀下來?

    也不幫她穿衣,就這么冷情地走了?

    他就不擔心,她的病會更重了?

    李媛苦笑一聲。

    她頭重腳輕,沒有力氣尋自己的衣衫,加上屋中昏暗,她根本看不清,她的衣衫被墨離扔到哪兒了。

    李媛摸索著,尋到了石板床,又摸索著,抓到了被子。

    被子上散著的氣息更濃。

    是墨離,的確是墨離留下的氣息。

    不管過去多少年,她都忘記不了的,他的氣息。

    李媛摸索著爬上了床,將自己塞進了被子里。

    墨離,為什么忽然……要了她?

    李媛百思不解。

    受了凍之后,李媛又開始昏睡了。

    石屋外,傳來急匆匆地腳步聲。

    紫藤走進了石屋。

    她現(xiàn)李皇后的呼吸聲很平和,又走上前摸摸李皇后的額頭,沒有之前那么燙了,這才放下心來,離開了。

    ……

    墨離從山上走往山下時,要經過玉嬌住的竹屋旁的一條小路。

    灰寶正蹲在小路旁的一株楓樹上,目光警覺地盯著走到山上,又往山下走的墨離。

    墨離走得很快,袖子甩動時,有什么東西掉了出來,落到小路旁的草葉上。

    那是根斷掉的緞帶,是女子衣裙上,很細,落下時,很輕,所以,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

    所以,墨離并不知道,他掉了什么東西。

    灰寶是靈獸,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它都能準確清楚地看到事物。

    等到墨離走遠后,灰寶馬上從樹上跳下來,從草葉兒上叼起那根緞帶,竄進玉嬌住的屋子里去了。

    玉嬌已經睡著了,袖子被它拽來拽去的,被拽醒了。

    “出什么事了?”玉嬌坐起身來,問著灰寶,她看向窗外,“這才三更天吧?”

    灰寶將撿到的絲絳,塞進玉嬌的手里。

    并哼哼吱吱地告訴玉嬌,剛才所見到的一切。

    玉嬌眸光微沉,“國師,去過了山頂?天擦黑時上的山,現(xiàn)在才下的山?”

    山上住著誰呢?

    居然聊了這么長的時間?半個晚上了。

    她曾試著讓灰寶去接近玉笙,想得知這座山上山下的情況,但是,玉笙沒有消息傳來。

    顯然,左青玄看玉笙看得很緊,他一時半會兒的,沒法同她聯(lián)系上。

    捏著手中的緞帶,玉嬌眸光一轉,點燃了桌上的燭火。

    燈光亮起后,玉嬌看清了那緞帶的來歷。

    這是根杏色的緞帶,是女子衣裙上的,質地很好,布料來自宮中。

    宮中的女人,住在山頂上?

    會是誰?

    她又仔細看了那緞帶,緞帶上的繡花,十分的精美,這可不像是一般的宮女衣裙上的。

    究竟是誰?

    玉嬌揮滅了燭火,擁著被子坐在床上沉思。

    北蒼國國師,墨離……

    宮中的女人……

    被左青玄抓的人……

    難道是皇后?

    山頂上關著李皇后?

    北蒼國國師去了山頂,見李皇后去了?

    兩人又相處這么久的時間,難道,北蒼國的國師,認識李皇后?

    不然的話,為何攜帶李皇后衣衫上的一根緞帶下山?

    想到這種可能,玉嬌心中,不平靜起來。

    心中似有一條線,幫她捋著這些事件的前因后果。

    墨離,喜歡李皇后,然而李皇后呢,是正德帝的女人。

    墨離想奪齊國的江山,其實是搶李皇后吧?

    他不便出面,便唆使左青玄?控制住左家,來這亂這齊國政權?

    但他可知,李皇后十分厭惡亂政之人?

    他用非法的手段搶到李皇后,李皇后并不會動心的,只會更加的厭惡。

    據她對李皇后的了解,李皇后雖然不愛正德帝,但十分愛齊國的百姓。

    墨離攜恨來搶正德帝的江山,會讓齊國的百姓,從此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不是李皇后所希望的。

    李皇后從不因個人的恩怨,來攜私報復朝中的臣子。

    比如,陳貴妃雖然和李皇后多年不和,陳貴妃仗著自己被正德帝寵著,暗中明里給李皇后下絆子,但李皇后得權之后,只報復了陳貴妃,并沒有打壓陳家人。

    因為陳貴妃的弟弟,是個十分老實忠厚,且循規(guī)蹈矩的官吏,不喜歡陳貴妃刁蠻的性子,已斷絕關系多年了。

    要是其他心胸狹隘之人,早就一并報復了。

    還有長寧,正德帝宵想長寧,做出不少出格的事來,若是其他皇后,哪可能幫長寧?只會殺了長寧,以絕后患。

    可李皇后沒有這么做,因為長寧不僅僅只是齊國的異姓郡主,長寧的身后,還有平南王舊部。

    長寧死于非命,平南王的舊部,就會出來鬧事。

    李皇后所做的種種,全是為齊國的江山社稷在著想。

    墨離卻背道而馳。

    “再去探,多多注意國師的情況?!庇駤缮焓贮c點灰寶。

    灰寶吱唔一聲,跳出屋子去了。

    玉嬌想了會兒心事,重新躺下睡覺。

    看來,她有必要,再會會那個國師,親自探探他的情況。

    ……

    轉眼到了次日。

    李媛醒來時,現(xiàn)頭不疼了,她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不燒了。

    她記得,她沒有吃藥,病怎么就好了?

    真是奇怪得很。

    正詫異時,又忽然現(xiàn),她居然是光著身子睡在被子里!

    床前的地上,扔了一地的衣衫。

    她的。

    里衣外衣,褻衣褻褲樣樣都有。

    而且身子很酸疼,有異樣的感覺。

    她驚得脊背一僵。

    昨晚上……

    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斷,一齊涌進了她的腦海。

    墨離來過了。

    要了她。

    但不知為何,他生氣了,將她掀到地上,氣惱著走了。

    連衣衫也不幫她穿上,這是生了多大的氣?

    李媛朝門那兒看去一眼,門反鎖著,沒人會進來。

    她嘆了口氣,推開被子,走下床。

    這時,她又現(xiàn),她的胸口和肩頭上,全是深深淺淺的牙印,腰那兒,更有一圈的青紫印跡。

    手掐的。

    想起和他的過往,李媛心中,五味繁雜。

    她默默地撿起扔了一地的衣衫,一件件穿起來。

    外衫是完整的,但是褻衣的帶子,有一根斷掉了。

    她這身份,怎好去找紫衣侍女要褻衣?

    李媛想了想,將外衫裹緊,遮住了半掉不掉的褻衣。

    又一天了。

    墨離,接下來,會怎樣對她?

    ……

    左青玄為了討玉嬌的歡心,不再強迫她,而且,一日三餐都親自端著飯菜來看她。

    也不再強求她改穿少女的衣衫,只拿些顏色素雅的婦人裝給她,她穿與不穿,也不再過問。

    辰時不到,左青玄來到了竹屋見玉嬌,現(xiàn)玉嬌早就起了床,正站在竹屋外,看初升的太陽。

    年紀不大的她,被囚禁著,居然沒有顯得慌亂,那怡然的神情,像是站在她的花園里,看花兒一般自在。

    讓左青玄不免又心宜了幾分。

    玉嬌看到他走來,破天荒地朝他走去。

    臉上沒有帶怒容,神色平靜。

    左青玄更意外了,只要玉嬌不再排斥他就好。

    “你今天起得很早,進來吃飯吧?!彼駤牲c了點頭,提著食盒進了正屋。

    “我想見墨國師?!庇駤砷_門見山的問道。

    左青玄回頭,“你要見墨國師?什么事?”他眸光微沉打量著玉嬌。

    “我義父衡王殿下,曾經對我說起過他的一些事情,我好奇,所以,想借這個機會問一問他,關于五行八卦的事,聽說,他十分的精通?”玉嬌眨著杏眼,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

    左青玄打量著她,倒底年紀不大啊,居然好奇這個。

    “先吃飯,吃完飯,我去找他。”

    “好,多謝?!庇駤晌⑽P唇。

    左青玄又看了她一眼,眸光閃爍了下,繼續(xù)擺著筷子。

    ……

    左青玄說話算話,他和玉嬌吃罷早餐后,就去找了墨離。

    墨離聽說是玉嬌找他,只微微詫異了一瞬,便點頭同意了。

    太陽升到樹梢高時,墨離來到了玉嬌住的竹屋。

    此時,玉嬌正站在一處懸崖邊,看山谷里的風景,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傳來,她忙轉身來看。

    “墨國師?!彼x微微一笑。

    這個人,十分的陰險,但為了李皇后,為了自己能逃離這里,為了給楚譽減壓,她不得不笑臉討好。

    像個政客那樣,面對不喜歡的人,依舊笑顏如花。

    “本尊來了,有什么話,就說吧?!蹦x淡淡開口。

    玉嬌看了眼守在她附近的白衣侍女,欲言又止。

    “白術,你先退下?!蹦x朝那白衣侍女低聲喝道。

    白術不敢不從,應了聲“是”,離開了。

    “現(xiàn)在可以說了,你找本尊,不會真問五行八卦圖吧?”墨離看著她,淡淡問道。

    這個小姑娘的眼神,十分的冷靜沉著,跟同年紀的相比,她要成熟許多。

    面對她,他絲毫不敢馬虎大意。

    “我聽國師的口音中,帶著齊國鎮(zhèn)江府的口音,您曾在鎮(zhèn)江住過多年?”玉嬌微笑問道。

    聽到鎮(zhèn)江二字,墨離的身子微微一僵。

    這個小姑娘好厲害,居然聽出他的鄉(xiāng)音來了。

    其實玉嬌并沒有聽出來,她是猜的。

    因為李皇后的祖籍,也是鎮(zhèn)江,李皇后的口音中,就帶著些微的鎮(zhèn)江口音。

    李皇后是個清高的人,自從未婚夫被強盜殺死后,不曾聽說,她年輕時同哪個男子有過交往。

    但墨國師出現(xiàn)后,跟李皇后一說話,便是大半晚上。

    而且,墨離離開時,衣衫上還沾著李皇后的半根褻衣帶子,說明,他們二人,早年就認識。

    他們是相好。

    他們在一起時,還生了點什么。

    只是,李皇后將墨國師的事情,藏得深而已。

    她又聽說,李皇后沒有嫁給正德帝時,常?;劓?zhèn)江居住。

    若是那里沒有喜歡的人,李皇后怎會長久的住在一個鄉(xiāng)下的莊子里?

    對于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來說,寂靜的鄉(xiāng)下,哪里有熱鬧的京城好?

    可李皇后卻常常獨自一人去,那么,就一定有些故事在里頭了。

    “你究竟想說什么?”墨離眸光陰沉看著玉嬌。

    這個小姑娘的城府好深,玉衡的義女,居然是個不簡單的角色,看來,他要小心些了。

    “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個人,才來跟國師大人攀攀交情,我沒有別的意思。”玉嬌說道。

    “有話快說,你少耍狡猾。對你沒有好處。”

    “我沒有耍狡猾。”玉嬌道,“我娘長寧郡主有個好閨友,便是當今齊國的皇后娘娘,她也是鎮(zhèn)江人,我娘跟我提起過皇后娘娘的事情,說她是個可憐人,她被一個男人害慘了?!?/br>
    墨離眼神微凝,看著玉嬌,未說話。

    玉嬌見他神色微動,繼續(xù)說道,“國師在鎮(zhèn)江城住過的話,有沒有聽說,有哪個男子,曾喜歡過皇后娘娘,在二十五年前?”

    墨離冷笑,“她是齊國的皇后,你如此非議她,就不怕正德帝陛下砍了你的頭?”

    玉嬌笑了笑,“難道,國師想將我和你的對話,傳給正德帝皇上?那我可真要鄙視國師了。”

    墨離拂了下袖子,“本國師的時間有限,你最好快說你想說的話?!边@個小姑娘一直在拐彎抹角的,究竟想說什么?

    “聽國師的口氣,一定知道那個心宜皇后娘娘的人了?如果國師知道,請一定要告訴我,他是誰?”玉嬌斂了臉上的笑容,冷冷說道。

    “你為什么打聽他?”墨離瞇著眼,看著玉嬌。

    “那人不是個好人!哼!”玉嬌冷笑,“他既然喜歡皇后娘娘,就娶了皇后娘娘啊,只表示愛慕卻又不娶,但又一直sao擾,害得皇后娘娘被皇上嫉恨了二十五年,總疑心娘娘的心里裝著那人,時常罰她?!?/br>
    “……”

    “娘娘可是一國之母,皇上怎么能像罰一個低等宮婢那樣的,對她時常拳打腳踢?”

    “……”

    “她懷著太子的時候,還挨過打呢,幸好太子身子結實,否則呀,早在娘娘的肚子里時,就死了?!?/br>
    “……”

    “那個人,國師一定知道吧?我娘說,要是知道那人是誰,非狠狠抽死他不可!她作為娘娘的好閨友,不能看著娘娘被皇上活活打死?!?/br>
    “……”

    “害得娘娘過了二十五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太不是個男人了!只敢sao擾不敢娶,沒用!”

    玉嬌并不知道,正德帝怎樣打李皇后。

    但她身為林婉音時,曾看見正德帝一離開,李皇后就哭了,李皇后還對身邊的侍女蘭秀抱怨著,說日子過得太委屈,不想活了。

    又聽大公主抱怨過,皇上對皇后太冷情。

    所以,她故意添油加醋亂說一番。

    如果山上關著的那個人,真的是李皇后的話,聽了她的話后,墨離一定還會上山去。

    左青玄挾持她和李皇后,威脅楚譽,她逃不走,她要助李皇后逃走。

    如果墨離喜歡李皇后,不可能一直關著李皇后。

    許多事情,都可以化解。

    也許,還能化解這場戰(zhàn)亂。

    畢竟,墨離是北蒼國的國師。

    “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墨離冷聲問道。

    李媛被正德帝,打了二十五年?

    她為什么不跟他說?

    墨離的臉色,漸漸蒼白起來。

    他錯怪她了?

    難怪昨天晚上,他一親近李媛時,她的身子會緊張得一抖,不停地躲著他的侵占,口里更是不停地求饒。

    她過去的二十五年,是不快樂的。

    她以為是楚正元在欺負她,所以下意識地想逃。

    他不一言,在黑夜里狠狠折騰了她那么久,她一定會瘋吧?

    可他臨走時,還毫不吝惜地將她掀翻在地。

    墨離懊悔得想自盡。

    玉嬌冷笑,“我娘長寧郡主和皇后娘娘好得跟親姐妹似的,整個大齊國,誰人不知道?她們彼此分享秘密。國師大人要是不相信我說的,可以去問我娘??!”

    “……”

    “哦,對了,國師大人要是聽說過那個鎮(zhèn)江人,一定記得告訴我娘,我娘說,今生找到他,一定要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她要替皇后娘娘出口惡氣!”

    墨離未說話,袖中的手指握了握,忽然轉身就走。

    “國師,那人是誰???”玉嬌裝著真正打聽的樣子,在他身后大聲問道。

    墨離只想快些見到李媛,哪里有心思理會玉嬌?

    他一言未,腳步匆匆離開了這里,往山頂的石屋走去。

    阿媛,阿媛,我錯怪你了。

    看著墨離急匆匆離去的身影,玉嬌的唇角,微微勾了勾。

    很好,墨離若是跟李皇后是舊相好的話,左青玄的jian計,就得逞不了了。

    因為左青玄怕墨離。

    ……

    李媛起床后,紫衣侍女紫藤,按著往常的時間,端來早點給她。

    “我不吃,你拿走?!崩铈伦谑宕采?,看都沒看那托盤中的食物,淡淡說道。

    “今天給你改善伙食,這是紅棗枸杞烏雞湯?!弊咸賹⑼斜P,放在屋中的石桌上,淡淡說道,“給你補身子的?!?/br>
    “補身子?”李媛冷笑,“我吃得再好,也會氣死,就不浪費你們的食物了,快拿走!”

    這是將她養(yǎng)得肥肥壯壯的,好一直折磨她么?

    墨離,就這么恨不得她好過么?

    她惱恨地抬手,將那些食物全掀翻在地,“叫你們國師過來!我有話問他!”

    他活著,他一直活著,他為什么藏了二十五年?

    害得她相思二十五年,過了生不如死的二十五年,他怎能這樣待她?

    白天不敢面對她,大晚上的跑來欺負她一頓,他就這么冷情么?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碗盤被李媛掀翻在地,咣當幾聲后,碎了一地。

    雞湯菜蔬米飯灑了一地。

    二人正僵持時,門口走來一人。

    “出去!”那人冷聲喝道。

    紫藤正要喝斥李媛,聽到這一聲“出去”,嚇得她臉色大變,慌忙閃身讓開。

    “國師?!?/br>
    “出去!”墨離沒有看她,目光一直停在李媛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地說道。

    “……是。”紫藤嚇得再不敢停留,匆匆忙忙離開了。

    出去時,還不忘關了門。

    “墨……墨離?!崩铈戮従徴酒鹕韥?,一瞬不瞬看著他,“托你的福,我沒有死,你是不是又想折磨我了?”

    看到墨離走來,她的眸光中閃過一抹驚喜,卻又夾雜心酸,還有一絲惱恨。

    各種情緒,縈繞在里頭,盤旋來回。

    盡管被他折騰了半晚的身子,十分的虛弱和酸痛,她還是咬了咬牙,堅持著站起身來。

    也因為堅持著,她的臉色呈現(xiàn)出沒有休養(yǎng)好的灰白色,額間更有冷汗浸出。

    墨離快步走上前,忽然伸手扯開了李媛的衣衫。

    昨晚上,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印跡,歷歷在目。

    但這不是重點。

    之前,他和她歡好時,他也會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但過幾天就會消失。

    眼前讓他感到極不舒服和憤怒的是,李媛身上的舊傷。

    她的胸前,居然有塊陳年燙疤!

    而且是手心大小的痕跡!

    他明明記得,她的身上,光光潔潔一片,沒有半點兒的疤痕,這疤痕,顯然是他出事后,留下的。

    她是一國皇后,誰敢不小心燙傷她?

    只有楚正元敢!

    還有左邊大腿根的內側處,有條兩寸長的縫線陳舊疤痕!

    縫過線,兩寸長!

    這是用刀割的,而且,當時的口子很深!

    除了這兩處顯眼的,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于她的身上。

    不是燙傷的,便是刀劃傷的。

    墨離盯著那些疤痕,眼中的怒火,漸漸地騰起。

    昨晚上,他為什么要熄滅燭火呢?為什么不將她的身子看清?

    居然有這么多的疤痕!

    楚正元,究竟在怎么對她?

    和她歡好時,他情不自禁掐她一下都心疼不已的人,楚正元居然拿刀劍刺她,拿火燙她?

    楚正元怎么敢?

    李媛看不明白他的情緒,匆匆穿好衣,遮上了那些疤痕。

    墨離心頭一酸,忽然伸手一拉,將她緊緊摟進了懷里。

    “阿媛,阿媛啊。”他長長一嘆,“為什么不跟我說?”

    懷里的人兒,乍一看去,跟二十五年前,沒有多大的區(qū)別,昨晚上掐著她的腰身時,他感覺仍跟當年一般纖細。

    但他想錯了。

    只有完完全全摟進了懷里,他才知道,她比當年清瘦多了。

    當年圓潤的帶著些rourou的后背,現(xiàn)在摸著,全是骨頭。

    摟在懷里,他一度擔心揉壞了。

    他的阿媛,被正德帝折磨著,是怎樣的活過了二十五年?

    李媛愣了愣,墨離的舉止和神情,跟昨天截然不同,他怎么啦?

    又瘋了嗎?

    “阿媛,對不起。”墨離摟了一會兒,松開她吻起來。

    輕輕地,小心翼翼地,就怕傷著她了。

    “對不起,阿媛,我錯怪你了?!蹦x長長一嘆。

    李媛微愣,“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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