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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錢發(fā)現(xiàn)他臉色越來越難看,沉得能往下滴水,只好趕緊補救。 “我知道讓女人出面替你求情是膿包了些,但咱們大老爺們兒能屈能伸,犯不著在這種事兒上計較,你聽哥的,啊,別犯軸,這不是判一年兩年的事兒,你昌大高材生畢業(yè),年輕有為,何必為了爭口氣搭上自己的人生,這可是一輩子的污點,你以后結(jié)婚工作都要受影響的。” 喬朗下巴繃得極緊,說了一個“不”字。 沒過幾秒,又擴成三個字。 “不可能。” 他當然知道讓書湘去求情是最好的解決方案,說不定程嘉木想看的就是這個,所以他做不到。 他寧愿坐一輩子牢也不想被折辱,尤其是在書湘面前被折辱,這很愚蠢,但有時候該爭的一口氣還是得爭,否則做人憑什么立足? 老錢也知道勸不動他。 讓女友去情敵面前求情這事兒確實有點難為人,但他以為冷靜睿智的喬朗能看清形勢,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決策,但沒想到他還是判斷錯了。 喬朗有原則有血性,寧肯坐牢也不讓人家得意。 對此老錢欽佩但不認可。 剛極易折,太倔的人在社會上容易吃虧,但有些話做朋友的言盡于此,他也只能嘆了聲氣就離開了。 第90章 ??綠孔雀 三天后, 喬母得知了這件事。 老錢講的慢,一邊說,一邊抄著手機,120的號都輸進去了, 一旦老太太有什么不對勁, 他立馬就打急救送醫(yī)。 好在喬母聽完, 只是臉色差了些, 沒有驚厥發(fā)作。 喬朗已經(jīng)被片區(qū)派出所轉(zhuǎn)移到了看守所羈押,老錢聯(lián)系所里的同志, 申請了一次探視,喬玥也被喬母一個電話叫回來了。 兩個女人拿了點兒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在老錢的陪同下去了看守所,進去之前是做了心理準備,但看到喬朗戴著手銬出來那一刻, 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喬母不明白自己從小懂事的兒子怎么會打人進局子,問喬朗,他始終閉口不言。 只有喬玥在聽到起訴人是程嘉木后,心思轉(zhuǎn)了起來。 哥哥跟程嘉木可以說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 怎么會突然酒醉打人, 這事肯定跟文書湘有關(guān),哥哥跟文書湘談戀愛的事是母親電話里告訴她的, 她當時震驚地下巴都要掉了。 這兩人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 跟破了次元壁一樣。 在她看來, 文書湘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極其不負責任,當初她和梁逸短暫交往的幾天里, 就聽他說起過文書湘的種種劣跡, 按現(xiàn)在的話來說, 就是文書湘是個PUA高手,擅長在精神上折磨人,一點一點摧毀別人的心理防線。 更絕的是,她能把過錯都推到對方頭上,而自己完全無辜。 這些話有些是梁逸的怨恨所致,有些是真的,喬玥自己能夠判斷,她覺得哥哥這樣的老好人跟文書湘在一起,只有被欺負的份兒。 事實果然如此。 老錢只說他打了人被起訴,別的部分隱瞞了,不用想,這肯定是哥哥的吩咐。 她也沒有要拆穿的意思,只提出可以讓文書湘去說說情。 她跟老錢想一塊兒去了。 喬母不知道書湘和程嘉木的關(guān)系,她心里還沒將程嘉木這個人對上號,聽女兒一說,好像兒子打的這個人跟書湘有點關(guān)系,也覺得這主意可行。 她愿意舍下老臉去求書湘,只要能讓兒子出來,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呢? 喬朗嚴詞拒絕,態(tài)度十分堅決,就好像如果她們這么做了,他一定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一直都是冷靜理智的,從沒這么偏激過。 喬母和喬玥被嚇得一愣一愣的,不敢相信這是她們認識的喬朗。 老錢趕緊在一旁打圓場,說這事兒已經(jīng)立案走訴訟程序了,就算有人求情也不管用,法律只講證據(jù)不講人情,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對方會手下留情上,不如找個業(yè)務(wù)能力優(yōu)秀的刑辯律師。 目前最重要的是給喬朗申請取保候?qū)?,不能總這么拘著,看守所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拘久了會吃苦頭。 他沉穩(wěn)可靠的分析極大地安慰到了喬母和喬玥,讓她們找到了主心骨。 喬朗牽掛著小地瓜,讓母親記得去寵物店將他領(lǐng)回去。 喬母聞言有點怨念:“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記掛著那條狗,你女朋友不管?” 她還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分手的事。 喬朗沒說話。 喬母這下心里對那個女孩子意見更大了。 取保候?qū)彽氖潞髞頉]有辦下來,按理說喬朗這種無不良犯罪記錄、情節(jié)不算特別嚴重的應該很容易通過申請,但上面卻一直不給批。 老錢請來的趙律師經(jīng)驗老道,一下就指出其中關(guān)鍵,問題出在原告那邊,他們找了關(guān)系。 趙律師還指出,這只是個開頭,假設(shè)他們找的關(guān)系足夠硬,甚至還能干涉檢察院和法院那邊的審查流程,到時案子一直壓著不給判,他在看守所羈押的時間都有可能超過他的刑期。 老錢沒想到還能這么黑,憂心忡忡地問怎么辦,舉報有沒有用。 趙律師經(jīng)過深思熟慮,不主張硬碰硬,還沒到魚死網(wǎng)破的時候,最后提出的辦法還是回到私下和解,只要有受害者出具的諒解書,一切都好談。 但不管大家怎么勸,喬朗始終不松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