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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你有治愈系異能的話,再給我治治就好了,等出去之后我絕不會虧待你們二人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到時候金軟晶核,你們盡管開口?!?/br> 桑晚沒有一時一刻不在想著從這個破地方出去,聽見薊蒼的話難免生了幾分失望。 她伸手摸著薊蒼華貴的碧翠翅膀,闔眼用殘余的異能感受了一番,難掩驚喜地開口:“你翅膀的骨頭斷了幾根。我的等階暫時還無法醫(yī)治過重的內(nèi)傷,不過幸好這種外傷我還是能治的,頂多十天半個月就能養(yǎng)好?!?/br> 薊蒼同樣是喜出望外:“是么?那再好不過了。等出去平亂安穩(wěn)之后,我定會好好報答你們的?!?/br> 而那頭的兩人歡天喜地,這端的大黑卻悶悶不樂地垂下眼睛。 其實他這些年早已過習(xí)慣了在坑底的日子,覺得能不能出去都是無所謂的。 他討厭這只突然出現(xiàn)的鳥人,強行奪走了桑晚的視線,擾碎了他和桑晚坑底兩人相依為命的平靜生活。 “次……次……”被忽視的大黑不高興地用手揪著桑晚的衣角,滿眼幽怨地剜了一眼薊蒼,像是個找家長告狀的小孩。 桑晚的語氣逐漸失去了耐心:“大黑,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你絕對絕對不能吃他,咱們之后要靠著他出去?!?/br> 大黑委屈巴巴地嗚咽一聲,隨即像是泄恨般冷冷地看向薊蒼,赤色的豎瞳陰鷙冰冷,猶如寒沁未眠,幽夜點星。 薊蒼只覺一股可怖的威壓襲來,被大黑凜冽的殺氣嚇了一跳,背后被折斷的翅膀不太靈活地護(hù)住自己,驚恐道:“這位大兄弟,你可是蛇類獸人,咱們就算不是同族姑且也算是同類,你要吃也應(yīng)該吃人類……” 薊蒼連忙咬住舌頭把剩下的話吞進(jìn)去,尬笑一聲,迎著桑晚的視線訕訕道:“不,我不是讓他吃你的意思?!?/br> 只不過薊蒼的心底卻忍不住暗自嘀咕,這蛇類獸人的威壓如此駭人,應(yīng)當(dāng)不是什么善茬,卻對這么一個人類幼崽言聽計從,乖巧就像是她養(yǎng)的寵物那般。 桑晚也不禁覺得奇怪,她拉了拉大黑的手,大黑立即聽話地垂下腦袋,黑色的長發(fā)猶如海藻般傾瀉,桑晚墊著腳附在大黑的耳畔小聲問道:“大黑,你為什么對薊蒼的惡意這么大呢?他到底是哪里招你惹你了嗎?” 桑晚并沒有見識過大黑冷眼看著群蛇分食吞噬其他人類的場景。 她原以為大黑這么喜歡親近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和他都是萬蛇坑唯二的類人生靈,但現(xiàn)在同為獸人的薊蒼到來,大黑卻反而很是抵觸和排斥他。 因為有外人在不方便說話,桑晚還是頭次這么拉著大黑說悄悄話,桑晚溫?zé)岬谋窍姙⒃诖蠛诘亩?,他皓如霜雪般的瑩白耳垂變得通紅,原本比尋常人類低上許多的冰涼體溫霎時升高。 他又開始變得奇怪了。 大黑雙手嬌羞地捂臉,一驚一乍地扭動著腰肢瘋狂地甩著尾巴爬走,不管不顧地把腦袋塞進(jìn)石頭的縫隙里,但上身和一大坨尾巴還留在縫隙的外面。 薊蒼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這一幕。 剛才在薊蒼的心底,這位蛇類獸人是一個脾氣古怪,但實力卻高深莫測的厲害人物,薊蒼心底十分警惕,不敢輕易招惹大黑,生怕觸怒了這位性情陰郁冷漠的高手。 然而不過還是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剛才還讓薊蒼膽戰(zhàn)心驚的高手,下一刻就毫不顧忌形象地撅著屁股,臉色蕩漾地把腦袋鉆進(jìn)了石頭縫隙里。 “呃……他,他這是怎么了?”薊蒼的內(nèi)心受到了極大震撼,目瞪口呆地看著大黑殘余在石縫之外的屁股墩。 桑晚和薊蒼面面相覷地對視了一眼,她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大黑應(yīng)該是害羞了?!?/br> 和大黑相處了這么久,桑晚也能從大黑奇怪莫名的言行舉止里揣測一二他的情緒變化。 每次只要桑晚摸了大黑或是夸了他好聽的話,大黑都會興奮不已,還會嬌羞地捂臉,或者激動地把腦袋鉆進(jìn)石頭縫隙里。 “害羞?”這個回答更是讓薊蒼驚訝:“他害羞什么?” 桑晚一臉迷茫地?fù)u了搖頭,她想起自己剛才附耳小聲問大黑的問題,難不成是自己誤會了大黑的意思?大黑其實并不討厭薊蒼? 桑晚遲疑地抬眸,頓了頓有些不確定地說:“大概是大黑見到你是很高興的,他在表達(dá)自己特別喜歡你?!?/br> “……是、是嗎?”薊蒼石化般呆滯地扯了扯嘴角,動作僵硬地看了一眼大黑:“不過承蒙喜愛,雖然我知道自己一表人才,儀度翩翩,但我還是更喜歡軟軟香香的雌性獸人。” 薊蒼可是天性風(fēng)流的花孔雀,溫香如玉見識得多了,但還是頭一遭被雄性獸人看上。 可這蛇類獸人的威壓如此可怖,實力肯定比他高,若是真的要強取豪奪他…… 薊蒼垂在身側(cè)的雙手不免有些擔(dān)憂地捏緊。 就在大黑平復(fù)了心情搖著蛇尾巴回轉(zhuǎn)之時,薊蒼連忙后退了幾步,倉皇失措地躲到了一塊巨石后面。 “嘶?——”大黑一臉茫然地吐出蛇信,不過這只礙眼的鳥人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這正是大黑求之不得的。 大黑心滿意足地蹭了蹭桑晚的掌心:“嗚?!?/br> 但是蹭著蹭著大黑卻突然臉色奇怪地停住了動作,他生硬地僵立在原地,眼前變得一陣眩暈,桑晚明明近在眼前,五官米蒙得卻看不清楚,像是攏了層清霧籠泄絹紗看不真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