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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說:“我覺得,還是得再看看。我不否認他的優(yōu)秀,但是李葵,他未必適合你?!?/br> 頓了一下,他補充:“就像你不想讓我受傷一樣,我也是?!?/br> 我再次抬手摸了摸謝一塵的頭,這次他沒有躲開。 “我們都會幸福的?!蔽艺f。 之后的一段時間,我跟上了方章的運動頻次,成了A大游泳館的???。 方章也有問過我:“怎么會來A大游泳館,是為了跟謝一塵一起么?” “我們游泳也是一起學的,他說A大的游泳館配置更好一些,就給我辦了卡,讓我可以來這里游泳。”我這樣說道,但這也只是那個能夠說出口的理由罷了。 而同時間里,我接到了王院士的一個請托,說他這里有些與他相同情況的朋友,問我愿不愿意也給予同樣的幫助。 長輩的這種委托,我不忍、也不愿拒絕,便立刻答應(yīng)了下來。 接到這個委托,又加上課業(yè)進入了正軌,我一下子也變得更加忙碌了起來。除去每隔一天的兩個小時的游泳放松時間,其他時候我竟然找不到機會再與方章多一點聯(lián)系。 而我同時也發(fā)現(xiàn),在方章比賽回來后,他對我態(tài)度確實疏淡些。他還是一如既往地體貼,但話與笑容都少了很多,他不笑、不說話時本就給人很強的冷酷感,現(xiàn)在很多時候更是顯得冷漠。 他會在游泳館等我,在游泳時注意我的安全,在運動后遞給我一瓶運動飲料,卻與我始終保持著朋友的距離,沒有分毫越線——他目前好像并沒有想要與我發(fā)展更親密一層關(guān)系的意思。 這幾天的接觸下來,我們關(guān)系沒有什么進展,我倒是收集了不少的飲料瓶蓋,以至于金佳佳來我房間時神色一言難盡地問我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收集廢品了。 它們才不是廢品,為了不讓它們再被誤會,我忙中偷閑把它們改造成了彩繪風鈴。 挫敗感當然還是會有的,但這都是小意思。 月亮如果不奔我而來,那我便一步步地走向月亮。 在他明確地拒絕我之前,我都會保持喜歡他。 第41章 ??一場驚嚇 王院士把進了一個群, 這群的名字叫【春日可貴】,一個乍然看上去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群的群名。 王院士卻給我介紹說這里是嶼城的孤寡互助會,不是年輕人時常放在嘴邊開玩笑的“孤寡”,他們是痛失所愛的一群人。 群里面有ABO六個性別的人, 都在經(jīng)歷著失去愛人的傷痛。 尤其是AO結(jié)合的伴侶, 因為標記聯(lián)結(jié)的關(guān)系, 他們的痛苦要比其他人更為深重。雖然現(xiàn)在清除標記的手術(shù)已經(jīng)非常發(fā)達, 但是他們很大一部分人都不愿意去做這個手術(shù),他們寧愿痛苦著懷念自己的愛人, 也不愿意失去愛他們的感覺和愛人留下的記號。 但是這也就導致大部分未亡人的心理問題,所以就有了互助會的存在,他們能夠互相理解,互相鼓勵,懷著愛與回憶繼續(xù)活下去。 王院士便是為他們請求, 問我愿不愿意為互助會的人們調(diào)制逝者的信息素香水。 群里也有很多的AB、BO結(jié)合的伉儷例子,在他們那個時代里,AO、BB結(jié)合是毋庸置疑的主流,而他們結(jié)成伴侶的時間點抑制劑是還沒有研制成功的, 但他們還是堅定地相愛且白頭。 無論是什么樣的設(shè)定, 什么樣的社會背景,愛永遠是可以超越生理局限的。就算在ABO的世界里, 信息素也不是決定愛情方向的唯一要素。 只要是群內(nèi)長輩們發(fā)給我的請托我都答應(yīng)了下來, 但這也就導致了我日常時間的進一步壓縮。 這段時間我除了學業(yè)就全身心撲在了工作上, 但是時間還是很緊張,完全不夠用, 已經(jīng)有連續(xù)幾天睡眠不足。 年輕人熬夜什么的都是很平常的事, 我只打算在忙過這段時間后再好好休息, 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最近的狀態(tài)有些差。 又是與方章相約一起游泳的時間,但這一天我的體能好像就跟不太上了,游了三四趟就有些累。 “我休息一下,你先游吧?!蔽覍Ψ秸抡f。 他沒看出我的異樣,點了下頭便又向?qū)γ嬗稳ァ?/br> 泳池的水有些舒服,周圍也都是不怎么喧鬧的白噪音,我趴在岸邊愜意地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的放松和舒適。 水輕柔地晃蕩……唔……好舒服……好想睡…… 眼皮重重地粘合在了一起,耳邊的聲音也開始漸漸消失…… 我仿佛進入了夢境中,正從夢中的云端墜.落…… 不,不是夢中。 我猛地睜眼,水已經(jīng)涌入了我的喉嚨鼻腔。 無法呼救。 我?guī)缀醵靡磺械募本燃记?,甚至會潛水,但在無意識溺水時已經(jīng)失去了最佳的自救時機——在我的頭腦反應(yīng)過來前我的身體已經(jīng)在下意識地掙扎了。 而缺氧也使得我的腦袋沒辦法進行思考,更是惡性循環(huán)。 好難受,窒息的感覺。 在我失去意識前,我仿佛看到有人撥開水路向我撲奔而來。 是你嗎,方章? 不幸中的萬幸,我溺水的時間比較短,雖然有意識喪失的情況,但急救及時,我很快便蘇醒了過來。 睜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方章,他正半跪在我面前,還有兩指搭在我的頸動脈上。 見我睜眼,他冷靜開口:“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