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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楚,事發(fā)突然,這段時間,我們都會很忙,那幫球員就交給你了?!?/br> 她得體地笑了笑:“好。” “其實,關(guān)于教練,我倒是有個想法,只是不知道你……” 陳經(jīng)理嘴張了又張,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嘆口氣,說了一句:“先不提了,你好好干?!?/br> 王教練突然走了,暫時由剛來沒兩天的楚林擔(dān)任代理教練。 這個消息不啻于給隊里砸下了一枚炸彈。 最高興的莫過于陳于維,他得意地瞟了丁楠一眼,胳膊肘暗自搗了搗他:“瞧見沒,我這嘴,金口玉言?!?/br> 丁楠白了他一眼。 然而這幾天里,并不是所有人都接受了楚林。 王教練在方舟待了很多年,跟球員們也相處了多年,共渡了無數(shù)難關(guān),彼此之間都有深厚的感情。 一時之間,他們對楚林的排斥達到了巔峰。即使陳經(jīng)理說,王教練是自己主動走的。 但誰也沒想到,最接受不了的,卻是周末。 一直以來,王教練知道他的家庭情況,整支球隊里最照顧的就是他。 在周末偷偷離隊做兼職被隊里發(fā)現(xiàn)之后,也是王教練幫他攬下了責(zé)罰,還給他申請補助。 對于周末來說,王教練不止是教練,更像是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父親。 他從沒想過,對方會離隊。 錢強半個月后就會結(jié)束合約,楚林的代理教練之位與他無關(guān),他只是悠哉地朝周末說風(fēng)涼話:“王指導(dǎo)待了這么多年,怎么突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還偏這么巧,趕在她進隊的時候?” “肯定是被她擠走的,我早說這女人不簡單,背后有關(guān)系。說是暫代教練,八成是怕你們接受不了,想循序漸進?!?/br> 陳于維最先反駁:“你胡說什么?教練才不是那樣的人!” “喲,”錢強陰陽怪氣,上下打量他,“教練都叫上了,改口夠快的啊,我還真沒想到,連你都被她收買了?!?/br> “才不是收買!”丁楠將陳于維拉回來,免得他對錢強動手。 “別攔著我!” “他要走了無所謂,但你要是動手,會背處分的!” 林友誼幾人擔(dān)心地圍著周末:“周末,你別多想,陳經(jīng)理什么人你還不知道?他不會騙人的?!?/br> “是啊,而且雖然助教來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覺得,她不會做出靠關(guān)系擠走教練的事?!?/br> 周末垂著頭,沉默良久,面無表情地抬頭:“不,這次,錢強說得沒錯?!?/br> 所有球員驚訝地看向他。 林友誼氣憤地喊:“他的話你也信!” “其實有件事我沒說。” “什么?” “我昨天去打工的時候,偶然碰到她跟老陳了,她叫老陳陳叔,兩個人說話語氣很親近,還提到了她爸爸?!?/br> 他冷言冷語:“老陳可沒跟我們說過,他們之前就認(rèn)識。” 聽了周末的話,隊內(nèi)頓時炸開了鍋:“所以還真是老陳給她開后門?!” 林友誼凝眉想了想,“不,我還是覺得她不是這樣靠關(guān)系的人?!?/br> 王邊急性子:“周末,你直接打電話問問教練,問他為什么要走,為什么沒跟我們說???” 周末別過臉去,“我打了,還沒人接?!闭f完他握緊拳頭,“不管怎么說,反正在我心里,方舟的教練只有他一個?!?/br> 就在眾人沉默的檔口,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半分鐘后,他在林友誼幾人的呼聲中沖出了球館。 除了陳于維和林友誼五人,其他人都對楚林的代理教練之位表示了質(zhì)疑與排斥。 尤其是得知了楚林與陳經(jīng)理早就認(rèn)識之后。 “是太巧了,她才來幾天,就從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助教,一躍當(dāng)上代理教練了,再過幾天是不是就轉(zhuǎn)正了?” “管理層腦子進水了嗎?就算王教練走了,就不能找到其他有經(jīng)驗的教練了?非得要個女人來代理?還是說,即使是管理層也已經(jīng)徹底放棄我們了?方舟是不是真的要散了?” “她來隊里這幾天,你們有誰見她打過球?沒有吧,讓她打也不打,就像故意躲著似的,我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她恐怕真的根本連球都不會打?!?/br> “不會打球教個屁?。 ?/br> “沒錯,我看那天進球也只是運氣罷了。” 楚林對球員們有什么反應(yīng)完全沒興趣。 這則消息是由陳經(jīng)理去隊里公布的,她跟他說了聲身體不適,連個面都沒露。不管他們認(rèn)可還是不認(rèn)可,都與她無關(guān)。 當(dāng)然,如果她在現(xiàn)場,也只會倚著墻,懶洋洋地笑:“沒錯,就是運氣,那又怎樣?” 反正不是什么真正的教練,左右不過是個代理。 話雖然這么說,但楚林的心里也不是全然沒有波動。 陳經(jīng)理不知是早就想好了,還是一時興起,總之沒跟她通氣,她完全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尤其她現(xiàn)在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帶隊。 楚林越發(fā)覺得自己頭痛欲裂。 這時還接到了老楚的電話,就更讓她頭大了。 對,老楚昨晚的那條短信她還沒回。楚林這時才想起來。 可現(xiàn)在想起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強撐著接起電話,語氣裝得正常:“喂,老楚?” 可惜電話那頭的父親,一下就聽出了她話中淡淡的鼻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