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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屋門后,何沫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 看起來十分生龍活虎的父親。 而他的對面, 則坐著一位前來拜訪的客人。 兩人相談甚歡,看起來相處得很是歡洽。 但何沫沫一看清那人是誰, 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 十分難看。 她徑直出聲, 打破了兩人的交談。 “爸爸,我都進屋這么久了, 你還沒有看到我嗎!” 這一聲瞬間就讓正在交談的兩人止住了動作。 何林晚一扭頭, 瞬間就看到他親愛的寶貝女兒正站在不遠處, 臉上有些不悅地盯著他瞧。 何林晚頓時喜出望外。 他cao勞了大半輩子,一共就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簡直把所有的喜愛都放到了她的身上。 她嫁人后自己就過得渾身不自在,總想著把人叫到身邊,再像小時候那樣照顧她幾天。 沒想到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的女兒今天終于回來了,而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察覺,還在那里和別人聊著閑話,這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何林晚立刻就站起了身,走到何沫沫身邊道:“寶貝女兒,你怎么突然就回來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聲?!?/br> 何沫沫道:“所以你這是在怪我嘍?!?/br> 話語俏皮,聽起來半分也不讓人感到反感。 何林晚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并沒有生氣,他笑著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道:“什么話,沫沫早點通知我我不就能早點做準(zhǔn)備了嗎?我的寶貝女兒回來了,那怎么還能像以前那樣呢!” 何沫沫笑了一下,徑直坐到了沙發(fā)上,道:“不必那么麻煩,就像以前那樣隨便做兩個菜就行了?!?/br> 何林晚不贊同地道:“那怎么行,我寶貝女兒好幾天才來這里一次,今晚爸就親自下廚,給我們沫沫炒幾個拿手好菜。” 一邊說,何林晚還一邊把袖子向上捋了捋,躍躍欲試的模樣宛如一個高興到不行的普通中年男子,全然沒有了剛剛待客時的成熟穩(wěn)重。 這對待兩人全然不同的態(tài)度讓先來的那位客人有些尷尬,但也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人家是親父女,會這樣相處并不奇怪。 何沫沫沒有拒絕父親的好意,因為她知道,就算她不同意也沒用,爸爸他該下廚還是會下廚的。 調(diào)轉(zhuǎn)視線,何沫沫看向一旁前來拜訪的客人,問道:“姜小姐,不知你今天來我爸爸這里,是有什么事呢?” 這位客人自然就是姜景的親jiejie,姜林的親meimei,姜家的二小姐,姜姝。 不同于宛如二世祖一般的姜景,姜姝是姜德智十分看重的一個女兒,能力很強,所以姜德智經(jīng)常帶著她出入各種社交場合。 何沫沫對姜景是十分不熟悉的,但是對姜姝,卻是時不時地就會見到幾面。 以往她對這位自立自強的姜家小姐還挺有好感,但想到她做過的那些事,何沫沫就呵呵了。 聽到何沫沫的問話,姜姝笑著回道:“何小姐您好,今天我來是特意邀請何伯伯參加我父親的生日宴,順帶給何伯伯帶了些禮物?!?/br> “禮物?” 何沫沫挑了下眉,很快便看到了沙發(fā)上擺放的那對玉佛,她問道:“這玉佛就是姜小姐帶來的禮物?” 姜姝點了下頭,笑著回道:“是的,我聽說何伯伯喜歡收集玉件,剛巧在拍賣會上見到了這個玉佛,這不就立刻拍下,給何伯伯送了過來?!?/br> 何林晚聽到她們的對話,也從女兒回來了的喜悅中回過來神,接話道:“小姝送的這個玉佛成色挺不錯的,應(yīng)該是上心挑選了,我這長輩也不好光收小輩送的禮,所以正準(zhǔn)備給她回件禮呢,已經(jīng)讓管家去拿王先生的那副字畫了?!?/br> 何沫沫沒說什么,只是繞著這尊玉佛轉(zhuǎn)了兩圈,隨后又把它舉起,放在燈光下仔細觀察。 片刻后,何沫沫笑著道:“爸爸,王先生的那副字畫好歹也值七位數(shù)吧,就這樣換一塊假玉,我們是不是太虧了點?” 假玉。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姜姝尷尬地回道:“沫沫你在說什么呢?什么假玉不假玉的?這塊就是真玉??!” “這可是我親自挑選的玉佛,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的呢!” 何沫沫的目光徑直地朝姜姝掃去,反問道:“所以姜小姐找了那么久,結(jié)果就找到了一塊假玉?我該說你愚笨到完全不懂玉呢?還是該說你對此完全沒上心?只要找個懂行的人,這塊玉是真是假,不就一眼看出來了?” 這犀利的話令姜姝一愣。 何沫沫今天的話怎么會如此不客氣? 就算她送的玉是假的,何沫沫又為何一點情面都不給她留? 好歹她們兩家也算世交,為了這點小事這樣對她合適嗎? 姜姝道:“沫沫,給何伯伯送的禮我怎么會不盡心呢?這塊玉我早就已經(jīng)找專家看過了,是真的沒錯!我還有鑒定書呢!” 說著,姜姝就從包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何沫沫。 何沫沫接過來一瞧,瞬間就樂了,道:“姜姝,糊弄人也不帶你這樣糊弄的吧,就這不入流的小鑒定機構(gòu),也能鑒定這塊價值高昂的玉佛的真假?你只要掏兩個錢,他們什么做不出來?” 說完后,何沫沫直接扔掉了那份鑒定書。 紙張輕飄飄的,很快就落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