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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縹緲仙】(16)仇雪

    【朱顏血雪芍同人】

    作者:夜行判官

    2021年3月29日

    十六、仇雪

    「鸝兒!」眼見這幾下兔起鶻落自己孿生meimei竟被這陰毒詭異的連環(huán)三招所

    擊殺,白玉鶯不禁目眥欲裂嘶聲尖叫。一對滿是難以置信的大眼睛里早流下淚來,

    她們姐妹自小一起長大拜入八極門學(xué)藝,因初入江湖所憑的那些俠義心腸而遭逢

    大禍,落入敵手慘遭yin虐酷刑,最后終還是沒能抗住星月湖邪徒慘絕人寰的折磨

    而屈服沉淪,成為了邪派的爪牙。無論承受還是施與,行善還是為惡,這對姐妹

    都從未分離。在放棄了人性所有光彩之后,在黑暗扭曲的世界里踽踽前行路上,

    至少她們還有心意相通的彼此。如今meimei就慘死在眼前,讓白玉鶯的神智都出現(xiàn)

    了一陣恍惚,好像那穿心而過的利劍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

    白玉鶯雙眼通紅,目中一絲血淚滑過臉頰,讓她原本俏麗精致的臉,在猙獰

    中帶上了幾分癲狂。雙手短劍更是只攻不守,招招狠刺凌雅琴周身要害,大有同

    歸于盡之勢。可凌雅琴已經(jīng)殺死一人,徹底破去了兩姐妹的夾擊之勢。加上她本

    就年長,武功底子也較白氏姐妹深厚很多,在丹田經(jīng)脈恢復(fù)后又有機(jī)緣修習(xí)了比

    之前更加深奧的玄門心法,此時面對想要拼命的白玉鶯則顯得游刃有余。再加上

    她在被擒后受盡凌辱玷污,內(nèi)心里對于自己早已不潔的身子徹底放開,當(dāng)初在建

    康城甚至為了溫飽不惜在陋巷任人用竹棍玩弄羞辱自己。此時雖全身赤裸只能挺

    著高高隆起的肚皮,搖擺著胸前那對不時滲出奶水的肥碩玉乳與人搏斗,但在這

    人跡罕至的華山險峻峰頂也不會讓凌雅琴有絲毫羞恥之感。

    萬物皆為陰陽調(diào)和,萬事亦有福禍相依,若是換作以前那個冰清玉潔的琴聲

    花影,恐怕不會在身無寸縷的時候與人動手,更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毫不猶豫的施展

    奪命招式一擊必殺。是白氏姐妹親手毀掉了凌雅琴曾經(jīng)的高貴與美好,也將她拉

    入yin邪深淵,耳聞目染下終不過是近墨者黑。曾經(jīng)的掌門夫人、正道俠女,曾經(jīng)

    溫柔如水的嬌柔美婦,本性雖還未泯,但也在歷盡劫波后多了幾分狠毒。

    凌雅琴隨手出招,不斷格擋住白玉鶯的雙劍,見這曾經(jīng)是自己心中夢魘的嬌

    俏少女,咬住嘴唇流著淚不斷強攻,眼里卻帶著絕望與迷茫。這是至親死去的樣

    子,凌雅琴也曾經(jīng)歷過,而殺死她前夫周子江的人,卻正是眼前這個yin邪無恥的

    女人。見她也品嘗到了當(dāng)初自己眼睜睜看著周子江身首異處時的刻骨痛苦,凌雅

    琴心中泛起絲絲快意的同時亦生出幾分不忍。這是她柔弱慈和本性使然,與從少

    女時就慘被星月湖邪徒馴化改變不同,凌雅琴是中年才遭遇的這一切。

    所謂本性難移,內(nèi)里無法徹底擺脫軟弱的凌雅琴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白

    姑娘,逝者已矣,當(dāng)初你殺我夫君之仇今日便一筆勾銷如何?你非我敵手,還是

    盡早斂了令妹尸身下山去吧……太華宗高手如云,那位靈虛子前輩更是功參造化

    的大宗師,星月湖離覆亡之日也已不遠(yuǎn),再不收手,彼時泥沙俱下你亦難有善終。」

    「住口!你這千人騎萬人跨的賤貨!sao屄都被燒爛了還能勾搭男人懷上野種!

    今天老娘非要再用腳把你那喂不飽的臭屄cao爛!掏出你肚子里的賤種搗碎了讓你

    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白玉鶯尖聲咒罵道。聽到凌雅琴的好心規(guī)勸,反倒令她

    冷靜下來幾分,現(xiàn)在看自己武功確實遜了對方一籌,只有想辦法勾起凌雅琴的那

    些慘痛回憶,以期能夠在其心緒波動時尋找機(jī)會反敗為勝。

    聽到白玉鶯揭了自己最不愿被提及的傷疤,凌雅琴確實如白玉鶯所料般身形

    滯了一下。白玉鶯立刻運轉(zhuǎn)輕功,貼近對方發(fā)揮自己兵刃較短的優(yōu)勢連連進(jìn)招,

    成功逼得對手狼狽得連續(xù)后退。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早已被焚情膏改變了體質(zhì)

    的凌雅琴腦中想到的竟是當(dāng)初自己蜜xue與嫩菊被白氏姐妹那穿著yin毒絲襪破身的

    刺激畫面,不但沒有出現(xiàn)畏懼驚恐,反而使體內(nèi)涌起一股熱流情不自禁的順著她

    那名器美xue滑了出來。

    都有些全身發(fā)熱的凌雅琴不禁雙腿開始癱軟,竟在這決生死的對敵時候微微

    出現(xiàn)了泄身。手中長劍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來,但即便如此,在她撤步只守不攻

    情況下,任白玉鶯如何拼命,也無法傷她分毫。

    久攻不下正焦急的白玉鶯卻忽然聽到身后傳來響動,一個沙啞、吐字不清的

    聲音響起;

    「媳婦兒,怎么這么吵,是大奶子前輩回來了嗎?我要親親!」

    原來寶兒被院外響動驚醒,笨手笨腳的穿好衣物,就在這時推開院門走了出

    來。

    凌雅琴這次真的驚慌起來,忙縱聲喊道:「夫君快回去!不要出來!」

    見凌雅琴如此,狡詐如狐的白玉鶯哪還不知道這就是妙花師太與自己親哥哥

    所生的那個傻兒子,也是這凌婊子的姘頭,弄不好還是她肚子里那賤種的親爹。

    見機(jī)極快的她施展過人輕功,在搶上來的凌雅琴前一步,將手中短劍架在了寶兒

    脖子上。短劍劍刃隨著白玉鶯因真氣耗費過巨而有些顫抖的手而閃爍不止,立刻

    就將寶兒的脖子割破,一股鮮血順著傷口涌了出來。

    因夫君落入敵手而方寸大亂的凌女俠,長劍指著白玉鶯,臉色發(fā)青的叫道:

    「快放開他!否則我殺了你!」

    奇貨在手的白玉鶯好不容易拿捏住了凌雅琴,哪會為這毫無底氣的恫嚇?biāo)鶖_,

    她獰笑著左手劍架住寶兒脖子,右手短劍直接狠狠插在寶兒大腿上,居然立刻讓

    這丑陋畸形的白癡男人如殺豬般大叫了起來。

    「喝啊?。√郯?!疼死了啊啊啊!」

    見寶兒滿臉鼻涕眼淚橫流,凌雅琴整個心都抽緊了起來。見對方那副心慌意

    亂的樣子,白玉鶯心中更加篤定,她抬起空出來的右掌獰笑著開口道:「凌婊子,

    如果不想你這傻子夫君,在我這化rou融骨的掌力之下變成一副皮囊的話,就乖乖

    把劍扔了老實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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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雅琴美眸中閃過一抹掙扎,但終還是抵不住寶兒的慘叫聲,直接將手中劍

    拋至遠(yuǎn)處,流著淚再次向著自己的殺夫仇人跪了下去。見此情景,白玉鶯抹了把

    眼睛,忍住不陰仄仄的尖聲而笑,面上盡是瘋狂之態(tài)。她決意為meimei報仇要讓凌

    雅琴受盡零碎苦楚再殺了她,什么務(wù)必生擒對方以做人質(zhì)要挾的命令統(tǒng)統(tǒng)在仇恨

    面前被扔到九霄云外。

    面對這武功比自己高強的女人,經(jīng)歷過不少生死搏殺的白玉鶯并沒有絲毫放

    松警惕,她先點了寶兒xue道讓這個哭叫掙扎的傻子老實下來,再挾持著身體僵硬

    的他走到凌雅琴面前。見對方?jīng)]有給自己任何機(jī)會,似乎真的又放棄抵抗的中年

    美婦,為表示順從竟直接附下身對白玉鶯磕起頭來,嘴里抽泣著乞求對方放過自

    己夫君。

    白玉鶯不敢冒險放開對寶兒的鉗制妄圖去點凌雅琴xue道,因為對方內(nèi)力遠(yuǎn)比

    自己為高,若想制住其xue道就憑現(xiàn)在自己丹田內(nèi)這已經(jīng)耗費到不足一半的真氣恐

    怕力有未逮。她決定先趁機(jī)好好將凌雅琴侮辱一番,待將這賤貨那早被調(diào)教得yin

    亂不堪的身子玩到噴出水來的時候,再用劍偷襲刨開她肚皮,只要內(nèi)臟與她肚子

    里賤種都流出來,那凌雅琴就是功力再高深十倍也難逃一死。

    想到這里白玉鶯抬起右腳,命令凌雅琴將自己腳上靴子脫去,而后者則一副

    完全不敢反抗的樣子乖乖就范??粗阱氤叩睦w細(xì)玉足,和那能夠把自己折磨

    得欲仙欲死的用催yin毒絲編織而成的薄襪,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的中年美婦成熟嬌

    媚的臉上騰起紅霞。她不由自主的雙手捧住白玉鶯那只因上山趕路和剛才激戰(zhàn)而

    沁潤著汗水,被靴子悶得有些酸臭的小腳,張嘴伸舌舔了上去。帶著臭氣的咸濕

    腳汗透過能夠讓人沾染yin毒的絲襪和著自己唾液被吸入口中,讓仿佛又回到深陷

    星月湖成為最下等yin奴時候的凌雅琴癡迷不已。

    腳上傳來這比自己年長許多的中年美婦沉醉其中的口舌伺候,讓心中暗送了

    一口氣的白云鶯心中升起幾分復(fù)仇快感。

    「賤貨!看來自從你屄爛了以后,這嘴巴伺候男人的功夫長進(jìn)了不少,接下

    來該做什么了?」說著,白玉鶯用腳底狠狠踩在凌雅琴臉上,將這全身赤裸的美

    婦仰面踢倒在地。

    仰面躺在地上的凌雅琴難堪的別開了臉閉上眼,兩條美腿彎折著向左右分開,

    雙手扶住兩邊膝蓋后方,將自己那剛被修復(fù)不久、已經(jīng)一片泥濘的名器美xue袒露

    出來。她這副肚皮高聳,雙腿曲折左右打開的樣子,活像一只白花花的死青蛙。

    曾經(jīng)高潔如云的武林美少婦,現(xiàn)在卻不知羞恥的擺出了一副開門迎客的標(biāo)準(zhǔn)挨cao

    姿勢,嘴里更是如叫床般浪聲呻吟道:「請,請白主子用腳再狠狠把凌婊子的sao

    屄玩爛……賤貨這好不容易治好的sao屄就是等著給白主子你用腳cao的……」

    看到凌雅琴稍微一逼迫就又恢復(fù)了當(dāng)初的下賤樣子,白玉鶯在興奮之余,又

    不禁為自己meimei不值,怎么就如此輕易死在這么個賤貨yin奴手中。已決心要把凌

    雅琴羞辱得泄身不止后再開膛破肚的白玉鶯自不會客氣,直接伸腳一點點用腳趾

    摳弄攪動著凌雅琴xue口的嫩rou。

    「哼,真是sao婊子,這么幾下就開始噴水了?」看著昔日的凌女俠又一次被

    自己用腳干得yin液

    橫流,居然隨便幾下就從下體處傳出嗤嗤水聲。白玉鶯忍不住

    譏諷著,開始將整只腳一點一點擠入凌雅琴那雖有yin水潤滑但依然非常緊致的陰

    道之中。

    yinxue時隔數(shù)年再次被白玉鶯用腳插入,回憶伴隨著下體撕裂刺痛轉(zhuǎn)化成難以

    言狀的快感充斥在凌雅琴腦海,讓她失控的浪叫起來:「啊啊~!啊~!又,又

    要被,啊啊!被白主子用腳cao爛了!好,好舒服!啊啊~!白主子的腳啊啊!比

    男人,比男人的jiba還舒服~啊啊啊~!」

    白玉鶯感到包裹住自己整只腳的濕熱腔道內(nèi)一陣劇烈抽搐緊縮,隨即整個人

    都顫抖起來的凌雅琴開始一下下挺動起了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股熱流忽然噴在腳

    趾上,隨即xue口完全被捅開的中年美婦竟順著她腳腕處的縫隙,失控的噴出一股

    泛黃的尿來。見腳下這sao貨已經(jīng)被自己用腳把尿都干出來了,身體完全沉溺在高

    潮泄身之中,白玉鶯面顯狠戾之色,一把甩開寶兒,手中劍猛的向凌雅琴肚子砍

    去。

    然而就在她以為這一劍必定會為自己meimei報仇之時,腳下的凌雅琴竟雙腿忽

    然朝下一蹬,整個仰面的身體都貼地向后滑去。不但使她這一劍劈進(jìn)土中,還因

    那yinxue依舊死死夾著她那只腳,帶得一時沒有防備的白玉鶯雙腿被拉成了一字馬

    而劈開,隨著向前倒去。手中短劍插入土里卻由于身子被帶得雙腿使不上力而快

    速向前而脫手,正待前后劈腿坐倒在地的白玉鶯想要扭身去拔劍,眼前虛影一晃,

    凌雅琴的素手忽做鷹爪之形向其咽喉抓來。此時姿勢狼狽的白玉鶯雖然心驚但也

    應(yīng)變迅速,右手揮掌格擋,左手向下一撐準(zhǔn)備先起身再說。

    哪知臀部剛借力離開地面,下體卻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感覺整個yindaozigong

    都瞬間被一條附著渾厚真氣的手臂撕裂刺穿的白玉鶯,呆愣的看著自己下體。只

    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起,也和自己姿勢類似的凌雅琴的另一只手,如蜿蜒游動的毒

    蛇般鉆進(jìn)了自己那直接裸露在短皮裙下的yinxue之中。已經(jīng)被貫穿的腔道里不斷從

    凌雅琴白皙玉臂旁噴出鮮血,隨著她被染紅的半條手臂緩緩抽出,五指并攏呈蛇

    嘴形的手掌里竟捏著白玉鶯血淋淋的zigong給直接扯出體外。

    「小賤人,被活活cao出zigong來舒服么?」這時下體甚至內(nèi)臟都已經(jīng)被完全破

    壞的白玉鶯意識漸漸模糊,最后眼中只定格下凌雅琴那張慈憫不再的俏臉上那與

    她們姐妹以及艷鳳等人一般無二的狠毒表情。

    白玉鶯軟軟躺倒在地,拼盡最后一點力氣,扭頭看向不遠(yuǎn)處的meimei。勾個勾

    唇角,耳邊仿佛又傳來姐妹倆尚是年少,繞膝在師娘唐顏身邊時所聽到的一句佛

    偈;既種業(yè)因,必有業(y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