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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沉不理她,一只手把她兩只手腕制在顏聆臀后,另一只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我想干嘛?你不是說自己是被迫的嗎?我來看看,你是真的被迫,還是欲拒還迎。” 他的語氣毋庸置疑,眸子里帶著一絲癲狂的神色。 顏聆不知道寧肆在自己身上是否只留下了這一個痕跡,她心里實在沒有底,現(xiàn)在江沐沉的狀況比之前那次發(fā)瘋有過之而無不及,要是讓他發(fā)現(xiàn)第二個痕跡,她再這么彌補都無濟于事了! 她的手腕被制住,江沐沉平日里溫文爾雅,現(xiàn)在的力氣卻大得可怕,顏聆如何使力都擺脫不了他手腕的控制,男女的力量差距在此刻盡顯無余。 他制住了她亂踢的腿,解著她襯衣的紐扣,因為她不停掙扎,怎么解都解不開,他一發(fā)狠,干脆撕開。 紐扣頓時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顏聆咬唇,此刻也說不清是真的委屈還是裝的,頭發(fā)在掙扎間凌亂地散落了幾縷到臉頰上,她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顯得十分凄慘。 江沐沉用手撩開她的襯衣,順著鎖骨漸漸往下的部位,還有一個紅痕。已經(jīng)是快接近胸部的位置。 江沐沉動作頓住,看著那塊紅痕,眼睛仿佛在上面生了根。 顏聆發(fā)現(xiàn)江沐沉有些不對勁,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也看到了那個紅痕。 江沐沉捏著她手腕的動作漸漸加大,顏聆嘶了一聲,江沐沉置若罔聞。 他只緊緊盯著那片紅痕,眸子里的暗沉越來越深,呼吸有些粗重,似是克制不住什么似的。 顏聆頓時止住啜泣,看見江沐沉的這副樣子嚇了一跳,頓時之前他發(fā)瘋的畫面涌上腦海,她心里浮上一個猜測,他該不會是病嬌吧?! 上次僅僅是懷疑而已,他就發(fā)了瘋,這次有了證據(jù),她怕他再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來。 眼見著他眸子里的癲狂之色越來越濃,顏聆果斷道:“我為了讓你不再懷疑我,愿意辭職,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她漸漸哭泣:“你也知道我多喜歡這份工作。但是在我心里,你比工作重要?!?/br> 江沐沉眼里的情緒凝滯了一瞬,抬眸漸漸看著顏聆。 顏聆一看有戲,接著帶著哭腔道:“有一個辦法,你可以判斷我有沒有說謊?!?/br> 江沐沉漸漸收緊的手腕一頓,咬牙壓抑著心里暴虐的情緒,一字一頓道:“什、么、辦、法?” 顏聆呼吸一窒,知道錯過這次機會的話,他就再聽不進去她說的話了。 她深吸一口氣,用上了畢生的演技,眼眶里是泫然欲滴的淚水,臉頰上是黏著淚水的頭發(fā)絲,她語氣激動:“去找他對峙?!?/br> 江沐沉眸子里閃過一絲疑惑。 顏聆忙解釋道:“他也是當事人,你光問我,怎么不問他?我們的關(guān)系怎么樣,他最清楚。他如果真的跟我兩情相悅,又怎么會不告訴你?” 江沐沉垂眸,顏聆面上的神情不似作假,還有些擲地有聲。 他跟寧肆第一次見面就在顏聆床邊唇槍舌戰(zhàn),如果顏聆跟寧肆真的是那種關(guān)系,他肯定早就在他面前宣誓占有權(quán)了。 江沐沉的臉色漸漸沉靜下來。 顏聆緊張的心跳也漸漸趨于平靜。這個提議看起來荒唐,但是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她早跟寧肆說好,要隱瞞兩人的關(guān)系,特別是在江沐沉這個“未婚夫”面前,如果他們的關(guān)系敗落,她家里人可能會逼她跟江沐沉早日結(jié)婚。 如果寧肆為她著想,就會站在她這邊。 但是…… 她想起沙發(fā)邊散落的酒瓶子,希望寧肆還沒有喝醉到?jīng)_動的地步。 江沐沉把手機遞給顏聆,意思很明顯,讓她把寧肆叫過來。 顏聆撥了電話出去,心情有些沉重,寧肆的不確定性太多,萬一他不按常理出牌,兩人一對峙,有可能寧肆的船也會翻,到時候就是雙面夾擊。 寧肆似乎已經(jīng)睡了,聲音有些迷糊,聽見是顏聆叫他過來,他立馬清醒,語氣里還帶著激動:“jiejie,你說真的?” 今晚沒吃到顏聆,寧肆本來就心有不甘,現(xiàn)在顏聆大半夜叫他去她那,難不成是顏聆回心轉(zhuǎn)意了? 江沐沉聞言抬眸看了顏聆一眼,視線涼絲絲的。 顏聆不免有些緊張,舔了下嘴唇,怕寧肆再說出什么別的話來,忙道:“有事找你而已,你別想多了??爝^來?!?/br> 說完便掛了電話。 顏聆借口換衣服,把江沐沉推出了洗手間,又洗了把臉,她的眼睛流過淚之后有些微紅,但是這種程度還不夠。 她把洗手池里放滿水,深吸一口氣,把頭埋進水里,然后睜開眼睛,忍著水流涌進眼睛的酸澀感,片刻后把臉擦干凈。 鏡子里的顏聆眼眶紅得像只兔子,還微微有些發(fā)腫,一看就是哭過了。 顏聆收拾好出了洗手間。 江沐沉的坐在沙發(fā)上,視線在顏聆的眼睛上停留了一秒,皺眉道:“又哭過了?” 顏聆垂著頭,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十分鐘之后寧肆到了。 在江沐沉問,他跟顏聆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時,寧肆難得地陷入沉默。 顏聆不看他,垂著頭,微微露出紅腫的眼眶,把自己當個雕塑,手指卻悄悄捏緊,她覺得時間都仿佛放慢了。 江沐沉目光沉靜,他往后靠在沙發(fā)上,坐姿看似閑適,實則寧肆和顏聆的每一個表情都盡收他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