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救場,與竹馬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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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分資產(chǎn)維持原狀,在他手上總比留在我手里有用處。” 對接下來的計劃,舒朗處理的快速果決,和尉遲瀾是截然不同的干凈利落。并不是尉遲瀾的手段不如他。恰恰相反,舒朗從不喜這些生意上的東西,一向是交給信任的人打理。 他本擔心尉遲瀾會對自己堅持把那部分資產(chǎn)交給圖鯨而吃醋,實際上尉遲瀾絲毫不在意。在他眼里,就跟他花錢給討好了他的情人買奢侈品一樣。 “賬本無誤,你請的管理者很不錯。投資方面,還是那樣。我拒絕任何國外注資?!?/br> “的確。這些資產(chǎn)運營良好,并不需要額外的錦上添花。穩(wěn)扎穩(wěn)打也有穩(wěn)扎穩(wěn)打的好處,那是否要分開獨立運營呢?” “分開吧。樹大招風,如此一來,萬一哪方?jīng)Q策失誤,也不至于全軍覆沒。你會在意我不跟你合并嗎?” “呵~我很樂意你能振作起來,有一份獨屬于你的事業(yè)是很好的。何況,合并與否只是公司的事,我們在一起,何須再在這種小事上秀恩愛呢?” 尉遲瀾如此說并非舒朗手上的東西不值得入眼,恰恰相反,舒佩小姐留給他的,以及舒朗自己的人脈都是非常可怕的一股資源。舒朗總說自己不是個好人,的確某些事情上,他缺乏常人的底線,但在正事上他卻一直很拎得清,常年為政府機要提供便利也成為他們初期創(chuàng)業(yè)不被啃食的護航。 尉遲瀾是不折不扣的商人,而舒朗則可以說是半個官方的人,只要舒朗在決策上不失誤,那么他在帝都都可以一直橫行無忌。 然而舒朗十分低調(diào),幾乎沒有人知道他掌握的那些恐怖力量。舒朗也只有在做一些在意的事情上時才會動用這些力量。 青梅竹馬,也是門當戶對。兩人的眼界也注定了他們看人的銳利,見識過常人所無法想象的黑暗,對彼此也有著更加不同的信賴與眷戀。 舒朗坐在尉遲瀾對面認真聽著秘書小姐念合作的幾個項目,尉遲瀾雙目專注盯著電腦顯示屏,實際上一雙眼早已粘在舒朗身上拔也拔不開了。 他一直知道舒朗長的好看,他穿衣打扮也不花俏,但隨心所欲的穿著總能給人一種獨一無二的時尚感。 看不見也不耽誤舒朗的審配穿搭。 前幾日那件寬松白色針織衫已然在廚房里陣亡,今天則是一身颯爽舒適的黑。 清透的黑色外套內(nèi)是高領(lǐng)的黑色無袖背心,背心十分貼身,勾勒出胸肌與腰間的人魚線,行走間能依稀看到點腹肌。 束腿的黑色褲子很方便活動,腰后綁腿上都有看似裝飾的武裝帶,尉遲瀾卻是早上親眼看著舒朗往武裝帶里塞匕首和槍支的。 這是舒朗經(jīng)歷過那場噩夢后留下的習慣,武器在身邊他才能安心。 被V帶去修剪過的發(fā)絲又長回了原有的長度,蓬松柔順的頭發(fā)疏懶的落在臉側(cè),舒朗不知從哪找到的黑色方巾,直接綁在了頭上,將那些散碎的發(fā)絲全部籠在頭巾里。 折成叁角形的頭巾上有用金線繡著不知名的精致花紋,頭巾下垂的一角也垂墜著數(shù)片打磨的光亮的金色流蘇片。 為了固定的更牢,頭巾的兩側(cè)有用銀色的細排夾連同碎發(fā)夾住。這么一副裝扮一般人來穿著也會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舒朗五官干凈清冷,鼻梁山根處挺拔深邃,顯得花國人略微平面的面容一下子活色生香了起來。 花國人講究的含蓄內(nèi)斂,如水墨山畫般的意境,在這張臉這副氣質(zhì)下被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臉上沒有涂任何脂粉妝點,這份自然的俊美就令每個人都忍不住回頭多看兩眼。 尉遲瀾看的陶醉,女秘書念著報告的嗓音也多了幾分溫柔繾綣。 英挺的濃眉微挑側(cè)過來的一眼如帶著電流的小刀子般直戳小秘書的心肝兒,她壓抑住想發(fā)出見到心愛愛豆的尖叫。 舒朗還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的那一眼造成的殺傷力,他看不見東西,眼神一直是渙散著的,只是長期習慣下來的專注就給人一種殺氣騰騰的感覺,如果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瞳孔一直是擴散著的。 琉璃色中心一點黑,好似陰陽魚的陽魚。 尉遲瀾盯著舒朗黑色棉布下一覽無遺的鎖骨線條和微微伏凸的肩胸,想象著待會兒怎么把這玩意兒弄得破破爛爛的,然后再留幾個紅印子上去。 舒朗不知道尉遲瀾腦子里又在想些黃色,他平日里總寵著尉遲瀾,但不代表他欣賞搞辦公室黃色。 一次兩次可以叫情難自禁,次數(shù)多了就跟四處發(fā)情的禽獸無異。難道就那么管不住下半身?非得在公共場合亂來? “暫時就這樣,聽的我頭疼?!?/br> 舒朗按了按太陽xue,揮手示意秘書可以下去了。 “你要不要考慮招個秘書?” “的確?!?/br> “現(xiàn)找也不靠譜,你看唐麗娜如何?” “她是你手下僅次于總秘的副秘了吧!” 舒朗說這話的意思是說唐麗娜對尉遲瀾可能更有用,讓這樣的能人跟著自己,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女人是不太方便,你看宋思悅怎么樣?” “那個小相聲?” 見舒朗提到人時眼前一亮,尉遲瀾就開始陰陽怪氣冒酸氣。 “還得換?!?/br> “他不錯啊,能進那個內(nèi)部群的,都是你打算重點培養(yǎng)的吧?” “是,宋思悅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一天到晚的追星不上進?!?/br> “哈哈哈~還是小孩子?!?/br> “那就確定他了,我再給你找兩個合適的當助理?!?/br> “總覺得有瀾哥在,我可以安心當個甩手掌柜?!?/br> “那你打算花多少錢請我給你干活?” “emmmmmm~” “考慮一下叫我老公,終身制,不接受辭退?!?/br> “老公~” 尉遲瀾嘆了口氣,頓覺索然無味。 “你好歹反抗一下?!?/br> “我越反抗你越興奮,你看~現(xiàn)在多好~少說sao話,專心做你的工作?!?/br> 舒朗不客氣的吐槽,尉遲瀾嘆了口氣,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公司內(nèi)部吃瓜群— 老板的打手:公布一條公司內(nèi)部人事變動,宋思悅先生今天起擔任藍鳶老總的專屬秘書@墻塌了,有空上樓來見一下新老板。 墻塌了:爺不是墻塌了!而是飯碗碎了?。。。老板的打手,老板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您不能卸磨殺驢啊啊啊?。?! 胖虎虎:哎呀~先上來再說嘛~不愿意也不會逼良為娼啦~ 墻塌了:爺不要!爺愛尉遲集團,爺生是公司的人,死是公司的死人!誰也不能撬爺?shù)膲牵。?!爺一顆紅心向太陽~~嚶,我走了還能見到老板的那只小竹馬嗎QAQ臣妾不要,臣妾不要去冷宮! 今天也要恰飯:@墻塌了,我給你截圖了,希望你待會兒也能這么勇的拒絕。 頂樓辦公室,舒朗已經(jīng)抱著肚子笑的快岔氣。直到門口傳來不情不愿的敲門聲,尉遲瀾按著不斷上揚的嘴角冷酷的說了聲“進來?!?/br> 宋思悅是抱著炸碉堡的心情上樓的,等再回來時,電腦上的圖標閃個不停。宋思悅坐下,冷酷的敲擊鍵盤回復。 —公司內(nèi)部吃瓜群— 本宮不死爾等都是弟弟:本宮安好,勿cue 猹猹的瓜:他沒事吧?難道因愛生恨要從癡漢進化成扭轱轆·癡漢顏狗·悅了? 閏土的叉:我剛才問了下,藍鳶公司就在隔壁大樓,步行不超過五分鐘,別哭,有空你還是能回來看看的。 今天也要恰飯:他高興還來不及。 本宮不死爾等都是弟弟:嘿嘿嘿~今天起,我就是世界上距離月亮最近的男人,我——宋思悅!買彩票從沒中,擠公交總錯過,我這大半生的霉運,原來是為了這一天的幸運! 胖虎虎:乖啦乖啦~ 本宮不死爾等都是弟弟:嚶~老板~您是要喝果汁還是要聽相聲! 閏土的叉:華生,我發(fā)現(xiàn)了盲點! 猹猹的瓜:華點,我發(fā)現(xiàn)了盲生! 打工人閏土:emmmmmm!盲生你還差個助理么?長得帥雞兒大體能好會講笑話的那種~ 【公告:ID打工人閏土因涉黃,禁言半小時】 老板的打手:銷售部溫潤@打工人閏土,下班前交五百字手寫檢討來樓上秘書室。 本宮不死爾等都是弟弟:介于新老板長期駐扎在尉遲集團總部,所以我也不用搬家了~同志們~想我嗎! 老板的女傭:想你個頭,搶了老娘的飯碗你還有臉說! 老板不會心疼你的:本來還打算下班后大家出錢給你半個歡送... 做咩做:省了! 老板不會心疼你的:喂狗也不喂你! 做咩做:老子拿著兩家公司的薪水給兩家公司賣命設(shè)計,老子驕傲了嗎! 老板不會心疼你的:宋思悅下班別走,我們設(shè)計部要全體打洗你。 閏土的叉:只有我在意藍鳶和咱們公司的關(guān)系嗎? 吃瓜前線第一猹:你似不似傻?藍鳶老總和咱們老總是青梅竹馬兼戀人關(guān)系,你覺得這兩家公司什么關(guān)系? 閏土的叉:相親相愛一家人...我說老板那個愛圈地盤的怎么能容忍隔壁大樓住著別家公司,原來...是給老婆準備的(撫摸額頭.jpg) 猹猹的瓜:等等!那豈不是我們的聊天一直都在被窺屏... 胖虎虎:@閏土的叉,是老公,不是老婆~下回再說錯,吹枕邊風扣你工資喲~(微笑.jpg) 閏土的叉:@猹猹的瓜,魏小妹!趕緊過來扇我兩耳光!我TM被老板娘在線翻牌了! 吃瓜前線第一猹:真是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 中午時分,尉遲瀾照例帶舒朗吃著公司食堂。舒朗捧著一碗清亮的椰汁雞湯吃的愜意,他吃東西也奇怪,不吃里頭燉的恰到好處的嫩雞rou,只撿里頭配菜的椰子rou、菌子吃。 雞rou統(tǒng)統(tǒng)進了尉遲瀾的嘴。 兩人在食堂一起吃飯的場景幾乎快成為公司的新福利,人帥錢多的老板和他那位帥的能直接上雜志的神秘朋友,這一cp也悄悄在公司內(nèi)炒了起來。 刷刷刷,漂亮的男人端著個堆的高高的不銹鋼大飯盆徑直朝尉遲瀾那一桌走去。 碰一聲重重放下飯碗,漂亮男人陰沉著個臉開始用大湯勺子挖那堆飯山。尉遲瀾側(cè)眼看去,不由調(diào)侃。 “誰又惹咱們的大攝影生氣了?” 漂亮男人咽下一大口飯菜,咀嚼細了咽下去,深吸兩口氣,又覺怒從心頭起,扭頭狠狠瞪著面前的狗老板。 “市場部那主管推薦的什么狗屁模特兒,沒能耐就安靜聽攝影指揮擺姿勢,好??!那狗腦子不知道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腦子里塞的都是糨糊,非要自己自作主張穿插些動作。你的創(chuàng)意夠好吧,我也不是那種聽不得意見的人!但他搔首弄姿半天拍的是什么狗屎!Fc*k!我就沒見過這種奇葩!還他媽專業(yè)的,老子請個素人都比他靠譜好嗎!他點子那么多,也不見他大紅啊!” 漂亮男人喋喋不休罵道,手中的湯勺也憤怒的敲擊著桌面,伴隨著那張好似機關(guān)槍的嘴,如同在唱現(xiàn)場RAP。 “整的跟蛇精模板一樣,沒審美,油的很,還沒半點自知之明。這種貨色就是你市場部那位高管推來的,這都第幾次了?那個魏嚴我也就忍了,這次算什么?當我這垃圾桶,什么樂色都往我這扔嗎?麻煩沒本事就乖一點,哪來的優(yōu)越感!他們不單單是在侮辱藝術(shù),根本是在強暴觀眾的眼睛好嗎!孩他媽老子潛規(guī)則,我就是潛一頭母豬也不會潛那種蛇精好吧!我不要面子的嘛!” “嗤~” 舒朗沒忍住笑了出來,趕緊拿餐巾紙擦去嘴角的湯水,尉遲瀾無奈的看了眼這位脾氣火爆的好友。 他花重金請回來的,然而脾氣是業(yè)界出了名的不好,有事直懟絕不存在所謂的公關(guān)社交。 你敢茶言茶語他就敢對你祖安火力輸出。 “笑什么笑,很好笑...” 轉(zhuǎn)頭就準備繼續(xù)輸出的漂亮男人頓時僵住了,那張扭曲的憤怒臉龐也一秒切換成風度紳士,那笑燦爛的好似背后都有盛放的凡爾賽玫瑰。 “失禮了!我叫武薇,bsp; kunfu的武,薔薇花的薇,你怎么稱呼?” 漂亮男人的普通話格外的字正腔圓,舒朗還是聽出那口音里帶的一點外國人的味道。舒朗輕笑,好脾氣的回他。 “舒朗,舍予舒,清風朗月的朗?!?/br> “你的眼睛和頭發(fā)是天生的嗎?眼睛...的確沒戴美瞳,發(fā)色很自然??!是混血嗎?” “不,我是純正的花國人?!?/br> 尉遲瀾正要打斷武薇對舒朗眼睛的討論,舒朗全然不在意的回他,絲毫沒有被冒犯到的意思。 “啊~~~的確是純正的花國美人!我啊~一直很向往你們東方人!特別是花國的人,總有種我無法形容出來的韻味,我拼命學花國語也是因為你們花國美人喲~可惜,真的來到花國后,你們花國人不知道什么毛病,對自己的種族天賦視為糟粕,一點都不含蓄,臉也一個個整的跟同個批量生產(chǎn)的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他們當他們是月餅嗎?我可不希望花國人成為隔壁的棒子人,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抱歉,我不是說花國不好,花國審美正常的人還是很多的,只是你們現(xiàn)在的娛樂圈的審美...恕我無法茍同。吶吶~你的外形真的很好,很符合我對花國人一直以來的妄想,你愿意來當我的模特嗎!我保證會讓全世界愛上你~求你了!” 漂亮男人嘟著粉嫩嫩的嘴唇賣萌,他看著舒朗的眼睛快要冒光,各種彩虹屁不要錢的死命狂吹,說到激動處還抓住了舒朗的手一副要馬上帶著他私奔的模樣。 舒朗一臉地鐵老爺爺看手機表情,尉遲瀾不客氣的狠狠拍開那只狗爪子。 “放開!爪子不要給你剁了!” “甘霖涼...” 漂亮男人一句祖安問候含在喉嚨里,舒朗忍不住低頭掩飾笑意。 他發(fā)現(xiàn)尉遲瀾公司里的人不是一般的多才多藝和活寶。 尉遲瀾試探著幫著武薇詢問,舒朗想了想答應了幫武薇拍攝的要求。尉遲瀾反復交代武薇用好人趕緊送回來,又在武薇恨不得卡著他脖子的威脅下反復保證會把那位手伸的太長的主管給處理掉。 “我不管你是準備怎么給他挖坑!但他影響到我了!哈羅!你的狗耳朵聽的到的吧!他和他的極品審美們影響到老子的工作了!不要再讓我看到那家伙和他推薦的人!否則老子這就打辭職信回國!” 尉遲瀾的耳朵轟鳴作響,無奈的抬手反復保證才被武薇放過得以逃離。武薇雙手重重合掌,一副少女心爆棚的模樣開始繞著舒朗轉(zhuǎn)圈。 “這是我和幾位朋友合作的主題,以對立為主分兩個部分。精靈、天使、純潔的少女對應的是妖魔、墮天使以及海妖塞壬?!?/br> “少女與海妖?” “是的,分開拍這兩組,然后再通過后期特效融合在一起。但是你也知道了啦,那個不靠譜的模特兒嚴重耽誤我們的工作進度,別說拍完他那一套,現(xiàn)在我們連另一套的演員都沒法找?!?/br> “你這么說,我有點緊張了?!?/br> “別擔心~你外形很好,氣質(zhì)也很獨特,我會著重利用你的優(yōu)點的~那個老兄長的雖說是大眾模板整容臉,但氣質(zhì)太油,另一套挑選的演員也必須得跟他契合啊,不能太優(yōu)秀不然就像是兩個次元強行拼接,太差的更不行了!老子又不是他金主爸爸,花錢找些歪瓜裂棗給他作配好突出他的油膩綠茶嗎?” “噗~抱歉,那么,我要做些什么?” “交給專業(yè)的來,親愛的你只需要維持狀態(tài)貌美如花就好了~” 武薇說罷打了個響指,一堆拿著工具的鶯鶯燕燕就熱鬧的圍了上來。舒朗有些不能適應的退后了一步,武薇撐住他退后的腳步手上一用力就把他推給了那些女妖精們。 “姐妹們~交給你們了~” “好~的~小武~” 舒朗的外形很不錯,天生自帶一股清冷矜貴,在畫天使與精靈妝的時候毫無違和感,弄好發(fā)型后換上衣服道具整個人就如同是人設(shè)圖上的精靈與天使本尊走了出來。 本以為這樣太過突出特殊的外貌條件要扮演墮天使和嫵媚的塞壬會不合適。然而主妝師端詳了會兒這張要卿老命的神圣臉蛋猛地一拍手。 主妝首先嘗試了墮天使的妝容,她想的是墮天使也是天使,那么要如何將一個神圣的天使變成墮天使了? 不比海妖需要用到大量的特效妝,墮天使一不留神就容易畫成煙熏殺馬特。姑娘很有性格,能被武薇看重留下做主妝,隨機應變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清爽的眼妝在寥寥幾筆下迅速改變,天使還是那個天使,原本妝容著重突出的是舒朗臉上的矜貴,下內(nèi)眼線用略帶紅色調(diào)為暈染,淡褐色做眼線,營造出自然的眼線效果,原本溫柔的菱形雙眼在山根的地方加深邃,眼形被拉生成桀驁不馴微微上挑的感覺。 薔薇色的唇很漂亮,可是要突出墮天使??! 姑娘不斷喃喃著“墮天使墮天使”,突然靈光一閃,抓起特效用的血漿用唇刷沾了直接點在舒朗內(nèi)唇。 姑娘直接用手指抹開營造出吐血后血漬自然沾染的效果,又配合著在臉上畫出兩道細細的傷痕。 頭發(fā)用黑色假發(fā)帶替,長長的一直拖曳到腳踝的黑發(fā),配合著身上層層迭迭如竹筍般的漆黑長炮。 姑娘雙手緊握著刷子激動的“嗷”一聲大叫,正在調(diào)試鏡頭的武薇也被吸引了過來。 然后就是一連串的嗷嗷大合唱。 舒朗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睫毛,圍著他的一圈工作人員叫的更撕心裂肺了。 “啊~~~~這個睫毛??!我死啦!” “我一直以為塌睫毛顯眼睛??!每天都要花半小時把睫毛夾翹!怎么可以有這么A又這么脆弱的睫毛!!” “你那個是近視眼他這個是自然濃密下垂,含羞帶怯~路西法你偷走了我的心~” “瑪?shù)拢∵@哪里是墮天使,分明是偷心的天使,受傷又A的帥哥最美味了!斯哈斯哈~來jiejie家~讓jiejie收留你吧~” “你們...” 舒朗簡直快被刺激的應激拔槍,嚎的嗓子破音的武薇走上前來按住舒朗肩膀。 “我錯了?;▏献孀谡f的沒錯,自古以來,斯文敗類得人心,西裝暴徒最吸睛?!?/br> “很抱歉,我們花國老祖宗沒說過這樣的話。你不要無中生友。” “哈哈哈哈~” 武薇簡直快樂瘋了,這種跟路西法互相飆梗的感覺,簡直太有趣了。這位小美人兒還有什么驚喜等著自己發(fā)掘! 于是...武薇發(fā)掘出了女裝的驚喜。 舒朗坐在那已經(jīng)不想說話,周圍的女孩子們紛紛嘻嘻哈哈調(diào)笑著諸如“姐妹”之類的話。 舒朗的女裝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美。 柔和輕軟的白色吊帶長裙,胸口點綴的蕾絲遮住了飛機場的胸,也很好打消了已經(jīng)朝喪心病狂發(fā)展的妝師小jiejie想畫個C罩杯的魔鬼念頭。 沒戴假發(fā)用的是原本的發(fā)色,露出自然的美人尖,眉毛用膚蠟遮了點改成了微彎的柳葉眉。 唇是接近底色的唇蜜,上了一層嬌嫩的唇釉,加上掃在兩頰上的腮紅,豐盈了一部分的輪廓,讓那張禁欲清貴的王子臉瞬間成了月下海邊唱著吟誦神明之曲的虔誠少女。 路過來送膠卷的男性工作人員也看直了眼,好半天舍不得走。 武薇捂著唇蹲在墻角熱淚盈眶已經(jīng)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不是沒想過把尉遲瀾那廝拖來拍攝的。 雖然是個沒節(jié)cao的種馬,但那家伙稍微捯飭捯飭還是很能唬人的,可是那張真·斯文敗類,騙人不眨眼的紳士臉實在不符合他的主題。 這家伙氣場太強了,隔著兩重鏡頭都能給人一股“天涼王破”的霸總暴君風,畫個墮天使頂天了。 這樣一張臉去演精靈王? 打入精靈內(nèi)部的反派獸王還靠譜些... 武薇簡直快被這個自己選的主題給逼瘋,如今卻是由衷感激自己選擇了這個高難度。 他相信,一旦這套作品發(fā)出去,必定會令他成為花國最出名的攝影師。 “還有最后一套塞壬,怎么弄?” “不要用魚尾巴了吧!那個魚尾有些假。” “畢竟當初小武消極怠工...” 姑娘們?nèi)绱苏f著也譴責的看了武薇一眼,武薇絲毫接收不到來自姑娘們的怨念,一拳擊在掌心。 “對!不用尾巴!雙腿做魚鱗的特效,萊沙,這一塊就交給你了!” “好嘞~” 滿臉疑惑的舒朗就這么被推回了化妝間的座位上,原本以為只拍一套的舒朗一腦袋黑人小問號。 講真,他好困??! 塞壬是最后一個也是最難畫的,舒朗被迫脫了外套只穿著一條緊身的比基尼站在那讓特效化妝師在他身上作出魚鱗特效。 還好化妝師是男性,稍稍減少了他的尷尬。 做了半天心理建設(shè)的舒朗脫下裹在身上的白布,化妝師在留意他的身材時也被他腰間大幅刺青深深震住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身上的刺青真漂亮?!?/br> 舒朗有一瞬的詫異,他掩飾的很好,禮貌的道謝。 “會有影響嗎?” “不,您畢竟是素人,做這副刺青的師傅也的確很出色,我想可以完全保留?!?/br> 如此說著,化妝師蹲下開始研究如何將人魚的元素與這副壯觀的刺青融為一體。 化妝間的大門咔噠一聲打開,舒朗搭著化妝師的手臂走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只能讓專業(yè)的來查看。 舒朗的亮相無疑是驚艷的。 特效化妝師很巧妙的只在小腿小臂處開始勾畫漸變藍色鱗片,如同海水不同深淺的反光,指甲上也涂了相應的藍色甲油。 光是這幾處四肢上的油繪就處理了兩個多小時,此外還有脖頸上的鱗片,腰胯處因為刺青的關(guān)系沒法全部做鱗片處理。 化妝師巧妙的借了一條水藍色的薄紗纏在舒朗腰間。刺青在身體右側(cè),鱗片的描畫是在左邊的大腿和腰上,那條紗巾則是從左邊圍起,只在右側(cè)的跨上系結(jié)。 行走間露出的刺青和若隱若現(xiàn)的鱗片,仿佛海妖在變化成人形時沒有蛻干凈鱗片,這副野性難馴的美景狠狠刺激了一把圍觀眾人。 舒朗反手撩起頸側(cè)的頭發(fā),雙眼斜過來看人時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和冷傲。 特效化妝師在舒朗臉上的妝上做了點更改,左側(cè)的額頭至眼瞼下方也畫出了漸變的鱗片特效,眉心墜著一顆圓潤的珍珠,細碎的銀色鏈子在金茶色的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更顯得引人奪目。 準時下班的尉遲瀾來接人時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全員狂歡的場景。 “老板??!我們可以只用請一個人的錢,加倍加量完成拍攝!” 監(jiān)督這幫子家伙干活的管理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后去。 尉遲瀾幾步走到舒朗面前,沉默的上下打量。 “傷風敗俗。” 如此說著的男人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裹到舒朗身上,武薇沖上來阻止尉遲瀾別有居心的cao作。 “這是我們試妝時拍的,想康康嗎?” “我是老板,當然要過目一番?!?/br> 武薇一翻白眼,對這牲口噴了口鼻息。 “那你答應我個條件,不說不給看?!?/br> “除了繼續(xù)拖沓這期的拍攝一切好商量?!?/br> “你說的!” “我說的。” 武薇笑嘻嘻的把相機拿給尉遲瀾,幫他從第一張的精靈圖開始翻起,他很心機的把原本的人設(shè)也導入進去,方便觀看者做比較。 尉遲瀾看的很慢,一邊看一邊琢磨著怎么叫人把這些照片傳給他。他好藏在手機里慢慢欣賞,反復欣賞。 “我不想另外請人了,這一系列的模特兒都由小舒擔任?!?/br> “女裝?” “小舒表示OK?!?/br> “你不介意?” 尉遲瀾回頭跟舒朗確認。 “女裝而已,并不違和吧!” “你沒意見的話,我也沒有意見?!?/br> 武薇狐疑的看著面前這只醋缸,尉遲瀾挑眉。 “別這樣看我,如果我不愿意從一開始就不會答應小樹來幫忙?!?/br> “你能這么深明大義,成長了??!男人!” “呵!耽誤了這么久功夫,希望你能盡快完成工作?!?/br> 尉遲瀾說著將相機還給對方。 “今天也不早了,拍攝從明天開始,今晚麻煩你克制一下?!?/br> 武薇話里有話的對尉遲瀾交代,尉遲瀾嘴角一抽,舒朗無奈嘆著氣推著男人的肩向前走。 卸完一身油彩換回自己的衣服走出公司大門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華燈初上,舒朗看不到,卻能聞到屬于夜晚繁華的氣氛。 尉遲瀾開車過來,舒朗坐進寬敞的后車坐上靠著閉目休息。尉遲瀾見狀關(guān)了車內(nèi)的冷風只開了點窗戶通風。 車子開的平穩(wěn),舒朗靠著椅背昏昏欲睡。這一覺很是黑沉,舒朗是被人晃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問道:“到家了?” 尉遲瀾見他終于醒了,才吐出口氣。 “還沒。你做噩夢鬧的厲害,我沒辦法只好找了處地方停車下來看你?!?/br> “噩夢?” 舒朗捂著汗津津的額頭有氣無力的。 “我不記得了?!?/br> “沒事了,要下車來緩緩嗎?” “這里是...” “啊,一處新開發(fā)的公園,沒什么人來,景色還不錯?!?/br> “我沒事,瀾哥?!?/br> 尉遲瀾正要問什么事的時候,一雙手臂就抱了上來。舒朗的唇也覆上堵住他的唇,尉遲瀾重重靠在椅背上,一手扶著舒朗的腰。 兩人唇舌激烈糾纏,舒朗騎在尉遲瀾身上捧著他的臉吻的投入。親夠了嘴,舒朗依然按著身下的人不讓他起來,舒朗一顆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撩起襯衫下的背心俯身舔弄男人胸口的乳首。 他舔的很專注,時不時撩起垂落下來的發(fā)絲,避免搔到尉遲瀾,尉遲瀾低頭看他,唇微微張著不時吐出灼熱的喘息。 舒朗斜睨他,風情萬種的一眼當即就把尉遲瀾看硬了。舒朗趴在他身上一邊啪嚓啪嚓舔著他的rutou,右手卻悄悄按在男人鼓脹的胯下有技巧的揉弄著。 垂下長睫,揪著男人的rutou吸吮的更大力。舒朗解開對方西裝褲上的拉鏈,直掏了分身出來在掌心里反復taonong著。 手下的roubang越來越燙越來越硬,舒朗時不時用拇指按著頂端的小孔翻出里頭的嫩rou用粗糙的指腹研磨,尉遲瀾受不了的哼了聲,舒朗又改用指甲去刮擦莖冠下那一圈溝壑,細細的撩sao著,弄得身下的男人宛如一尾上岸的活魚在他掌心下跳動著。 “小樹!” 尉遲瀾難耐的喚著心上人,舒朗感受著男人的反應也想要了,他解開褲子褪下一條褲腿,另一條褲腿上綁著武裝帶和匕首不方便解,他急不可耐的推倒想要坐起來的男人,自己分開雙腿對著男人的欲望坐了上去。 “嗯!” 舒朗揚起脖子,精巧的喉結(jié)急速滑動著。他啟唇呼出口熱氣,雙手撐在男人堅實的腹肌上便上下騎乘起來。 臀rou撞擊在大腿上發(fā)出啪啪啪的清脆聲響,舒朗難耐的咬著下唇上下拋動著屁股用溫暖緊致的rouxue含著尉遲瀾的roubang快速taonong著。 一開始還有些緊澀的后xue在男人的插弄下逐漸變得濕潤起來,清脆的rou體拍擊聲中也多了一道滋滋的水聲。 尉遲瀾面頰通紅癡迷的看著騎在身上發(fā)sao的青年,他愛死了青年此刻的模樣,雙手大力掐住舒朗的腰肢,主動挺動上身以求進入的更深一些。 “嘶~輕點...你要頂穿我了?!?/br> 舒朗捧著男人一邊的臉帶著軟軟的鼻音嗔怪,尉遲瀾被他勾的渾身血液快要沸騰,抱著這小妖精一個轉(zhuǎn)身將他壓到了寬敞的軟座上。 “嗯~” 交換位置時埋在體內(nèi)的roubang也跟著大力攪動,敏感的地方被死死頂著,舒朗撐不住吐出一聲似疼又似很爽的短促呻吟。 拿回主導權(quán)的尉遲瀾一上來便狠狠頂撞,將剩下的roubang全部頂了進去,舒朗受不住的啊啊呻吟,尉遲瀾湊上去堵住他唇舌下體也開始瘋狂的攻城略地。 算不得寬敞的車廂內(nèi),兩個大男人在后車座上激烈歡愛,車身也吃不住兩個人的重量隨之嘎吱嘎吱的搖晃起來。 舒朗雙腿大張承受著男人的進攻,舒服的狠了會夾緊雙腿死死纏住男人的后腰,尉遲瀾的手大力揉捏著舒朗被拍擊的發(fā)紅的臀rou,感受著那滑如凝脂的軟rou在掌心中變換著形狀,力氣大了,那滑不溜丟的嫩rou還會從指縫間溢出來,嫩豆腐似的抓都抓不住。 啪啪啪—— 下體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悶熱的空間內(nèi),兩人汗津津的抱在一塊兒,舒朗叫的嗓子沙啞,還好車子的隔音不錯不至于叫外頭聽到引來路人。 尉遲瀾按著舒朗在車上狠狠發(fā)xiele一通,抓著舒朗的腿彎微微抬起,rouxue自動將發(fā)泄過后的性器吐了出來,伴隨著一塊兒吐出的還有尉遲瀾射在里頭的濃漿。 舒朗輕軟的嗯了聲,扭動著腰身想要坐起,粘稠的jingye蜿蜒著滴落在皮質(zhì)的坐墊上,煞是清晰。 舒朗趕緊并攏雙腿,按著急促起伏的胸口催促尉遲瀾找東西擦掉。 尉遲瀾冷艷看著這香艷的一幕,才發(fā)泄過的地方又逐漸起了反應,舒朗不知男人的變化,抓起褲腿準備套上。 膝蓋被人捏住,不待舒朗發(fā)問,尉遲瀾就粗暴的抓著他的背心下擺從最下面開始撕裂。 純棉的布料硬生生被尉遲瀾撕成兩半掛在身上,感受到尉遲瀾的激動舒朗卻有些慌了,他的身體尚處在高潮的余韻中,此刻敏感的很,可經(jīng)不住男人再來一次。 尉遲瀾按著他舔著他的脖子,手指探入松軟的xue內(nèi)抽插了一番以確認松緊,便抽出手指用重新勃起的分身替換了頂了進去。 “別...啊!哈哈...輕...嗯點!” 舒朗被頂?shù)囊痪湓捳f的支離破碎的,敏感的身子再度迎來可怕的快感,他扭動著腰身想減輕些身下的侵犯。 但車內(nèi)空間就這么大,他避無可避,最后只能背靠著椅背抬高了雙腿迎接男人的貫穿。 “啊~瀾哥...唔嗯,瀾哥~” 尉遲瀾喘著粗氣只用下體更猛烈的進攻回應舒朗一聲聲的呼喚,舒朗抬手撐在男人濕漉漉的胸口搖著頭哀求。 “別...讓我歇會兒,你太猛了,我下面快叫你捅爛...啊——” 尉遲瀾悶哼一聲,似是頂?shù)搅四程幧畈豢蓽y的地方,突如其來的大力吮吸險些將他當場交代出來。 他停下緩了緩心神,舒朗卻是腮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一雙眼潤的快要流出水來,他死死咬著下唇,小腹和腿根出劇烈痙攣著。 他不敢出聲,只要一張嘴,他也不知道自己會發(fā)出什么下流的聲來。 尉遲瀾嘗試著又往那里頂了頂,guitou撞在軟軟的一處嫩rou上,嫩rou中間有縫似是捅進去后會有另一處更極樂的天地。 舒朗顫抖著僵在那,每每被頂?shù)侥且惶?,身體就會過電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他嘶啞的叫了幾聲,但都模糊的不成語句。 舒朗怕的抬手搗住嘴,無助的側(cè)臉看向別處。 尉遲瀾抓著舒朗滑膩的大腿,抬手擼了把汗?jié)竦那鞍l(fā),微微卷曲的長發(fā)被他撥到頭頂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舒朗短促喘著氣臉上眉梢的嫣紅如同抹了胭脂般,艷麗可口。尉遲瀾固定好任由他作為的舒朗,便猛烈的朝著那一處狠狠撞擊,舒朗的腰猛地一彈,撞上尉遲瀾的小腹又被壓了回去承受著那鉆心刻骨的頂弄。 舒朗無處可逃,體內(nèi)又酸軟的快要化開。他雙腳撐在椅背上用力踢打著。 “啊??!嗯——————” 軟rou在一次次撞擊下終于頂了開來,guitou趁勢鉆入進去一通亂攪,舒朗無聲的慘叫著,下體劇烈緊縮,隨之一大股溫暖的液體從體內(nèi)深處涌出激烈的噴打在男人的莖頭上。 尉遲瀾也下死力按住了舒朗,趁著痙攣的rou壁帶來更猛烈的收縮快速的一陣抽插,舒朗被干的已經(jīng)沒了音兒。 雙眼渙散的望著前方,舌頭也軟塌塌的吐了出來,尉遲瀾湊上去吮著那柔順的舌,舒朗感受到尉遲瀾貼上來的皮膚,只覺得guntang的攝人。 尉遲瀾就著舒朗高潮中的敏感身體又弄了二十多分鐘,舒朗前頭射了又射到最后什么也吐不出來,他下體難受的厲害,尉遲瀾安撫著幫他打手槍,用指甲刮擦舒朗的馬眼頂端。 敏感的嫩rou遭到反復刺激,舒朗小腹一陣抽搐,一股熱流直沖下體,射不出來的下體居然被干的噴了尿。 舒朗根本分不清出來的是什么東西,等察覺到異樣時已經(jīng)遲了。 他癱軟的坐在那,任由噴出的尿液打濕了尉遲瀾的褲子與小腹。兩人都有些吃驚,尉遲瀾掩飾的很好,按捺下心底的激動抓了不知道誰的衣服布料去擦舒朗的小腹。 舒朗劇烈收縮著瞳孔,暈紅的臉上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瀾哥...我是不是...壞掉了?” 舒朗嘶啞的嗓音崩潰的問道。 尉遲瀾平復了喘息,輕輕抽動埋在他體內(nèi)的欲望。 “很干凈的尿液,小樹很棒,小樹沒有壞,是哥哥弄到了小樹的敏感點,告訴哥哥,舒服嗎?” 舒朗抬起雙手捂住臉。 “舒服...” 隨即是自暴自棄一樣的低語。 “舒服的腦子都快麻掉了。” “是害羞嗎?你方才的樣子很可愛~” “尉遲瀾,對不起,我現(xiàn)在要遷怒你?!?/br> “嗯?” 不等疑惑問出口,舒朗突然暴起抓著尉遲瀾的脖子狠狠拉下來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下去。 尉遲瀾吃了一驚疼的直嘶氣,舒朗不肯松口,嘗到血腥味才松開他的唇瓣,似是知道自己理虧,吐出舌頭在被咬破的地方反復舔舐。 疼痛刺激下,尉遲瀾激動的直接射了出來。 舒朗松開他疲憊的倒在后座上。 “我去開車,你躺著歇會兒。” 手臂橫在眼前,舒朗無所謂的點頭。尉遲瀾脫下不算干凈的外套蓋舒朗身上,又趕緊開了車里的換風系統(tǒng),拉好襯衫爬回座上重新啟動車子。 索性家里別墅自帶車庫,尉遲瀾索性將舒朗用西裝外套裹了抱在懷里帶回家。屋里的傭人保持緘默不敢亂看,舒朗又在尉遲瀾胸口狠狠擰了把。 “嘶~都快被你擰下來了...” 男人委屈巴巴的埋怨。 參與拍攝的工作很順利,在拍最后一套海妖的主題時,前面出來的照片已經(jīng)做出了成品。 武薇對舒朗的鏡頭感頻頻稱贊,更有將舒朗簽下來當專屬模特的沖動,舒朗毫不客氣的回絕了。 幫忙救場是一回事,然而他絕不會想到,未來還有很多場等著他救,舒朗就這么不自覺的踏上了條花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