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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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根據(jù)市面上流傳和非市面流傳的叁級片、B級片剪輯手法,我找到了一點痕跡。” 紅蛛推開圖鯨書房的大門興奮的嚷嚷道,圖鯨面前的電子屏幕上飛速竄過一串串復(fù)雜的數(shù)字代碼,他眼也不抬的詢問結(jié)果。 “我意外查到一位調(diào)教師接過個十分奇怪的單子,要他和他的戀人出演一部關(guān)于調(diào)教凌辱的G片?!?/br> “繼續(xù)。” 圖鯨眼也不抬的緊盯著屏幕,手指時不時敲擊著鍵盤,速度快的幾要成為一道殘影。 “拍G片還準備劇本本來也沒什么,但那臺詞不像是隨便寫著玩的,拍攝團隊也十分的專業(yè)。那位調(diào)教師跟他們套關(guān)系,雖然沒問出來是哪位老板要的貨,卻意外得知他們所屬公司的名字。我繼續(xù)查下去,好家伙...居然是一家海外掛名公司。那樣專業(yè)的團隊你說他們是皮包公司,這怎么可能嘛!如果是下叁流的毛片制作團隊恨不得大張旗鼓讓人家知道他們的能耐,這么遮遮掩掩的反而引人懷疑。 于是我又根據(jù)剪輯和拍攝手法,一一跟市面上高端媒體作對比~哈!你絕對想不到,其中的剪輯手法和一位小眾卻在圈子里很受歡迎的up主一模一樣?!?/br> “人呢?” 圖鯨冷冷問道,紅蛛咧開嘴很是解氣。 “我已經(jīng)想辦法接觸他了。” 食指狠狠敲在鍵盤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啪嗒,紅蛛被嚇了跳。 “老大?” “抓到了,他的尾巴。” 眉心微蹙。 “可惜還是讓他逃了。” “是有高手在掃尾?” “對,追源IP地址來自境外。把你查到的視頻拿給我?!?/br> 紅蛛應(yīng)了聲將手里的平板遞過去,圖鯨看了眼左上方的作者姓名隨即點開某個視頻看起來。 越看,眉心卻是皺的越緊。 “古里奧...” 圖鯨喟嘆道,紅蛛難得見自家老大這副樣子。湊過頭去一看,是一段某個據(jù)說很受歡迎的電影明顯的剪輯。 “他叫啟,在花國內(nèi)挺受歡迎的。說來,舒哥最近拍的一本寫真在網(wǎng)上也很火。” 圖鯨無法對紅蛛說出古里奧的真實身份。古里奧本身就有著非常出色的審美與對藝術(shù)的造詣,和他創(chuàng)造出來的那些或鮮明沖突或浪漫唯美的作品相比,他本人卻是與作品截然不同的黑心黑肺心狠手辣。 他原本不想懷疑自己曾經(jīng)的兄長,而如今,卻不得不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兄弟關(guān)系。 妍泰一直是個偏執(zhí)的人,那一天的對話也似乎并非試探而是最終警告。足夠了解舒朗且能把握他的動向并有能力綁架他的,在帝都這個尉遲瀾和官方的地盤上,做這些而不會被懷疑的,也就只有那一人。 ——舒妍泰! 此時,身邊的手機鈴聲響起。仍陷在被背叛沖擊中的圖鯨沒看號碼下意識按下了接聽,舒朗清澈疏離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我是舒朗,我需要你的幫助?!?/br> 圖鯨睜大眼,下一刻又按捺下不該有的激動,喉結(jié)卻在極力壓抑下上下滾動著。 “好,你說?!?/br> “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他叫南。他可能干過傭兵之類的,我想借你的路子查一下他?!?/br> “原因?!?/br> “我想起來一點。被綁架那天,我遇到了一個身手很好的大個子,林堂光...就是我堂哥,叫了他一聲南?!?/br> 啪嚓脆響,圖鯨硬生生捏碎了平板的屏幕一角。他胸膛劇烈起伏,卻依然對著電話那頭平靜的應(yīng)下。 電話掛斷,圖鯨脫力的靠在椅背上,雙手無力的垂下。 是他大意了! 是他害了舒朗! 果然...那些人是沖著他來的! 圖鯨厭惡的皺緊了眉頭。 為什么當(dāng)初他要離開? 不想去回憶,太過齷齪骯臟。 那個無恥的誓言,兄弟五人要無條件共享自己的戀人。無論男女,都必須共享,生下的孩子也是共同屬于他們兄弟五人的。 圖鯨無法接受,并非他對那個莫須有的戀人有著保護的情感,只是單純厭惡這種如同禽獸的行為。 他毫不猶豫脫離,從那以后,天各一方。 多年后,因緣際會,再度重逢,卻是...因為舒朗! 舒妍泰是V,他對曾經(jīng)待過的L國再熟悉不過。能支使的動南做打手,除了舒妍泰不做第二人想。 一想到他唯一的愛人被昔日崇敬的大哥擄去那種骯臟的地方,整整叁個月。按照舒妍泰的性子,說不定...其他人也... 商秦溭一直對舒朗有意思,而其他兩人也是唯舒妍泰馬首是瞻。 他們不光糟蹋了舒朗,居然還下藥讓自己現(xiàn)在的兄弟去強jian自己的愛人。 “舒妍泰...” 圖鯨顫抖著壓抑的從齒縫間擠出這個十惡不赦的名字。 “老大...你沒事吧?” 紅蛛擔(dān)憂的問道。 舒朗和法戎出事,其實最難過的人是他們老大。一個是最愛的男人,一個是相處多年如手足的兄弟伙伴。 為了追查V的底細,紅蛛一遍遍看著老大給他的視頻。那一個個觸目驚心的畫面,他不知道老大是如何忍著逼迫自己全都細致詳盡的看過去才能找出些兇手的蛛絲馬跡。 他一個外人看著,都覺得痛惡。 舒朗可憐,他們老大更可憐??墒钦l會在意他們老大的想法,每個人都當(dāng)老大是無所不能的戰(zhàn)神,而如今...連唯一能安慰到老大的大嫂也拋棄了他們老大。 不!大嫂只是忘記了老大,如果大嫂記起來,一定會回到老大身邊。 見著圖鯨的模樣,紅蛛只覺得自己也心疼如絞。 圖鯨將剩下的工作交代給了紅蛛,這些網(wǎng)絡(luò)上的事他最拿手。他帶著法戎前去見舒朗,法戎想著接下來的計劃,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是他大意,沒聽舒朗的話,英雄沒做成反而還害了舒朗。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反復(fù)回憶那段噩夢般的過往。舒朗為了他配合V,委身于那惡魔。 舒朗很愛圖鯨,很愛很愛,因此愛屋及烏也想著最大程度的保全他。 可他...即使被下了藥。他并非全無意識,他記得自己對舒朗升騰起的欲望,他如何按著舒朗狠狠侵犯他,像個禽獸一樣...毫無理智可言。 如果舒朗要殺了他,他也不會還手,這是他應(yīng)得的。 然而見到舒朗時,法戎卻吃驚的發(fā)現(xiàn),舒朗的狀況。不但忘記了他與老大,還成了個什么都看不見的盲人。 舒朗簡單解釋了一下自己眼睛的情況,輕松的開玩笑說或許抓住V他就能看見了。 法戎心痛難忍,紅著眼眶愧疚的看了眼他的老大。 圖鯨面色淡淡的沒有回話,舒朗坐在那擺弄著自己的錢包。 “接下來我說的,我希望你們認真聽,我不是瘋子,也沒有臆想癥。如果你們無法接受,不能幫我,那么就請安靜的離開,不要再外傳給第二個人?!?/br> 舒朗如此鄭重的說道,圖鯨靠在椅背上平靜的注視著他。 “好?!?/br> 舒朗打開錢包摸出一張照片推到他們二人面前。 “照片上的人是我的舅舅舒妍泰,圖鯨應(yīng)該見過他。瀾哥救我時無意間得到了這張相片,他擔(dān)心我的狀況所以在查到確切的證據(jù)前一直沒告訴我。” 舒朗垂著眸子,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顫抖著。 “他可能是害死我母親的兇手。同時...” 舒朗羞恥的咬著下唇,面上血色盡失。 “他也...可能是,綁架我...強暴我的主謀?!?/br> 舒朗深吸一口氣,指甲深深陷入掌心rou里。 “今天來找你,想請你配合我演一出戲,回舒家調(diào)查舒妍泰。” “尉遲瀾應(yīng)付不了舒妍泰?” 圖鯨雙目微瞇,聽不出是什么情緒的問著舒朗。 “我對瀾哥的確偏愛,但也沒到無視別人性命的程度。” 圖鯨并沒有感到多好受,在舒朗的劃分里,他也是屬于在尉遲瀾之下的“別人”。 氣氛陷入僵持中,此時包廂門被推開。尉遲瀾發(fā)絲凌亂搭在眼前,看他的模樣似是匆匆趕來的。 “圖鯨,是我建議小樹找你幫忙。你不必如此揣測小樹,從頭到尾他就沒想過來勞煩你?!?/br> “你監(jiān)聽我們的談話。” 圖鯨眸色一利投向尉遲瀾,舒朗若有所思的解下手上裝飾用的手環(huán)。 “難怪你讓我上來時一定要戴這個?!?/br> “他都敢把這人帶來,誰知道他這種冷心冷血的人會做出什么來?!?/br> 尉遲瀾鄙夷的嘲諷,法戎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卻也只能壓下怒火給舒朗個面子。 “圖鯨,我并非對付不了舒妍泰。拼上整個尉遲集團要舒妍泰付出代價并非做不到,只是若是若此就沒有余力來保護舒朗。而且我相信,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想自己親手報仇。你也不用揣測我和小樹是在利用你,明碼標價,不會欠你的?!?/br> “舒朗是在我身邊出的事,為他報仇天經(jīng)地義,輪不到你來cao心?!?/br> 圖鯨站起身,比尉遲瀾還要略高一些的身高帶著與氣質(zhì)不符的壓迫性。尉遲瀾絲毫不懼的與之對視。 兩人對峙的場面像極了發(fā)怒的雄獅與隱忍的龍蛇獸。 “如此,那邊暫且按下我們之間的仇怨?!?/br> “為了舒朗,我便答應(yīng)與你合作。” —NTR劇本— 舒朗與圖鯨再度回了舒家本家小住,據(jù)說這一次是為了商討訂婚事宜。舒妍泰作為長輩,自然也要參與其中,為自己最疼惜的侄子舉辦一個盛大的訂婚宴。 “前段時間出了點事,我就暫時住在了瀾哥那。” 這么解釋著的舒朗親昵的握著圖鯨的手,舒妍泰在他們兩人之間打量了一番,用著完全看不出異樣的和善笑臉招呼兩人進來。 舒妍泰就像個認真為晚輩cao持的長輩真的準備起這個訂婚宴來,圖鯨也因此常被叫去幫忙。 兩人留宿的第二天,尉遲瀾一大早就找了過來,美其名曰幫忙。 圖鯨冷著臉一副當(dāng)滿臉寫著來找茬的尉遲瀾是空氣,舒朗很是高興的上前給了尉遲瀾一個擁抱拉著他坐下。 “小朗與圖鯨訂婚有許多事要準備,你能來可要好好幫忙?!?/br> 舒妍泰微笑著說道,尉遲瀾皮笑rou不笑的瞟了眼圖鯨。 “能不能結(jié)成婚還未知,這么大張旗鼓的辦訂婚也不怕丟臉。” 舒朗很無奈的在桌子下踹了尉遲瀾一腳,尉遲瀾閉上嘴不吭氣了,但明顯還是很不服氣。 圖鯨按了按額頭,一副應(yīng)對惡毒小姨子的新媳婦樣,并不接尉遲瀾的刺。叁個人一派和樂融融的表象下是誰也不肯退讓的下絆子,舒妍泰看在眼里心下稍安。 他本以為舒朗是知道了什么回來調(diào)查,如今看來,是真的跟圖鯨和好了。也是,圖鯨那副極具欺騙性的容貌,單純的舒朗對上他還真只有被吃的死死的份。 舒妍泰并沒有放棄對舒朗下手的打算,圖鯨那邊行不通他就只能另辟蹊徑。 然而沒等他想到計劃,舒朗就給了他超出預(yù)料的驚喜。 “唔嗯...” 尉遲瀾一把將舒朗推到墻上,不等舒朗有所動作便上前一步雙手撐在墻上,人也俯身籠罩住舒朗的身軀。 粘膩的水聲清晰可聞,本以為是尉遲瀾那小子狗膽包天,然而下一刻看似被強迫的舒朗就主動伸手環(huán)住了尉遲瀾的肩。 舒妍泰皺了皺眉,站在拐角處默默看著如同一對情侶般接吻的兩人。 尉遲瀾吻夠了舒朗的唇,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舒朗抬起手背擦著嘴,眉梢眼角含著笑意。 就算是青梅竹馬長大,舒朗一向恪守規(guī)矩不會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他覺得舒朗應(yīng)該明白與人接吻的含義。 加上圖鯨與舒朗分床睡的行為,怎么看怎么都不對勁。 舒妍泰懷疑舒朗和尉遲瀾才是一對,為此特意試探圖鯨,圖鯨的反應(yīng)卻很普通,表示舒朗和尉遲瀾關(guān)系一直很好不必懷疑。 被這么堵回來的舒妍泰冷笑連連,不再多言。 而這一晚,本是分床睡的圖鯨卻在舒朗洗完澡出來時抱著他上了床。舒朗猝不及防被堵了嘴,男人的大手隔著浴巾在他身上摸著,舒朗反射性就要動手掀翻他,圖鯨吻著他頸子,壓低了聲音道:“妍泰懷疑我們?!?/br> 舒朗一驚就要坐起,圖鯨更快一步抬手覆住他的雙眼,唇瓣在脖頸間曖昧的流連著。 “有監(jiān)控?!?/br> 舒朗眨了眨眼,努力想把淚意咽下。 感受到掌心中頻繁刷過的睫毛,圖鯨輕撫舒朗的耳垂。 “真的...是他...” “你不信,我可以證明?!?/br> 圖鯨仿佛永遠也不會動怒的聲音平靜的在耳畔響起,感受到掌心下濕意,圖鯨無奈的嘆了口氣,撫摸著舒朗身體的手猛地鉆入浴巾內(nèi)。 兩人在床上糾纏著,舒朗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掛在腰上,圖鯨大力親著他西裝褲的拉鏈也解了開來一副馬上要干起來的樣子。 有節(jié)奏的篤篤敲門聲適時響起,圖鯨撐起身不滿的斜了眼門口,沒奈何敲門聲一直不曾中斷,他也只好提上褲子下床開門。 “誰?” 舒妍泰似笑非笑的看了欲求不滿的男人一眼,圖鯨擋住舒妍泰看向屋內(nèi)的視線。 “什么事?” 圖鯨不耐煩的詢問。 “忘了提醒你,成婚之前最好分開睡?!?/br> 舒妍泰滿臉親切笑意說著很不通情達理的話。 “你是怕我們誰搞大肚子?” “作為一名紳士,該明白成婚前要恪守規(guī)矩。美味的果實留到新婚之夜再采摘,才是最棒的不是嗎?” “呵。我知道了,還有什么要交代?” 圖鯨擺明了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態(tài)度,舒妍泰也不著惱,微笑著繼續(xù)補刀。 “收拾一下出來,我親自帶你去新房間?!?/br> 看著一臉郁卒的圖鯨,舒妍泰臉上的親切也更真誠了幾分。舒朗卻是憋不住輕笑出聲,然而下一刻又被舒妍泰在房間里按監(jiān)控的行為氣到。 房間里只剩下舒朗一人,舒朗實在不想在這樣的房間里獨處。被一個對他居心不軌,且可能有殺母之仇的人。 舒朗在半夜敲響了尉遲瀾的房門,尉遲瀾開門見舒朗憔悴的站在房門前,沒有多說什么讓他進屋。 正打算問發(fā)生什么,舒朗推著他坐到床上,他自己則跨坐到尉遲瀾身上。 “一個人睡不著,舅舅好麻煩,不讓圖鯨跟我睡一間?!?/br> 看似調(diào)情的抱怨中已經(jīng)透露出了很多信息,尉遲瀾瞬間明白了什么意思,他想的更多,搞不好他自己這間屋子里也有攝像頭。 “圖鯨不能陪你,那我陪小樹好不好!” 尉遲瀾說這話時忍不住后背竄過一陣電流,惡心的不行。他是真的覺得跟心上人親熱的時候提情敵的名字臟嘴。 “瀾哥~” 舒朗拖長了尾音甜膩膩叫道,俯身環(huán)住尉遲瀾。尉遲瀾感受到他嗓音下的難過,撫了撫他的背。 “沒事的,有我在?!?/br> 尉遲瀾抱了舒朗一會兒,舒朗心情平復(fù)下來松開他自己鉆進被子里睡覺。尉遲瀾被他用完就丟的態(tài)度驚呆了下。 怎么說,也得給個安慰勞力的吻吧! 舒妍泰本打算是看圖鯨有沒有老實的聽他的話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沒料到會看到舒朗出了房門去敲響尉遲瀾的房間。 可惜他沒在尉遲瀾的房里裝攝像,舒妍泰惋惜了一陣,并未打算去打斷。不然傻子也該知道他們的行為在自己的監(jiān)視下。 和舒妍泰以為的不同,尉遲瀾卻是很安分的抱著舒朗安然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