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撬墻角,跟竹馬泳池親熱,白月光為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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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泳池,舒朗沉浸在溫度適宜的池水里。 被池水包圍的感覺很舒服,很安心,好像骨頭縫里也被洗干凈了。 等到撐不住了,浮上水面大口的喘氣。舒朗將濕漉漉的發(fā)絲往腦后梳去,趴在水池邊喘著氣。 “泡夠了上來休息會兒。” 尉遲瀾囑托著把一杯西瓜汁放在桌面。 擦著濕淋淋的頭發(fā)坐到折迭的沙灘椅上,舒朗拿起杯子叼著習(xí)慣啜飲。 “等忙完了,我們出去旅行吧。我記得你有好久沒去H市了吧!抽空我親自陪你去一趟海上。” “嗯。” 舒朗專心啜著果汁,時不時踢動的小腿看的出來心情不錯。 “瀾哥?!?/br> “嗯?” “抽空,把巨蛋接回來吧?!?/br> “都說了是公主殿下,最起碼叫人家殿下吧!” 舒朗輕笑,玩著空了的杯子,冰塊在杯底撞擊發(fā)出嘎啦嘎啦的輕響。 “為什么取那種名字,明明是只公貓。” 男人在旁邊坐下。 “你說過,想要個小美人魚公主那樣的女孩子當(dāng)女朋友?!?/br> “呵呵~所以人魚公主在你眼里就那鬼形象?” 舒朗好笑的問,尉遲瀾聳聳肩。 “本來想讓你不那么怕貓的,結(jié)果你反應(yīng)更激烈了?!?/br> “無毛貓比有毛的野貓更恐怖好么!” “rou乎乎的,粉色的,性子也很溫順親人,很可愛啊,我這么覺得?!?/br> 尉遲瀾在最后補充道,他側(cè)眼偷瞧舒朗的臉。 身下的浴巾連同泳褲被一塊兒扯掉,尉遲瀾埋首在舒朗胯下一點也不嫌棄的舔著。 舒朗靠在折迭椅上,手中的杯沿緩緩傾倒,融化的冰塊從杯中掉落。沁涼的水,溫暖濕潤的舌頭與口腔。 ——被溫柔珍惜的感覺...自母親死后,久違的感覺。 舒朗緩緩閉上眼喉結(jié)滑動吐出熾熱的喘息,手指攥緊男人微卷冰涼的發(fā)絲,小腹抽動著攀上高潮的巔峰。 溫暖的液體在男人口腔里炸開,尉遲瀾貪婪的盡數(shù)吞下,未了又虔誠的捧著舒朗軟下去的分身,在濕漉漉的頂端親了口。 舒朗扯了扯對方的發(fā)絲,尉遲瀾爬上來,單手撐著椅背,腥熱的呼吸交替間,舒朗著迷的親上那張嘴。 溫?zé)岬拇桨?,guntang的舌,這是...他愛的人。 舒朗緊緊抓著男人的頭發(fā)絲,就像抓住心愛玩具的小孩子,執(zhí)拗的不肯松開。 為什么,愛上一個人,反而更寂寞了呢? “小樹...我喜歡你,跟我...” 剩下的話語被激烈的唇舌交纏吞下,淚水脫眶而出。 不能在這里說,最重要的人,要好好藏好,護(hù)住。 舒朗抱住男人的脖子,迎合著張開腿。 “我知...道,唔嗯!樹...小樹...喜歡...喜歡你!” 隱藏著無限珍惜與親昵的呼喚,尉遲瀾唇角含笑,歡喜的收下了這份甜美的禮物。 穿著園丁服的仆人往倉庫里一箱箱搬運著,尉遲瀾扶著舒朗經(jīng)過時不由停下好奇的詢問那是什么。 “是用于種植名貴品種的營養(yǎng)土。” “舅舅也在種花嗎?” “是啊?!?/br> 舒朗微笑著親切的跟仆人們套著話,問了幾句后就讓開讓對方繼續(xù)工作。 尉遲瀾疑惑的看他,壓低了聲音問他。 “怎么了?” “種植土,怎么是用箱子運送?!?/br> 土這種東西就重量來說很實在一般也是放在密封的蛇皮袋里運送,就算為了突出貴重,也不會放在更沉重的木箱里運送。 “而且經(jīng)過時,我沒聞到土味。” 尉遲瀾若有所思的順著搬運的路線一路看過去,搬運人員很小心,然而并非因為箱子沉重,而是里面裝了什么更貴重的東西。 養(yǎng)殖土一般需要弄碎,搬運過程中沒有一點泥土灑出來,或許可以說是箱子密封性好。 但是...如果只是養(yǎng)殖土,為何要這么鄭重其事的搬去庫房? 舒朗經(jīng)常會來倉庫里找一些關(guān)于舒佩小姐的遺物,舒妍泰有過吩咐,他們也就沒太在意,只把箱子往深處的空地擺放。 等到人走光,裝作翻著雜物的舒朗才迅速走到箱子邊。 他俯身用手沿著箱子邊緣摸了一遍,又蹲下隔著縫隙努力嗅聞辨認(rèn)里頭究竟是不是土。 一股熟悉的藥水味道,帶著點刺激意味。舒朗面色微沉,掏出綁腿上的匕首沿著箱子縫隙撬開。 “是什么?” 舒朗側(cè)著腦袋詢問能看見的尉遲瀾,尉遲瀾的臉色也說不上好看。 “...藥。是禁藥!” “拍照留證?!?/br> 舒朗摸索著取出一盒掏出一支藏手心里,又將箱子恢復(fù)原樣。 他站起身,很認(rèn)真的對尉遲瀾說道。 “V的事暫停,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這些禁藥報上去。” “好,都聽你的?!?/br> 幫著舒朗把這里的事編成密碼發(fā)送到官方的對策部,舒朗必須得在這里等到官方派人來,這之前得要假裝一切如常穩(wěn)住舒妍泰。 “我有些擔(dān)心。瀾哥,你還是再跑一趟。這一次去找...” 舒朗說著從脖子上解下一個雕刻著蘭花花紋的銀色吊墜放他手心里。 “這是鑰匙,千萬要收好?!?/br> “我不在,你怎么辦?” “好歹還有圖鯨,他干的事應(yīng)該和妍泰他們不是一路?!?/br> “但也難保那家伙會選擇兄弟不會出賣你?!?/br> “管不了那么多了,這些東西流出去才是真的害人不淺。瀾哥,你知道嗎,黑街的妓院里,他們就是用這個來控制那些不聽話的妓女?!?/br> 舒朗抓著尉遲瀾的手背微微顫抖著。 “這是不亞于【毒】的惡魔,被注射后會喪失自我意識,輕易就被洗腦。等再清醒時一切已經(jīng)完了,很多無辜的人就是這么陷落在那鬼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你別急,我?guī)湍恪5阋惨冶WC不會沖動亂來,一定要等到我?guī)诉^來?!?/br> “嗯,我知道。為了瀾哥我也不會冒險?!?/br> 尉遲瀾無奈的嘆了口氣,揉了把舒朗的腦袋,起身干脆離開。 與其磨磨蹭蹭膩膩歪歪不如早點帶人過來,把這些麻煩的家伙給解決了。 尉遲瀾才走,舒朗坐在書桌前發(fā)起了呆。 舒妍泰站在窗邊眺望著尉遲瀾被放出門的車子,他靜靜聽著電話里的報告。 “他發(fā)現(xiàn)了?好的,替我謝謝秦部長,我會盡快處理?!?/br> 切斷電話,舒妍泰轉(zhuǎn)身看著忙碌于資料中的圖鯨。臉上的不滿與陰沉有了宣泄口。 “說起來藍(lán)瑟還記得在這里住的那段時光吧!” “記得,多虧妍泰哥的照顧我才能快速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br> “14歲的小子吃窮老子,我記得當(dāng)時有個小孩子經(jīng)常上山來給你送吃的吧!” “是的,嚴(yán)格來說是我先搶了他的面包?!?/br> 舒妍泰見他回的冷淡不置可否的笑笑。 “臨走前你還心心念念記著那個小不點呢!” “他得急癥死了不是么。” 圖鯨放下筆冷冷的望向舒妍泰。 “跟你開了個小玩笑,那孩子...還活的好好的呢!” 圖鯨抬手扶了扶眼鏡。 “我不喜歡笑話,特別是與人命相關(guān)的冷笑話?!?/br> “那個時候你連花國的通用語都不會,能踉蹌記下那孩子的名字我是很吃驚的。只是,我不希望我親愛的弟弟太過在意一個野種。” 圖鯨始終冷冷看著他,但臉上的輕松卻已不再。 “初學(xué)花國文字總是很容易被相似的文字結(jié)構(gòu)誤導(dǎo)。但凡這種大家族的嫡子,都是習(xí)慣名字只取一個字以表慎重與特殊。舒佩擔(dān)心太早冠上舒家的姓氏會給他招來嫉妒,六歲之前,舒朗都被叫做小朗。小孩子初學(xué)寫字,總會有些小習(xí)慣,他很聰明,6歲就會寫自己的名字了,只是朗這個字不太好寫,他經(jīng)常會把左邊的部首寫成良,很可愛是吧~” 嘩啦一聲,椅子在圖鯨奮力起身時被帶翻。男人從未如此失控過,如今哪里還有半分平日里的冷靜自持。 “你覺得我在騙你?” “不!是你果然在騙我?!?/br> 圖鯨話里有話,他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我一直懷疑舒朗是不是良月,他們實在太像。從我得知你是他舅舅那一天開始,我無時無刻不在試探他關(guān)于那時候的記憶。” “可惜,舒朗忘記了你。造化弄人,他忘記了你一次,如今又忘記你第二次。你真是可悲啊,藍(lán)瑟?!?/br> “舒朗被綁架果然是你干的!” 圖鯨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lǐng),舒妍泰挑釁的看著他。 “是我做的,如何?” “所以...是你把他綁到黑街,欺負(fù)了他!” 怒極的男人嗓音壓的極低,如氣音般顫抖的質(zhì)問道。舒妍泰微笑著凝視圖鯨那張因憤怒而變形扭曲的臉,無比愉悅的繼續(xù)刺激著他。 “是啊~是我做的,你老婆的滋味真棒~不止是我,兄弟們都嘗過他滋味了!你不識抬舉的拒絕我,那我就叫他當(dāng)個人盡可夫的娼妓。藍(lán)瑟~可憐蛋,圖蘭幫我們支開你,在那個妓院,那個你曾待過的地方,兄弟們都很熱情的照顧了一番純潔的小少爺呢!那叁個月里,大家都盡情的疼愛他!他早就...唔!” 臉上挨了重重一拳,舒妍泰捂著腮幫子吐出一口血水。 “你生氣了?哈哈~就算你打死我也無法抹殺他被我們輪jian了的事實!在他最需要你的時候,我們這些你的好兄弟可是幫你好好照顧過他了!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每個地方都被我們玩過來了!” “畜生!” 圖鯨憤恨的雙眼通紅上前去抓著舒妍泰又是一拳,舒妍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折,圖鯨不得不松開他。 “這樣就生氣了?藍(lán)瑟,還有更讓你受不了的在后頭呢?!?/br> 舒妍泰舔了舔手背上的血陰惻惻道,圖鯨手心一翻從寬松的襯衫袖子里抖出一把飛刀,舒妍泰險險避開他的刀,兩人在書房內(nèi)肆無忌憚打斗起來。 桌子、櫥柜、沙發(fā)、茶幾被盡數(shù)破壞殆盡,兩人打的難舍難分,眼看舒妍泰節(jié)節(jié)敗退之際,一發(fā)暗槍瞄準(zhǔn)圖鯨打來。 敏銳察覺到身后不對的圖鯨側(cè)身避開要害,打出的針筒卻穩(wěn)穩(wěn)扎在了他的胳膊上,圖鯨拔下針筒意識到不妙轉(zhuǎn)身撞開窗戶跳了下去。 “妍泰哥,要追嗎?” 高大的金發(fā)男人手持槍械走過來,舒妍泰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走到破出個大洞的窗戶前朝外看去。 “沒關(guān)系,跑不遠(yuǎn)的。” “大哥,你這樣激怒他...” “不激怒他你那一針能這么快發(fā)揮效力?” 金發(fā)男人頓時了然,他側(cè)頭詢問算無遺策的大哥。 “還有一個,怎么處理?” “你去帶人抓他,老規(guī)矩,帶好家伙?!?/br> “那小子已經(jīng)栽在過我手上一次?!?/br> “南?!?/br> 舒妍泰難得威嚴(yán)的叫起金發(fā)男人的名字。 “我知道你功夫好,但你要知道,拳頭再硬再快能比槍支彈藥更快更硬?不要做無腦的莽夫?!?/br> “是,大哥放心,我這就帶家伙把那小子抓來?!?/br> 南離開有一陣,敲門聲又響起。舒妍泰說了聲“進(jìn)來”,舒朗便端著一杯熱飲旋開把手開門進(jìn)來。 “怎么一個人過來?” 舒妍泰掩飾的恰到好處,舒朗摸索著將熱飲放到他面前自己則拖了把椅子在他對面坐下。 “有些事,想跟妍泰舅舅談?wù)??!?/br> “哦?” 舒妍泰垂眸掃了眼面前的熱飲并不去動,舒朗嘆了口氣。 “我想聽舅舅說些關(guān)于mama的事?!?/br> “哦?怎么突然想聽這個了。” 舒妍泰饒有興致的問道,舒朗很是不安的絞著手,垂著的長睫撲簌簌動著一副有事難言的模樣。 “舅舅對mama,不是沒有感情的吧,我想聽?!?/br> 舒妍泰輕笑,以為舒朗是又軟性子發(fā)作,想通過跟他回憶舒佩的事來跟他打感情牌。 見舒朗這副樣子,真是跟他親生父親一樣的軟糯無用。心底輕視,舒妍泰還是裝著很親和的滿足了舒朗的愿望。 說著說著,也有些渴了,舒妍泰端起那杯冷掉的熱飲要喝。 “等等,都涼了,我去給舅舅重泡一杯?!?/br> “不必麻煩,你親手泡的,涼了也很好喝?!?/br> 這甜言蜜語說的委實有些過了,舒朗似沒察覺到一般重又坐下等著舒妍泰繼續(xù)。 聽了會兒的舒朗狀若無意的問道。 “所以舅舅喜歡mama?” “嗯?” 男人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逐漸開始緩慢地大腦思索著這些單詞的含義。 “所以,你喜歡舒佩?” 舒朗放輕了嗓音柔聲問道。 “對...” “你是否嫉妒娶了舒佩的林幼微?” “是?!?/br> “你是否散播謠言破壞林幼微與舒佩的婚姻關(guān)系?!?/br> “是。” “你怎么做的?” “林幼微是個扶不起的阿斗,耳根子又軟,一心癡戀舒佩。我叫人接觸了林幼微的親兄弟們,告訴他們舒朗不是林家的種,他們根本沒有細(xì)察就當(dāng)作真的對林幼微施壓,不準(zhǔn)舒朗入林家的籍。然而林幼微太愛舒佩,愛到哪怕兒子可能不是親生的也要護(hù)著舒佩。 我只好親自出面,委婉的告訴他舒佩同我過去的戀情,林幼微受不了妻子不愛自己的打擊...呵呵...于是開始懷疑遷怒舒佩?!?/br> “父親...林幼微險些失手殺死舒佩,有你的手筆嗎?” “舒朗與他父親并不親近,逃離林家后徹底激怒了林幼微。以為自己養(yǎng)了條白眼狼的林幼微打算強暴舒佩再生一個徹徹底底屬于自己的孩子,舒佩不從,林幼微失手險些掐死她。我叫秦溭一直注意林家,帶出了舒佩。” 兩人一問一答,如同警官詢問犯人,舒妍泰老實的不可思議,不管舒朗問什么俱都老實交代。 舒朗撫摸著口袋里的針劑玻璃瓶,臉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難看。 “舒佩怎么死的?” “跳樓自殺?!?/br> “你知道原因?!?/br> “是。” “為什么?” “我,給他看了舒朗被秦溭威脅yin褻的視頻。告訴他,兒子為了她用身體跟黑社會頭子做交易,只要她乖乖回來當(dāng)我的情人,我就幫她救出兒子?!?/br> “你...” 牙齒刺破嘴唇,甜澀的鮮血隨著唇角滴落,舒朗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震怒。 “舒朗,被綁架,是你做的嗎?” “對,是我做的。” “參與人有哪些?” “我知道圖蘭一直暗戀幫她找了好收養(yǎng)人的藍(lán)瑟,于是叫她支開藍(lán)瑟,同時引舒朗參加她準(zhǔn)備的宴會。之前我就叫我的小弟南在監(jiān)獄里頭接觸舒朗的堂弟,以他的名義施行綁架,那個時候尉遲瀾和舒朗因為藍(lán)瑟的事鬧別扭,是最好下手的機會。借著X市向境外走私的通道,運走舒朗...” “強暴舒朗的人是不是你?” 舒朗緊握雙拳嘶啞著問道。 “不...不止我一個,我們兄弟五人曾經(jīng)有過誓約,無論誰有了情人,都要與彼此共享。圖鯨,也宣誓過?!?/br> 心臟上仿佛被捅了一刀,怎么也補不起來,舒朗垂著頭,不知何時,手中多了把槍。 “圖鯨把你賣給了我們,舒朗...你又被出賣了!” 男人guntang鼻息噴在脖子后頭。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舒妍泰悄無聲息的起身,來到舒朗身后。 他能感受到青年心如死灰的狀態(tài),按捺著試探著伸出手,觸摸這令他苦等許久的獵物。 冰冷的金屬黑洞精準(zhǔn)的抵在舒妍泰的脖子上,舒妍泰停下動作,輕笑著叫舒朗放松。 “你真是...出乎我的預(yù)料,居然在我的杯子里下TTT?!?/br> “方才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話?” 男人舔著干澀的唇悲憫的望著他,然后惡劣低笑。 “你猜?” 回應(yīng)他的,是保險上膛的金屬冷音。 “那~看在你帶給我這么大樂子的份上,我再告訴你一件事?!?/br> 舒朗沉默,握著槍的手紋絲不動。 “是我讓人孤立你的,舒佩帶著你去找尉遲瀾,也是我叫人針對尉遲瀾想分開你們,可惜他像條好不容易找到主人的野狗一樣粘著你~他的右手被廢也是因為太親近你的原因~” “舒妍泰!” 在舒朗扣下扳機的同時舒妍泰抓著他的手腕往反方向一折。 砰—— 槍口落空,舒朗起身拔出綁腿上的匕首刀刀致命抹向舒妍泰的脖子,舒妍泰仗著他看不見靈巧的閃避。 聽到書房槍聲,大批人趕了過來踹開書房門。舒朗的匕首也被舒妍泰一腳踢飛,舒朗被舒妍泰抓著胳膊牢牢按在地上,破門而入的南露出驚喜的神情。 “原來跑這里來了,難怪一直找不到?!?/br> “呵!舒朗,你是被詛咒的不祥之人。你看看你,自你出生開始,有多少人為你喪命、受累。你活著的意義就是贖罪,用你這張漂亮高貴的臉蛋和這副不會懷孕的身子取悅我們!除了我們,你無處可去,你就是個~災(zāi)星吶!” 看著身下原本扭動掙扎不休的身體逐漸馴服,舒妍泰唇角綻開抹滿意的笑,逐漸松開對舒朗的桎梏。 突然,舒朗猛地轉(zhuǎn)身勒住舒妍泰的脖子騎在他身后,手中一枚鋒銳的銀色發(fā)夾精準(zhǔn)的頂在舒妍泰的太陽xue上。 “誰都不許動,把武器從窗口丟出去。快!” 舒朗兇狠暴喝。 舒妍泰在舒朗手上,他們不敢不聽從,于是紛紛走到窗戶邊上把武器扔了下去,又按照舒朗吩咐的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來一個人,開車帶我們出去。速度快,別?;?,否則我就叫他跟我陪葬?!?/br> 南面色難看可舒妍泰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沖他使了個眼色,收到命令的南沉默著站出來下樓開車。 舒朗帶著舒妍泰緩慢地站起身,兩人僵持著一步步朝門口挪動,舒妍泰好心提議叫個人給他帶路,舒朗沒有應(yīng)聲,只全服注意力都在舒妍泰身上。 兩人下了樓坐上車,從頭到尾舒朗的發(fā)夾就沒離開過舒妍泰的太陽xue,車子緩慢平穩(wěn)的發(fā)動。 “小子,你手穩(wěn)點?!?/br> 南警告道,舒朗反手給了舒妍泰一拳挑釁的下令。 “開車?!?/br> “去哪?” 即使生命受控,舒妍泰依然滿臉溫和的微笑,仿佛看著小孩子惡作劇的長輩充滿了耐性。 “去XXXX” 舒朗報出一串地址。 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了約莫有二十來分鐘,突然一個急剎停了下來。 “到了?” “不是?!?/br> 南沉聲回他,舒妍泰看清車前方的景象也笑了聲。舒朗被他們弄得愈發(fā)緊張,手心里全是汗水。 “抓到圖鯨了,現(xiàn)在是一比一。舒朗,你打算怎么做?” “你當(dāng)我傻的?閉嘴,繼續(xù)開車。” “好啊~車子從他身上碾過去,吶~你也恨他,所以不會有心理負(fù)擔(dān)的是吧!” 車子抖動了幾下開始發(fā)動,就在南準(zhǔn)備踩下油門時,舒朗叫停了他。 “嘖~不會是余情未了吧?” “我跟你這種禽獸不一樣,就算是個陌生人也不會見死不救。” “所以呢?不如放開我,換圖鯨上來如何?” “你的命在我手上,我才有談判的資本。” “呵~” 舒妍泰輕笑,舔了舔下唇。 “那就這樣吧,我數(shù)一二叁,要么放手,要么車子從他身上開過去?!?/br> “閉嘴!輪不到你...” “一!” 舒妍泰微笑著卻是寒著嗓音干脆冷酷的下令,馬達(dá)聲響了又響,就像是無聲的威脅。 “二!” 車子開動的一瞬間,舒朗松了手拉開車門跳了下去,一雙胳膊顫抖的接住他。 “圖鯨...” 舒朗大口大口喘著氣。 “你不是?” “抱歉。” 男人說著,一直圍在周圍的槍口也整齊劃一的對準(zhǔn)了他們。 “你一直在帶我兜圈子?” 舒朗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坐在車?yán)锏氖驽┯H切微笑。 “誰叫你那么傻呢?” 舒妍泰兩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隨即臉色沉下。 “把他們給我壓下去?!?/br> **** 手腕交迭著被高高吊起,舒朗只覺得渾身酸痛,在他對面是被關(guān)在柵欄里的圖鯨。 休息飽滿的舒妍泰手握著馬鞭悠閑的進(jìn)了這棟刑室。聽到腳步聲的圖鯨戒備的睜開眼看向來人。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落到了我手里?!?/br> 舒妍泰走到被吊著的舒朗面前,目光掃過舒朗被拉伸緊繃而顯露無遺的精瘦腰線。 “小時候舒朗一雙圓圓的貓兒眼,整天懷揣著鋤強扶弱的理想,說不出有多天真可愛。長大后眼型拉伸了些,仔細(xì)看還是能看的出小時候的影子?!?/br> 抬起舒朗的下巴,舒妍泰研究著左右打量。舒朗厭惡的別開臉,甩開他的手。 “喲~發(fā)脾氣了~這張臉!真是該死的像極了林幼微和舒佩,不過...是像你那個廢物父親多一些的。每每看這張臉受辱,我就興奮的~” 舒妍泰咬牙切齒的低聲道。 “興奮的好像自己在干你!” “妍泰!別碰他!” 圖鯨抓著欄桿站起身冷聲命令。 “放心,既然是共妻~當(dāng)然是要新婚之夜大家一起玩才好了!那,在黑街見過的吧!那個長頭發(fā)的公廁?!?/br> “千家...” “看來是真認(rèn)識?!?/br> 舒妍泰惡劣的調(diào)侃。 “要叫他二嫂呢,他可是我們的第一任共妻?!?/br> 舒朗厭惡的閉上眼。 “你做這些,就不怕遭天譴么?!?/br> “天譴?若是有天譴怎么不劈死那幫買賣孩童的死變態(tài)?漂亮的留著接客,不討喜的就被弄殘廢跟個廢舊品似的挖出內(nèi)臟器官,那!告訴我!天譴在哪里?” “所以你就要報復(fù)世界?” “你錯了,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在自不量力的挑釁我。你父親已經(jīng)擁有了很多卻還貪得無厭的來搶我的愛人,你代替他們向我贖罪有什么不對?” “打著愛我母親的名義把她逼死,如今又...你真令人作嘔?!?/br> “別說的那么難聽,一面和藍(lán)瑟談戀愛,一面又跟青梅竹馬偷情的你算什么?欲求不滿的sao貨嗎!” 舒妍泰用馬鞭敲擊著手心,補充道。 “藍(lán)瑟說你在妓院里被人干的食髓知味了,我想大概不準(zhǔn)確。如果不是天生放蕩yin賤怎么會輕易跟男人滾上床?就算之前是被強迫的,后來你跟尉遲瀾算什么?居然看上一個骯臟粗魯?shù)碾s種,吶!不知道跟你二嫂比起來,你們這兩個小sao貨誰更sao些呢?” “我喜歡瀾哥,他正直可靠勇敢一直護(hù)著我,比你這種狼子野心的變態(tài)好一千倍一萬倍。” “沒關(guān)系,你盡管罵。等到你和藍(lán)瑟結(jié)婚那天,我會讓你好好比較誰更強?!?/br> “卑鄙!你休想...” 反手一耳光抽在舒朗臉上,舒朗被打的鼻血長流,舒妍泰沒耐心的抓著他的頭發(fā)絲用力向后扯。 “給我聽著。我壓根兒就沒多愛你母親,她堅守的那些狗屁道義在我看來蠢的令人發(fā)笑!你就跟你那蠢貨母親一樣又臭又硬,跟你上床我也不吃虧,干你就跟干林幼微那廢物一樣過癮!放心~” 濕滑的舌頭在沾滿血液的下巴上舔過。 “等你跟藍(lán)瑟結(jié)婚那天,我會把林幼微本人和你媽的靈牌一塊兒請過來,讓他們看到我的兄弟娶你,還要在洞房里,讓他們親眼看著,他們的賤種兒子怎么被我們輪流寵愛,射大肚子!” 說完,舒妍泰放肆的哈哈大笑著松開舒朗轉(zhuǎn)身離開。 舒朗無力的垂下腦袋,大睜著眼看向地面。 “舒朗!” 圖鯨擔(dān)憂的叫他,舒朗抿了抿唇,壓低了聲音喃喃。 “你是不是,早就預(yù)謀來接近我的?!?/br> “我...那個時候我們傭兵團需要一個接洽花國的通道。” “你早就...知道,舒妍泰是我舅舅?” “抱歉?!?/br> 這聲道歉徹底觸怒了舒朗,他猛地抬頭朝向牢籠,雙眼瞪的通紅。 “你明知道他是個魔鬼!你從沒提醒過我!圖鯨!是你害我,害我被他抓走強jian,是你!你這個無恥下流的騙子!我恨你,恨你!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我不知道!舒朗,你聽我...” “住嘴?。?!我不想再聽你這個騙子解釋!你毀了我,你們兄弟情深,所以干脆犧牲我。呵!在我們花國有一句老話,見死不救等同謀殺?!?/br> 圖鯨頹敗的低下頭去,他承認(rèn)自己有私心,他不想讓舒朗忌憚他,他以為自己能護(hù)住舒朗,他以為妍泰會看在昔日的兄弟情不會做的那么絕。 的確,是他的傲慢自大,害了舒朗! “是我蠢的無可救藥,哪來那么多的一見鐘情。哈哈~是我傻?。榱四阄疫€跟瀾哥鬧翻,讓瀾哥為我的事奔波cao勞!原來從頭到尾你們都是一伙的,難怪你一直查不到V的下落,你早就知道了,不肯告訴我,是不是?” “那時候,我還沒有證據(jù)。” “證據(jù)?是不是要你親眼看到你兄弟騎在我身上才叫證據(jù)!我甚至連圖鯨是不是你的真名都不知道,唔...噗——” 一直壓抑沉悶的胸口好似有了發(fā)泄口,舒朗毫無預(yù)兆的噴出一口瘀血,頭軟軟垂下,再無聲息。 “舒朗!舒朗?。?!來人,救人??!快來人?。″。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