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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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吟的公寓離電視臺很近。戶型一般,但一個人住剛剛好。密碼鎖有指紋,還有監(jiān)控。 藍色的幽光閃爍,白澗沒有用她的指紋,只是低唇問她:“寶貝,密碼是多少?” 向吟咕噥一聲,半睜著眼看他,兩秒后笑眼彎彎地報了六個數(shù)字。 白澗摟她進去,“這么乖,下次都不敢讓你喝了?!?/br> 高跟鞋很好脫,剛進門就蹭掉。 白澗抱她進臥室,室內(nèi)的布置和五年前似乎并沒有太大差別,只是窗簾換了一種顏色。 在離開那一秒,向吟忽然伸手勾住他脖頸,“都怪你?!彼÷暤兀且粲悬c重,“是不是太久不回家,都忘了啊。” 向吟開始譴責他,表情委屈,白澗盯著她的眼睛,心底軟成水。 “什么?”他問。 “張警官對我說,只要人回來了就好了。”她很難過,“可是你五年都沒有回來。” “五年?!?/br> “如果你決定不回來了,為什么那時要跟我求婚呢?” “陸瞻,你知不知道你很過分?!?/br> 她不是以為他不回來了,而是覺得,死去的人,是永遠都回不來的。 白澗垂下眼,吻她手背,“我現(xiàn)在回來了?!?/br> 她還是哭,像是有莫大的悲傷要發(fā)泄。遲緩了一天的眼淚不止是忍了一天一夜,是五年的無數(shù)個日夜,把他身上的襯衣都打濕。 向吟哭到險些窒息,白澗察覺到原本抱在背上的手忽然在解他的襯衣扣。 她抽抽噎噎的,本能地喜歡他身上的味道?,摿恋难劬Σ粨揭唤z雜質(zhì),他被她拱得渾身燥熱。 “阿瞻…” 次日醒來時,向吟覺得渾身綿軟,提不起力氣。被窩柔軟舒適,但只動了一下,一具溫熱的身軀就從身后覆了過來。 大手撈住她的腰,白澗把下巴壓在她頭頂,“再睡會兒?!鄙ひ羯成车?,還沒睡醒。 渾身赤裸,rou體相貼時向吟打了個激靈。 “跑什么?”白澗啞聲笑著把手臂收的更緊,“昨晚是你拉我上床的?!?/br> 他不緊不慢地補充,“衣服嘛,也是你脫的?!?/br> 手指在小腹上打轉(zhuǎn),皮膚敏感地激起一陣顫栗,酥麻的癢意爬到頭頂,向吟想躲卻被抱得更緊。 “那瓶酒是你提前準備好的?”她質(zhì)問。 向吟的酒量還不至于差到這個地步,否則她不會在他面前喝。 白澗語氣悠悠,“那瓶紅酒是你自己要的?!彼蓻]有點。 向吟臉色一白,確實如此。談及過往總需要一點勇氣面對,氣氛和話題都迫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喝點什么。 “不過是有提前加點東西?!卑诐敬浇菐Γ鞍⒁?,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br> 了解她任何時候的想法,包括她的身體。 向吟想起之前的多個夜晚,他都在摸索她的身體,此時他的手在游走,她反應(yīng)生澀,卻又熟稔地哼出聲。 “白澗,你別…” “還記得你昨晚叫了誰的名字嗎?”他溫熱的唇貼在后頸,咬上肩上的軟rou,“這是懲罰?!?/br> 雙臂都從她腋下穿過,大手撫摸她前胸。 向吟雖然瘦,該飽滿的地方卻是一塊rou都不少,又軟又白。白澗低哼出聲,將早就勃起的性器抵在她臀瓣。 他喜歡裸睡,昨晚向吟哭了他一身,又吐了些東西。 白澗替她換了床單和衣服才睡的覺。 現(xiàn)在不著寸縷地貼在一起,和他做著最熟悉又最陌生的事情。 guitou抵著臀瓣廝磨頂撞,忽然向下滑,戳開了她臀縫,危險地擦過那條敏感地帶。 向吟輕呼出聲,“不要!” 她的手向后抵他的胯骨,卻推不開,他手上的動作稍稍加重,她低頭就能看見他五指張開,白嫩的乳rou被他抓得變形。 白澗把那東西插入她腿間磨,濕軟的腿心格外滑嫩,火熱的硬物差一點就要擠進去,卻聽到她的嗚咽聲時停下。 “不要什么?”他摸摸她臉頰,“阿吟,我們本應(yīng)該是夫妻?!?/br> 結(jié)束時她腿心都是軟的,他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重的痕跡,甚至連射出來的東西,他都用熱毛巾細心地擦干凈了。 向吟哭得眼睛紅紅,毛孔卻是舒爽到張開。 他低頭過來親她,“明明這樣你也很喜歡?!?/br> “我不喜歡?!?/br> “嘴硬?!?/br> 向吟想一腳踹開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卻響了,白澗示意,“接。” 他俯在上面,好整以暇。視線掃在她身上,目光灼熱,像是要把看過的地方都烤熟。 電話是周召打來的,向吟硬著頭皮接聽,“喂?!?/br> “向吟姐,你出門了嗎?”現(xiàn)在才七點多,還沒那么快。 周召說:“你沒出的話就在家等我,城東那邊有個新聞,我現(xiàn)在開車過去接你?!?/br> 向吟說好的,“我現(xiàn)在起來換衣服?!?/br> 平時熬夜在現(xiàn)場蹲新聞的時候也有,作息不規(guī)律,但她一般早上六點就會起,先到小區(qū)樓下跑步,洗個澡就去臺里。 聽到她還沒起床,周召有點吃驚,“…向吟姐,你剛睡醒嗎?”聲音也有點啞。 身上的男人還在看她,只是多了個動作,趴在胸前探出舌尖忽然舔了她一下。翹起來的乳尖將酥麻感送上頭皮,向吟仰起脖頸哼叫,在發(fā)出聲音前,他吻住了她的唇。 周召那邊的電話中只有含糊不清的悶哼聲,以及男人清冷的一句:“可以掛電話了嗎?” …… 直到他開車到小區(qū)樓下,周召都沒想明白那一句話問的是誰。 向吟下樓時已經(jīng)穿好衣服,妝容也精致到無懈可擊,只是唇瓣看著要比以往飽滿紅潤。 他的眼神一直在瞟,向吟忍不住,“看什么?” “向吟姐,你交男朋友了?”周召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場景,揉揉鼻子,“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她語氣生硬,“沒有?!?/br>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 她下意識地去摸,反應(yīng)過來后,“你炸我?” “兵不厭詐。向吟姐,你心虛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