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他的牢籠-上(h,微sp)
樂園是無數(shù)空間在地下堆迭所形成的構成。 就像菈雅的宮殿那樣,干部們有各自的私人領地。 為了滿足干部們的定制需求,術士們研發(fā)出了以工作臺為驅動核心的祈愿方塊。 只要投入空間之中,它便會依據主人的意愿,對空間進行改造。 烏洛為自己打造了一座充滿機關的哥特式建筑。 之所以沒有用城堡來形容,是因為這里實在太像教堂了。 尖塔高聳,束柱修長。 繪紋繁復的花窗玻璃將七彩光影投進空闊的內室,帶來一種空靈的虔誠感。 每天,烏洛波洛斯都會在這里為他的神祈禱。 即使并沒有實際意義,他依然堅持這么做。 他希望她永遠平安。 菈雅來過這里。 這個男人活得虔靜而缺乏欲望,連他的家也是如此。 ——至少,在被甩在地下室的床上之前,她是這么想的。 手上的動作不停,烏洛波洛斯一語不發(fā),為這件狹小的地下室堆迭上層層防御術法、陷阱。 密集到連墻壁都開始發(fā)出術法特有的光。 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出不去。 這次真的是囚禁play了。 菈雅揉了揉被撞得青紫的背,打量著這一方斗室。 房間很小,十幾平米的樣子。 木板床是這里唯一的家具,單人的,只是簡單地在床單下墊了一層被,硬得硌人。 剩余的空間零散堆著一些紙箱,充作桌子的那個上面扣著書本,字典的紅色封皮異常醒目。 墻面和地面是裸露的水泥,一根電線從房頂垂下,連著泛黃的燈泡。 如果說建筑地面上的部分是教堂,那么地面之下的部分…… 是監(jiān)獄。 失控了,但是沒完全失控。 見烏洛波洛斯還在反反復復地給這個房間套盾,菈雅有些苦惱。 一手撐著床板,她的另一只手前伸,去抓烏洛波洛斯的西褲。 “別弄房子了,來弄我嘛~” 烏洛波洛斯頓住。 被注意了。 女人勾起得逞般的笑,纖手不老實地順著男人的腿彎向上探去。 “抓都抓來了,難道你不想對我做點別的事么……嗯?” 手指如同游蛇般向上攀援,隔著布料滑動的指腹帶來撩人的癢,匯向被層層保護的私密處。 烏洛波洛斯立時起了反應。 “別動?!?/br> 鉗住女人亂來的手,男人低沉的聲線不再壓抑隱忍,兇狠中帶著怒氣。 菈雅用手背蹭著他撒嬌: “這里真的很安全,設那么多防御做什么嘛~” 她拍拍床板,“來做吧,烏洛~難道你現(xiàn)在不想要我么?” 說著,女人故意撩開披風,給他看胸前那豐滿挺翹的雙峰,并壞心地用手臂擠壓。 男人西褲的帳篷支得更兇了。 烏洛波洛斯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對被擠壓、玩弄的雙乳,赤色的瞳仿若燃燒。 火焰被染上了欲望的顏色。 要來了么? 女人期待地注視著他。 看他一步步走近,扔掉斗篷,扯下領帶,把外套重重地甩到紙箱上,粗魯?shù)財]起袖口。 精致的寶石袖扣崩落,烏洛波洛斯大手一揮將女人撈起。 扯去礙事的披風和外衣,她被他緊緊地箍在懷中。 隨即,一聲脆響。 “啪——” 大手重重地落上女人柔軟的臀,極用力地一個巴掌! 痛得腦中一空,菈雅扭頭,不敢置信地看著烏洛波洛斯。 “你居然……”有這種愛好? “怎么了,我不能打您嗎?” 烏洛波洛斯冷笑,“您就該打。我早該打了?!?/br> 說著,對準她已然有些腫起的臀,又是狠狠地一個巴掌。 裙子被撩起,男人粗糙的掌幾乎是直接落在rou上的。 震動順著丁字褲的那一根傳向陰阜,帶來幾乎要被疼痛蓋住的麻癢。 “痛啊……!” 女人哀呼,掙扎著就要往外逃,卻被烏洛波洛斯鉗住腰肢,無法用力。 “想逃?像您這種人,不真的玩脫一次,怎么能學會汲取教訓呢?” 蒼白俊美的臉上泛起詭譎的笑意,男人手上抽打不停,甚至隱隱加重: “不知道珍惜自己是吧?小屁股疼不疼?我打爛它好不好?” “一次又一次……您是覺得我不會生氣是嗎?” 此刻的烏洛波洛斯仿若癲狂: “那個羽亦鈞……明明可以和平相識,您非要變著法的撩他、討打。” “打得滿背都是血,打得見骨,您就開心了?” “您為什么不想想我呢?” “知道聽老劉說起的時候,我是個什么心情嗎?” 圓滾滾的雪臀被他抽得發(fā)紅,眼看就要向青紫方向發(fā)展。 抓一瓣在手揉捏,男人著迷地看著豐滿處中那向下隱去的溝壑,動作和語氣是截然相反的恨: “周執(zhí)彧也是、之前那個白衣也是,現(xiàn)在又這樣對我……” “您就那么看重他們嗎?就那么看重我嗎?拼著犯險也要得到?” “那我就給您!都給您!” 提著女人的肩將她按在床上,烏洛波洛斯指上發(fā)力,那輕薄的白裙便化為幾條碎布。 “把自己削弱成這副模樣,您知不知道等待著您的,會是個什么下場?!” 綿軟的雀絨披風墊在她的身下,輕薄的黑色內衣映得女人愈發(fā)膚白勝雪。 “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被脅迫怎么辦?您就不怕被殺掉嗎?” “殺掉之前,他們還會強暴您、凌辱您?!?/br> 男人將她蕾絲的胸衣推上,一口咬住女人胸脯上的軟rou,又撕又吸: “他們會像我一樣啃您的奶子,說一些粗鄙的話,把腦子里那些下流念頭用在您身上、折辱您,讓您哭著叫出來……” 被蹂躪的雙乳上留下道道齒痕,滲出的血絲被烏洛波洛斯盡數(shù)舔了去。 “您就那么想被cao死嗎?” 細線攔不住潺潺春水,撥開女人下身那近乎于無的布料,他冷笑著,狠狠地入了進去。 “如您所愿?!?/br> “不過,您只能被我cao死?!?/br> “嗚~烏洛,好疼、要撕裂了……下面那里~啊啊~” 被反復頂撞的那里愈發(fā)疼痛,水卻是越流越多。 過于充實的飽脹感讓女人低聲哀求,試著去抱他的腰腹讓他停下。 “這點就受不住了?那就更得受著!” 找到她內壁上部的那個點,烏洛波洛斯調整角度,大力地碾了上去: “如此嬌弱卻又偏偏總是作死,您怎么敢、您怎么敢??!” sao點被重重地刺激,發(fā)作的毒藥將快感和痛感一并放大。 女人痛爽交加,扭動著腰肢想要逃離。 誰知身下的披風早已被男人用膝壓住。系在頸項上的系帶,此刻反而成為了束縛。 連呼吸都像是被控制住了,眼淚像是斷線的珠串兒,滴滴答向下滾落。 菈雅被入得哽咽出聲。 她當然知道削弱自己容易被人抓住機會控制利用。 可,那個人是烏洛?。?/br> 那個隱忍到連這種程度的心魔下,都不忍真正傷她的烏洛。 他總是把自己的欲望鎖起來,但是、但是…… 她想與他一同面對! —— 無營養(yǎng)小劇場 烏洛波洛斯:(被氣到失去理智) 菈雅:好想逃……可是,好帶感?。ɡ^續(xù)撩撥) 烏洛波洛斯:……您是M嗎? 羽亦鈞:(舉手)我作證,她不是。這人老抖S了。 菈雅:(無辜)最高明的獵人,通常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 白衣:呵呵。 ——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神奇的規(guī)律,每次正文h和加更h都擠在一起。 不知道為啥,劇情總能剛好和投珠撞上ww --